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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王妃:王爷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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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出征
13198字

见前面有灯笼,铭泾心念一动,买了一只便上前去:“小姐,你好,我叫铭泾,是齐国的皇子,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有一丝熟悉,希望你得到你的芳名可以么?我希望能够认识你!”

关莞茫然地看着铭泾,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他所谓的重新相识,关莞淡淡笑了笑,决定改变她与铭泾之间的关系,于是点点头笑道:“你好,我叫关莞。”

两人相视一笑。

这个时候,忽然从旁窜出两人,他们一手拉着关莞,一手拉着铭泾眼看就要劫走关莞,关莞和铭泾皆是大吃一惊,照说来齐国的盛京里竟然有蒙面黑衣人,很明显这些人并非是齐国之人,铭泾脑袋里闪现也是这样,自己上去救关莞的时候受了伤,那个时候他失去关莞这么久,这次,一定不能再失去关莞。

想到这里,猛然和黑衣人交战,关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丝偏向铭泾,希望他赶走黑衣人,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这群黑衣人,关莞心里便闪现出了一种特殊的熟悉。

铭泾却在奋力杀敌,突然见到有人举到就要砍向关莞,铭泾脑一热,急匆匆地一把冲回去抱住关莞,刀口落下,铭泾发现这是和上次一样的方位,于是紧急之中一转身,刀身便侧着手臂而过。

“铭泾公子,属下等救驾来迟,还望恕罪。”说着,齐王府赶来的救援和那群黑衣人且战且退,最终离开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剩下的人将关莞于铭泾围在中间,关莞紧紧握住铭泾的手不敢松开,忽然,她觉得手上有一丝湿润,她觉得奇怪,转头看见铭泾握着自己的手上,鲜血潺潺而下。

有一道伤口忽然出现在关莞面前,关莞抱头总觉得有许多画面一次性地全部涌了出来。大脑经受不住如此大的信息,关莞身子一软,忽然昏了过去。

铭泾以为关莞受伤,一把接住她之后大喊:“叫御医,快……叫御医!!”

关莞晕过去之后,铭泾心里一急,“不用留活口,全部杀了,关莞要立即治疗。”

只见原来留了一手的侍卫们忽然如同地狱的修罗,一刀刀全是凌厉,直取黑衣人性命,只一会儿,黑衣人们悉数被斩于剑下,铭泾匆匆的抱起关莞,轻功直飞向府内,急召宇昌,

宇昌一听是关莞出了事,也知道这个关键时候,整个公子府基本上都围着关莞转,于是也立马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到铭泾处,宇昌进去的时候发现铭泾双眼通红,紧张的看着他:“宇昌,关莞她怎么了,我看她身上没有伤,却不知道怎么晕了过去。”

宇昌定睛一看,发现关莞身上点点滴滴的血液都来自铭泾,眉头一皱道:“公子,你手上还在流血,我先给你包扎了。”

铭泾摇摇头:“先看看关莞,看她怎么样了。”

宇昌从药箱里拿了绷带,洒上止血的粉末,要铭泾按压在手臂的伤口,转头手就搭上了关莞的脉搏,宇昌细细地诊脉,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良久之后,他才转头,铭泾朝着他点点头:“怎样?”

“关你脉搏并无大碍,许是前些日子太乏,今天又受到刺激,所以一时血气不顺就昏了过去,休息一阵子就好了,公子放心。”宇昌见铭泾神色关心,于是说得详细了一点。

铭泾点点头,复而看向宇昌:“可是她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宇昌微微笑了笑:“再等等就醒了,公子,我先替你包扎手上的伤口。”

铭泾没有理宇昌,只是定定地看着关莞,宇昌则兀自拿了药,替铭泾仔细清洗了伤口,然后止血,包扎,好在伤口并不深,于是呆了一会儿,宇昌也告退了。

关莞却觉得自己似乎听得到他们说话一般,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她开始在想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对她这么关心,后来,她觉得有一些熟悉,这个声音,这个温度……忽然她似乎回到了第一次从天而降的时候,画面飞快,她在西房里和品珍成为朋友,在书房里被铭泾审问……这之前一切的事情悉数在她梦中闪过,那个梦里一直模糊的影子忽然转身,朝着她笑了一笑。关莞终于看清楚,以前一直模糊的影子,原来正是铭泾。

她猛地张开眼睛。

入眼的先是床顶上的雕花,她缓缓转眼,看见铭泾正牢牢地盯着她,见她醒了脸上闪过一丝喜悦,随即松了一口气的笑了笑。

“铭泾……”关莞觉得似乎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眼前的人,就算是这些天呆在他身边,也觉得眼前是蒙了白布一般不够清晰,只有这一刻,她觉得眼前的铭泾,是实实在在的在他面前,她忍不住再喊了一声:“铭泾……”

铭泾却还沉浸在关莞的呼唤中,他愣了愣:“你失忆之后……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我。”

关莞起身,扑入铭泾的怀里:“铭泾,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我不是晋谦的女人,怪不得我怎么都没办法和他行夫妻之事,我也不是墨何的女人,他利用我,却从不从感情上来收买我,只有你,我只是你的女人,铭泾,我爱你!”

听到关莞这样说,铭泾只觉心中一阵激荡,他紧紧抱住胸前的小人儿,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一般,他低下头,在关莞耳边不断的厮磨:“我也是,关莞,我也爱你。”

关莞感受到铭泾下体有坚硬地东西抵着她,于是脸一红,主动吻上铭泾,又是一夜春宵。

自从关莞恢复记忆之后,她先是去见了宇昌、超、元收等关系很好的人,再见到李晓鹏三兄弟,也热泪盈眶地上去打招呼,谢谢他们照顾铭泾,而且到处找她,铭泾公子府因为关莞醒过来,终于有一丝生气,大家都喜气洋洋地决定要办一场酒席,只请府内自己人和家属一起吃,以庆祝关莞终于回归,许多食客也纷纷道歉,承认自己冤枉了关莞。

关莞仍然是以男装与他们见面,本来小彤小绿给关莞换了一身女装,梳妆打扮得十分出尘,哪知铭泾一见,就与她热吻纠缠,硬生生弄花了精心布置的妆,迫不得已,铭泾提议仍然穿男装,说是女装见人他太不放心,于是两人笑笑闹闹,铭泾为她换上了男装。饭上铭泾宣布关莞仍然回书房做事,于是这一切才算是回到了关莞走之前的样子。

当值的时候关莞十分感慨,东摸摸西瞧瞧,铭泾笑她:“你走之后我就一直受伤,这里来得都少,还是和以前一摸一样。”

关莞转头笑笑:“我在找好东西!”

“你那本常看的小黄书在我这里,不要找了。”铭泾轻轻笑出了声。

“你你你……你才看小黄书呢!还给我!”说着就走到铭泾身边要抢,正暧昧时有食客进来禀报,关莞连忙站好,只眼睛白了几眼铭泾,进来的食客说查出来那日行刺的人系佑公子派遣而来的,铭泾只淡淡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推测为何佑公子这个时候忽然动手。

关莞见两人在谈正事,出去斟了茶进来,递给那个叫管的食客,转身再给铭泾的时候,铭泾接过茶故意在关莞手上缓缓摸了一把。关莞闹了个大脸红,怕被食客误会,连忙找了理由出去。

这一切自然悉数落在食客眼中,他十分愕然,以为公子竟然是断袖,只是面上却不动声色,与铭泾汇报完情况之后就告辞出去,出去的时候恰巧也遇到端着点心的关莞,细细看去连他都觉得关莞长得细皮嫩肉,怪不得公子会喜欢他。

而房间里的铭泾,却在食客走之后拉住关莞索要了好几个吻,待两人娇喘吁吁的时候,关莞才推开铭泾:“现下齐国政情如何了?”心里却飞速盘算着要怎么能够帮到铭泾。

铭泾哪里不知道关莞的意思,只点点头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受伤,伤好之后就想着要来找你,于是一直称养病侍奉父皇,另外暗中派人找你,所以朝堂上的事情插手并不多,你也知道,上次瘟疫时间之后,佑公子在齐国也有一定的士气,所以他最近动作比较大而已。”

关莞还是能回想起当时在瘟疫中佑公子漫不经心却十分负责的样子,心里一阵难过,她看了一眼铭泾,“其实佑公子是个很不错的人,如果他不做国君,势必能成为贤臣的,只是……”

“只是他生在帝王家,从小学的就是勾心斗角夺得大位的本事。”铭泾看出关莞的想法,只轻轻拍着她的背道:“这件事情不是你我二人就能改变的,一个人生下来就有他自己的命,我们皇室中的孩子,从小就知道要怎么样活下去。”

关莞点点头:“那你准备怎样对付他?”

铭泾笑笑:“要对付一个人,不一定是要打压他,将他踩到脚底下,那样没意思。要真正打倒一个人,是要将他立足于世的东西击垮,那么,无论他做什么,就再也没有让人信服的能力了。到那个时候哦,就算你不去打垮他,他自己也会垮掉的。这叫……釜底抽薪。”

关莞一愣:“你是要在佑公子支援瘟疫的事情上动手脚?”

铭泾转头看了关莞一眼,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聪明。”

要说佑公子在政治上暂露头角,靠的便是从他治疗瘟疫成功之后的再做的一系列的建树,如此以来,如果铭泾要在这个上面泼他脏水的话,那么对佑公子,简直是毁灭性的伤害,关莞于愕然,他一直以为铭泾只是脾气不好,没想到,在该狠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手软过。

随后关莞十分留意坊间对佑公子的评价,然而让人疑惑的是,不但没有人说佑公子的坏话,相反的,坊间再次传出了佑公子治疗瘟疫时候做下的种种好事,声势直逼当时他刚回京的时候,关莞敏锐地发现有一丝的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只听说佑公子最近十分低调,并不太爱外出公干。

再后来就传出有人去佑公子府上传颂,感激他的好,为他祈福,也有不少能人要去佑公子府上谋事,

关莞大概有些感觉到铭泾用的是什么办法了,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据说萧季就在齐王面上告了佑公子一状,细数他的五大罪状,其中包括笼络民声,散布自夸,居功自傲等罪状,坊间传言齐王想必也听过不少,这样一来,就顺了萧季的意思,将佑公子禁足,以示惩戒。

为了保住主子,佑公子几个手下自动承担责任,说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想要讨好主子,才会安排人这样,可是关莞何尝不知道其实这些都是铭泾做的,于是佑公子在完全不自觉的情况下,被铭泾借刀杀人摆了一道,失去了手下好几员大将。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地方的晋谦,秘密地来到了大魏,与墨何见了一面,晋谦将铭泾如何在晋国宫中做出的事情,将关莞的名字换掉义愤填膺地说给墨何,再将当时就走关莞的事情推到铭泾头上,两人俱将铭泾当做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两人决定商议一件大事。

晋谦和墨何见面之后,虽然都露出对关莞求之不得的心情,但是他们却同样觉得,关莞若不能为己方所用,那么必然更不能任齐国所用,两方代表各自的国家,细细商量了将战事提前,想要吞并齐国的决议。

“此时的齐国,强大远远不如大魏,只是我们三国制衡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关系,也因为有大公子与铭泾一直以兄弟相称,用尽力量制衡着两国的力量,不过这次我极力游说父王,已经挣得父王统一,与大魏共同联手,攻打齐国。”晋谦淡淡地说道。因为这件事情,他已经和大公子闹翻,大公子说他不顾百姓,不顾晋国安危,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三国鼎力,只能弱弱联盟,一旦最强的与最弱的国家联盟吞并次弱的国家,那么下一步,必定是最弱的重蹈覆辙,被强国吞并,而魏国,恰恰就是那个最强国,晋国,却是最弱。

“如此甚好,我大魏这么多年一直希望得到晋国的帮助,这次终于得以实现,我大魏必将晋国视为永久的盟友,一起吞并齐国,共享天下。”墨何则是喜不自禁。

晋谦却在表面上的危机中看到了生机,这场战役,大魏一直想要挑起扩充自己的疆土的,但是晋国却不,晋国只是辅助,所以主力仍然是大魏,所以先让大魏与齐国正面交战,他晋国就可以在暗中游击支援,如果情势大好的话,两国消耗严重,彼时,就是晋国坐收渔利的时候。

两人商议了详细的计划,晋谦果然只让晋国在兵弱处暗伏,随时准备支援大魏,墨何岂不知晋谦的想法,只是大魏一直担心在对付齐国的时候,晋国突然出来见缝插针袭击他后方,所以迟迟不发,如今,只要晋国安分地呆在后面,就算是不要他们的帮助,大魏一样能够吞并掉齐国,彼时,齐国都让大魏打下来了,还怕晋国?

边关加急,晋魏两国大举进犯,扰乱齐国边境,虽未公然进攻,但各派驻兵三万,居于齐国东西两方,一旦进攻,齐国将腹背受敌。

这一战报将还沉浸在粮食双倍收成的老百姓猛地轰醒,除了百姓之外,也轰醒了一直沉浸在小情小爱的铭泾和关莞。自从关莞恢复记忆之后,铭泾鲜少上朝,口头上说是为了照顾父皇和疗伤,实际上却每日都与关莞一起,看看书聊聊天谈谈情,两人似乎要将这段时间没有在一起,没有说的话全部都补起来一样,总是说不完,看不厌。

所以当两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首先都被震惊了。铭泾心里知道或许关莞的事情触怒到晋谦,不过他正好对晋谦看不顺眼,苦于那晋谦似乎是大公子手下得力的臂膀,他不好动手,现下他送上手来,自然要事先有一番安排。

关莞却是觉得自从来到这里,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之前关莞生活在和平年代,一直对战场中的英雄颇为崇拜,这次有机会亲临其境,关莞心里其实是有一些激动的。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其实铭泾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上朝了,虽说铭泾手腕强硬,并未在朝中失去势力,不过这样一来,难以避免的是朝臣不知道如何站队,容易影响到朝廷内部的微妙平衡。一听到这次也有战事,铭泾倒是跃跃欲试的想要去前线。

起初关莞并不同意,她能够理解铭泾为了战功,也能够理解男儿丈夫对于征战沙场的追求,但是她也自私,她不希望铭泾受到一点点的危险,也不愿意去想象如果失去铭泾的话她该怎么办。

铭泾保证着一定会安全回来,并说过在战场上会好好照顾自己,更是将战功等作用详细地分析给关莞,让关莞赞同他的意见。

见铭泾已经决定要去,关莞也不好多做挽留,只十分委屈,而后计上心来,表面上唯唯诺诺的,结果没过两天,就一身戎装地敲开了铭泾的书房。

乍见到穿着军装的关莞,铭泾并没有仔细看认出来,待关莞猛地抬头笑嘻嘻地喊了一声:“公子,不知道现在还差不才差去战场出征的兄弟,如果刚好有那么一两个空缺的话,属下愿意顶替一职位,只求与将军同进同退。”

铭泾的书房人来人往,平时里来一两个当兵都不足为奇,忽然听到有人这样说,于是禁不住抬头看来,恰巧对上关莞巧笑嫣然的眼眸,顿时明白了关莞的意思,他脸色一沉,叹了口气道:“关莞,战场并非游乐,动不动就是肉搏暗箭,刀枪无眼,就算是没有人攻击你,也难能保证不会被人误伤,就像你会担心我一样,我也不希望你去战场,让我担心。”

关莞摆摆手:“这你就说的不对了,既然你也担心我,我也放心不下你,所以我才要和你一起去战场,这样一来,你在我视线范围之内,我在你目之所及之处,这样我们都不用担心对方了,你说对不对!”

铭泾摇头:“不要将战场想的那么轻松,并不是我想看到你,就一定能够看到你的,战场上人人都只能不要命,才能保得性命,而你太心软……我不许你去……”

听闻铭泾这样说,关莞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她定定地看着铭泾:“无论生死,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已经分开了那么久,铭泾,你还想让我离开你么?”

这句话就像一阵响雷劈中铭泾,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关莞,终究点点头:“带你去可以,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能胡来。”

关莞听到铭泾松口,立即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绝对绝对不给大家拖后腿!”

一直到答应了关莞让他同行,铭泾这才从关莞处脱身,他回到书房与食客们将战事仔仔细细地分析了,第二天才准备充分地去见了齐王,在朝堂上以一句‘犯我大齐者,虽远必诛’语惊四座,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关莞当时兴奋地挂在嘴边的话,然而铭泾说出来自然和关莞气势大不相同,一直到很多年后,仍然有人将这段话,传作佳话。

太子萧季不能离宫,也无武能,佑公子前段时间刚失臂膀,一切低调,是以铭泾主动争取出征之后立即被齐王委以重任,封定江王,主掌帅印同大元帅李就一同出任,同时让徐晋做征东大元帅赶往东边应付晋国,铭泾带兵五万,徐晋带兵两万,分别出发。

路上关莞扮作小兵跟在铭泾车马之后,铭泾与众将军每日都在马车里思考对策,关莞打听不到两军的情况,却又苦于小兵实在是没有资格进主帐与众将军同席分享军事,没办法,只得偶尔骑马到处逛逛,和下面的小兵互相谈谈前方战事。

幸好的是铭泾晚上会同关莞一起睡,两人在行军途中收敛了很多,关莞一到晚上又尽缠着铭泾讲晋魏的动静,于是铭泾亲热关莞的时间就更少了,这一度让铭泾十分不开心。

到达边境之后,铭泾又要和许多边境上的守将召开各种会议,于是关莞更加见不到铭泾,她闲着心慌,又因为不知道现在三国军情于是很着急,于是凭借着铭泾晚上讲给她的一些基础的东西,白天一咬牙,就去遛了一圈。

她发现大魏的士兵全都严阵以待,远看之下炊烟了了,人数众多,关莞跑马过去,在临界点游城,发现远处极目可见的士兵们都装备精良,魏国素以兵器见长,上次她在大魏也为墨何提到过精铁的原则,她推测墨何应该已经制作出来了,于是必须要找到一个办法能够克制精良的兵器。普通的盾牌肯定是抵挡不了的。

关莞脑内灵光一现,忽然有一计上心来,魏国兵力强盛,必定不能与其硬碰硬,但是齐国兵力贵在灵活,十分有希望作为一支奇兵,在正规军双方对峙之时,组织一只奇兵负责突袭,想到这里,她策马回奔,正要回去的时候一支羽箭嗖地插在她马蹄边。

马骑受惊之下骤然扬起前蹄,关莞心里咚咚直跳连忙抱紧马脖子,这一俯身之间,又是几支羽箭从关莞背上嗖嗖嗖地飞了过去,马匹扬起前蹄直奔回营,关莞紧紧抱着大马,闭着眼睛也被带了回去。

铭泾开完会议出来就发现关莞不在,到处打听之下竟然发现关莞出去探查军情,心中担忧正要打马出来寻她,见关莞的大马疯了一般地冲进来,上面瑟瑟发抖抱着大白马的,正是关莞。

铭泾拔地而起,落在受惊的马上,奋力将马拉着停下,一把搂住关莞就飞到了自己的马上,关莞见抱着自己的人是铭泾,这才放下心来,断断续续地说了句:“我想到办法了。”

却对上了铭泾不悦的视线:“你说过会在我目之所及的地方的。”

关莞吐了吐舌头:“因为我找不到办法,心里着急,这才要出去看看,谁知道马儿受惊了。”

铭泾在她腰间捏了一把:“以后不许这样了。”

关莞连忙点头:“以后决不这样啦,我想到了好的办法,你听我说,大魏士兵以兵器见长,我们不能与他们硬碰硬,这个时候我们可以组织一队奇兵,突袭对方骑兵,而后将盾牌加固,中军采取保守的打法,奇兵趁机偷袭!”

这个与铭泾想的恰好吻合,铭泾扬扬眉赞扬的看着关莞,点点头:“脑子还不赖。”

两人回到帐篷,铭泾告诉关莞自己和属下商量的结果也正是这样,关莞惊诧不已,铭泾正好将惊愕的关莞一把吻住,两人且说且吻,关莞在和铭泾谈论军事的时候,又被铭泾吃尽了豆腐,关莞自从恢复记忆之后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扭捏,有什么感情就直白的表现出来,她希望能够珍惜与铭泾在一起每一天。

对于关莞这种改变,铭泾自然觉得无比受用,两人趁着三军整顿的空隙匆忙的亲热了一场,事后看着关莞脸带红潮的脸,铭泾笑着亲了一口道:“关莞,谢谢你没有让我失去你!”

关莞感受到铭泾的不安,于是安抚的拍了拍铭泾的背:“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回到你身边,不论我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候。”

第二日战鼓打响,铭泾亲自带兵上战场,几路元帅纷纷跟在铭泾身后,随战出场,他们果然是按着之前商议出来的方法对战大魏,大魏一向以兵刃锋利而著称,中军之路却是打得十分保守,于是两方人马并没有怎么厮杀起来,一直到铭泾命人埋伏在侧的奇兵,在铭泾鼓声示意之后,山腰上的奇兵突然急冲而下,直插中军左右翼,大魏中军没料到齐国竟然在两国如此近距离之下还设有埋伏,慌乱之下阵型被打乱,大魏军士除了胡乱挥舞手中的兵器之外,一时之间不知要怎么应对。

大魏的人并未想到刚一对仗,两方人数并不多的时候就开始设伏,并且不放弃任何制胜的办法,一战之下,自然惨败,关莞也清楚这次大捷完全是因为大魏轻敌,在城门之上的关莞发现大魏军士并无阵法,想起来有些可疑,想着大概第一战确实有些轻易地就胜了,不免留了个心眼下来之后想要提醒铭泾。

捷报立即传给其过朝廷,齐国普天之下尽皆欢庆,不过铭泾下来之后却同关莞一样,督促大家千万要小心对方用了什么计策,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几路大帅也是各有看法,有的说晋魏首战告败,定然士气大伤,我们该一鼓作气将晋魏赶回大老家。另一路则觉得,晋魏首败,损将却极少,十分有可能是魏军的一种策略,目的在于降低齐国防备,在恰当的时机一举歼灭。

铭泾却在众人发表议论之后,才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认为此时应该一鼓作气,以分队继续伏击大魏军队,中军乘胜追击。”见有人发对,铭泾食指敲了敲桌子淡淡道:“魏晋两国初次合作,大魏想的是晋国不要添乱,晋国想的却是躲在大魏身后,所以我们并非等于在和两个国家作战,相反,我们本来不能胜大魏,可是因为晋国在军中,怎么都会有些绊子,这样反而是我们的机会。”

有人添言:“而这首战,大魏便表现出了不堪一击之势,更说明魏晋两国各有所思,既然如此,我们何必给他们机会整顿兵力,即刻追击,或能将敌人击退至少二三十里。”

众人被铭泾一番话说得心悦诚服,都点点头表示同意,见没有异议之后,铭泾点头,下令各兵士都整装待发,将侵我河山者全都赶回老家去。

于是连夜部署,发动车轮战术,将中军三万人分为三路,没路一万人组成中军,剩下一万休整,一万待命,当第一波万人回来休整时,待命的军队复出接着对敌,这样车轮对战敌人,果然大魏军士不及,被齐国军队打得退兵三十里。

齐国军队更是士气大作,纷纷将铭泾公子看做战神一样的存在,齐王在朝堂收到捷报,赏赐也是源源不断地送到边疆,众军士升官的升官,赏赐的赏赐,都开心得不得了。

在众人都沉浸在欢乐中的时候,铭泾却深深不解,既然晋魏两国首先发兵,何以如此不堪一击,简直不像是魏国的水平,而西边的晋国军队,也俨然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的到来,铭泾之后猜测他们在等一个特殊的契机。

事实证明其实铭泾想得掠多了,因为这个时候的晋谦根本就不在边疆,他用第一次败仗来摸清对方作战方法,而后想要找到破解铭泾办法的路子,谁知道晋国见吃了败仗,心有惶惶,加上大公子在朝堂极力反对争端,于是没有办法,晋谦只能回宫去向父皇禀告自己的打算,并非有心人挑拨的那样,晋王在大公子与晋谦之间制衡,决定再给晋谦一次机会,晋谦这才急急忙忙地赶回边境,与墨何汇合。

“晋老兄,你回来了就好,你快来看看,因为你走之后我一直按照你说的按兵不动等你回来,可是我们的好几座城市都已经失陷,为了保存兵力,我这才退兵三十里,你消息想有没有什么良策。”一见晋谦回来,墨何就亟不可待地问道。

晋谦仔细看了现下战事的情况,摸了摸下巴:“铭泾果然是用兵奇才。”

墨何白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铭泾也清楚我们大魏兵士最善武器,于是一直不与我们起任何正面冲突,可是他们不正面相攻,我们就该引导他们与我们正面作战,不然的话……他们用奇兵,我们仍然也可以用。”

晋谦眼睛一亮:“墨何老哥说的是,我们就来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铭泾见大魏兵士退兵,心里长松了一口气,心想大概暂时两方都不会太有作为,铭泾这才下令犒赏三军,见众人这段时间也实在是辛苦,让大家原地休息,等待敌人再来。然而晋魏两国的兵士却像是死了一半,除了退后了三十里之外,没有任何动静,铭泾见魏晋暂时不动,也就让军士们原地休息,只是不能放松了警惕。

而晋谦与墨何,却已经想好了以牙还牙的手段,他们从士兵里挑出了十五个人,每三人一组,组成了一只特型部队,这只特型部队装备极好,为的就是能潜入大齐后方,扰乱他们的视线,来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这铭泾刚巡视完军营,就准备去关莞那里,忽然听到后方说粮草着火,铭泾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关莞,纵马便往粮仓奔去。他心里千转百回,心想着既然魏军已然攻入进军营后方,能够偷袭到粮草,那么为什么竟然还让人发现了,若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烧没了大齐的粮草,再从后方调过来的话,也需要一些时日,这样至少为魏晋争取了不少的时间,如今这样冒然来烧粮仓,却又不能得逞,这烧粮仓的人必然再无活路……为什么要他们来送死?

还是……他们来送死只是为了隐藏另外一些人的存在,想到这里铭泾紧了紧马头,马儿也感受到了铭泾的疑虑,迅速停歇下来四周打转。

铭泾推测就算是他们是进来待人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冲进来将自己杀掉,不然如果没有杀掉他,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齐国攘外的决心,在铭泾觉得,自己心里真正能够放不下的似乎还真没有……不对,还有!他放不下,其他三国皇子也放不下的!还有关莞啊!!

想到这里铭泾连忙调转马头,让随行的李晓鹏照看着局势,自己则转身飞奔向关莞的帐篷。

却见关莞还在恶补晋魏两国民风军情,正看到入神处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关莞笑了笑,知道平日里这个时候都是铭泾回来了,也不去理他,只是仍然抱着自己的书看着,等了半天却发现铭泾仍然没有上来,关莞心中警铃大作,心想如果铭泾来的话早就上来动手动脚了,如果不是铭泾,认识她关莞的不然也会先打招呼,断然不会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

关莞假意叹了口气:“困了。”然后忽然吹熄了蜡烛。同时身子侧翻,游走到床边掩护好,那进来的黑衣人因为关莞背对着他们,本来并不确定这里住着的是不是关莞,是以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哪知道却被关莞忽然吹熄了灯光,这些虽然确定里面的人必然就是关莞,却苦于并不知道她一翻身躲在了哪里,黑衣人们一步步前进,也不管是不是要留活口了,只想着抓到了关莞,就算是死了也能在晋谦墨何处交差了。

关莞见黑衣人走进,扬起匕首便往他胸口刺去,黑衣人吃痛大叫,关莞一闪身连忙离开他身上,果然听到好几朵剑花在那黑衣人身边炸开。

关莞想笑,退后一步感受到身后也有人,于是飞速转身,正要将匕首插入那人胸前之时,却被那人一把逮住了手臂,他在关莞身前狞笑:“看你往哪儿跑,说着就要一刀刺向关莞,关莞心里大惊,想着难道自己一条小命就要交代在此了,正慌乱间感觉到抓住自己手的黑衣人似乎受到了什么重创,缓缓滑了下去。

随后一双大手将关莞揽入怀抱,却仍然不动声色,关莞刚一入怀就知道是铭泾回来了,心下欢喜,紧紧捂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两人行动颇为小心翼翼,不一会儿就杀掉了进账的人,点点数恰好五个。

原来铭泾想到不对劲之后连忙赶到关莞这里,眼见她帐内并无灯光,屏气进入之后才感受到了关莞的声响,知道她被制住,这才小心翼翼移到那人身后,救了关莞,关莞还未从刚刚的惊险中缓过来,只抱着铭泾不肯松手。两人都有些后怕。

铭泾紧紧将关莞抱在怀里,这才缓缓去点了灯,入目是满屋子的血迹和躺在帐内的五个人,铭泾皱眉,转眼去看关莞,却见她也是满脸鲜血,忍不住大惊之下,去抹她的脸,关莞朝着他笑笑,铭泾这才放下心来,关莞脸上的血迹全是来自于黑衣人。最后还是关莞主动将手抬起来,朝着还在她脸上不放心地各种抚摸的铭泾指了指:“大人,伤在这里。”

以为关莞没有受伤的铭泾心里一凛,看关莞手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从手臂处拉到手腕,铭泾皱了皱眉,一时没有说话,只拉着关莞未受伤的手拿到医药箱,细细地给她消毒,止血,然后将关莞的手裹成了一只粽子。关莞哭笑不得,拍了拍铭泾的肩膀:“一条小伤口,没事。”

铭泾却恨恨瞪了她一眼:“留下疤痕的话我和你没完!”想了想,这件事情似乎是自己不对,防备不周,于是丧气地嘟哝了一句:“我和自己没完。”

“我听刚刚外面一阵喧哗,以为是来了刺客,所以才格外小心没让黑衣人得了手,外面是怎么回事?”关莞看铭泾脸色不对,岔开话题。

“刚刚粮仓被袭,我正要去看看怎么回事,就想莫不是有人声东击西,想到这军中比粮草更重要的原本是没有的,可是如今,有个你在这帐篷中,我想要是军中没有粮草,我们尚可以凭着一股怒气,来一个狗急跳墙,若是没有了你,大概我就会如同那个时候在晋国一般,没了主心骨一样连脑袋都不清醒。所以我就连忙回来看你了……”说着将脑袋埋在关莞颈间,轻轻叹息。

关莞咯咯笑着抱了抱铭泾:“你真厉害,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还能这样做一番对比!”不过笑归笑,关莞还是板起铭泾的头正色道:“粮仓是三军之中最要紧所在,哪能如此轻易就被袭击,如果只是个幌子,那么倒还好,如果是有人带路的话,那就后患无穷了。”

铭泾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我会让李晓鹏他们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觉得除了这有没有内奸是其二,现在立马要做的事情,我却是立即想要晋谦和墨何……死无葬身之地。”

关莞见铭泾一字一顿地,似要咬碎一口银牙,心里暗暗一惊,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如果这黑衣人是晋谦派来的,那么也确实已经打定主意要她关莞去死了,关莞心里虽然有一丝难过,却警戒自己,日后定不能对此人留情了,就算是失忆时候他对自己再好,终究是骗了她,而且累得铭泾千里迢迢,冲着这一点,她也不可能放过晋谦。

于是更加主意战情,看能不能帮上铭泾什么忙。

铭泾却似早有打算似的,当夜再次召集大军,说男子汉大丈夫,既然上得了沙场,就轰轰烈烈的去干一场,他晋魏两军竟然连火烧粮仓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难免下次不会做出更下三滥的事情,大丈夫坦坦荡荡,他们就杀这些宵小一个措手不及。

众将士早就将铭泾视作战神一样的存在,既然铭泾说要去,他们自然毫无异议,铭泾当下就点兵八千,立即出发。关莞知道铭泾之所以要立即出发,是阻止内奸告密的最好办法,瞧着时辰也快过子时,这个时候晋魏两军应该早已经蒙头大睡,只有派遣黑衣人过来的人可能还未眠等待消息吧,那么他等到的,将会是彻底的失败。

据后来的兵士回忆,那夜果然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他们轻而易举地就杀过大魏的防线,进而进攻大魏的中军,满到处都是提着裤子哭爹骂娘的小兵,他们见人就杀,累得几乎提不动手,只觉得大魏的人在失去装备之后,脆弱的如市场上的白萝卜,一手便是一个。

大魏的鸣金声在齐国入侵半个时辰之后才响起,彼时齐国众将士已经杀的手软,铭泾听闻大魏鸣金,便也并不追击,只命人强占了大魏来不及撤走的帐篷等,就地驻扎了下来,次日让后方留一万人驻守,其余的人都到大魏原来的地方来驻扎。

夜里的一仗几乎将大魏一网打尽,大魏兵士苟延残喘,再退三十里,铭泾料定大魏此次元气大伤,短期之内并不会前来叨扰,于是清清静静地和关莞过了几天恩爱的日子,每日除了开会,必定躲在帐篷里与关莞春宵一刻,这日两人正滚上床单,铭泾褪去关莞所有衣服,兀自沉溺在温柔乡里,忽然有一小兵进来报告前方最新军情。

那小兵大概也是刚到,并不懂事,不知道主帅的帐子不能闯,而铭泾和关莞办事的时候也不愿意李晓鹏他们守在帐外,于是竟然这个小兵直愣愣地闯了进来,铭泾听到脚步声,在小兵进入帐内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扯过薄被盖在关莞身上,脸色不悦地看着小兵:“你想要说什么?”

小兵见铭泾发怒,连连跪下:“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铭泾却只是淡淡起身,批了外袍就往外走:“有事出去说。”说着就走到了帐外。

那小兵眼神不敢乱动,只远远瞟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关莞,那关莞也正在看他,两人一对视,小兵只当铭泾有断袖之癖,不敢多看连忙屁滚尿流地跟着出去,战战兢兢地将军情禀告之后,以为自己再无活路,于是轻声问道:“公子,我可不可以写一封遗书再死?”

铭泾一愣:“你为何要死?”

小兵不知道是老实还是怎样,忐忑地说着:“刚刚……刚刚我看到不该看的……”

铭泾哈哈大笑:“你这条命给本王留到战场上再死,或者战场上侥幸不死,就回去老死,我铭泾不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呢,你要是敢去乱嚼舌根子,我不要你命也能让你死得很难看!”铭泾想也就是个不谙军营规矩的小兵,不甚在意,亟不可待地再回帐子里,和关莞接着做未做完的事情。

那小兵被铭泾说了一道却不离开,等铭泾走得远了才悄悄再次走到铭泾他们帐子外面,只是这次更加小心翼翼,他停在能听见帐子里欢爱声音的远处,其他士兵看了他傻愣愣的样子,也不在意,而那小兵,却将铭泾与关莞的声音一一听在耳里,忍不住脸都红了。

关莞却在欢好之后主动提到此事,她轻轻将唇靠在铭泾耳边,说了一句:“刚刚那人喊你并非喊得定江王,而是喊得你公子。”铭泾一听,立即明白了关莞的意思,那人必定不是不懂规矩的小兵,而是来自盛京的奸细,他勾唇:“其他事情再看他表现,这件事情,由他去说。”说着就又要吻上关莞,关莞咯咯笑了几声被铭泾再次制住。

那小兵因为离得远,听不清楚两人说了什么,只是下去之后他果然将此事飞鸽传书,说铭泾果然是断袖,与他身边的幕僚关莞有染,在军中光天化日之下行不伦之事,有伤风化。而这书信,径直呈给了远在盛京的太子萧季。

萧季见铭泾在边关军功累累,想在这方面折辱他已无可能,于是在私生活上想污他一笔,于是派了心腹跟在铭泾军营。铭泾后来查到此人是太子萧季的人,心想着有人见证自己的军功也好,让萧季在盛京干着急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事,于是也并不拔出这枚小兵,没过多久就将这件事情忘掉九霄云外了。

关莞在了解了两国军事,战绩之后,终于向铭泾提出,这个时候齐军已经休整得差不多,而我们并没有必要还给魏军休养生息的时间,既然他们能在粮仓上声东击西,我们也可以同样还他们一个声东击西,于是细细将自己的打算说给铭泾听,表面上利用奇兵攻打各种要塞,中军静立不动,待大魏疲于应付之时收军,最后一举进攻。

铭泾知道关莞在军事上懂得并不是很多,但是关莞的意思他还是能够大概明白,于是加以改动,制成新一轮的进攻计划,并争取尽快结束战斗。各将士对此计划补充,提意见,最终敲定在月底的时候,对大魏士兵举兵而向,而剩下的三天时间,大齐的士兵们则养精蓄锐,准备最后的战斗。

铭泾在这个时候也没有闲着,他召集众将士开始商议退了大魏之后,是否要赶赴西边同样将晋国打的妥妥帖帖,众将士均认为晋国一直衣服大魏,如果大魏一倒,晋国必定兵败如山倒,如同一个连带的关系。

三天转眼已过,齐国军队凭借着充分的准备,绝妙的配合,精彩的计谋,大破大魏神军,从此打破了大魏武器精良不可破的神话,而此战役,被后来许多人当做教材一般提到,真正的战场,并非在于谁武器精良,而是在于谁的战役是正义是,是维护自己百姓与国家的。最后,战役以大魏大败,墨何被捕宣布全胜,史称定江之战,将铭泾定江王的称号,传于后世世世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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