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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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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的开始
3068字

南国,这是一个繁华而强大的国家,百姓生活和谐稳定,已经长年没有发生过半数战争,这里充满着南方古朴文人气息。

北国,这是一个还没有被开辟的地方,分散着众多的部落,如贺族部,西域,晔华部,霍古国。其中,霍古国便是北国之首,一直都与南国分庭抗礼。

近年来两个地区的人们却是开始了战事,边境之中频繁出现小规模的战斗,为了领土和利益,各国互不相让。

在北国的边疆线上,一名身穿白衣狐袍,身材魁梧挺拔的男子走在其中,漫长的边境线上,他一路向前,双眼迷离,像是思考着某些东西。

阳光晒在他清晰的轮廓之上,北国粗犷豪爽的气息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此男子名字叫古皑,是霍古国的皑王,而在他身后则跟着许多的随从,一路之上保卫着他的安全。忽然,一名叫正乙的男子半跪在地上,”王爷,已经找到了凌如霜王妃了。”

“噢?那我们就去看看她吧,许久不见也不知道她怎么样。”

“王妃如今就在府中。”

“行,结束这一次的考察行程,想来北国那群人也不会再来犯,来人,备马启程。”

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是从那荒野草原之中消失。半天之后,古皑出现在霍古国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中,天城,一路之上径直得回到了他的皑王府之中,而这时候一个身穿浅绿色长裙,头上带着玉簪的姑娘走了出来,与古皑两人刚刚好碰上。

“凌如霜,你想去哪了。”古皑笑了起来,眼前此人正是自己的侍妾,凌如霜,一名汉人!

看见古皑,凌如霜脸上没有半点的好感,”我想出去走走而已,自从我来到这个国家就一直被你困住,现在连成为人的自由都没有吗?”

“你明白,在我之下你是不会有自由的,而且,最近发生的那一件事还不够伤吗?”

凌如霜雪白色的脸上出现了丝丝的愤怒,自从她来到这个国家以后便是一直糟罪,后来更是遭到霍古国一名大臣,赵衫的诬陷,冤枉其是窃贼和毁坏国体。不过后来此人也是被古皑给抓了。

不过凌如霜可没为此而感激古皑,古皑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的很。凌如霜原本为南国的清枫公主,后来在国内遭受太后的诬陷而被迫离开,沿途之中受了重伤这才被古皑所救。

只不过,古皑却是把自己当成玩物。

看着凌如霜那一脸绯红脸色,古皑越是觉得有趣,”在我的庇护之下,你应该生活的很快乐才是。”

“不觉得,我并不是你的侍宠。”

“你是我带回来的,你就是我的物品,而且赵衫一事如果不是我,现在你已经死于非命了。”

天气异常的寒冷,凌如霜美丽的容颜上结了一层白色的霜晶。只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直接就推开了面前的古皑:”别挡我路,我要离开。”

“不行!你要给我去一个地方。”说着,他便是强硬的将凌如霜抱在怀抱里面,直接就拉她上马。

眼见着一行人穿街过巷,渐渐往城南而去,周围也越来越荒凉起来,凌如霜忍不住还是要追问:”你要带我去……”她张口要问,不料被冷风灌了满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古皑大笑,说:”不要迎着风说话,晚上肚子疼。”一边说着,将她又往怀中收了收,用自己的裘氅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凌如霜却不甘心这样,腾出一只手来给眼睛拨开一道缝,好奇地向外张望,又不服气地用袖子掩住口鼻,问:”你为什么说话就不会咳嗽?”

“我还不会说话就会骑马了,你能跟我比吗?”

“咱们到底要去哪儿?”她固执地追问。

古皑突然一勒缰绳,慢了下来:”快到了。”

凌如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前面一处坊门外有一大片空地,聚集着无数的天城百姓。中间一座高台,高台上放着刑具,四个膀大腰圆的刽子手捧着宽背刀昂首挺胸站在那里桩子一样一动不动,台子下面男女老幼二三百人被五花大绑地跪着。一个官员正在台上大声宣布着什么,人群不时发出嘈杂喧闹的声音。

她立即就明白了,这是处决赵氏一族的刑场。

“你就带我来看这个?”她诧异地回头瞪视古皑,”你到底还是决定要把这些人都杀了?”

“你不是挺关心他们的事儿吗?我想着总得给你个交代。”他淡淡地说。

“我不过是你府中一个侍妾,多了两句嘴,还劳你专门带我跑一趟?我这脸还真能挣面子。”她冷淡地说,留意到古皑身后齐建正乙各自带着一队立其铁卫散开,片刻便淹没在了坊里的树丛人堆中。”既然专门带我来看,干嘛不过去?这儿远,闻不到血腥味。”

“咦?”古皑低头凑近看了看她的神色,”生气了?还没见过你说气话呢?好听,再说两句。”

凌如霜警觉起来,他这话过于轻佻,而自己也确实有些喜怒外露,被他毫不费力地察觉。她暗中警醒,在没有平复心情之前,不敢再开口,咬住下唇往高台上望去。

古皑催动坐骑,缓步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从这里可以将高台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却不会引起场中人的注意。天都马高大神骏,若在人群中确实太过显眼。显然古皑并不希望那些人知道自己来了。

“第一个要斩的是赵衫。”古皑在凌如霜耳边低声说。这令她十分恼怒,她并不需要他来解说,任何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不会不明白。

果然大理寺的狱卒拎着赵衫从台下上来,将他按在一个略凹下去一个坑的矮凳上。行刑官大声宣布:”罪臣赵衫,按律斩首,时辰已到,饮酒上路。”

一个萨满婆子浑身上下绑满了银铃窜上台来,手举银铃一边扭动四肢绕着赵衫疾步行走,一边念念有词地手舞足蹈。与此同时,又有十六个长发裸脚的巫女在台下手舞足蹈大声祷祝。一时间场中唱祷之声,法器脆响,哭声,议论声乱成了一片。只有被围在中央等死的赵衫一言不发,安静得像是已经被人杀死过一遍。

凌如霜看得呆住,禁不住问:”这是做什么?”

“这是我们霍古人的习俗,人死前要由巫女送他一程。”

凌如霜惊讶地回头,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你们立国将近百年,怎么还有这样的陋俗?”

古皑耐心地解释:”也算不得陋俗,毕竟我们都是霍古人,这样做对死者是安慰。”

“可是赵衫又不是霍古人。”

他笑起来:”你真把他当做南方那些熏陶着诗书礼乐长大的士人了么?他送上这个台子的人多了去了,也都一样由这些巫女送上路。”

凌如霜沉默了片刻,仍旧坚持:”这是在羞辱他。”

古皑冷笑起来:”以我本族大礼相待,你却觉得是在羞辱?只有你们汉人的礼仪是礼仪,旁人的就都是羞辱?既然如此又怎么落得偏居江南,令青徐世族都为我北朝所用的局面?你们南方人心中的傲气到底是哪儿来的?”

凌如霜怕他发现默花的踪迹,连忙指着台上问:”看,那些人走了。”

行刑官一直等那些巫女闹罢退场,才会让让人送上一杯酒来,走到赵衫身边:”罪臣赵衫,饮了这杯御赐的酒,就上路吧。”

赵衫缓缓抬起头来,因为距离远,凌如霜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却能听见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御赐?天下之主尚在禁锢之中,谁给的酒也敢称御赐?”

如果不是心情沉重,凌如霜几乎要笑出来,她回头看了看古皑的脸色,终于还是忍不住讥讽:”你看,这不就是你最怕看到的么?好端端变成了擅行废立的权臣。”

古皑倒是十分平静,淡淡地说:”也没说错。他不过是遗憾自己没做到我这个位置而已。”他见赵衫打翻行刑官手中的酒,刽子手已经来到身后举起了刀,便用手遮住凌如霜的眼睛:”太血腥了,别看。”

她却不领情,将他的手推开,冷冷地说:”我见过有人被活活杖毙,这个有什么可怕的。”

古皑倒是因为她的话意外地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也好。”他抬起头,看见隐藏在人后的齐建,微微点了点头。

刽子手高高举起了屠刀,赵衫跪在地上,将头放在矮凳上,突然放声哈哈大笑,唱起歌来。歌声悲壮慷慨,将死之人声音凄厉,响遏行云,场中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他的歌声震撼。

他嗓音锐利,歌声听在人耳中宛如被铁器刮擦着心壁,说不出的难受烦闷。围在台下看热闹的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古皑冲齐建使了个眼色,齐建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声,刽子手高举起的刀飞快地落下,刀背反射的光芒甩出一个弧度,将所有人的眼睛都刺得不得不闭上。

歌声戛然而止。凌如霜看见一飙血飞出来,铺洒向台下。

台下被捆绑的赵氏众人放声大哭,哭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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