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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武松的宴席
1762字

武松将二人留在房中,又留下一名甲士伺候二人。说是伺候二人,其实更多的就是看着他们两个,别让他们跑了。




  安顿好二人,武松又带了两名甲士离了县衙,路上他买了些纸放在怀里,又买了一个猪头,一只鹅,一只鸡,一壶酒以及一些果品之类的东西。




  买完这些东西,时间也约莫到了巳牌时候,武松带着两名甲士直奔紫石街武大的住处。




  进了屋子,潘金莲正椅在二楼的栏杆上。此刻她用冷眼看着武松,如今她已经知道武松告她与西门庆通奸的事情了,她也知道武松没有告下来,所以潘金莲现在也不怕武松。




  武松看到潘金莲的模样,他心中冷笑。在邓粤退回他的供状后,武松就已经猜测出来怎么回事了。武松估计邓粤肯定是收了西门庆的钱财了。




  此刻武松心中冷笑,脸上却很平静,他仰着头看着楼上的潘金莲说道:“嫂嫂你下来一下,我有话与你说。”




  潘金莲听到武松语气平静,想必这个打虎的英雄如今也是英雄气短了,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下楼来问道:“叔叔有什么话要说?”




  潘金莲的语气眼神里充满了讥讽与傲慢,那意思就是你武松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




  武松也不气恼,他目光停留在武大的灵牌上,淡淡的说道:“明日就是亡兄的断七了。亡兄死时丧事对左邻右舍的街坊们多有打扰,我今日特地买了酒和果品,想请诸邻过来表达歉意。”




  武松一边说,一边于武大的灵牌前点起两枝蜡烛,焚起一炉香,烧了一叠纸钱,那两个甲士安静的把桌子摆好,铺下酒食果品。




  潘金莲见武松如此安排,她也没有多想。武松此举合情合理,她也就没说什么,而武松自己则出门去请左邻右舍。




  他出了了门,先是来到隔壁茶坊请王婆。到了茶坊里,王婆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她见了武松来了,急忙起身笑道:“哎呦,这是什么风把都头给吹来了。”




  武松对着王婆拱手抱拳,道:“王干娘,前些日亡兄身死,一应丧事多亏干娘忙前跑后。明日便是亡兄断七,我备了一桌酒菜请干娘过去吃些。”




  王婆听武松说完,她本想不去。但是看武松眼中那若有若无的杀意,王婆最后还是妥协了,她关了茶铺,便从后门到了武大家。




  请了王婆,武松又请了右边下邻开银铺的姚二郎姚文卿。这姚文卿也是个聪明人,他听了武松的话后推脱道:“都头恕罪,小人这店里实在是繁忙了些,小人抽不开身,就不劳都头挂念了,诸位吃好就是了。”




  说完姚文卿就要去忙,武松却一把拖住他的胳膊道:“一杯淡酒而已,时间又不长,姚二哥何必推脱?”




  那姚文卿在家里排行老二,他感觉武松拉着他的胳膊有些用力,在看武松的脸色,姚文卿心中一惊,最后还是答应了。




  武松看着姚二郎进了武大的家中,他又去对门请了两家,一家是开纸马桶铺的赵四郎赵仲铭,一家是卖酒店的老板胡正卿。




  这胡正卿比姚二郎还聪明,他本是吏官出身,早就瞧出了七八分门道,武松却不管他,直接拖着胡正卿连拉带拽的将胡正卿给拽到了武大家中。




  安顿好胡正卿,武松又把左邻的张公请来了,趁着武松请张公的功夫,胡正卿与姚文卿二人喝了一杯酒就想走。但是二人到了门口,就见门口的甲士瞪了二人一眼,那二人一愣想走后门,但是后门也有甲士把守住了。




  原来武松怕人跑了,早已经让那两名甲士将前后门都给把守住了,这两名甲士各自带刀披甲,只听武松的命令,谁敢出去就直接动手。




  此刻众人就如同被监禁一般,等武松请了张公回来,安排张公入席,这一次武松请了四家邻舍还有王婆,加上潘金莲和他自己一共是六个人。




  武松拿条凳子横头坐下,他一挥手,那两名甲士便把前后门都关上了,随着前后门关上,武松对着众人唱个大喏道:“众位高邻休怪小人粗鄙,诸位对亡兄有恩,小人也没有什么招待,今日略备薄酒,聊表心意。”




  武松说着便起身给众人筛酒,酒过三杯后,胡正卿起身对武松道:“都头小人店里忙,就先回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武松举杯撇了他一眼道:“胡大哥既然来了,那就多坐一会儿,不必着急离去。”




  胡正卿被武松那一眼撇到,他真是心惊胆战。因为武松那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胡正卿哪里受的了这个,他一下又坐回在位子上,心里头已经是有些七上八下了。




  就这样众人各怀鬼胎,又喝了四杯,武松叫来一名甲士将桌子上的杯盘都撤了,而他则说道:“诸位咱们酒就先喝到这里,我们一会儿再吃。”




  众人不明白武松这是干什么,众人菜还没吃,哪里有这种待客之道?但是不管武松干什么,如今撤了席,众人仿佛如遭大赦一般,纷纷起身准备离开。




  武松却把两只手一拦,笑道:“各位这是要干什么去,我的宴席可还没散呢?小子如今还有些话要说,请诸位都先坐回去吧。”




  众人被武松拦住,走又走不了,只得重新坐回位子上,武松则抱拳对众人开口说道:“诸位高邻中,可有谁会写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武松为什么要这样问,那姚文卿看了看一旁的胡正卿,他知道胡正卿会写字,所以便答道:“胡正卿胡大哥字写得很好。”




  胡正卿心里正想着怎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今听姚文卿这样一说,他不由心里将姚文卿骂了个遍。




  胡正卿正准备找借口推脱的时候,武松已经到了胡正卿的面前,他对着胡正卿抱拳道:“既然胡大哥会写,那么还请胡大哥受累一些。”




  话音方落,武松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尖刀来,他右手四指笼着刀靶,大拇指按住刀身,两只眼猛然一瞪,杀气毕露的说道:“今日诸位高邻都来了,小子也懂得什么叫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今日我请诸位来,只是要诸位做个见证!”




  武松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他左手一把就揪住了潘金莲的头发将她给揪了过来,右手握刀指向王婆。




  事起突然,屋里的人看到这情况,一下子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而武松则冷声道:“诸位高邻不必害怕,也不必吃惊。武松虽是个粗卤汉子,就是死了也不怕!但小子也知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今日就劳烦诸位高邻在这里做个证见,我今天就要替亡兄讨个公道。若是有哪一位先走了,就别怪我武松翻脸不认人!”




  此刻的武松那真是浑身杀气弥漫,一众邻舍哪里敢动。王婆人老鬼精,她知道事情不对,想要趁乱偷偷溜了,而这个时候,武松目光如电看向王婆喝道:“你这老不死的给我听着!我哥哥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一会儿自会慢慢询问你!你若再敢动,我就先让你身上多一百个透明窟窿!”




  王婆被武松喝住,她不敢再乱动。而武松回过脸来,看着潘金莲骂道:“你这淫妇也给我听好了!你若如实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害了我哥哥性命,我便放了你,如若不然,你知道后果!”




  潘金莲被武松抓住之后,她心里有些慌乱,但是还是强撑着道:“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哥哥是自己得心疼病死的,怎么会是我害的呢!”




  她说犹未了,武松已然听出了她的狡辩之词,只见他把刀咔嚓一下插在桌子上,右手用力将潘金莲按在武大的灵牌前,武松知道潘金莲不想说,所以他又转头问王婆道:“老猪狗!你来说!”




  王婆被武松盯着,宛如被一头野兽盯着一样。不过王婆是个久经风浪的,她心思转动的也快,她开口道:“都头别生气,老身说便是了。”




  武松见王婆有意要说,他便腾出一只手从怀中取出纸张扔给胡正卿道:“胡大哥,麻烦你听一句写一句。”




  武松的声音很大,胡正卿被吓了一哆嗦,他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纸张,颤声说道:“小……小人……遵命。”




  胡正卿找来笔将纸铺好,武松见了便又看向王婆说道:“来,你给我如实说!”




王婆闻言,她那布满皱纹的老脸,忽然笑了起来,如同枯树皮一般褶皱在一起,“你哥哥是得心病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要我说武都头,你既然是在官府里做差的,也应该知道这说话做事都是要讲证据的!老身当初忙前忙后,你反倒如此说老身,你让我出去,我定要到知县大人那里告你的状。”




  王婆年岁大,精于心机,她明白自己一但将实情都说出来,那才是真的完蛋了。此刻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摆出一副有能耐,你杀了我的样子,就是不说实话。




  武松见王婆如此,他冷笑连连道:“老猪狗!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么?既然我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说,那今日我就先剐了这个淫妇,然后再杀了你这老狗!”




  说着武松提起刀来,搁在潘金莲的脸上。冰冷的刀身落在潘金莲煞白的脸上,那刀子在潘金莲的脸上划出了两道小口,潘金莲是女人,还是个年轻的女人。她没有王婆的心机,也沉不住气,此刻她见了刀子在她的脸上滑来滑去,潘金莲心中惊恐无比,万念俱灰。




  她是个水性杨花的人,但是也是女人。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脸蛋了,毁容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她生怕武松刮花了她的脸,嘴中慌乱的喊道:“叔叔!求求你,不要!我说,我都说!”




  武松见潘金莲松了口,他松开潘金莲,潘金莲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惊魂未定。




  “快说!”武松一声暴吼,宛如惊雷一般,潘金莲心中一哆嗦,于是缓缓说了起来。




  那日武大出门之后,潘金莲一个人在家,她关窗户的时候,撑杆落下正好打着路过的西门庆。




  西门庆对潘金莲一见钟情,潘金莲也对西门庆暗生情意,二人通过王婆每日翻云覆雨。




  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的武大竟然知道了二人的事情,后来武大来捉奸,堵住了二人,西门庆一脚踢翻了武大郎夺路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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