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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击鼓鸣冤
1573字

何九叔当时就想武大如今中毒而死,本来吧他死了也就死了,毕竟武大这个人为人懦弱,又奇丑无比,但是奈何武大有个兄弟武松,武松一旦知道武大中毒而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当然了这些都是何九叔心中所想,他并没有没有告诉武松。




  何九叔是个会说话的人,他只说自己当时想要声张起来,但是又想到西门庆的势力太大了,他怕自己声张了也没有用,所以他不敢声张,最后咬破舌尖,假装中了邪。




  等到了第三日,何九叔听说武大的尸体要扛出城去烧化,他于是买了一吊纸钱假装烧纸,但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暗中拾了两块武大的骨头回来。




  武松听何九叔说完,他的目光再次看向袋子里的骨头,这骨头虽然有火烧的痕迹,但是骨头里却露着紫黑,只有中毒而死的人的骨头才会是这种模样。




  武松心如刀绞,他用手捧起这两块骨头,这是自己大哥给他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何九叔看着武松抱着骨头出神,他又拿出一张纸递给武松道:“都头这张纸上写着当时送丧人的姓名以及小人的口词,还望都头详察。”




  武松回过神来,他将骨头以及何九叔给他的纸都收了起来,此刻他面无表情的问何九叔道:“这么说来这奸夫就是这西门庆了?”




  何九叔眼神眨了一下,他虽然知道街头巷尾的传闻,但是他没有证据所以不敢胡说,只听他开口道:“这个具体情况,小人也不知,所以也不敢妄下结论。不过小人曾听人说咱城里有个卖梨的叫郓哥的,那小子曾和大郎一起去茶坊里捉奸。都头要想知道这奸夫是谁,你可以去问一问郓哥。”




  武松闻言,他于是开口说道:“既然有这么个人在,那就劳烦团头陪我一同去见一见吧。”




  武松说完收了刀算还酒钱,便同何九叔望郓哥家里来。何九叔他本来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当武松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如今何九叔只能赌一把了,要么支持西门庆,要么支持武松,而何九叔如今赌武松能赢。




  当下二人已经走到了郓哥的家门口,正好碰到一个小孩挎着篮子从外面回来,何九叔见了这个孩子便叫道:“郓哥,你认得这位都头么?”




  原来这个孩子就是郓哥,那孩子看了武松一眼对何九叔道:“那日老虎入城的时我也去看了,自然认得!”




  郓哥这个孩子人小鬼大,他是个机灵鬼。此刻看武松与何九叔来,他已经猜到了八九分,只听他说道:“都头找我是为了大郎的事情吧!要想让我去也可以,只是我老爹已经六十岁了没人养赡,我不敢去。”




  他说完便将目光看向武松,武松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兄弟,你只要跟我去,你老爹那里我自然会安排人照顾。”




  说着武松便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来递给郓哥道:“这十两银子你先拿去给你老爹做盘缠,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郓哥接过武松递给他的十两银子,他看着十两银子,这十两可不是小数目,够他这样的家庭生活五六个月了。




  郓哥收了银子,说了句稍等,他便进了屋里去跟自己的老爹交代去了,没多久郓哥就出来了,三人一同来到县里的一处酒楼,武松点了酒饭。




  席间武松看着郓哥,开口说道:“兄弟,你虽年纪幼小,却是个孝顺的孩子。这次我有事相求,等事情结束了,我再给你十五两银子做本钱,你看如何?”




  郓哥见武松如此讲究,他对武松开口说道:“都头有什么事情但问就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武松看着郓哥问道:“你也知道我想问什么,关于我哥哥的事,你把你知道的事情事无备细都说给我听。”




  郓哥听了武松的话之后,将他知道的事情缓缓开口与武松讲了起来,郓哥从正月十三日那天讲了起来。




  原来那天郓哥提着一篮子雪梨要去寻西门庆去卖,他知道西门庆爱吃雪梨,又有钱,所以他每次有了雪梨第一个就是去找西门庆。




  那天他满城找西门庆却没找到,四处打听下才听说西门庆在紫石街王婆茶坊里,又听说和卖炊饼的武大老婆潘金莲搞在一处。




  郓哥打听清楚之后就去茶坊寻西门庆,然而到了茶坊门口被王婆拦住了去路,王婆死活不让他进,他想硬闯却被王婆打了一个嘴巴如赶了出来。




  当时郓哥被王婆推到,雪梨也撒了一地,郓哥当时气的不轻,于是决定报复王婆。




  他找到了武大郎,告诉武大郎自己的媳妇和西门庆正在王婆屋里厮会,当时郓哥的本意是让武大郎告诉武松,但是武大听了之后当时就要去捉奸。




  郓哥拦不住武大郎,最后二人去了王婆那里,郓哥先把王婆拦住了,然后他看着武大跑到了楼上。




  然而武大上去没多久,他就在楼下听到一声惨叫,郓哥急忙跑过去看时,只见武大捂着胸口跌倒在地,潘金莲正扶着他坐在那里。




  当时郓哥吓了一跳,他见捉奸不成,武大反被打了一顿,他担心西门庆报复,然后一溜烟也就跑了,又过了七日,他就听说武大郎死了。




  说到这里,郓哥停下来看向武松说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至于大郎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武松听着郓哥的描述,他手上青筋暴起,但还是忍着杀气问道:“你这话可是句句属实?”




  郓哥个子不高,他语气坚定的开口说道:“自然没有半句假话,就是到了府堂之上,我也是这样说!”




  武松起身,他脸上肌肉抖动着连说三个好字。当下他起身还了饭钱,三个人下楼便朝县衙而去。




  三人一同到了县衙里,武松站在门口击鼓鸣冤,此刻知县邓粤正坐在大堂上,听到击鼓声,邓粤让人把喊冤的人带上来,等他看到武松的时候,邓粤不由一愣,他疑惑的问道:“武都头你这是何意?”




  邓粤没想到喊冤的竟然是武松,而武松则往地上一跪对着邓粤禀告道:“小人亲兄武大被西门庆与嫂潘金莲通奸,下毒药谋害了性命。请恩相与小人做主!”




  武松一边说,一边以指着何九叔与郓哥二人道:“这两个便是人证。”




  邓粤见武松来势汹汹,他先问了何九叔并和郓哥的口供,二人将知道的一切都明说了一遍。




  邓粤听了之后沉吟不语,西门庆他自然知道,此人的靠山很大,甚至与东京的某位大佬都有关系,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得罪的,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武松,你也是个本县的都头,本朝的法度你应该也知道!自古道: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杀人见伤。你那哥哥的尸首如今已经没了,你又不曾捉奸在床,如今只凭这两个人的证词,就说西门庆与你嫂子通奸杀人,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武松等邓粤说完,他又从怀里取出两块酥黑骨头以及十两银子,一张纸又说道:“覆告相公,这个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这是证物,如今认人证物证皆在,大人以为如何。”




  邓粤让人将证物呈上来看了,他看之后,心中犹豫不定,这骨头确实是中毒加上何九叔与郓哥的证词,武大郎之死确实有问题。




  然而虽然种种事情都指向了西门庆与潘金莲合谋杀了武大郎,但是邓粤还是犹豫不决,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县吏跑来在邓粤的耳边低语几句,邓粤脸色一变,他对武松道:“武都头,你先起来吧,这件事事关重大,待我从长商议。一有进展的话,我再通知你。”




  说完邓粤便退堂下去了,而武松与何九叔、郓哥出了县衙,武松心情有些不好。到了第二日早晨,武松又去县衙告禀,催逼知县邓粤拿人。




  然而邓粤此刻仿佛变了一张脸,他让人把骨殖和银子都还给了武松,然后开口大声呵斥武松道:“武松,如今这件事不明不白,难以对理。圣人说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你也是个懂事晓理的人,怎么能因为街头巷尾的风言风语,便如此造次?”




  武松闻言,他抬头不解的看向邓粤,这个时候一名县吏也对武松说道:“都头,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俱全方可推问,如今您这只有物,所以很难办理。”




  武松闻言之后,他不在说话。武松安静的将自己哥哥的骨头收敛妥当,忽然他笑了起来,只见他对着邓粤拜了三拜,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县衙。




  武松出了县衙,他将骨头与银子都交给了何九叔。何九叔收了东西,他心里有些忐忑,如今他也看明白了,西门庆的势力很大,以武松的能力他告不倒西门庆。




  何九叔担心西门庆的报复,但是如今他已经赌了武松,已经没有下船的道理了,武松看到了何九叔那阴晴不定的脸,他拍了拍何九叔的肩膀笑道:“既然大人不准我告,我自然还有其他的办法!你放心便是。”




  当下武松说完安排何九叔与郓哥先留在他的房中,这样一来是防止西门庆报复,二来武松一会还有事情要安排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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