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安桨村的村民们都已经早早睡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人们,在黑夜里除了睡觉也就再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了。安静的村子如今笼罩在一片祥和与宁静之中。
月光下,一行人快步的穿行在村子的道路上。月光照射下,映衬着何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在何涛的身边是一个老头,这老头是安桨村的村长,何涛天一黑就带人进了村长家,把老头吓了一跳,等何涛说明来意后,老头才放下心来。
何涛这一次为了抓捕白胜做了很多准备,在天色黑下来之后,众人从村长家里出来,一路直奔白胜的家。
到了白胜那破屋子外面之后,何涛指挥衙役将白胜家围了起来,而他则亲自带人翻墙而入。
白胜正在屋内睡觉,此刻他睡得正香,突然他耳朵动了一下,猛然睁开了眼睛。
就在白胜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房屋的门也哐当一下被人从外面给踹开了,白胜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急忙翻身从炕头上起身推开窗户就往外跳。
然而白胜刚打开窗户,就有三四支弩箭对着他飞来,白胜急忙闪身回到屋内,弩箭都射在了窗户上。
白胜刚回来,屋里已经冲进来十多名衙役,他这小破屋子一下挤了这么多人变得狭窄不堪。
还不等白胜跑,何涛一马当先就给他按住了,随着何涛一得手,那些衙役也都蜂拥而上,将白胜按的死死的。
白胜挣脱不得不由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救命啊!救命啊!”
白胜扯着嗓子喊起来,而那些衙役手下不停,三下五除二就给白胜给捆绑了起来,绑好了白胜,何涛来到白胜身前,他眯起眼睛说道:“闭嘴!黄泥岗上的事情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白胜听到此话,整个人都呆了一下,他本以为是自己惹到什么人来报复他呢,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说出黄泥岗,而刚才白胜也没注意到对方的穿着,如今借着火把,他才发现自己是被一群做公的给抓了。
白胜虽然心中疑惑这黄泥岗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败露了,但是他还是狡辩道:“官爷,官爷,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我就是一个赌徒,您抓我干什么啊!”
“嘴硬!”何涛冷笑一声,他一挥手对一众衙役道:“给我搜!仔细搜!”
何涛一声令下,衙役们开始在白胜家里翻箱倒柜,白胜被人压出了屋子,而何涛看了一眼也跟了出来,他盯着白胜冷笑着说道:“是你现在自己说呢?还是等到了衙门你再说?”
“说?说什么?官爷,我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儿,您能给我说明白一点么!”白胜依旧装傻充愣,而何涛则呵呵一笑,他沉声道:“黄泥岗上,你与那晁盖究竟是如何勾结在一起?又如何夺走了那生辰纲的?”
白胜此刻已经是完全懵了,怎么连晁盖他们都知道了,莫不是晁盖被捉了供出了他?白胜胡思乱想着,不过他嘴上仍然不停说道:“官爷您可冤枉我了!我就是一个闲汉赌徒,我怎么会和晁盖扯上关系呢?人家也看不上我呀?”
“也就是说你认识晁盖?”何涛步步紧逼,白胜不知对方掌握了多少消息,他不由支吾道:“不,不认识?只是听说过,东溪村晁保正的大名如雷贯耳!”
“呵呵呵。”何涛在白胜身旁渡着步,他看出白胜此刻眼中的闪躲,明白这白胜果然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就在何涛与白胜说话的时候,一众衙役从白胜的屋子里出来了,这些人来到何涛身旁,摇摇头表示什么都没找到,白胜一看这架势,他立刻有了底气,只听他大声道:“官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这人可是良民,是不是哪个赌徒陷害我!”
白胜在那里叨叨不休,何涛则皱眉看向屋内,刚才白胜说别人陷害他,莫非是自己的弟弟何清为了接近自己的妻子故意胡说的?
何涛现在心乱如麻,他强迫着挥去脑海中的杂乱思想,现在的他退不得,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想到这里,他安排两名差人道:“看好这个人,我亲自去找!”说完何涛转身进了白胜的屋子。
白胜的屋子很破,而且地方也不是很大,何涛进来之后,他问屋内剩下的衙役道:“都找了哪里了?”
一名衙役低声说道:“何头,我们几乎把他的屋子都找遍了,但是就是啥也没有,可能他把得来的赃款藏到别处去了吧。”
何涛没有回答,此刻屋里灯火通明,他环顾四周,只见不大的屋子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炕席被扔在地上。
何涛用目光搜寻了一圈,他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那座土炕上,“把炕给我拆了!”
随着何涛发话,那些衙役都没有动,何涛皱眉道:“都愣着干什么呢?赶紧给我拆!”
众衙役见何涛生气了,他们急忙找来工具开始拆炕,拆到一半的时候,一名衙役突然喊道:“找到了!”
这名衙役的声音仿佛救命稻草一般,何涛急忙跑过去看,果然在拆的磨磨唧唧的土炕上有一个暗格漏了出来,暗格的盖子已经被弄坏了露出里面的袋子。
此刻那袋子已经被那名衙役从暗格里拿了出来,何涛接过来打开袋子一看,里面装的果然都是金银财宝,而在一些金块底下果然写着大名府的字样。
找到了赃物之后,何涛心情大好,这个白胜果然和那黄泥岗的事情脱不了关系,他拎着袋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走到白胜身边,他抬手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而白胜再看到那个袋子后,瞬间面如土色。
白胜自然知道那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也知道这东西被何涛发现的后果,白胜没想到自己藏的那么隐蔽,最终还是被人家给发现了,他叹息一声仿佛认命了一般。
白胜的绝望看在何涛眼中,何涛则不与白胜废话,他喊来衙役将白胜头脸包了,连夜押着白胜和赃物赶回了济州城里来。
白胜家里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安桨村里的百姓,众人也不睡觉了,他们围坐在白胜家的门口墙头看着热闹,这些人看着垂头丧气的白胜不时的指指点点。
白胜是劫掠黄泥岗生辰纲的罪魁祸首之一,这消息无疑让安桨村炸了锅,谁都没想到昔日那个落魄的赌徒竟然做出了这等惊天大案。
随着何涛等人离开,安桨村一夜都未曾恢复平静,何涛押解着白胜连夜赶路,等到了济州府的时候已经是五更天明了!
此刻天空泛着一抹鱼肚白,白胜被押解进州府,何涛请余庆延升厅,本来余庆延正在睡觉,被下人打扰清梦,他还挺生气,但一听到说捉到了黄泥岗上的贼人,他立刻就清醒了,毕竟这可关乎他未来的仕途和生死的大事情。
余庆延清醒之后,他脸也不洗了牙也不漱了,胡乱套上官服之后,他就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大厅上。
此刻何涛已经押解着白胜进来了,何涛见了余庆延将白胜的头套摘下来,余庆延一看白胜的模样,他不由皱眉道:“何涛,你不会是戏耍本官吧?就他这样的能抢那生辰纲,莫非你找不到正主就随便抓了一个人来顶包?”
余庆延是因为白胜长得如同老鼠一般没有一点英雄气概,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大事呢?在余庆延看来能做这种事的人,不光长得威武雄壮,而且必须仪表不凡才对。
何涛听到余庆延的话之后,他拱手对余庆延道:“大人面前,小人怎敢撒谎?此人名叫白胜,安桨村人,村中都称呼他为白日鼠,小人以从此人家中查获生辰纲财宝若干,还请大人过目。”
何涛说完之后,他将白胜家搜出来的那袋宝贝递给了余庆延,余庆延打开一看果然是生辰纲的白财务,他不由十分高兴,看来这一次何涛果然没有欺骗自己,如今捉到一人,那剩下的也就好说了。
余庆延坐在高堂之上,他整了整衣服,用力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刁民,你竟然敢抢夺生辰纲!说吧,同伙都是谁?”
白胜如今已经被捉住了,他现在已经是无所谓了,听着余庆延的话,白胜嘿嘿一笑道:“狗官,生辰纲是你爷爷我一个人拿的!哪里还有什么其他人?”
余庆延见白胜抵赖,又大放厥词辱骂于他,他不由冷笑一声对左右道:“来呀,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衙役得了余庆延的命令,早有几名衙役上前,这几名衙役将白胜按到在地,然后抡起水火棍就照着白胜的屁股上招呼上了。
这些衙役可不管白胜是谁,他们这棍子一棍紧似一棍,白胜强忍疼痛,额头直冒冷汗。
一连打了三十棍,余庆延看看差不多了,他让那些衙役停手然后问白胜道:“怎么样,你说不说?”
白胜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余庆延,他没有说话,而是朝着余庆延所在的方向吐了口唾沫,余庆延见状一挥手,那些衙役继续开始殴打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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