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节想起和阿那一起走过的岁月,坚冰将她覆盖,可她的心,软软的,什物也不能将它硬化,也不能将她磨灭。
蛇节的双眼,慢慢的闭紧,她的呼吸,已几近停止。就在瞬间,她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不停的晃动,躺在赵宇文身边的她,一阵痉挛。她奋力的挣扎,想看个究竟,可她再无力为之。
突然一声脆响,破冰而出的声音响在洞内。赵宇文的身子,像蚕蛹一样,破冰而出。蛇节听到了他的呼唤声,可她的人也喘不出气来。
赵宇文双手运力,惊道:“这是什么地方?”
低头便见蛇节躺在地上,被寒冰困住。他将双手在前方划个个圆弧,坐定身子,朝蛇节的背上猛一用劲,寒冰瞬间化为流水,蛇节才慢慢醒来。蛇节见赵宇文没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像活在梦里一般问道:“赵公子,我两是不是都死了?”
赵宇文摆摆手道:“姑娘怎会如此说?我们都好好的,没有死。”
蛇节大喜,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猛地又消失殆尽。死在这里,一切的痛苦都随之消逝。可自己并没有死,还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蛇节脸色一变之际,赵宇文似觉察到了什么,岔开道:“姑娘,这次多亏了你,也幸好有寒冰相助,否则我必死无疑。”
蛇节似信非信地道:“寒冰能……?”
赵宇文点头道:“我得了奇人的内力相授,可我并不能融会贯通,她的内力在我的体内,就像人的体内注入了牛的鲜血一样。”
蛇节点头道:“你的体内,灼热无比,没有寒气,是不能抵御的。我和阿那都想用内力将你的那股逆流真气,硬行推回,可你的内力实在太强,我们没法化解。听说蘑菇山有一神医,我们便将你带到这里来了。”
赵宇文双膝跪地,朝蛇节一拜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蛇节扶起赵宇文道:“赵公子不必多礼,这是小女子应该做的。要不是公子识破了刘文通的奸计,刘文通也不会自食其果。”
赵宇文大惊道:“刘文通呢?他现在在哪?我怕他对黑衣蒙面人不利,那个被伤害的姑娘现在在哪?”
蛇节叹了口气道:“刘文通和黑衣蒙面人双双跳崖自尽了,还算刘文通有点骨气,抱着她的尸体,离开人世。”
赵宇文听罢,脸色惨变,抓着蛇节的香肩道:“黑衣蒙面女人死了?那……,那……,曾救过我性命的姑娘呢?”
蛇节挣脱赵宇文道:“公子放心,黑衣蒙面女人临死前交代过,她唯一对不住的就是你。她将少女放在河岸五百步远的凉亭里,我们也派人去将她接回水西了。”
赵宇文才舒了口气,怔怔地道:“她可以不死的,她为何也这般离去?”
蛇节淡淡地道:“黑衣蒙面女人和刘文通是很久的老情人,她为他而死,理所当然。不过死得确实有些不值,为这样的人死去,有点令人寒心。”
赵宇文缓缓地道:“既然人已死,我们便再不要议论她死前的事了。她自己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杀死了自己的亲妹妹,我想她也不会苟活世间。”
蛇节听罢一怔道:“你是说安节是她的父亲?”
赵宇文点点头道:“不错,安节是她的父亲,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可惜都遭了她的毒手。当日在底窝紫江的河畔,我就觉得两人的性格差异很大,可我始终没有觉察到,她竟不是一个人。”
蛇节不知赵宇文在底窝紫江遇到了什么,可她觉得赵宇文说得对,人死了就不要再谈论他的是非。
两人说了一会话,赵宇文便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蛇节便将来蘑菇山所遇着的一切,向赵宇文说了一通,赵宇文点头道:“神医不想见我们,暗中将你引到这里来,看来真是别有用心。他没有见到我,便知我的病根,我们快些找到离开的洞口,不要惊扰神医为妙。”
蛇节点头道:“公子说得极是。”
蛇节再次向赵宇文的背影望去,只见他的轮廓骨骼虽不甚高大,但从他行走的姿势所透露出来的气质,令人倾倒。他瘦骨嶙峋,却长着含笑迷人的脸面。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蛇节的心。
蛇节每见他向前一步,她的心跳就加速一次。
蛇节终于忍不住问道:“公子,你有没有心爱的人?”
赵宇文转身笑道:“姑娘,我曾经有过,可她已嫁为人妇。”
蛇节忙转移话题道:“对不起,公子,我不该这么问的。”
赵宇文伸伸双手,想掩盖他此时内心的失落,却装作无所谓地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没有什么。”
蛇节轻启朱唇,幽幽的道:“公子,如果现在有人说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赵宇文仰头打个哈哈,大笑一声道:“我赵宇文流浪他乡,无产无业,穷光蛋一个,谁会喜欢?”
蛇节虽有点听不懂他的话,但也明白几分,内心更加感到不安。她不知道是否该说出心里的话,面对眼前的诱惑,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赵宇文见她不说话,又缓缓地道:“虽然她离开了我,可我感到幸福。和她在一起的岁月,我没有一刻不是快乐的。我们一起逃过难,一起躲在暴雨黑漆的夜里。我们一起在凤仙花盛开的地方,听着河中流淌的水,那是值得我怀念回忆的日子。”
赵宇文知道蛇节的所指,可他想起阿那,对她一往情深,他不能对不住他。阿那放心地让蛇节带我到这里来,就是相信我的为人,我绝不能对不起他。赵宇文心里暗暗抽了口凉气,心道:“谁叫你赵宇文与她不是青梅竹马,横刀夺爱的痛苦,纠缠着三个人的心,又何苦如此?”
赵宇文望着眼前的少女,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她的香风和洞内的浊气同时袭来,令他不知所措。美丽迷人的女人,谁都喜欢,哪怕是一刻的欢悦,用一辈子来偿还,都是值得的。
赵宇文想着门外韩擒虎,楼头张丽华的典故,多少风流才子,丢弃了大好江山,为美人一笑而折腰?
面对眼前的少女,他不能这样。阿那捐弃前嫌,和他称兄道弟,他绝不能像刘文通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
蛇节听着赵宇文的话,见他徜徉在往事的回忆里,她的心,变得冰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念念不忘那个嫁为人妇的女人。赵宇文啊赵宇文,你知道我的心里难以忘却你,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伤我的心,难道你真不懂我的心?
赵宇文见她还是不发一言,似水的双眸盯着自己的眼睛。赵宇文但见她洁白的长裙,映着她坚挺的酥胸,心醉不安。又见她两个耳坠,在眼前不停的晃动,她嫩白的脸,茭白的脖颈,更令人心动。头上戴着的银首饰,遍插的珠花,随着她心潮澎湃,叮咛咛叮咛咛发出悦耳的脆响。
她的胸脯,随着心跳潮起潮落,赵宇文再也忍不住,将目光移向少女的双眼。她的眸子里,透出无数企盼的光芒,灼烧赵宇文的心扉。那种令人一见神舒的感觉,袭上赵宇文的心头,那双眼神,他在凤仙花开的地方见过。
赵宇文将他的整个身子,朝蛇节凑去。四目相投,她的酥胸,顶在了赵宇文的胸膛,软绵绵的像棉絮一般,激潮涌荡。赵宇文抚摸着蛇节的身体,软弱无骨的躯体,像捏到水一般。他的手,慢慢的滑进蛇节的酥胸,随着那一声嘤咛的叫唤,蛇节的身体不停的波动。
赵宇文轻轻的抚慰着她白皙的小白兔,她的嘤咛声,更加悦耳动听。潮湿的洞内,水声不停的响起,激起的浪花,溅到赵宇文的身上,一阵清凉。蛇节的心跳,不断的加速,她没有动,也没有反抗。反而觉得,赵宇文的抚摸令她彻底有做了回真正女人的感觉。
赵宇文见她的樱桃小嘴,随着他每次跳动她的小白兔时不断的呼喊,她的声音,几乎和水声一道,响成一片。赵宇文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手缓缓地滑向桃源深处。那个未开垦的地方,等待他去开垦。
蛇节睁大美目,望着赵宇文的一举一动。他的唇,轻轻的吻向了蛇节的唇。她的初吻,就这样被赵宇文给霸占了。
赵宇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征服一个女人,就像征服一个世界一样,其乐无穷。蛇节迎上他凑来的嘴唇,刺激着她的私处,她的心在沸腾,人在飘扬。
赵宇文深情的吻着蛇节,他仿佛看到了凤仙,看到了底窝河畔的一幕。她的身上,溢满香气。她的双眼,迷蒙得像初睡的海棠。激情拥吻过后,赵宇文的下体,感到了向熔岩欲喷一般的灼热。他缓缓的伸手,袅起蛇节的裙裾。
毛茸茸的湿草地,紧闭着粉红色的欲,细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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