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到了卢俊义面下马拜见,卢俊义将将两处兵马合成一处,继续往南走。天色渐渐的亮了,卢俊义发现已经到了玉田城外。
“嗯?诸位兄弟快看,这玉田城怎么是我梁山的旗号!”呼延灼指着玉田城的方向开口叫了起来,而众人闻言一看,还真是如此。
就在这个时候,玉田城门开处董平、徐宁、朱武等人从城中出来,众人相见后,卢俊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武闻言看了董平等人一眼后笑道:“辽兵突然来袭,我军初时处于劣势,但是等诸位兄弟反应过来后,个个奋勇,辽军耶律得重被我们暂时打退了,城中的辽兵以为耶律得重败了,所以也都自行跑了。我们这才顺势占领了玉田城。”
卢俊义闻说之后,不由觉得这一仗有些好笑,整点兵马后,发现这一仗折损了将近五千兵马,索性各位头领都没有损伤。
卢俊义整顿兵马,传首耶律宗霖的脑袋,然后抚谕城中百姓。而耶律得重在回到大营之后,等三个儿子都回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小儿子竟然死了。
这让耶律得重悲痛欲绝,他立刻整兵誓要将梁山兵马一网打尽,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辽兵又至玉田城外,此刻将近日落,梁山兵马正准备休息做饭。斥候报说辽兵压境。
卢俊义急忙引着众头领上城查看,四周城门尽被辽兵围了。卢俊义急忙指挥兵马防守。
东门附近,耶律宗云一马当先,指挥着辽兵压城当先指点,燕青正好看到远处的耶律宗云,他对身边的史进说道:“昨日张清被他们射了一弩,今天我就给他们回个礼!”
燕青说着话,取出袖弩,对着城下的耶律宗云就是一弩。弩箭去势极快,耶律宗云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上便中了燕青一箭,坠于马下。
左右辽兵见耶律宗云中箭急忙将起救起扶回大营,东门压力暂时缓解,但是其他三门辽兵已经开始攻城。
耶律得重有六万兵马,昨日折损一些尚有五万多可战之人。而卢俊义这次分兵只带了三万兵马,昨日混战,已经折损了五千人,如今两万五都是人困马乏,所以防守起来有些吃力。
辽兵四面攻打,众位头领浴血奋战,死守玉田城。此刻城上城下喊杀一片,卢俊义看着岌岌可危的玉田城,他有些忧虑。
这时候神机军师朱武冒着箭雨来到卢俊义身边问卢俊义道:“哥哥,战况如何?”
卢俊义看着身边喽啰一个个倒下去,他对朱武摇摇头道:“不太妙,如今我们弟兄都比较疲惫,伤亡很大。”
朱武闻言大声说道:“这座城不能丢,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宋头领了,他得知消息,必然来救,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定能反败为胜。”
卢俊义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计策了,他们只能死命抵挡杀敌了。卢俊义不知杀了多少个辽兵,眼看着天边渐渐升起一抹鱼肚白。
阳光照在玉田城下,尸积如山。“天亮了!”卢俊义挑飞一名辽兵之后,他看着城下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辽兵,卢俊义有些疲惫,在千军万马之中,他这个天下第一也不过是比别人多杀一些人罢了。
“奶奶的,跟他们拼了!”史进此刻浑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他的虎头有些颤抖,连续战斗让他有些脱力,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朱武作为军师,本是文职,但是此刻他也是手持双刀亲自上阵了,洁白的儒衣也是变成了猩红色。
“下去吧你!”朱武一刀砍倒一名辽兵后,他抬脚将辽兵的尸体从城墙上踢了下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目光正好望向远方,只见远处尘土四起,马蹄声越来越近。
当看清远处红色的宋字旗后,朱武高兴的对众人喊道:“兄弟们!援兵来了!杀呀!!”
朱武的话,让梁山人马士气大振,众人扫清身上的疲惫,重新抖擞精神开始战斗。
而辽兵攻了一夜也没能拿下玉田城,城下的尸体堆积如山,而南门处出现的宋军,直接朝攻城的辽军开始扑杀。
因为耶律得重的原因,辽军正全力以赴的攻城,所以他并没有考虑卢俊义会有援兵。
此刻梁山兵马杀到,辽兵被里外夹击,立刻抵挡不住,兵败如山倒,四散而逃。
玉田城中,卢俊义等人更是大开四门,能动的全部出城追杀,耶律得重见兵马溃败,他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在兵士的护卫下往北而去。
此刻辽兵被追杀,丢盔弃甲,旌旗武器更是丢的满地都是。宋江引兵追杀一程之后,便回军入玉田城中。
两处回师之后,宋江看着玉田城内外的惨状,不由叹息不止。宋江让人把梁山兵马的尸体找地方埋葬了,然后剩下辽兵的尸体,宋江则命人将他们的首级割下来,做成一座座京观,而高的京观处摆放的则是耶律宗霖的首级。
处理完这些之后,宋江与卢俊义继续商议攻打吉州城的事情,如今耶律得重大败,肯定会退守吉州城,而他们两个也不需要在分兵了,如今玉田城已经拿下来了,正好可以作为进攻吉州城的大本营。
“哥哥,如今耶律得重大败,回去之后,他一定是龟缩不出,如果强攻的话肯定会折损我们不少人马,那样代价太大了,有些得不偿失!”吴用搓着胡子,他有些忧心忡忡,作为军师,他必须要考虑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战果。
吴用的话,如同冷水一般泼在众人的脑袋上。这个时候时迁忽然说道:“诸位哥哥,我倒是去过这吉州城中。这城里有一座宝严寺,寺前有一座宝塔,直耸入云。小弟可以潜藏进去,趁机从里面放些火,到时候城中一乱,就是我们破城的好机会。”
众人听了时迁的话之后,不由眼前一亮,宋江立刻说道:“如此甚好。只是你一个人去我终究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多带几个人去?”
“哥哥,我是个飞檐走壁的人。带多了人反而麻烦。”
这时候石秀起身说道:“哥哥,我也去过这个吉州城,我和时迁兄弟一起去。一来有个照应,二来也好多放些火。”
时迁知道石秀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所以这一次时迁倒也没反对。当下宋江答应了二人,二人便自出城去吉州城了。
时迁在天黑之后,用轻身功夫入城,而石秀没有时迁那么好的轻身功夫。不过他聪明,找了一身辽兵衣甲往身上一套,然后装作残兵败将也混了进去。
当夜众人睡去,休整一夜后,梁山兵马直奔吉州城而来。吉州城中,耶律得重简直伤心欲绝。
跟梁山交手两次,死了两个儿子,这让他不胜懊恨。他听闻梁山兵临吉州城下,伤心之余,他喊来手下大将商量破地之策。
当下总兵大将宝密圣先说道:“大王不用担心,这些人不过是一群草寇水贼,等他们来了,末将愿亲自去会一会他们!”
洞仙孛菫闻宝密圣语气中的不屑,当初他就是因为轻敌这些人不过是一群土匪草寇,所以才丢了檀州,如今宝密圣和当初的他一样的心态,这肯定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洞仙孛菫急忙说道:“大将军,这些南蛮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草寇水贼,万万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他们那里有一个穿绿袍,用石子的人,这人的暗器真是防不胜防。”
“哈哈哈。”洞仙孛菫刚说完,副将天山勇大笑说道:“侍郎大人,你以为我们都和你一样没用么!我们可不会那么轻易被这些南蛮子打败!”
“你……”
天山勇出言嘲讽洞仙孛菫,这让洞仙孛菫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而天山勇继续说道:“你刚才说厉害的那个人这个,已被我一弩箭,射中胸口,想必此刻多半已经是死了吧!”
洞仙孛菫愣住了,难怪天山勇敢出言挤兑自己,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如今他是罪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洞仙孛菫不在说话,就在这时候斥候飞马来报说梁山兵马已经到了吉州城外十里处。本来耶律得重想要守城不打野战,但是宝密圣非要出兵,耶律得重也拗不过宝密圣,只得让他与天山勇带了一万人马出城迎敌。
当下两人领了兵马,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城,摆开阵型等着梁山兵马,而宋江等人听说辽兵出城迎战,这不由让宋江大喜过望。
城外厮杀远比攻城轻松,所以当下宋江也让兵马摆开阵型。宝密圣见梁山兵马以至,他横手中玄铁槊催马出阵骂道:“梁山草寇可认得大将宝密圣么?”
宋江没有理会宝密圣,他只是回头问道:“兄弟们,听到了吧,他说自己是大将,想必在辽国的官职不低,杀了他想必是头功一件,诸位……”
宋江的话还没说完,梁山阵上,林冲已经纵马而出,宝密圣见林冲来势汹汹,他挺玄铁槊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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