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得重有四个儿子,长子名叫耶律宗云,次子叫耶律宗电,三子耶律宗雷,四子耶律宗霖。他这四个儿子虽然年龄都不是很大,但都是辽国有名的勇士。
而在这四子之下,吉州城还有一个总兵大将,名叫宝密圣。一个副总兵,名为天山勇。
当时耶律得重出征,留下总兵大将宝密圣守城,他自己则亲引大军带着四个儿子和副总兵天山勇一路奔赴玉田城中。
梁山那面,宋江引着兵马到平峪口,此刻洞仙孛菫已经把住了平峪口的关隘,宋江让人叫阵,但洞仙孛菫谨遵耶律得重的教诲,所以死守不动。
宋江只能暂时驻扎兵马,而另一路则由卢俊义带领到了玉田城外十里处,正好与耶律得重带领的辽兵相遇。
双方各自安营摆开阵型,而卢俊义当下与随行的神机军师朱武商议破敌之策。
二人商议之后,因为是辽地,他们对辽地地理不熟,所以朱武建议摆一字长蛇阵,而这一字长蛇阵说是长蛇阵,但是变化无穷,而且这个阵型可以像蛇一般形成一个闭环的状态,这样一来,无论敌军攻击哪里,他们梁山兵马都可以首尾呼应,循环无端。
卢俊义觉得朱武这个建议不错,所以立刻以长蛇阵迎敌。双方大战一触即发,两军阵前更是黄沙漫漫,黑雾浓浓。
卢俊义坐在马上,看辽军这次声势浩大,雕旗如云,卢俊义明白接下来将是一场硬战。
而耶律得重看着梁山兵马也是心中忧虑,这梁山兵马也是兵强马壮,难怪洞仙孛菫会败的彻底。
耶律得重当下指挥兵马布下兵马,而朱武看到辽军布下的阵型之后,他冷笑道:“小小的五虎靠山阵,也敢班门弄斧!”
当下朱武把手中号旗招动,左盘右旋,调拨众军,梁山兵马按照朱武的指挥也摆出一个阵势。
卢俊义对阵法一窍不通,他看着梁山兵马变动,不由问道:“这是什么阵势?”
朱武虽然位居地煞,但是对于阵法的研究造诣并不低,而公孙胜虽然名义上是梁山的军师,但是他是修道之人,所以他很少参与梁山的大事小事。
而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朱武便成了梁山的副军师,此刻他听到卢俊义的问话,便答道:“这是鲲化鹏之阵。”
“鲲化鹏之阵?”卢俊义念了一遍,觉得这阵可没有五虎靠山阵有气势,所以他又问道:“这个鲲化鹏之阵厉害么?”
朱武听了不由笑了笑,他明白卢俊义不懂阵法,只见他笑着说道:“哥哥可曾听过,北海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扶摇而上,一翅万里。”
“这阵从远处看普普通通,但是敌人若攻过来的话,则变化为鹏,杀机不断。”
卢俊义听了之后,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是他懂了一点,那就是这阵比对面的五虎靠山阵厉害多了。
辽军那面耶律得重穿着一身黑色明光重甲,手中提着一口重刀,在他的身后则是他的四个儿子,他那四个儿子穿着一样的装扮,都是黑色柳叶甲,人手一把血色长笔刀。
“汝等草贼水寇,怎敢犯我大辽国土?”说话的是耶律宗云,此刻他率先出马,于阵前耀武扬威。
卢俊义见了便回头问道:“那位兄弟愿先出战?”卢俊义说犹未了,只见本阵中大刀关胜,舞手中青龙偃月刀,催马出阵。
耶律宗云见关胜出马,他立刻舞笔刀拍马迎了上去。关胜的武艺远在耶律宗云之上,两个战不到五合,耶律宗云就有些招架不住。
耶律宗霖见哥哥不是关胜对手,立刻拍马舞刀上前协助,准备双战关胜。耶律宗霖一出马,梁山这面自然不会让他得逞,所以呼延灼催马而出拦住耶律宗霖厮杀。
这时候耶律宗电、耶律宗雷两马齐出,梁山则是徐宁、索超纵马相迎。一时间,阵前厮杀成团,刀光剑影,枪芒斧利,征尘四起,杀气如电,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就在此刻,梁山那面,张清悄悄打马向前,此刻他准备故技重施,而张清一出现,便立刻有檀州逃出去的辽军认出了他,那辽军报知耶律得重道:“大王,对面穿绿战袍的,是惯用飞石暗器的,如今看他偷偷摸摸向前,莫非又要施放暗器偷袭四位小将军?”
耶律得重闻言正准备让手下鸣金喊回四个儿子,而这个时候,他身后的副将天山勇忽然开口说道:“大王放心,他会使暗器,我也会用!一会儿定让他吃我一弩箭!”
天山勇说着从马侧拿出一把漆铁重弩,然后将一支一尺来长的镔铁翎箭插入弩槽之中。
天山勇的这把重弩,名叫一点油,是一把重弩。本来这重弩一把都是在马下用,但是这天山勇偏偏是个异类,他喜欢在马上以重弩射人。
随着天山勇举起重弩一点油瞄准了张清,而张清也察觉到了天山勇,他见对方竟然和他一同打算,立刻对着天山勇就是一飞蝗石。
然而由于他们两个距离太远,张清的飞蝗石到天山勇面前的时候,速度已经很慢了,天山勇轻松的躲开了飞蝗石,然后猛然扣动重弩,镔铁箭嗖的一下朝张清射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弩箭如同流星一般,瞬间出现在张清的面前。张清只能勉强避开要害,弩箭直接钉在他的左肩上,巨大的力量将张清带到马下。
张清突然中箭落马,众人始料不及。董平、史进二人纵马将负伤的张清带到阵中,众人急忙拔箭,但是左肩的血却是止不住,一直流个不停。
卢俊义见了急忙让邹渊,邹润二人带着一队兵马先送张清回檀州找安道全调治。
刚送走了张清,忽然梁山大阵西北方向响起喊杀声,卢俊义听了,急忙上马查看,只见西北方向来了一队辽兵,这队辽兵,皆是重甲骑兵,强大的冲击力直撕开了西北方向的阵型。
耶律得重见西北辽军已经撕破梁山的防御,他立刻传令进军,两面攻击梁山兵马,一时之间梁山兵马乱了阵脚,三军众将更是被隔的七断八续,彼此不能相救。
卢俊义没想到辽国竟然还有这等骑兵,看着梁山兵马被辽国骑兵屠戮,卢俊义简直怒不可赦,他一骑马挺手中黄金矛追杀辽兵。
卢俊义的武艺天下无双,但凡遇到他的辽军都被他一矛戳到马下,杀着杀着,卢俊义只觉得对面辽军越来越多。
原来卢俊义只顾追杀辽兵,不想竟然陷入重重包围。就在这个时候,耶律宗云四兄弟正好看到了卢俊义,他们四人知道卢俊义是梁山兵马的主帅,所以立刻围了上来,想要合力杀死卢俊义。
卢俊义一骑马,一条矛,脸上更是毫无惧意,他力敌四个将,五人斗了一阵,卢俊义忽然大喝一声,一矛将耶律宗霖挑飞了出去。
耶律宗霖这一死让剩下的三人各吃一惊,他们面露惧色,也顾不得兄弟的尸体,各自拍马逃命。
卢俊义并没有追,他翻身下马,拔刀割了耶律宗霖的首级拴在马项之下。然后翻身上马,望南而行。
卢俊义此刻就如地狱来的杀神一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人破千军。
无数辽兵被卢俊义一个人追杀的四奔逃。卢俊义浑身上下皆是敌人的血,此刻天色已经黑了,卢俊义必须回去重新组织人马,他向南走了一里的路程,就听到对面又有人语马声。
因为天色已经黑了,卢俊义看不清前面的是梁山的兵马还是辽军,不过听声音都是熟悉的味道,所以他便扯着嗓子高声问道:“卢俊义在此,对面的是谁?”
随着卢俊义这一嗓子,对面立刻有人答道:“卢先锋是我,呼延灼!”
卢俊义闻言大喜,二人见面之后,卢俊义问道:“其他兄弟怎么样了?”
呼延灼闻言叹息一声说道:“当时辽兵来势汹汹,诸位兄弟都被冲散了。小弟只和韩滔、彭玘二人带着一些兵马冲杀到此,其他兄弟如何,小弟也不清楚。”
卢俊义心中有些担忧,他与呼延灼并马望南而行。又走了不过十里路,只见前面似乎有一队兵马拦路。
呼延灼约束兵马,此刻天色黑暗,他看不清对面是敌是友,所以他只能先高声冲着对面喊道:“对面的辽兵听着,今日天色晦暗,无法厮杀,不如等到天明,在决一死战!”
呼延灼其实不知道对面是不是辽兵,如果是的话,大不了明天决战。如果是自己人,听到他的声音,也应该会听出来他的声音。
火炮在呼延灼说完话之后,黑暗里,对面阵上一人忽然出声问道:“对面的可是呼延灼将军么?”
呼延灼一听,这声音不是关胜么,高兴之余,他立刻叫道:“关将军你怎么在这里,快过来,卢先锋在我这里呢!”
很快对面关胜一马当而来来,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宣赞、郝思文、魏定国、单廷圭四位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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