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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王妃:王爷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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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离开晋国
13247字

铭泾朝她点点头:“上次是我太唐突,这次我过来见你,是希望和你说清楚一些事情,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我可以进去么?”

关莞白了他一眼:“浪荡子。”心里却莫名的有一丝激动,她想了想又舍不得直接关上门,或者这个时候先解决了和这个人的关系之后再去与晋谦谈,能够更有把握,于是哼了一声转身,“进来吧。”

说着关莞在桌边坐下,也不给铭泾倒水,只是防备地看着他。

“关莞,我知道你一定有满腔的疑问,这次我不强迫地说给你听,这次我让你来问。凡你问的,只要我知道,绝不丝毫隐瞒。”见关莞神色有一丝松动,于是举起右手:“黄天在上,后土在下,若我有半点隐瞒关莞,天打五雷轰,齐国就此灭国。”

关莞听到这等恶毒的誓言,先是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你是齐国人?”

“正是。”

“你……之前认识我?你叫什么名字?”关莞本来好奇的是那句齐国就此灭国,却不自觉地随着铭泾说的,开始发问了。

听到这个问题,铭泾先是无奈一笑,而后眼带哀伤道:“你之前一直住在我府上,我是……铭泾。”

铭泾!!这个被喜惬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名字,就这样轰进了关莞的耳朵里,心里。关莞觉得体内有什么地方被这两个字唤醒了,却又感受不到到底是什么,只愣愣的看着他,神色呆滞。

铭泾见关莞这样看着他,一阵恍惚,伸手便将关莞捞进怀里,“关莞,不要这样看我……你只需要跟我走,跟我走就好……”

关莞只觉得这个怀抱十分的熟悉,似乎就愿沉浸在这个怀抱里永远不再醒过来,她闭上眼睛,忽然听到铭泾这样说,忽然想到自己已经是晋谦的妻子,猛地醒悟过来,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铭泾,用力地将他推开,“不,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你不要这样,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我不会跟你走……”可是话虽然这样说,心里却钝重地闪过一丝疼痛。

不过因为关莞早就决定了再见这个人,一定要劝他离开,将往事一笔勾去,可是忽然听到那个人竟然是铭泾,关莞心中涌起的熟悉感却让她有些犹豫,她皱着眉头,摇摇头想要坚持自己之前的决定。

“我不会跟你走,不论之前我们有过什么,我说过我已经不记得了,既然老天让我不记得,自然有不记得的必要,我也接受了做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晋谦对我很好,我想就过现在的日子,你走吧。”下定决心,关莞扭头,一脸坚定。

铭泾叹了一口气,扳过关莞的肩膀,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关莞,你是我的女人。”

关莞不敢置信,铭泾制住她,不容置疑道:“你失忆了也好,你要相信晋谦也好,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不论你是不是安于现状,我都要将真相告诉你。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从天而降,砸到一个叫庄姬的女人,这个人后来在大魏皇宫。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替你找出这个人来,后来你因身份不明被我关在西房,你时候在那你交了第一个朋友,也就是我的妹妹品珍,只是后来品珍被人……害死,凶手也是你找出来的。我在书房里审问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那个时候你以男装示人,为我出谋划策,双季种植,发现水果,解剖,治疗瘟疫,你做的所有轰轰烈烈的大事,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只是他们不知道齐国的关莞,是一介女流,更不会想到,齐国关莞竟然沦为晋国公子手中玩物,任他摆布!被他藏在后宫里亵玩,在他背后出点子,却永远都是个可有可无的妃子!”

铭泾一席话说完,关莞内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对晋谦一直亲近不起来了,那是因为虽然晋谦也会带她出去,见到各色各样的人,带她去熟悉晋国的政治,可是他从来都不把自己当成是一个独立完善的人,晋谦对于关莞,大概只是利用而已,所以在晋谦面前,极致的宠爱是对心爱的玩物的,而不是对她这个人。关莞看着铭泾,眼神里透着疑惑,是不是这个人,就能真正的对她?就能够尊重她,将她当做一个独立的人?

关莞摇摇头:“我都忍不住要相信你了,你这样一整套的说法真的是无懈可击,不过其间仍然疑点重重,为什么品珍公主会到西房来与人交朋友,为什么我女扮男装却从来没有人发现?”说到这里关莞笑了笑,“所以我并不打算追根究底,也不想去分辨是你骗我还是晋谦骗了我,我只知道我重病醒来,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是晋谦,到处找神医救治我的也是晋谦,现在对我好的也是晋谦,所以请你离开。”说着就要挣脱铭泾。

铭泾紧紧握住关莞的肩膀:“不管你现在心里装的是谁,和谁同床共枕做了夫妻,你都是我的女人,无论死活,你都该呆在我身边。”说着就要强行带她走。

关莞一惊,深怕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带走,于是忍不住出言相讥:“你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跟一个陌生男子走的风尘女子么,我知道你是齐国的公子,可是我没有想到齐国的公子是如此的下三滥,专用这种手段对付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专门登堂入室地欺骗妇人然后骗的她们的身子么!”说到这里关莞竟然眼眶微红,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晋谦无法接受,却轻易地与眼前这个齐国公子有了肌肤之亲,越是想到这里,最近困扰她的情绪就越浓烈,到最后甚至是吼出来的。

铭泾一听关莞这样说,便已明白关莞是铁了心不会跟自己走,他定定地看着关莞,只觉得心如刀绞,他要怎样才能告诉关莞,她被掳走的时候自己受伤昏迷不醒,他要怎么告诉关莞是自己府上的食客因为嫉妒将她赶出来,他又要怎么告诉关莞,他得知大魏有关莞影子的时候他不顾一切地寻访,又要怎么告诉她,自己重伤未愈,千里迢迢只想确认她是不是还活着。

他没办法说是自己受伤所以没能救她,守在她身边,也没办法说是因为府中的食客才让她离开齐国,更不能说自己在她身上中下了毒,让她有生命之忧,他没有保护好她,没有好好珍惜有她的日子,这就是全部的原因,到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关莞感觉到肩膀上双手的力气越来越松,几乎可以立即挣脱,她抬眼偷偷看了一眼铭泾,却对上铭泾看着她的视线,那眼神里有眷念,有愧疚,有犹豫,关莞不知道为什么同样一双深若寒潭的眸子,她却总是能读懂眼前这个人的想法。像是有人指使似的,关莞愣愣的看着铭泾,忽然缓缓伸出了手,抚上了那熟悉的面颊。

手心似乎记得那温度,关莞怔怔地,总觉脑袋里有被压抑的东西蠢蠢欲动,却让她什么都抓不住,她不想呆在晋谦身后做一个傀儡,她想走,想出去看看,她明明可以利用眼前这个齐国公子,然而她不敢,因为她怕,齐国也有一个金丝鸟笼,等着她入驻。

铭泾瞥见关莞的不决,低头便封住她的唇,极尽温柔地与关莞的唇舌缠绵,似乎要把说不出来的话,都化作无声细雨,用轻柔的吻,全部说给关莞听。关莞感觉到这个吻里包含的感情,只觉得心里的犹豫全都消失,她只想拥着这具躯体,就算是红杏出墙又怎样,就算是不守妇道又怎样,她只想永远地抱着眼前的男子,渐渐的,关莞对铭泾的吻有所回应。

这对铭泾无疑是一种鼓励,他嘴上不离关莞的嘴唇,手却在关莞全身游走,熟悉地在关莞的敏感部位搓揉,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关莞的情欲。

就在关莞搂住铭泾的脖子渴求更多温柔的时候,铭泾忽然抬头,在关莞耳边轻道了一声,“有人来了,等我来接你。”说完转身推开窗户,从中跳了出去。

关莞猛地从激情中醒来,窗外吹进来的凉风褪去她脸上的红潮,那一瞬间关莞羞愤欲死,她明明说的是要和那什么铭泾说清楚,再也不要见面了,可为什么最后却鬼使神差的差点再和他……和他……

门后有人猛地被推开,关莞受惊地回头,见晋谦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浑身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关莞皱眉,心中同时涌起对晋谦的感激,于是连忙上去搀扶着晋谦:“公子,怎么了,我去熬点醒酒汤。”关莞正要出去,却被晋谦一把拉住,晋谦抬头,对着关莞勾唇一笑,然后手上猛地用力一拉,关莞一个没站稳,跌入晋谦怀里。

关莞大惊,连忙就要坐起,然而晋谦却狠狠按住关莞,嘴里含糊地说着:“关莞,让我看看你……你别动,让我看看你。”关莞不知道晋谦想要做什么,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动,只瞪大眼睛防备地看着晋谦,生怕他有什么其他动作。

晋谦突然笑了,他低头就要去吻关莞嘴唇,关莞连忙侧脸,那个吻便落在了关莞颊上,晋谦呵呵笑了一声,强行扭过关莞的脸,一口咬住关莞的嘴唇,怕关莞逃脱,晋谦用牙齿厮磨着关莞的下嘴唇,手上不停,一把解开了关莞的腰带。因为关莞被抱着靠在晋谦怀里,所以不一会儿,衣服就尽数被解开,只余一件藕色的肚兜,关莞大惊之下正要说话,正好让晋谦抓住机会,将舌头伸进关莞的怀里胡搅蛮缠,关挂摇头拒绝,不一会儿,这个吻就带了一丝血腥味儿。

关莞见这样晋谦都没有退让,心里一横,重重地咬了一口晋谦的舌头,晋谦吃痛离开关莞,眼里闪烁着不可置信:“关莞,你我已经是夫妻,你这样是要干什么?难道你到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么?”

关莞却是有苦说不出,其实这段时间她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都想好了就算是晋谦要和她强行同房,她也要忍住心里的不适,毕竟夫妻之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若不是铭泾突然出现……正是因为铭泾突然出现,她忽然觉得就算是拥抱,就算是接吻,人不对,感觉就怎么也对不了,她越是容易在铭泾的手下被挑起情欲,就越抗拒晋谦。

“晋谦,你不要勉强我,求你不要勉强我……”关莞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如果我非勉强你不可呢?”晋谦心里有气,拉过关莞就要剥下她的亵裤。

关莞见晋谦已经褪下里裤,惊得花容失色,她奋力推开晋谦,从头上拔下一只珠钗抵在自己脖颈之间:“晋谦,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真的不能接受,如果你非要勉强我,我只能以死明志了,我从来不愿意受人逼迫,晋谦,给我一点时间……”

晋谦的神色开始变冷,他哼了一声,手上一弹,一只戒指击中关莞的手腕,关莞吃痛手上一松簪子就掉到地上,晋谦漠然上前,捏住关莞的下班:“你还想着那天那个男人?”

关莞一听,神色慌张:“你……你在说什么?”

晋谦一看关莞的表情就明白了大半,伸手便是两耳光扇在关莞脸上,,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贱人!”

关莞愣住,她从来没有听过温润的晋谦这样对她说过话,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怔忪,却没有回答,晋谦哼了一声,“我会先解决掉那个男人,等我取他性命的时候,正是我要你在我身下吟哦的时候。”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关莞心里又惊又怒,不懂为什么自己可以对一个陌生的铭泾公子迎合,却对晋谦如此抗拒,甚至听到他说,都觉得怒不可截,又想到自己希望和晋谦解除误会,而现在反而误会更重,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回到使馆的铭泾却是心神剧痛,他朝着超和宇昌道,一刻也不能等下去了,一定要立刻将关莞救出来,他不想再多承受一天与关莞可见不可及的样子,他要将关莞救回去,不论关莞是不是记得他,只要见到她就好。

当即铭泾就修书一封,让人带给喜惬,让她尽快安排关莞的守卫的时间,全力配合自己救出关莞,喜惬接到消息之后邀铭泾去她住处一次,铭泾秘密去到喜惬住处,两人将晋谦宫内守卫的规律,关莞门外加大的力度,各自的方位,都一一在之前的地图上备注下来,铭泾也听得十分仔细,几个人商量着那么多的守卫不可能全部杀掉,这样容易立敌,只有用迷药将他们全部迷倒。

铭泾考虑到关莞不一定愿意跟他走,于是也要求将关莞也同时迷倒,如果到时候关挂剧烈挣扎的话,一定会引来旁人,而关莞也同时被迷晕的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离开皇宫,届时就算是她要回来,也一定有机会和她解释清楚。

又担心关莞会不会受伤,于是细细吩咐众人一定要保证关莞的安全,不过也另外找人去采购了金疮药人参等救人性命的东西,大家一致觉得齐国也可以炮制之前魏国的办法,由铭泾公子去向晋国公子辞行,喜惬派人去投毒,待所有人都晕过去之后,众人进去救出关莞,不恋战,不伤人,不取财,大家救了人就走,千万不能让晋国的人抓住把柄。

商议完毕之后,大家即开始准备行囊,只道是铭泾与晋公子告别之后立即出发,另外的人则着装准备去救关莞,临到出发之时,铭泾却忽然不配合了:“不行,李晓鹏去辞行,我去救关莞。”

李晓鹏大急:“公子,我们这是去晋国皇宫顺走一个人,你以为只是去观光么?如果你不去辞行,晋国公子一定会有所戒备的!”

铭泾摇头:“不,我们告诉他们说我当然要去,他们知道我要去的话,自然两个公子缺一不可,李晓鹏你故意迟去一会儿,第一算是给我们争取了时间,第二也好和他们说我是染病在身,不便出席,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不在,两位公子也不便离开,你就尽量拖住他们一会儿,然后告辞之后就直接离去,晋谦发现关莞不见一定会派人想尽理由来搜车,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彼时你说我重病不治,快马加鞭地将我送回齐国去,晋谦见我落单,势必会派人强力追捕,一是想杀我,二是夺回关莞,岂料这个时候我却在他们身后,与你们汇合。”

李晓鹏听完愣了愣:“妙,绝妙!公子英明!”

一行人就如铭泾部署的一样,一大早便送上拜帖,说铭泾公子要离去,向二位公子辞行,大公子如期地要求晋谦与他一起松松晋谦,决定上午见完铭泾感谢他们对晋国农业的支持和帮助,还准备了不少礼物想要当面交给铭泾。

而铭泾此时却已经穿上了夜行衣,蒙面与一群心腹疾驰向皇宫,宇昌害怕铭泾伤口复发,在他出发之前还先让他服下丹药,想着是要去救关莞,铭泾竟然也觉得身子爽利,并无大碍。

李晓鹏他们在铭泾出发之后一炷香之后,款款地行向晋国大公子行宫,与此同时,晋谦也在赶往大公子府上的路上,甚至心里一度觉得铭泾这就离开了,算是妥协了吧,接受关莞留在晋国。可是又觉得心里始终有些惴惴,心里觉得不是很安定,于是吩咐人,加大人手守着关莞,如有闪失,全部提头来见。

晋谦到大公子府上的时候,李晓鹏一行人还未到,他与大公子寒暄了几句,大公子一再强调铭泾公子对他们的作用,晋谦表面上应付,暗地里却发誓一定要将大公子的位置抢过来,并且亲取铭泾的性命。从这一刻起,晋谦已经开始背离之前关莞为他出的主意,先养精蓄锐,而是开始对大公子采取分权。

待到李晓鹏一行人到来之时,大公子和晋谦都十分惊讶为何铭泾不在,李晓鹏诚惶诚恐地行李:“大公子恕罪,齐铭泾公子昨夜受寒,忽得风寒引得旧伤复发,不瞒大公子,铭泾公子在来晋国之前就有伤在身,刚刚重伤初愈就被齐王派遣出使晋国,是以连日奔波,到昨日终于体力不支,又染风寒,让属下向两位公子致歉,并盼望两位公子来我齐国做客。”说着深深拜了下去。

大公子与晋谦面面相觑,却也并不拆穿:“铭泾公子病了?严重么?”

李晓鹏面有忧色:“已经陷入昏迷,不瞒大公子,府内医师正在商议,要不要提前将公子送回齐国,以免耽误病情。”

“我晋国也有精妙大夫,不如我差几名御医,瞧瞧公子的病情,不然我们做主人的,可好生担心。”晋谦生怕其中有诈,连忙说道。

李晓鹏深深地看了一眼晋谦,行了一个宫礼道:“多谢晋谦公子的关心,晋国医术普天闻名,铭泾公子之前也说就在晋国就医,哪料到齐王得知公子只身在外身染重病,心中忧思不能言表,之前公子尚能清醒的时候我们想就在晋国等到康复,谁知齐王担心,非要我们回去,现下公子昏迷,我们做手下的不敢拖沓,才想到要立即辞行,回去齐国。”说完已是老泪纵横。

大公子看李晓鹏不似作假,之前也确实听说过铭泾身体不佳,于是不再多疑,只点头道:“那你们早早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们了,我派十余名暗卫护送你们回去,你们路上一定注意安全!”

李晓鹏深深拜下:“多谢大公子。”

彼时喜惬已经接到命令,拿着秘制的毒药绕着关莞住处走了一圈,遇到人便对着他们笑笑,带着一行人将人迷晕之后,这才放出信号通知铭泾。

铭泾接到暗号之后,一行人冲进后宫,见到活人便敲晕,一直闯进关莞房间,见关莞也已经晕倒,于是连忙上前一把抱住关莞,发了一个撤退的信号,一行人迅速撤离晋国皇宫,一路上因为之前设计巧妙并且有过多难关,顺利地进入他们另外准备的牛车之中,慢悠悠地等李晓鹏一行人。

不多时,李晓鹏他们就与大公子辞行出来,齐国使者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去,铭泾抱着关莞坐在牛车里,待城门关闭前这才出城。

晋谦不确定铭泾生病究竟是真是假,若说铭泾因为生病所以暂时不理会关莞,先行回去也是有可能的,只是铭泾如果没生病的话,想要掩饰的是什么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要救走关莞,是以从大公子处一出来,就直奔关莞的住处。

走到近处发现所有的守卫都横七竖八的摆在地上,晋谦一颗心咚咚直跳,待进去关莞房间,却哪里还有人在,晋谦立马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铭泾的一个计策,他故意用李晓鹏拖住他的时间,暗地里其实和人来救关莞了,气急败坏之下,晋谦吩咐人立马去追。

然而一切如同铭泾预料一样,晋谦派出去的人先是一个劲儿地在前面追,追不到人之后扮作山贼为难齐国使者,最后全都空手而归,晋谦大发雷霆,却又无可奈何,只在心中更确定了与铭泾势不两立。

铭泾救走关莞之后,一直将她紧紧护在怀里,见关莞一直没有醒过来,心里着急,却又担心关莞着凉。于是就这样抱着关莞睡了过去,伤口隐隐作痛之下,铭泾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铭泾睡着之后,关莞却幽幽地醒了过来,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心想前一刻明明是在宫中,怎么会突然在马车上,关莞忍不住心中直跳,一方面为自己终于离开晋国皇宫而感到高兴,一方面又有些复杂,她转头,铭泾熟睡的脸放大在她面前,关莞一惊。

铭泾被关莞的动静吵得醒了过来,他迷蒙地眨了眨眼睛,见关莞瞪着他,只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背脊:“前路还远,我们得到前面去和齐国的使者汇合,乖乖再睡一会儿啊!”说着又要睡去。

关莞却一把甩了铭泾一耳光,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这个浪荡子,竟然将我从我丈夫的宫里将我……将我强抢了出来!”

听到关莞将晋谦称为丈夫,绕是铭泾知道关莞是以为失忆又受了晋谦欺骗,也觉得心里实在不舒服,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关莞:“你丈夫?他晋谦究竟是长得更魁梧,还是床上功夫更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认他做丈夫?”

关莞一愣,随即想到自己能够轻易地和眼前的铭泾公子,却无法与晋谦发生任何关系,不免闹了个大红脸,一时有些失语。

看到关莞这样,铭泾心里更不是滋味:“怎么?和晋谦做的感觉很好,能让你飞上云端?”

因为这是之前关莞和铭泾说的,每当相拥之时,她就快了得像要飞上天去,是以铭泾这样讥笑她。

关莞哪里还记得这些,只道铭泾是取消她,于是扭头不自然道:“我醒来之后,并未和晋谦同房,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铭泾听到这句话,去辨别关莞脸上的表情,发现她确实没有说谎的迹象,心里莫名有些开心,这样说来,关莞醒来之后,唯一和人睡过的,就只有他了!然而铭泾却也不动声色地一笑带过。

反而是关莞,不论铭泾是笑是沉默,是多话还是表情呆滞,她一概都表现得十分冷淡,一直到两人顺利和齐国的使者汇合,关莞仍然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让铭泾十分郁闷。

一路无言,铭泾心疼关莞在晋国孤身一人这么久,后来又一直是铭泾照顾她,所以对关莞的这种冷淡也并不太过于介意,不断安慰自己对关莞好一点就好了,于是无论衣食住行,他能给关莞的,一定是旅途上最好的,虽说关莞将铭泾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却碍于铭泾无论大部队是休息还是行走,他都呆在身边,一步也不离开,这让关莞十分恼怒,觉得铭泾对自己这样好,也只是想要留住自己而已,再加上之前铭泾将她强带了出来,于是脸上的表情总是了冷冷的,对铭泾并不热情。

宇昌和超都以为关莞被救出来,一定有很多话想和他们说,于是都十分开心,可渐渐的他们发现,关莞总是远远躲开了他们,就算是有时候不得不面对面的时候,关莞也显得十分冷淡,就像是不认识他们似的。不只是宇昌和超,关莞会躲着除了铭泾的所有人,除非逼不得已,否则总是远远躲开,一脸防备。

因为关莞的冷淡,齐国使者并没有之前想象的喜悦,反而大家见铭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都不敢太过于闹腾,于是回程的路上走得格外迅速且沉默。

不多日就回到了齐国,铭泾亲昵地靠在关莞身边,给她讲一路上所见的齐国风情,当见到水稻麦子的时候,总是谈上几句关莞的双季种植,还和她说她种下的大棚蔬菜,甚至还有盛京的水果铺子,关莞大多时候都饶有兴致的听着,偶尔会被铭泾逗得笑笑,却也只是眨眼的时光。不过这短暂的笑容也算是铭泾的安慰了。

回到故乡的步伐更加的匆忙,齐国国民见进入国境之后铭泾公子的心情好了许多,终于放下心来,偶尔几个马夫开着玩笑,和守卫讲着段子抵御疲惫,关莞也喜欢听,而铭泾,则盯着她细细地看。

日子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铭泾回到府上的时候李晓双,李晓月带着家丁们等在大门口,眼含泪花地将一行人迎进门,还说因为关莞太久没有回来,特地放了几砸鞭炮来庆祝,关莞默然地看着这一群因为她的归来而喜不自禁的人们,心里没来由地一暖。

铭泾见关莞在大魏和晋国都是女装打扮,回来之后担心晋国起疑,便让关莞还是穿了男装,也好让她找回一些曾经的记忆,铭泾带着关莞回到她的房间,“关莞你看,衣柜里满满的都是你的衣服……不对,我的里衣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我的外套……关莞你都在衣柜里藏了些什么?!”

关莞也跑到衣柜前去看,发现除了小一号的衣服鞋袜之外,偶尔会冒出一只很大只的袜子或者是长衣,两人面面相觑,反而是铭泾红了脸:“啧啧,原来你之前已经这样喜欢我了。”

关莞撇撇嘴,不置可否。

铭泾拉开抽屉,“这些有的是我打赏的,有的是齐王打赏的,也有佑公子给的,不过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你是女儿身,所以给的都是宝刀古书,只有我知道,所以送的都是珠钗美玉,不过我知道,你更喜欢佑公子送来的那几本书。”

关莞眼见铭泾对着她的抽屉长吁短叹,心里有一刻动摇,觉得就要相信铭泾了,认定她之前确实是齐国铭泾公子府的人,是他铭泾的女人。然而理智告诉她,一切都可以伪造,不要相信任何人,连晋谦都是不能相信的人,她还能信谁呢。

铭泾见关莞起初还兴致颇高,看着看着似乎也有些倦了,于是也不再打扰她:“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先歇着吧,之前你是没有侍女的,因为你只是一个食客,现在你身有隐疾,我就给你安排了两个丫头,叫小彤小绿,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她们吧。”

关莞见李晓鹏身后跟着两个伶俐的丫头,一时间想到了阿木,眼神一黯,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李晓鹏是后来和铭泾汇合的,一路上看见关莞的机会并不多,这会儿终于看见关莞以为好有一番亲热的,却见关莞无论对谁都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主子,没有敢上前去和关莞说话。

安排好一切之后,关莞住进了原本的住处,小彤和小绿在关莞卧室之外铺了两张小床,一来对关莞有个照应,二来又可以陪她说说话。

“这一切都安排得很好,你先去忙吧,我乏了,就先睡了。”关莞见一切都安排妥当,于是淡淡地下了逐客令,说完就进了里屋。

还是小彤机灵地问道:“关你,我去给你打水擦擦手。”

见里面没有回音,看了一眼铭泾,铭泾赞许地点了点头,小彤这才欢乐地去外面打了一盆水进来。两人将关莞服侍睡下,铭泾这才离开。

往后的几日铭泾总是会过来陪着关莞说说话,关莞起先还对铭泾抱有防备,于是就静静坐在书桌前,听铭泾源源不断地讲,后来觉得实在是不愿意见到铭泾,便任由铭泾说他的,自己拿着一本志趣小品看的不亦乐乎,渐渐的铭泾也看得出来关莞不愿意见他,于是忙的时候也就来的少,怕引起关莞讨厌。

然而真的等铭泾不来的时候,关莞却又觉得心里烦躁,看不进去书,写不进去字,于是一遍一遍地在花园里逛着,直到铭泾来了,关莞复而回去书房,开始看书。

铭泾不在的时候,小彤和小绿就担负起了逗关莞开心的重任,两人从盛京最近的大事,好玩儿的事,一直说到齐国的历史,最后还是小绿,突然说起了铭泾公子和关公子的趣事,关莞这才知道坊间竟然都在传他们的事,说铭泾公子惜才,这才能够得到像关公子这样年轻有为,又有本事的食客,甚至有人猜测关莞是不是铭泾的男宠云云。

关莞终于有一丝关心,“你们之前还听说了铭泾公子和我的什么事情,我觉得这传言倒是有趣的紧,我爱听。”

两人一听关莞喜欢听,更是拼了命地将两人之前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给关莞听,关莞知道要买通一两个人很容易,要布置一两间房很简单,但是如果要整个盛京的人都异口同声,要整个盛京的人都能叫得上关莞的名字,却是不容易买的通的,于是不由在心里的天平开始偏向铭泾,心想怪不得晋谦不敢让太多人见自己,因为有太多马脚。而铭泾,坦然地让她随意出行,却其实是证明了自己问心无愧。然而关莞面上,却仍然是不动声色。

然而令关莞没有想到的是,虽说她有耐心等自己慢慢来理顺这一切,可是并不代表铭泾也有这个耐心。她忘了一早之前自己给铭泾下的定义了,这个暴躁的人,是不会甘愿被冷落太久。

于是这日,当铭泾和关莞讲到晋国晋谦公子还在大肆找关莞的时候,铭泾轻蔑的说着:“这个抢走我东西的人,竟然还敢大哭着找我还给他,关莞,你说有可能么?”

而关莞只愣了一瞬,发现自己并不那么难受,唯余对晋谦的点点愧疚,于是白了铭泾一眼:“我不知道你们在抢什么东西,我只想说,我是人,不是一样东西。”

铭泾自觉说错话,吐了吐舌头道:“我错了。”

关莞心里有气,哼了一声道:“再说,是你迷昏了我将我带出晋国,若说到抢,公子你再合适不过了,不是么?”

许久都没有传来回音,关莞回首,见铭泾脸色阴沉地站在她身后,关莞一惊:“你要干什么?!”

铭泾闭了闭眼,“既然你一定要说你是晋谦的,怪我不该从他身边抢走你,那么……我就让你彻底变成我的。”说完伸手提起关莞的衣领。

关莞这才知道在铭泾面前提到晋谦就像是踩到了铭泾的雷点,铭泾瞬间就爆发了。关莞咽了口唾沫:“你要……怎么将我……变成你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恐惧。

而这话在铭泾耳里,却全是挑衅,铭泾心里怒极,双手只奋力一扯,竟将关莞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全部扯开,洁白的肌肤瞬间入眼,一只水红色的肚兜颤巍巍地挂在胸前。

关莞大惊之下就要双手捂胸,却被铭泾快了一步一把将她抱进床上,伸手便将撕烂的衣服绑在关莞手间,系在床头。关莞眼见双手被缚,不断地踢腿挣扎,铭泾将关莞的腿制住扛在肩上,一把便从中间将裤子也撕了开来。

下体一凉,关莞在铭泾的实现下止不住地战栗,铭泾隔着肚兜毫不留情地狠狠搓揉关莞的胸前,一手撑起关莞的腰让她的下体更加贴近自己,关莞头颈枕在枕头上,从腰部起被铭泾悬空抬起,铭泾埋头,便将关莞下体的花蕊含在口中。

如一道闪电劈中关莞,关莞觉得铭泾的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在她花蕊间舔舐,游走,湿湿润润的触感让关莞既舒服得头皮发麻,又觉得羞耻不已,她越是扭动挣扎,铭泾的唇舌就深入她花心更深,到后来竟然用舌头在她下体抽插起来,关莞忍不住流下泪来:“求你……求你……”

铭泾移开嘴唇,将手指抵在关莞花蕊处不断按压,唇舌游走在胸前蓓蕾上,轻声问道:“求我什么?”

关莞只觉得小腹紧绷,全身都燥热得要命,她扭动着小腰迎合着铭泾手指的频率,断断续续地说着:“求你……”

铭泾加大手上力度,关莞尖叫着,铭泾淡淡一笑到:“求我进来……求我狠狠占有你……求我成为我的人……”

关莞摇头,铭泾便用手指抽插着下体,唇舌纠缠着胸脯。关莞觉得一波波快感袭来,却又空虚得要命,于是一边流泪,一边轻声啜泣道:“求你……”

“恩?”

“求你进来……求你狠狠占有我……求你让我成为你的人啊……”话音未断,铭泾已经一个挺身进入,关莞尖叫之后舒服地呻吟起来,觉得下面被填的好满好舒服。铭泾的低吼似乎都带着一丝热火,将她焚烧。

关莞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抬眼看了看透过窗纸照进来的阳光,才发现室内光线昏暗得紧,一层层的床幔将她与外面的光明隔开,她恍恍惚惚记起了昨夜的事情,却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晕了过去,铭泾有太多花招,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折磨着她,逼迫她与他交合……不对,明明是自己求他,求他……关莞闭了闭眼睛,不愿意再去想羞耻的事情,记不清昨夜铭泾要了几次,也不记得他到底折磨她到多晚,关莞只觉得全身骨头像是快要散架似的酸痛。

她试着要起身,却发现下身剧痛,许是太久没有和人交合,这次却有些太激烈的原因,关莞试着合拢大腿,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她大惊之下抖了抖腿,发现竟然有绳子系在她双脚之上,定是绑在床尾不让她出门,关莞冷笑一声。随即动手发现双手也被缚住,她这才惊恐起来,试想一个女人四肢大字型地被绑在床上,全身赤裸,只盖了一层轻薄的丝被,任谁也知道铭泾还要做什么。

正在这时,铭泾端着一杯酒猛地掀开床幔,关莞倒抽了一口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床幔带起的微风正好吹开了她胸前的丝被,铭泾呵呵一笑,坐上了床。

关莞发现铭泾也只是穿了一件外袍,袒胸露乳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穿,就连硕大的下体也耀武扬威般地看着她。关莞觉得脸上发烧,扭头不去看铭泾。

铭泾也不管关莞是不是看他,只将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关莞身上,从胸脯到小腹,甚至是到下体的黑色森林。关莞被冰冷的酒刺激的一哆嗦,转头发现铭泾嗜酒似的在她身上舔舐倒下来的酒,从柔软的胸,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茂密的黑色森林,直到将酒杯里倒出来的酒都吸入口中,这才起身将这口酒哺进关莞嘴里。

关莞咽下酒之后情欲被撩动,却按不住心底的怒意:“铭泾,你在干什么,我不想和你做,你快放开我!!”

铭泾淡淡一笑:“既然你不知道你是谁的女人,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女人是怎样的。”

关莞怒目而视,铭泾轻声笑了:“关莞,你喜欢着滋味么?”

“你这算是强迫我……”还没说完,铭泾已经一个耳刮子扇了过来,“昨夜是你苦苦哀求,求我进去,求我狠狠占有你,求我……要做我的女人。”

“卑鄙!”关莞脸色通红:“铭泾你这个卑鄙小人!”

铭泾只是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关莞下体:“是的,我很卑鄙,你不是很喜欢么?”说着,便轻柔地抚摸着被干得有些红肿的小唇:“关莞,你湿了。”说着,便暧昧地笑开了。

铭泾一手在关莞下体,一手不断抚摸她身上的敏感点,关莞有些呼吸不匀,却仍然叫骂:“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地和我站在一起,让我从心里认定我是你的女人,你这样在床上……啊……床上……呃……折磨我……算什么好汉……嗯……”关莞已经没办法连贯地说出话来,铭泾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你很享受的样子,不如……让我也享受享受?”铭泾的话语里充满了轻浮。

关莞骂的越凶,铭泾就下手越狠,要关莞求他更龌龊更下流的话,到后来,每次铭泾和关莞做的时候,关莞都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铭泾那不屑又挑逗的表情,闭上嘴唇不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这样一来,就算是铭泾再用力发泄,关莞再动情,满室也只有铭泾一个人的声音。

然而铭泾却像是一只餍足的小兽,无论关莞是醒着或者已经昏过去,他总是能在关莞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然而真的等关莞昏了过去,他又于心不忍,让小彤小绿打水进来,细细地替关莞擦干净身体。

每当关莞因为太疲倦而入睡之后,就算是憋得在疼痛,铭泾也仍然会停下来,替她擦干身体,而后搂着她,轻手轻脚地一起睡去,甚至替她洗过脚,剪过指甲,然而这一切都只会在关莞睡着之后出现,她醒着的时候,铭泾就狠狠地进入她身体,要她用身体记住,到底她是谁的女人。

因为一直被铭泾锁在房里,吃得不多,却总是被铭泾折磨,于是关莞迅速地消瘦了下去。铭泾替关莞穿好衣服,解开四肢盖着厚厚的被子让宇昌来看。

宇昌知道铭泾公子最近一直在折磨关莞,也担心关莞被伤得厉害,于是故意将事情说得很严重:“公子,关你除了身体上太疲倦之外,心理上压力也很大。”

铭泾一愣:“什么意思?”

“公子,天地分阴阳两极,万物同样,你天天将关莞关在房间里承欢,表面上是荣宠无边,实际上,关你太久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没有用自己的双脚在地上行动,没有正常的呼吸,这样的话,对关你的心脏,四肢甚至是肺腑都是一个极大的伤害,五脏六腑一伤,必定元气大伤……”宇昌条条是道,铭泾只听着沉默,心里却也觉得疼痛,他怜惜关莞,所以最知道将关莞关起来损失的对策,可是他就是想不断的进入关莞,让她感受到自己,让自己感受到她。

宇昌见铭泾神色有些动摇,接着道:“而且公子你这样管着关你,我们谁不知道她的性子,刚烈,强悍,说不定逼得太狠,反而狗急跳墙伤害了自己,到时候,便是追悔莫及了!”

铭泾吃惊道:“你说关莞有可能自杀?”

宇昌叹了口气:“雄鹰岂能养在鸟笼里……”见铭泾变色,知道他已经明白,便也不再多说了。

这句话却真真实实地击中了铭泾的心坎,他好不容易将关莞从晋国救回来,并非是为了要每天和关莞无止境的交合,更不是要她真的求自己做他的女人,他是因为爱关莞,所以才做出了这些极端的举动,对自己他尚可以说是因为苦闷太久,可是对关莞了,她就有义务要承担他的极端么?

她每日双脚被绑,行动范围只有吃喝拉撒的范围,这是对她尊严的折辱,关莞性子确实激烈,若是一个想不开……铭泾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宇昌算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点醒了他,铭泾叹气,让小彤小绿放开关莞,只好好跟在她身后,再不要勉强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为了让关莞开心一点,铭泾策划了一次出游。

“关莞,想不想出去走走?”铭泾一改前几日的暴躁和激烈,突然温柔和关莞说话。

关莞防备的看了他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铭泾轻轻抚上关莞的脸:“我知道错了,之前几天都是我不对,关莞,我太爱你才会这样,我今天突然想通了,就算是你已经不记得我了,我们也可以开始一段正常的感情,从我们相识开始,大不了我重新让你爱上我一次,你说好不好?”

关莞一瞬不瞬地看着铭泾,一时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淡淡开口:“但愿你能忍受我无法爱上你的痛苦。”铭泾知道关莞是在泼冷水,却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将一切东西都准备好,要带着关莞去散心,两人就像之前一样,遣开所有的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街,关莞见铭泾不管着自己,只是远远跟着,心中的紧张感顿时减半,她仔细地挑选着路上的小东西,偶尔吃上一嘴零食,铭泾在后面看到关莞生龙活虎的样子,心里终有一丝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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