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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王妃:王爷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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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渐渐贴近的心
13177字

超对关莞说出的话很是诧异,“你一个你家好端端的怎么会想起来学武功呢?”

关莞轻轻的叹了口气,“前些日子我发生的事儿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手无缚鸡之力,再有相同的情况只怕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我想跟你学了武功,不说以后能帮助多少人脱离苦海,至少我自己不会成为一个拖累。”

超见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便点头应允了下来,“好啊,不知道你想学什么功夫?”

关莞见他答应了下来立刻来了精神,“我想学水上漂、玄冥神掌、九阴白骨爪和乾坤大挪移!”

超听了她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兄弟,你说的这些武功我都闻所未闻,恐怕不能教你了。”

关莞这才意识到她把现代武侠小说里的功夫说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抽了抽鼻子,“呵呵,我刚才是乱说的,我不是很贪心,你只要能教我一些保命的招式就好了。”

超点了点头,“好啊,我看兄弟你身材瘦弱,想必也没什么力气,不如我教你使用匕首可好?一来你可以随身携带,而来也比较适合你的体质。”

关莞也不挑剔,连连点头,“好啊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超思忖了片刻,“等你身上的伤完全好了吧,否则一旦碰到了伤口不但学不了武功你还白白再遭一回罪,那才是真真的得不偿失呢。等你伤好了知会我一声,我们每天在这里练上一个时辰,你这般聪慧,想必学起来也是极快的,日积月累,时间久了你手上的功夫也就熟络了。”

关莞伤口一好便迫不及待的找来超教她功夫,超细心的为她讲解着,“我现在要教你的这套匕首术招式狠辣,一出手必定见血,用好了便可一招制敌,今天我先教你第一招,一刀抹喉,首先,你要左脚在前,右脚在后,这样一来进可攻退可守,左手自然置于身前,右手抓握刀置于身后,趁敌人不备之时,右脚突然向前迈出一大半步,同时右手持刀顺势由后向前面,左侧上方抽刀抹,我给你示范一下。”说着超给关莞演示了一遍,超教给她的招式都是相较而言比较简单易学的,关莞很快便学会了一个大概,只是因为她没什么力道,所以难以给敌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砍在竹子上,也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痕。

关莞不由得有些泄了气,她将匕首丢在一遍,在地上席地而坐,“超,你说我是不是根本不适合练武功?为什么练了这么半天觉一点成效也没有?”

超紧挨着她在她身旁坐下,轻笑着宽慰道,“这没什么适合不适合的,其实平心而论你学的已经算是很快了,只是因为你没什么力道,所以不太能伤人。”

“那该怎么办?”

“不如你平日里多加一些力道的练习,等你手上有了力气,再想伤人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关莞转忧为喜,又开始不知疲倦的练习了起来,超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身影竟然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情绪慢慢升腾起来,一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关莞已经练得满头大汗,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襟,关莞却觉得十分畅快。她与超约定好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在竹林里见面,换了一身衣裳回到铭泾身边伺候。

铭泾将关莞唤到身边,问道,“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吧?”

关莞笑着答道,“已经没事了。”

铭泾点了点头,拿出一支小巧的陶瓷瓶子递给关莞,“这是我向太医要来的,能够祛除留在身上的疤痕,你们女儿家向来在意这些,若是因为本公子留下了疤痕,本公子心里也绝不好受。”关莞见他如此体贴难免有些感动,与他相处的时日越久越是觉得他并不自己原先所想的那般蛮不讲理,反而倒是个口硬心软的好人。

关莞结果陶瓷瓶子,又问道,“对了公子,那日行刺你的人身份调查清楚了吗?”

铭泾轻蔑的一笑,“还用调查吗?定是太子萧季派来的人。”

关莞有些讶异,“公子何以如此肯定?”

铭泾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依着佑公子的性格,他是万万不会亲自对本公子出手的,这个人很是谨慎,绝不肯亲自以身犯险,而萧季就不同了,父王让本公子帮他批阅奏折,明里暗里的萧季心里都不会好受,无论如何都会觉得他的太子之位受到了威胁,若是再加上佑公子稍作挑唆,他做出什么事儿来也就一点也不稀奇了。”

关莞点了点头,“公子分析的在理,那公子有什么打算?难道就忍气吞声了?”

铭泾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个阴柔的笑容,“你看本公子像是忍气吞声的人吗?这件事儿已经传到了父王的耳朵里,父王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是精明的很呢,他生平最恨别人在他背后耍心机,动心眼儿,只要我再装作不经意的点播点播,萧季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次日上朝之时,齐王果然问及了此事,“不知各位可曾听说了铭泾遇刺一事?”

朝堂之上的大臣纷纷表示对铭泾的安全很是担忧,太子正欲开口符合,佑公子却拉了拉他的衣袖,递给他一个制止的眼神,萧季虽然不知道佑公子打得是什么算盘,但是已然把他当成了自己人,所以并未言语。

齐王又问道,“萧季,佑,你们呢?对此事有何看法?”佑公子抢先一步说道,“儿臣以为应是魏晋两国妒忌我齐国有铭泾这么一位贤良聪颖的皇子,所以才对他下了毒手,父王不如派上一队侍卫驻扎在铭泾的府里,日夜保护,以免再横生枝节。”

齐王闻言微微颔首,“恩,这个主意还算可行,此事就交由你处置吧。铭泾,如今父王对你很是器重,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倘若你出了什么意外,不但是朕的损失,也是我齐国百姓的损失。”

铭泾点头称是,“多谢父王体恤,儿臣一定万事小心。”

“恩,萧季今天的话可少得很,不知你如何看待此事?”

“儿臣……儿臣那些天恰好身体欠佳,对铭泾遇刺一事并未听闻,今儿个既然说起,儿臣就少不得多说一句,铭泾这些时日来不知可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怎会向你下此毒手?”

铭泾一副谦恭顺和的模样,“皇兄,弟弟平日里的为人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又怎会得罪了什么人呢?皇兄方才说身体欠佳,不知可大好了?”

“不妨事,只是有点伤寒罢了,劳弟弟记挂。”

眼瞧着齐王有些疲累,身旁的李公公说道,“皇上,今儿个上朝的时候也不短了,皇上不如先退了朝稍作休息吧。”

齐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罢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好在铭泾也没受什么伤,只是难为了你府上的那名随从,如此忠仆一定要好好犒赏一番。今儿个朕说一句有伤君臣、父子感情的话,凡是做任何事儿需得多做些考虑,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们跪安吧。”

刚刚从朝堂中出来,萧季便拉着佑公子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弟弟,你今儿上朝的时候何以要拦住我不让我说话?”

“我的傻哥哥,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前些日子父王才把协力他批阅奏折的权利给了铭泾,这些日子他就遇刺了,任谁都把矛头指到了你身上,你若在多说几句,不是欲盖弥彰了吗?哥哥,你跟兄弟说句实话,那件事儿当真是你做的?”

萧季擦去脸上的冷汗,咬紧牙关说道,“是,他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如何还能忍让他?再过些日子只怕我太子的宝座他都要爬上去了!到时朝中还能有我的立足之地?”

佑公子心里窃喜,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唉,皇兄,你也太鲁莽了,好在父王不再追究此事,以后你再有何打算千万要知会兄弟一声儿,别的忙我怕帮不上,至少也能给皇兄出出主意。”

萧季感激的握住了佑公子的手,“如今皇兄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了,你放心,有朝一日本公子登基称帝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哎,你我是亲兄弟,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哥哥说这种话不是外道了?我府里还有些琐碎事要我回去处理,我就先行一步了。”

佑公子坐在马车里满面春风,他的随从一脸疑惑的问道,“公子,恕奴才愚昧,公子何以要这样帮着太子殿下?”

佑公子冷笑一声,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脑袋,“帮?你当真以为本公子是在帮他?今儿在朝堂上我让他不说话,众人只会以为他是心虚了,连父王散朝的时候也在暗暗点他,依他的才智如何能当得了太子之位,他被废也只是早晚的事儿罢了。我让父王派了侍卫驻扎在铭泾公子府,明面儿上是担心他的安危,暗地里是在他身边安插了我的眼线,他连推脱都推脱不了。”

那随从恍然大悟,“公子深谋远虑,这等一箭双雕的计策也唯有公子想的出来。”

佑公子得意洋洋的摇了摇扇子,“那是自然。”

铭泾回到府里一脸的怒色,关莞心知他定是在朝堂上遇到了难事,便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公子,喝口茶吧,今儿个你脸色不大好,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铭泾叹了口气,“佑当真是太阴险了,借着父王的手明目张胆的在我眼里插钉子。”关莞追问道,“公子,我还是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铭泾将整件事儿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关莞。

关莞略一思索,“若如此说来佑公子当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其实这对公子来说应是一桩好事儿。”

“是吗?此话怎讲?”

关莞嫣然一笑,“公子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三十六计》?《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名曰反间计,即是指使敌人的间谍为我所用,或使敌人获取假情报而有利于我的计策,也可利用这个机会让敌人之间起内讧,佑公子一旦发现那些侍卫递去的消息有假少不得要责怪他们一番,更有可能以为他们已经被公子收买,这样时日久了,难免会寒了下面人的心,到那时,还怕佑公子不主动撤去那些侍卫吗?何况听公子所言,如今佑公子与太子已经勾结到了一起,而佑公子又善用借刀杀人,他得到消息定会告知太子,到时太子栽了跟头必定责怪到佑公子的身上。到那时,他们一旦反目成仇,公子再找寻机会各个击破,岂不容易多了?”

铭泾深深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关莞,神色复杂的轻笑起来,“你知道吗,如今本公子有多庆幸把你留在了身边,似乎对你来说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本公子真不知道你这小小的脑壳里怎么能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关莞听到他的赞赏比吃了糖炒栗子还要开心几分,“与人谋岂能不忠乎?公子信任我,将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说与我知道,我若是再辜负了公子的信任那我就该天打五雷轰了,公子,我有个详细的对策对付佑公子,还请公子附耳过来……”

关莞与铭泾一番窃窃私语之后,派人请来了京城最好的裁缝,命他缝制一件衣裳,起初那裁缝说什么也不肯做,直到铭泾要挟于他,他没了主意,这才答应了下来。

这几天,关莞日日从不间断去竹林里与超学习功夫,她手上的力道比起之前来已经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如今砍在竹子上已然能够剖开一半了,关莞不可置信的抚摸着竹子上的裂痕,欣喜的叫道,“超,超你快来看!”

超缓步走了过来,捶了捶他的肩膀,“不错嘛兄弟,你的进度也算神速了,再加以时日只怕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自己又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清楚,以后有朝一日我若果真能取得些许成就定不会忘了你的。”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到时候你若是不肯请我吃酒我一定跟你大战上几百回合。”两人相视一笑,关莞看了看时间,向超告别道,“我该回去了,明天不见不散。”

关莞迅速的沐浴洗去了一身汗水,又换上了一件清爽的衣服才去铭泾身边伺候,铭泾发现这些时日来,关莞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变化,气色好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就连办事时手脚也灵活了不少,那日铭泾手一滑,一个茶杯不慎滑了下去,关莞却迅速的把茶杯接住了,里面的茶水一滴都没有洒出来,铭泾知道这些变化定然不是巧合,他心里十分疑惑,便让一名侍卫偷偷的跟踪着关莞。

关莞刚刚去到书房,铭泾便说那裁缝已经将衣裳送了过来,关莞狡黠一笑,“公子,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了。”

关莞与李晓鹏结伴走过佑公子安插进来的侍卫居住的厢房里,关莞故意提高了声响,故作神秘的说道,“哎,李兄,你可知道我方才在公子的房间里看到什么了?”

“不知道,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还真是叫你说准了,我方才给公子送茶点去,公子房间的门没有关严,我从门缝里看见,公子正身着龙袍在房间中站立着呢。”

李晓鹏慌忙捂住她的嘴巴,“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灭九族的大罪啊,可小心别被人听到了。”

关莞一把拨开他的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李兄,你就是太小心了,这儿一个人都没有,有谁能听见?我也只是说与你一个人罢了,你要是不信啊你就去公子房里看看,指定现在那衣裳还没脱呢。”

李晓鹏也唏嘘着,“看不出公子竟然有这种心思,你且记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说与别人知道了,祸从口出,若是有人听到把公子捅了出去,不但公子完了,连你我恐怕都难逃一死。”

关莞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点头,“谢谢你啊,李晓鹏,兄弟记下了。”

走出那座院落后,关莞掩嘴一笑,“看不出来啊李晓鹏,你演起戏来竟然一点也不含糊呢。”李晓鹏挠了挠头,憨厚一笑,“嘿嘿,还不是为了公子嘛。”

“好了,你快去后门儿盯着,那位‘有心人’指定不会走正门儿的,等他出了门儿后你马上给我个信号,我跟公子好早作打算。”

关莞与铭泾在房里静静的等着,铭泾却似乎有些焦虑,“关莞,你说那鱼儿当真会咬钩儿吗?”

关莞很是笃定,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那是自然,谁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打压你的。”

果然,没过多久李晓鹏便敲了敲门儿,推门儿而入,“还真叫关莞给猜着了,那人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走了出去,我眼瞧着他往佑公子府走了我才回来的。”铭泾与关莞连忙找来了火盆,一把火将那件精心赶制的龙袍烧成了一堆灰烬。

而那人离开铭泾府里兴高采烈的往佑公子府去了,心里还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他不等人通禀便急忙闯了进去,“公子,公子,小人有要事禀报。”此时,佑公子正躺着闭目养神,一见是安插在铭泾府里的人便立刻睁开了眼睛,“可是铭泾有什么动静?”

那男子兴奋的险些说不出话来,他喘了几口气才说道,“小人在府里听说铭泾公子做了一件龙袍,本来小人也是半信半疑的,便亲自去铭泾公子的房门口看了一眼,果然见铭泾公子穿着龙袍正沾沾自喜呢,小人不敢耽搁,便立刻跑到告知公子。”

佑公子闻言精神一振,仰天大笑,“哈哈,铭泾啊铭泾,枉你聪明一世,竟连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的道理都不知道了。”佑公子换上了一件正装,骑着马赶去了太子的府邸。

太子左拥右抱的与几个姬妾一同看着歌舞,可巧佑公子来了,他连忙把他让到身旁坐下,“弟弟,你来的正好,快瞧瞧,这是本公子刚刚买来的舞姬,跳的舞可是独一无二的,快,你今儿个算是有眼福了。”说着,太子吞下身边姬妾递来的樱桃,吮吸着她的手指就不肯松开,佑公子拉了萧季过来,“皇兄,臣弟此次来找你是有正经事儿,还请皇兄屏退左右。”

“哎,如今啊,在没有比喝着小酒看着歌舞再正经的事儿了,你快坐下,倒不知本公子是看你还是看舞姬呢。”

佑公子心里暗骂一句死狗扶不上墙,表面上仍是十分郑重的模样,“此事事关铭泾,皇兄当真不想听?”

萧季一愣,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到底是什么事儿让你这般急躁?”

佑公子神秘一笑,“自然是好事儿,安排在铭泾府里的眼线今儿个给我送来了消息,说是铭泾做好了一套龙袍,如今就在他府里呢。”

萧季瞪大了双眼,“此话当真?铭泾怎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自然是真的,是我那眼线亲眼所见,莫非还会有假?”

萧季思索了片刻,哈哈大笑起来,“想必是他看父王近来对他很是重视,自以为皇位一定非他莫属,连父王的大限之日都等不及了。”

萧季与佑公子一番商议,决定一同进宫请来齐王一同去铭泾府里,到时候人赃俱获,他也没什么可狡辩的了。

萧季与佑公子恭敬的侯在门外,揣度着说辞,片刻后,李公公把二人带了进去,二人见了齐王依着规矩行了礼,齐王头也不抬的专心批着折子,“你们两兄弟一起来所为何事啊?”

萧季与佑公子对视一眼,萧季上前说道,“回禀父王,我们是来参奏铭泾大不敬之罪的。”

齐王这才放下手中的毛笔,“哦?详细说来。”

“回禀父王,铭泾做好了一套龙袍,现在就存放在他的王府之中。”齐王虽然有几分质疑,但想着他二人不会拿这种事儿来开玩笑,所以闻言十分震怒,险些气的昏厥了过去,他即刻随着萧季与佑公子一同摆驾去了铭泾的府邸。

铭泾见众人一同前来心知是关莞的计策成功了,他装作一副诧异的样子,“不知父王前来,儿臣有失远迎,儿臣罪该万死。”

齐王冷哼一声,“你站到一旁去,是不是罪该万死立刻就能见分晓,来人,给朕搜!”禁卫军门闻风而动,兵分几路细细的搜查着铭泾的府邸。

铭泾惶恐的说道,“父王,你这是做什么?”齐王并不理睬他,倒是萧季按耐不住,出言讥讽道,“弟弟,有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与父王收到了消息说你私自做了龙袍,意图谋朝篡位,我们自然都是不信的,今儿个来搜一搜你的府邸,不为别的,只为堵住悠悠之口,还你一个清白。”

铭泾连忙跪在齐王脚边,“父王,儿臣一向安分守己,绝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请父王明鉴。”

齐王见铭泾这样说态度也和软了很多,“你先起来,若是没有的事儿朕自然会换你一个公道,若是有,你可休要怪我不顾父子之情。”

一时之间,谁也也没有开口说话,半柱香的功夫后,一队队侍卫先后回来禀报,“禀皇上,没有。”萧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们可搜查仔细了?若是敢有遗漏以包庇罪论处!”

侍卫向他行礼说道,“自然搜的仔细,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搜搜看。”

齐王舒了口气,抚摸着铭泾的头发说道,“难为你了,孩子,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萧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萧季与佑公子都是面如土色,两个人并排跪下,“儿臣有罪,听信了小人的一面之词,险些冤枉了亲兄弟,请父王恕罪。”萧季已有所指的瞪了佑公子一眼,佑公子虽然心里委屈,但却无法辩驳。

齐王冷哼一声,“你们平日里有这兴风作浪的时间倒不如想想如何替朕处理正事儿要紧,一个一个的,都只顾着手足相残,没用的东西。”

关莞在一旁状似可惜的叹了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众人这才注意到关莞已经在这儿站立了良久了,齐王轻吟着她方才说的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啊,正是这个理儿,可惜朕的这些蠢儿子只怕到死都不明白呢。铭泾,这位便是那忠心护主的随从吧?”

“是,父王。”

齐王上下打量着关莞,赞许的点了点头,“恩,不错,不但生的一表人才,文采也着实出众,更难得的是对主子这般重心,来人,看赏!”关莞连忙叩头谢恩。

关莞方才的一句诗无异于火上浇油,更是点燃了齐王心中的怒火,“太子萧季与佑,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有朕的吩咐,不准踏出房门半步,以后的早朝你们也不必去了,自己的思想都有问题,如何能帮着朕治理国家?”

萧季与佑公子叩头说道,“谢父王,儿臣受教了。”齐王由于铭泾闲谈了几句,便摆驾回宫去了。

直到众人散去,李晓鹏才很是惋惜的说道,“只可惜皇上只对他们略作惩处,这样的惩罚未免也太轻了些。”

关莞摇首一笑,“这轻与重可不是明里看的那样简单的,皇上现在已经对他们大失所望,只是碍于父子之情给他们留下了些许情面,若以后再出上一点点小过错,那这过错就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且看着吧,他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经过这件事儿后,铭泾对关莞更加重视,这天他派去跟踪关莞的侍卫禀报说,关莞每日跟超见面一起习武,并无什么大事儿,铭泾不由得松了口气,但每每想到她会与另外一个男人亲近的练剑闲聊心里便像堵着块什么时候,十分难受。

铭泾看着她哼着小曲在房间里忙前忙后,心底里一只小兽疯狂的叫嚣了起来,眼瞧着关莞端着一杯茶向他走了过来,铭泾忽然把脚伸了出去,关莞毫无防备被他绊了一下,身体迅速的向前倒去,铭泾侧了侧身子,恰好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就像果冻似的香甜润滑,让人不舍得离开,关莞怔了怔,又羞又气,一把将铭泾推了起来,捂住自己的唇质问道,“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铭泾一副无辜的样子,摊了摊手,“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怎么还问本公子做什么?莫非这就叫做欲擒故纵吗?”

关莞恨恨的跺了跺脚,“我还当真是没想到堂堂一位皇子竟然做起了流氓的勾当,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关莞扭过身子跑了出去,铭泾轻笑着看着她的背影,唇上似乎带残留着她的香甜和温热,铭泾忽然觉得心中满满的,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满足过了,会心的一笑,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

第二天,关莞磨蹭了好久才慢吞吞的起身收拾妥当往书房走去,昨天的一幕弄得她整晚都能以入睡,今早起来,眼眶下便是一轮黑圈。铭泾见了她的样子大笑起来,“怎么?可是昨晚不睡觉跟人打架去了,眼眶这么黑。”

关莞赌气并不理睬他,只是如往常一样给他默默的打点好了所有的生活琐事,铭泾见她不肯吱声,反而更加来了兴趣,“都说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今日在你身上本公子算是见识了,快,说句话听听,本公子可不打算要一个哑巴随从。”铭泾说完,期待的看着关莞,心中想着到时要看看关莞如何说。

关莞瞪圆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以示自己的愤怒,却死也不肯开口同他说话,铭泾把她拉到身旁坐下,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缓缓的吞吐着热气,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嘛,只要你肯跟我说话,今儿个的点心本公子一块都不碰,都给你吃。”关莞被他弄得痒痒的,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又听到他用美食诱惑自己,她在心里提醒自己,绝不能为了几块点心摧眉折腰事权贵,女儿家也该有女儿家的尊严!如此念叨了几遍,她便强迫自己把铭泾的话当做耳边风掠过了。

铭泾见她不为所动,竟然连点心都不能让她动心了,更加来了劲头,他扳过关莞的脑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的邪气万分,轻摇折扇说道:“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更让本公子心动了。”铭泾现在丝毫不介意和关莞调笑,反而觉得关莞比他府上的姬妾有意思多了,他的那些姬妾一直会争风吃醋,想着怎么把他拉到自己的寝殿去。

其实铭泾也没觉得,自从关莞来了之后他已经很少去姬妾的寝宫了。反而是喜欢和关莞调笑,其实两人自从关莞穿来的第一天擦枪走火之后,顶多是暧昧了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人不都说么,越是这种暧昧,就越是美好,所以铭泾不觉间就开始贪恋关莞的美好。

在铭泾看来,关莞就是个特别的存在,一颦一笑都和别人大不相同,而且还知道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难道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她是从那个所谓的华夏国来的?

铭泾见关莞不理她索性开始自说自话,一会儿摆弄摆弄她的头发,一会儿又拽拽她的衣裳,弄得关莞顾得了上顾不了下,手忙脚乱的。趁着关莞往起束头发的时候,铭泾猛地拽开了她衣衫上的几粒扣子,宽松的衣裳随着口子崩裂的响声散了开来,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铭泾故意做出一副流氓恶霸的嘴脸,舔了舔自己的唇,“小娘子,如今你都这般模样了还不任我宰割?”

关莞被他弄得脸红心跳的,连忙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狼狈的遮住自己裸露的肌肤,她啐了铭泾一口,骂道,“呸,你不要脸,你若是再捉弄我,我就把你喜欢的书籍都撕碎了做纸鸢放着玩儿!”

“好啊,你只管撕就好了,反正我觉得我读了这么多的书,反而不如你一个女子就见地,你若是将书都撕了,就把你赔给我好了。”铭泾现在就喜欢看关莞脸红的模样,看着就觉得十分的开心。

“铭泾,你好歹也是齐国的公子,怎么越来越跟个小流氓调戏花你似的呢。”说道这里,关莞突然眼前一亮,拉着铭泾的衣袖说道:“公子,你现在也相信我的身份了是吧,你要知道这妓院可是每个穿越人士都要去的地方,我身为一个穿越人士,怎么能不去呢。不如你就带我去吧,我们就去天香楼吧,我也想去看看那个幻月,我不知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把她砸伤了么,前段时间我让一个小厮给她送了一锭金子过去,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了没有。”关莞说完,发现铭泾不为所动,又开始摇晃铭泾的衣袖,娇声说着:“公子,公子……公子你就应了我吧,公子……”

关莞和铭泾在房间里说着,品珍正拉着李晓月听墙角,品珍着这李晓月说道:“晓月哥哥,你说关莞是不是想要占我哥哥的便宜啊。”李晓月听了品珍的话,又想了想关莞平日里的作风这事儿她还真的能办出来,于是表情凝重的对着品珍点点头说道:“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我们公子真是不容易。”但是李晓月却看到品珍的眼睛冒着星光。

铭泾被关莞弄得不胜其烦,只好答应,关莞欢呼了两声,又对着铭泾商量道:“公子,你能不能借我身衣服穿穿啊,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怎么逛妓院啊!”铭泾想着这人还真是想要逛妓院啊,原本以为她就是去转悠转悠呢。窗外,品珍听到关莞要去逛妓院,当下更加的激动,想着不愧是我看好的人,行事作风我都这么喜欢,于是小声的对李晓月说道:“晓月哥哥,你章这么大还没有去过妓院吧,不瞒你说,我也没有去过,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不行,若是让公子知道你我在外面偷听,一定会剥了我的皮的。”

“没事,到时候你就说是我非得拉着你的好了。”说完,品珍就真的拉着李晓月的衣袖开始往房中走,李晓月又不敢剧烈的挣扎,第一是怕伤到品珍,第二是怕被铭泾公子听到。品珍因为用双手抓着李晓月,所以只能用脚开门,品珍一脚将门踹开,对上了铭泾惊异的眼眸。品珍左看右看看不到关莞,于是问道:“哥哥,关莞呢,我怎么看不到她?”铭泾公子现在十分的尴尬,心中想着,果然是不能干坏事的,现在刚刚闲逛一下青楼自己的妹妹就来了,还撞个正着。李晓月不由得感慨公主真是聪明,现在先发制人,铭泾公子决计不会想到两个人就是偷听到他们要去青楼才进来的。

“关莞啊,关莞不在!”铭泾公子故意说得很大声,希望关莞能够听到,只可惜,关莞现在完全沉积在要逛青楼的欣喜之中,完全感受不到铭泾公子的焦急。铭泾公子话音刚落,关莞就跳着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说着:“铭泾公子,你看我穿这身衣服是不是也有点翩翩贵公子的味道啊,你的衣服都太大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合身的。”铭泾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品珍一脸玩味的看着铭泾公子说道:“哥哥,你不是说关莞不在么?”然后就蹦蹦跳跳的跑到关莞面前,拉着关莞的衣袖说道:“关莞姐姐,你今日打扮的这么漂亮这是要去哪啊?”

“公子要带我去天香楼,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嘿嘿……”

“好啊!好啊,关莞姐姐,咱俩尺寸差不多,要不你再带着我进去找身衣裳吧。”关莞听后对着品珍说道:“这个要问你哥哥,你看看公子现在的脸都拉的跟个丝瓜似的。”

“没事,哥哥自小就最疼我了,肯定会带着我去的。”于是这般,青楼双人行就变成了四人行。尤其是关莞和品珍表现出了蓦大的热情,因为两人身材娇小,面貌又属上佳,所以不断被人调笑,幸好铭泾的冰山脸起了作用。四人到了天香楼,那个老鸨一眼就认出了铭泾,但是却上道的没有喊出来,而是娇笑着迎了过来,喊道:“哎呀,公子,你可是好久没有来我们天香楼看看了,今日还带了这么几个公子过来,真是让我们天香楼蓬荜生辉啊!”铭泾不愿意再听这个老鸨一直叨叨,于是说道:“我今日是来看幻月的,你带我去她房里看看。”

老鸨听后想着,这幻月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怎么今日总是有达官贵人来捧场呢,先是太子殿下给了一锭金子,接着又有个小厮给了一锭金子,说是他们家公子给的,这整个齐国敢说公子的不过就是眼前的这位铭泾公子还有佑公子,现在铭泾公子亲自来了,想必那锭金子就是佑公子给的了,这个幻月,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勾搭了这么多的达官贵人,幸亏自己后来又把她请回来了,不然还真是不好交代。

老鸨脸上堆笑,看着铭泾公子说道:“公子请跟我走,幻月现在腿还没有大好,所以还在休养。”铭泾公子点点头,瞥了一眼关莞,心中想着,这个幻月可是第一舞姬,却被这个不长眼的人砸断了腿。关莞也没有和铭泾多做计较,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十分亏钱这个幻月,自己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把她砸到了,后来人家刚刚醒过来又被自己砸到了,真是太倒霉了。而且她还是个舞姬,若是不能跳舞了,想必下场会十分的凄惨。

正想着四人就跟着老鸨走进了意见寻香缭绕的房间,房间十分的精致,门窗都是精心雕琢过的,幻月正躺在床上,看到铭泾公子走了进来,感动的登时就流出了泪水,心中想着,难道自己后来又被妈妈接了回来,就是因为铭记公子关照的么?关莞仔细看着这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其实她一直没有仔细看过幻月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现在看来长得实在是十分的标志,可能是因为腿断了,心情郁结,所以倒是有了几分林黛玉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惜之意。品珍也是热心之人,当下就开始劝慰幻月,并对着老鸨表明了身份,说道:“我日后会经常来看幻月姐姐的,若是让我知道你怠慢了她,我一定不会轻饶。”老鸨连声应是,之后几人又呆了一会才回府。

是夜,关莞躺在床榻上辗转反则,始终不得入睡,脑海中时不时的就会忽然蹦出铭泾的模样,无论他做什么,似乎自己就是不能对他真正的生起气来,他的一喜一怒都深深的被隽刻在心底最深处的地方,就像一颗被厚厚的泥土掩盖住的种子,无论埋的多深,总有生根发芽的一天,关莞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不会……不会是喜欢上铭泾了吧?关莞猛地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个念头赶出去,但它却像橡皮糖似的,想甩也甩不掉。

总是会想起铭泾的样子,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穿越过来,两人从开始的针锋相对,到现在这个样子,当时看着一脸冷色的铭泾,还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也会成了现在这幅花花公子的样子。

关莞又是一笑,看了看轩窗外天际的一轮圆月,慢慢的进入梦乡。

关莞因为这个发现所以近日来都躲着铭泾,现在铭泾也不限制她,所以关莞倒是能经常出门去瞧瞧。因为关莞爱吃,所以和厨娘的关系俱是不错,这几日总是跟着厨娘外出买菜。关莞发现,现在街市场的蔬菜越来越少了,多是些土豆、白菜之类的,怪不得府上近期来总是见不着旁的蔬菜了。

“王妈,这个时节,我们就在还能买到这些菜吗?”王妈十分疑惑的看着关莞,说道:“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到了秋冬的时候,因为天气的原因,原本蔬菜就少,而且价格还高,寻常人家都是买不到的,也就是我们王府才能每日都可以吃到。”

关莞听后点点头,心中想着,倒也是这么回事,自己小的时候跟妈妈买菜的时候,也总是听到她说,现在的日子好了,想当初她小的时候,哪像现在这样,冬天也能吃到瓜果梨桃。想到这里,关莞眼前一亮,或许她可以在这里推广下蔬菜大棚呢。不过她也只是在电脑上查过资料,现在回去还要好好整理整理才是。

想到这里,关莞和王妈打了个招呼就往王府走,边走边想着,到了自己的住处,关莞从书桌上拿出纸张,开始写写画画。

书房

“李晓鹏,关莞现在做什么呢?这几日都没见她在跟前打转,倒是觉得有些不习惯呢。”一旁的李晓月对着李晓鹏挤挤眼睛,那意思就是,我就说了公子对关莞你的感情不一般,你就是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吧。李晓鹏并未理会李晓双,还是一副呆傻的样子,对着铭泾说道:“公子,关莞你这些日子多是跟着厨娘们外出买菜,倒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铭泾睇了李晓鹏一眼,就李晓鹏那点小心思,铭泾哪里不懂,不就是怕她会责怪关莞么,但是为何听着李晓鹏这样百般维护关莞,心里总是觉得不是滋味。

“关莞的事情你倒是清楚的很。”李晓鹏听到铭泾这般说,不解的挠挠头,说道:“公子不是交代我,让我好生看着关莞你么。”

铭泾听后有些不好意思,随即摆摆手,往外走去,李晓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晓鹏说道:“你就不能长点脑子么,我交代你多少遍了,你以后少在公子面前关莞你长,关莞你短的。”李晓鹏虽然还是不太明白铭泾为何会这样,但是还是对着李晓月点了点头。

铭泾缓步走着,不知为何就到了关莞的住处,下意识的往里一瞧,正好看到关莞咬着笔管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铭泾一撩衣摆走了进去,站在关莞身后并未多言,看着那张纸上写着南瓜、胡萝卜、菠菜、茄子、辣椒等等很多蔬菜的名字。”

她这是又打的什么主意?铭泾低头凑在关莞的身旁,关莞只觉得一阵热气喷在了自己的勃颈处,情不自禁的就跳了起来,看到是铭泾,拍拍胸口,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走路都不能发出声音的吗?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铭泾伸手在关莞头上点了一下,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又是在弄什么东西呢?”关莞送给铭泾一个大白眼,用拇指和食指将纸张捏起来,笑眯眯的对着铭泾说道:“你看不懂文字么,这白纸黑字写的东西,莫不是还要我给你念一念?”

铭泾将关莞的手拂开,一挑关莞的下巴,凑近,不出意料的看到关莞变红的脸颊,关莞将铭泾推开,从桌前崩开,“好好说话就是了,做什么靠这么近,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么,亏你还是大国的公子呢。”

“关莞公子莫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了?”铭泾看到关莞忽然觉得连日来的压抑都消散而去,就想要逗逗她,关莞有些无奈,“公子,我可是有正经事要告诉你的,你若是再这个样子我就不告诉你了。”

“哦,关莞公子莫非又有什么先发现了?本公子洗耳恭听,还望关莞公子慢慢道来。”

“无赖!”关莞腹诽,但还是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拿着手中的纸对着铭泾说道:“我这些日子跟随着王妈他们外出买菜的时候发现,现在这个季节时令蔬菜很少,于是……”关莞说道这里对着铭泾一挑眉,笑话,这么好的主意怎么可以白白的告诉铭泾呢,多少也要换上点好处不是。

铭泾哪能不懂关莞的意思,坐在关莞方才做过的太师椅上,缓缓开口说道,“秋冬的时令菜种类少也不够吃,这是齐国这些年来一直存在的问题,如果你能说出解决的办法,本公子以后保证决不再欺负你。”

“呸!”关莞对着铭泾啐了一口,“你的意思这是很大的恩惠了,我原本也没觉得你能欺负的了我的。”

“那你想如何?”铭泾脸一黑,冷声问道。关莞看到铭泾这个样子,暗骂他小心眼,但还是本着见好就收的原则,思索了一番说道:“若是我真能解决了这个问题,你以后就再不能干涉我,就算是我想要离开……”婠婠话还没说完,就被铭泾打断。

“你想要走?!”铭泾上前,猛地钳制住关莞的双肩,关莞被铭泾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挣脱他的钳制说道:“我没有想要离开,我就是不想早起,不想早睡,不想你一叫我我就要马上出现在你的面前!”铭泾听后面色一缓,轻咳两声,说道:“你说明白不就好了,现在且先说说你的计划吧。”关莞给了铭泾一个白眼,之后说道:“你也知道这个时节之所以没有品种繁多的蔬菜,就是因为天气太过严寒,我说的办法就是能让给蔬菜营造一个可以抵抗严寒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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