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虞本来转身刚要走,听到何清的话后,她不由停下脚步,疑惑的问道:“阿叔是怎么知道的?”
何清拍了拍身边的凳子,然后对白虞说道:“嫂嫂想听的话,不妨就坐近一些,我把事情都说给你听!我知道的可不光只有这些哦。”
白虞看何清戏谑又略带轻佻的眼神,她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坐在了何清的身旁,她给何清倒了一杯酒,而何清接过酒喝了一口,这一口酒喝的他是真的感觉神清气爽,他从未感觉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像这样坐在哥哥家中,而且还离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这么近。
何清饮了一杯酒,白虞又给他倒了一杯,何清的手不老实的在白虞的手上摸索着,白虞被何清摸的面露羞愧,现在她只盼望着何清能够快点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一想到丈夫那愁眉不展的模样和脸颊上的金印,白虞心中就很是不安。
何清看出了白虞的抗拒,但是他并不在乎,他不屑的说道:“从小到大父母都说哥哥千般好万般好,说我不成器,如今还不是要我这个兄弟来帮他?”
白虞在一旁给何清陪着不是,而何清的手已经摸到了白虞的大腿上,他慢慢的说道:“我知道前几日黄泥岗上丢了梁中书的生辰纲,如今太师府又催着我哥哥破案!只是我哥哥那个猪脑袋一点线索都没有!听说今日被纹了金字,以后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似这样的男人,要他有什么用!”
白虞听着何清不缓不慢的话,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忍受着大腿上那来回摩擦的手,白虞强颜欢笑着问道:“阿叔对这些很了解,那么有什么线索,阿叔不妨告诉我!”
“嘿嘿,嫂嫂真偏心,就哥哥那种男人有什么值得嫂嫂你倾心的。”何清说着手猛然伸进白虞的裙底。
白虞被何清这突然的无理举动弄得浑身酥软,她刚想叫,但是又忍住了,何清的手在裙底肆无忌惮的摸着,而白虞呼吸渐渐地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说起来白虞已经很久没有与何涛云雨了,所以何清这上下其手之后,白虞很快就被何清攻陷了,她呼吸急促闭上眼睛,似乎很是享受。
而何清见时机成熟,他迫不及待的将白虞按在桌子上,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一时间白虞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来了,在最初的羞愧之后,白虞似乎很享受现在的感觉。
而何清一边耸动一边说道:“嫂嫂,就我哥哥那样的人,不如让他刺配恶州去,留下你我岂不快活?”
白虞正在卖力的配合着何清,此刻一听何清如此说,她神智终于恢复了清醒,她不由挣扎着想要从何清的身下起来。
而何清见白虞挣扎知道白虞还是对何涛一往情深,即使自己现在得到了白虞的身子,也不过是一时鱼水之欢,想明白此处,他不在卖关子缓缓将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何清前日因为赌博赌输了钱,身无分文的他在别人的推荐下去了一个叫安乐村的地方!他去那里干什么呢?因为那安乐村附近有一个有个酒店,而那酒店的老板想要招一个识字的小二,而何清正好没钱就接了这个差事。
到了安乐村酒店之后,正好赶上官府下发文书到了酒店之中,那文书上写的大概意思就是让来往的客商们凡是住店都必须造册登记写清楚客人的籍贯姓名。
那天何清去了之后,本来也没什么事儿,而到了晚上关门的时候呢,却来来了七个自称贩枣子的客人。
这七个人推着七辆江州小车前来住店休息,本来这情况也很正常,毕竟商人走南闯北,住店休息很正常,但是河清却发现了一个不正常的事情,之所以说不正常,那是因为何清认识其中的一个人。
那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郓城县东溪村的晁盖晁保正。何清之所以认识晁盖,是因为当初何清曾经跟着一个赌汉去投奔晁盖,但是二人只是游手好闲的闲汉,又没有什么真本事,所以在晁盖庄上住了几天之后就被人家给打发走了。
虽然当时他去的时候,晁盖并没有接待他们,但是他住了几天也曾经看过晁盖的脸,因此认得晁盖的长相。
当然这何清虽然认出了晁盖,但是晁盖却并不认识他,而何清又不好意思高攀晁盖,所以他假装不认识晁盖拿着纸笔让他们登记姓名。
等晁盖等人登记完了之后,这些人去客房休息了,而他拿着册子一看,册子上面却并没有晁盖的名字,而那写的名字一看就是假的。
当时的何清并不知道生辰纲这件事,所以也就没往心里去,而第二天晁盖等人早早就走了,而店里的老板也是个好赌的主,他听说何清赌技不错,所以拉着他去了一个叫安桨村的地方赌。
这两个村子离的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二人在一处三叉路口,碰见了一个挑酒的汉子。
那汉子何清不认识,但是长相却让何清印象深刻,老鼠嘴耗子眼,而那酒店的老板认识那个人,事后一打听原来那汉子叫白胜,也是个喜欢赌的人。
本来这一切何清并不在意,直到黄泥岗丢了生辰纲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后,他一联想到之前所遇到的事情便感觉有些不对。
后来仔细一打听说生辰纲是被一伙装扮成贩枣的客人给抢走的,何清想到之前晁盖那诡异的行踪,不由已经是有了几分怀疑。
毕竟晁盖的身份和家境,他用假名卖枣多半是有问题,而问题的重点更在于那个白胜。
根据店主说那个白胜本身也是一个穷的叮当响赌徒,可是不知最近为什么手头突然宽裕了,鸡鸭鱼肉都吃了起来,而且也很少来赌了。
所以何清就有了一个想法,他想这个白胜是不是也和这个案子有关呢?要不然他怎么突然就富裕了呢?而且听说押送生辰纲的人是被人用麻药弄倒的,而这白胜正好是个卖酒的,巧合太多,那么久一定不是巧合了。
何清说着说着,身下动作也运来越快,随着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他停下了动作,而白虞脸色红润酥软在桌子上。
过了一会两人都恢复的差不多了,白虞推开趴在她身上的何清,然后起身整理一下衣服,何清意犹未尽的看着白虞,而白虞则快步走出了下厨。
出了下厨之后,白虞去后院找自己的丈夫何涛,然而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何涛的踪影。
她急忙喊来下人问何涛去向,而下人则回答道:“适才见老爷站在厨房门口,后来就不知道去向了。”
白虞听到这里大惊失色跌坐在地上,刚才她与何清在下厨云雨,莫非都被自己的丈夫听去了?
不说白虞如何,且说何涛如今一个人牵着马走在大街上,此刻的何涛心绪难安,下厨的事情他都听到了,他本想冲进去拆穿二人,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然而他终究不想在那个家里继续待下去,索性何清的话他都听在了耳中,何涛一个人一匹马就这样晃悠悠的去了府衙之中。
失魂落魄对于何涛来说再合适不过,此时此刻的他外有发配之危,内有妻弟出墙之丑,内忧外患下,他必须一样一样的去解决,要不然他这辈子就真的完蛋了。
何涛来到府衙之后,他召集自己的手下,直奔安桨村而去,他要先把这个白胜给捉了!
为什么他要先拿白胜而不去直接抓晁盖呢?说白了白胜只是一个闲散赌徒,没有背景捉他很容易,而晁盖,身份地位不光在郓城县,就是在这济州府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没有十全证据,捉晁盖不但捉不到,反而还会打草惊蛇。
不得不说何涛此刻足够镇定,如果是别人的话遇到这种事情早就疯了,他不同,他很沉稳,也很能忍。
到了府衙之中,何涛召集人手,五十多名衙役被召集齐了之后,何涛大手一挥直奔安桨村。
济州府中何涛来势汹汹,而另一边安桨村的白胜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那天白胜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去村中散赌,赌了一阵又不见赢,他自觉晦气赌了一阵就回去了。
回到家中,他将草席掀开,草席下的炕头上有一个暗格,白胜打开盖子,露出半米见方的暗格,暗格之中放着一个袋子。
白胜将袋子拿出来打开看了看,里面都是金银珠宝,这是白胜分得的生辰纲的赃款,他爱不释手的在手中把玩一番。
这是白胜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因为只有看到这些珠宝他才感觉人生有些意义。
把玩一阵之后,他将珠宝给重新放回暗格里,关上暗格,他将草席重新铺上,看着这一切白胜满意的点点头,光从外边来看,任谁也不会想到像他这么穷破的地方竟然藏着数额巨大的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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