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在最前的捕快一看见出来的竟是两名女子,不由得被惊到。
那周围的看热闹的人也一下子都沸腾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这两漂亮的女子怎会是杀人的凶手呢?”
可是这世上原本就是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这女人就像玫瑰,虽美丽,但你可别忘了,她也带刺的。
这女人啊。
就是愈是漂亮,愈是心狠。
漂亮的女人,就应该对她谨慎。
易幻香从未在乎过他人会用怎样眼神来看她,抑或是用什么恶毒的语言评论她。
她假如确实是在乎这些,如此的话,那么她刀下的亡魂早就超过了三千人。
三千啊。
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这世上还从未有跟人会杀如此多的人。
况且还是一个女子。
温廷芳却是仍旧很紧张,她小心地躲在易幻香身后,低着头不敢抬起。
“是你们杀的是朝上重臣的儿子……”那打头的男子一字一句地喝道,可还未说到重点就已被易幻香打断了。
“这李达如此的官也能作为‘朝上重臣’?呵!也难怪这世间的公道啊。”易幻香嘲讽说。
“姑娘这种语气,难道不怕我把你抓入监牢,那时想必你就不得这么嚣张!”打头的捕快鄙夷地瞟了易幻香眼,怒喝。
易幻香拍了拍衣裳,幽幽地慢道:“你若是你真能将我抓入监牢,那我的生死就任凭你了。”
那男子一听,更是生气,大声道:“快,把她给抓住!”
他的命令一说罢,又是一道莹白的光。
只听得他在汹涌的人潮前那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啊,啊,啊。
呆在易幻香背后的温廷芳听到这声,也探出头一望,全身顿时僵住。
只见那男子脚旁的血滩上,有一只被砍下的手臂,如将死之鱼,还在抽搐。
易幻香慢慢向前走去,冷绝地看着他。
这一道光便是易幻香的剑,就在这一瞬间,她能够立即将剑拔出,随即就是一下子将手臂砍下,最后又回到原地。
男子屈辱并痛着,更是大喝道:“快上!”
可这下他没想再去回收命令。
那几个小兵更是不敢向前。
内心十分惧怕。
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自己绝不会是她的对手。
那男子只有瞪着这几个不争气的。
小兵们被瞪得只有硬着头皮上前。
可还未走几步,已被一支莹白的原本无法抵御的蓝色飞刀刺中胸口。
他们竟是在同一时刻被刺到,均倒在地上。
“这位管爷,难不成,您还想不自量力地继续?”易幻香慢慢地笑道。
再看这男子,早已被吓得胆战心惊,哪里还敢回话。
易幻香马上又笑道:“如若管爷你回去不好向上头交代,那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可以直接告诉他们,那畜生是让‘白蛇’给灭掉的。”
那男子突然身子一软,已经趴伏在地,面色惨白,浑身战栗。
易幻香冷笑一声,抓住温廷芳的柔荑,玉足轻点,飞身而去。
易幻香的手很冷。
温廷芳只感觉自己正在抓着的是一片冰。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原本就冰冷的手还抓着这冰,那时一种怎样的感觉?
马上,易幻香松了手。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温廷芳。
温廷芳只觉心中一寒。
“快走吧。”易幻香没要杀她,说着看向了别处。
温廷芳心中释然,松了一口气,转身欲离开。
还没走远,之间温廷芳的身子顿住了,随即趴在了地上。
从她的背后慢慢的溢出了血迹,慢慢的扩大,将衣裳都给染得红通。
在前方不远处,有一支莹白的小飞刀在地面。
易幻香走上前又踢了她一下,将她翻了个身。
她慢慢蹲下去,手伸向温廷芳的脸上。
摸索了一下,竟撕下了一张面具。
面具后还是一张美丽的容颜。
易幻香慢慢地起身。
就在那面具后的脸庞上,她看出了了另一个人的神韵。
就是那个夺去她头一次的人;。
就是那个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旧撕裂她童贞的人。
就在那个夜晚把她带至荒地将她推倒在地面的人。
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忘掉那个夜晚,那个人。
可当你束手无措被人强硬的压倒,你将如何面对;。
可当你不管怎么去挣脱都逃不出那双充满邪恶的双手,你又会是如何的感觉。
当你望到地面那一片受辱后的狼藉是,你可会怎么活下去?
易幻香只要想到那个令人绝望的夜晚,心里就一片冰凉。
“三姐,这可不能怪我狠心啊。”易幻香扔下这话就离开了。
倒在地面那女子,刚被易幻香刺死的温廷芳原来是已经易容过的毒蛇紫寒芳。
冷方剑孤身在房间里整理自己的衣物。
他早知,已走过这道门,就是在跟白蛇做对。
他妄想一直跟着白蛇;。
他妄想再次被白蛇盯。
他妄想跟白蛇继续唯美的纠缠。
可他不允许自己如此。
他是冷酷的杀手啊。
是以冷酷绝情为首的人。
他们决不能唤醒沉寂长久的情思。
作为杀手,不管剑有迅速,只要跟纠缠于情,剑就不会快如己意。
作为杀手,这个职业是十分惊心动魄的。
生或死就这两个结果。
想想这些。
冷方剑仅能叹气了;。
冷方剑仅能苦笑了;。
冷方剑仅能无奈了。
他无它路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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