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文的动作,娴熟地在蛇节的身上抚摸,她那娇弱的身子,承受着赵宇文激烈的冲击之力。赵宇文像饿狼猛虎一般,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他的手,宛如游龙,缠绕着蛇节的身体。蛇节细细的呻吟着,像小曲,像山歌,响在赵宇文的耳边,使他的全身充满了无限的欲望。
焚烧身体的欲,穿透赵宇文的心。他要征服一个女人,就像征服一座城池一样,将它践踏于脚下。此刻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只有欲的禽兽。
赵宇文的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他的唇,恣意在蛇节的唇上游荡,慢慢地滑向蛇节的脖颈。粉嫩的脖颈,激起了她细细吟唱如流水般的欢呼声。她有些想逃避赵宇文的深吻,却又不愿逃走。
赵宇文斜眼见她紧闭双眼,享受着他带来的销魂快意。她的整个人,就像一个娇小的羔羊,又像一个发疯了似的母狼。她害怕、羞涩,却又无法抗拒眼前男人的诱惑。赵宇文轻轻的扯开她的胸襟,舌头尖在她洁白的双兔上缓缓的吞噬。
蛇节发出细微的叫声,和周围响动的流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优美的旋律,更加让赵宇文感受到一刻的难忘。那一刻的激吻,彻底的让两人疯狂,彻底的让两人深深的陷入感情的漩涡之中。
蛇节的胸脯,来回不停的上下跳动,就像软水管里的水被堵住突然泄流一般。在赵宇文舌尖的舔舐下,显得更加迷目诱人。她的长裙,顺势滑下,显出绝美的轮廓。长发散披肩上,香风袭来,沁人心脾。
赵宇文的身子,趋身蹲下,他要一探桃源。一探那让他失去人性的地方,好永世不再忘却。她的容颜,虽也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但他要她的整个人,从此也留在他的心里。他的舌尖,从上而下,滑入桃源。就在那一霎,蛇节的嘤咛声更加悦耳动人。她无意地向外一让,又趋于平静。
起伏难定的心绪,一泻千里奔涌的波涛,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寒冷的洞里,温暖了人心。赵宇文抱紧她的臀部,将她的全身上下,仔细的亲了个遍。幸福的女人,感到了一丝的满足。
赵宇文站起身,他的黄瓜似的钢棒,再也难忍。他摸摸蛇节的桃源,湿润得像沼泽地里的泥潭。他轻轻抚弄钢棒,朝蛇节的桃源深处钻去。就在瞬间,赵宇文的脑门轰的一响,不,我不应该这么做,不应该对不起阿那。
想起阿那的身影,想起阿那为了救自己,派她前来,不就是相信自己的为人吗?赵宇文忖罢,摇了摇头,一把将蛇节推开。蛇节妖娆倩丽的酥体,在赵宇文的眼前晃动,他真的难以控制那股激情。可真的得打住,否则遗恨千年。
赵宇文眼见蛇节就要倒在洞壁,慌忙将她的身子托住,颤声道:“姑娘,对不起,我不能对不起阿那。”
蛇节抱紧赵宇文的肩膀,尽情的吻着赵宇文,吻着他的脸颊。她滚热的唇,在赵宇文被那一刹冰冷的脸,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一眼赵宇文。只是用自己的肢体,表达着对赵宇文的爱慕。
赵宇文闭紧双眼,不愿看到这一幕。
良久,才听蛇节幽幽的道:“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谦谦君子,不会趁人之危。阿那有你这样的好兄弟,我为他感到骄傲。”
蛇节朝他的唇上深深一吻,捡起地上的白裙,望身上一披道:“洞里的事,公子想必也不会说吧?我会记住你的吻,就让它永远成为过去,只有我们两人彼此明白。”
赵宇文的双眼,紧紧的闭着,仰头道:“姑娘,你的娇美,你的容颜,你的一切,都是我赵宇文今生所遇的最令我心动的,可我不能那样做。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消逝,更不会再有第二人知道。”
蛇节穿好衣服,将头顶上适才被赵宇文吻得掉落的银首饰慢慢的戴在头上,梳理打扮一番,才转向赵宇文道:“我们快些寻找出口,否则会被饿死的。”
赵宇文点头道:“好。”
他只说了一个好字,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只差一瞬,眼前的美人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他不禁又有几分懊悔,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再绝美的容颜,再煽情的一霎,都换不来兄弟情分。
不能像刘文通那样,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赵宇文叹了口气,查探着四周的情形。她迎风摆柳般的躯体,兀自闪现眼前。只要自己上前一步,就可再一亲香泽。他矛盾的望着前面的白裙少女,他的心不时的被激情激起。
两人在洞内寻觅了良久,不见出口。赵宇文走到洞口,朗声道:“姑娘,洞口像是被巨石堵住,也不像有机关的样子。”
蛇节走到跟前,点头道:“我摸了摸四周,都没有机关,机关可能在洞外。”
赵宇文忖了忖,朝蛇节道:“你走开些,看我的。”
赵宇文伸开双手,运力成掌,双掌劈出,但听轰隆一声巨响,巨石粉碎。蛇节见罢大惊道:“公子如此神力,开山劈石,令人佩服。”
蛇节说毕,想起洞内发生的事,一咬上唇,有些失落。
赵宇文一眼瞥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一想刚才发生的事,低下了头。两人走出洞外,只觉灼热无比。但听虫鸣的声音不断响起,赵宇文似觉回到了自己的家。屋子后面的小山上,一到这时候,虫子发出的叫声,令他驻足观望。而此刻,又找到了这样的感觉。
蛇节见他凝神沉思,不好打断他,漫步朝前面走去。
她抚弄着衣带,少女的心事总让人难解。
赵宇文沉思良久,见蛇节走远,慌忙赶上。两人行不多时,猛然间见一须发斑白的老人,手里握着一葫芦,仰卧在前面的白石之上。
蛇节咦了一声,走向白发老人。
赵宇文忙止住道:“姑娘,别打扰前辈休息。”
蛇节不理,继续前行,走到老人跟前,拍了拍白石道:“喂,老头,是不是你把洞口堵了。”
白发老人没有似没有睡醒,依旧享受着清晨的朝露。
赵宇文忙扯着蛇节道:“我们快走吧,别惊动了他老人家。老人们在此清光,难得一睡。很多人到老的时候,都很难睡着,你就别为难他了。”
蛇节执拗地道:“不,我就要吵醒他。”
赵宇文知道她是为了洞内的事,才故意这般。赵宇文不禁心里叹了口气道:“是啊,像她这样美丽的女子,却没打动一个男人的心,她如何不生气?一个人见人爱,人人追捧的女人,遇到一个对她……。她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她能好受吗?”
赵宇文忖了忖,不再阻止,越阻止她越韧性,索性随她去吧。赵宇文叹了口气,坐到不远处的松树下。
蛇节见白发老人不醒,手猛地一拍白石,老头似惊觉地道:“谁?”
他双手紧紧地抱着葫芦,双脚朝白石里面缩去,像小孩般道:“你要抢我东西,你不是好人。”
蛇节娇喝一声,又猛拍白石一下道:“你那什么破东西,我抢你的干嘛?我只问你,是不是你把洞口堵住了?”
赵宇文见白发老人也醒,慌忙走上前行礼道:“前辈莫惊,晚辈和舍妹都是这一带的村民,叨扰前辈休息之处,还望前辈见谅。舍妹韧性,晚辈在此向您赔罪了。”
白发老人朝赵宇文上下打量一眼,点头道:“你不像坏人,可你不能抢我宝葫。”
赵宇文见他跟三岁小孩一般,微微笑道:“前辈放心,晚辈和小妹来此,叨扰前辈清梦,又岂能造次,抢前辈的宝葫芦呢?”
白发老人指着蛇节道:“可是她,她要抢我的。”
赵宇文忙笑道:“前辈放心,舍妹绝无此心。”
蛇节朝赵宇文一瞪,喝道:“我偏要抢,你能怎样?”
说完,也朝白发老人手里的葫芦夺去。赵宇文见状,身子一旋,朝蛇节扑去。就在瞬间,蛇节的身子一闪,像游蛇一般,躲过赵宇文抓来的手。赵宇文见他就要夺了葫芦,情急之下,将身子一挡,挡住蛇节。
蛇节见他故意阻挠,恼羞成怒,娇喝一声,手变爪,一招抓向赵宇文的左肩。赵宇文忍住疼痛,喝道:“姑娘,你疯了?”
蛇节冷冷地道:“我要抢葫芦你不让,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为什么护着他?”
言下之意,在洞内你不理我,在洞外我抢葫芦,你又要阻止,到底是何心思,难道对我真的没一点情意?
赵宇文慌忙道:“姑娘,前辈靠此葫芦为生,你抢了他的葫芦,从此他便没了生计,难道你忍心让他……。”
他还没说完,蛇节朝他冷哼一声道:“就你不忍心,那你……。”
蛇节想说你又忍心看到我痛苦,我明明爱上了你,可你为什么这样忍心丢下我不管?我们可以远走他乡,从此不踏入水西半步。
赵宇文的心一阵厮痛,只见蛇节的手,朝白发老人的宝葫芦抓去。赵宇文的心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哪料到蛇节会来这一手,等他醒过神来,蛇节的手,已也抓到。要抢救,也是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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