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这一闪正好闪到了那白色老虎的背上。武松身法灵活,比之那老虎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直接就跳到了老虎的背上。
老虎背后是没有眼睛的,所以武松这一下直接蹦到了它的盲区。老虎看不到武松,但它能感受到武松在它的背上。
这白色老虎已经通了人性,它立刻把前爪搭在地下,用力掀动腰胯,想要将武松从后背上甩下来。
平常的老虎通体都是棕黄色,而白色的老虎世间罕有。白虎通灵,更是代表杀伐,几乎百年难得一见。
武松这一次遇到这浑身白毛的老虎,也是点背。他在老虎背上,本来要提棍打这老虎的脑袋。
但是老虎这一掀,武松身体不稳,直接被老虎从背上甩了下来。武松顺势在地上一滚,这一下他并没有受伤。
那老虎将武松甩下来后,它立刻回过身,此刻它有些恼怒,也有些奇怪,平常遇到的人类在看到它之后,早就吓得半死,更别说跟它争斗了。而面前这个人类,竟然还跟它缠斗了起来。
老虎也是有自尊心的,它受不了这种情况,此刻它狂吼一声,这一声简直就像晴天响起一个霹雳一般。
这一声虎吼,整个山岗都随之震动起来,乱树林中树叶纷飞,原本归巢的倦鸟也纷纷振翅想要逃离这片山岗。
武松见这老虎气势汹汹,他小心戒备着。而那老虎却把这铁棒也似的虎尾倒竖起来,直接朝武松抽打而来。
虎尾携带风声,武松不敢硬抗,早有戒备的他,刚想往一旁闪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像灌铅一般动不了了。
武松不由骇然,眼看着老虎那铁棒一般的尾巴打在他的身上,武松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这一下,让武松胸口闷的厉害,武松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明明能躲开,却为何又动不了了?
那老虎打中武松之后,它也懂趁你病要你命,不等武松喘息,它立刻朝武松扑了过去。
看着老虎扑过来,武松急忙在地上滚了一下,躲开了老虎的这一击。那老虎用虎爪不断的朝武松拍过去,而武松则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滚,不一会的功夫,武松就已经是灰头土脸。
一人一虎就这样,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一来一往几次后,那老虎的攻击渐渐的慢了下来。原来它本就是饿虎,凭借的全是爆发力,如今时间一拖,它的气性先自没了一半。
饿虎扑食,虽然凶猛,然而也不过是垂死挣扎,没有食物的饿虎虽然攻击性比吃饱的老虎要高很多,但是它的气势却不能持久。
而武松此刻酒足饭饱,有的是力气。那老虎屡次捉不到武松,它心中也有些焦急,仰天再吼了一声,看它的样子誓要将武松吃到肚子里。
武松小心盯着老虎,这个时候老虎对着他又扑了过来,武松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腿又不能动了。
武松早有防备,他感觉到双腿的异样之后,他立刻将全身力气都灌注到自己的双腿上。随着武松怒吼一声,他的双腿忽然一松便能动了。
眼看着老虎的爪子就要抓到他的脸上,武松急忙侧身躲开,而那老虎又扑了个空,就在它身躯在地上翻转之际。
说时迟那时快,这正是武松一直找的破绽。他不等老虎起身,武松立刻跳起来双手轮起哨棒,用尽平生气力,大喝一声从半空劈打下来。
随着武松这一棒,只听得咔嚓一声响,紧接着一截枯树连枝带叶洒落了一地。
武松定睛看时,原来这一棒并没有打到老虎,原来是他打的着急了,刚才那一棍子却是打在头顶的枯树枝子上。
这一棍,武松手中的哨棒也折成了两截,如今他只拿着一半在手里。而这个时候那老虎已经翻转过身来,它对着武松低声咆哮,凶性大发,只见它翻个身又朝武松扑了过来。
武松正看着手中半截短棍,有些哭笑不得。如今老虎又来,他只能继续躲闪,连闪带退,武松一下就退出去了十步远。
然而就在又一次闪躲时,武松闪得慢了,那老虎竟然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恰好搭在武松的双肩上,这千钧一发之际,老虎正准备将武松扑倒。
然而武松是何许人也,他虽惊不乱,那半截棒早就被他丢在了一边,趁着老虎双爪搭肩之际,武松身形一侧,两手就势揪住老虎的头瞬间把老虎摔倒在地。
这一下把那老虎摔得有些晕头转向,而武松得了手自然不会停下来,他立刻欺身而上,单腿压在老虎的后脖颈上,一只手用力将老虎的头给按在地上。
那老虎被武松按在地上,它使劲的挣扎着,而武松则用尽全身力气死命的按着老虎的头,那里敢有半点松懈。
老虎挣脱不开武松的手,它咆哮起来,两只前爪拼命在地上抓挠借力,然而它身下都是黄泥土,被它这样一折腾,竟然弄出来一个大坑。
武松见了这坑,他不由笑了起来,畜牲就是畜牲,这老虎真自掘坟墓。即使再有灵性,也终究是个畜牲。武松用力把老虎的头按进老虎自己刨出来的黄泥坑里。
那老虎被按进坑里,口鼻皆是泥土,它呼吸不得,挣扎的越发厉害。武松不敢松懈,他左手使劲按着老虎的头,空出右手来,提起拳头,用尽平生力气胡乱的打。
武松一连打了六七十拳,那老虎被打的眼睛里,嘴巴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
武松见老虎只剩口里微弱的气喘,眼看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但是武松还是不放心,他怕这老虎死而复生,不如趁他病要他命!
武松放了手,看到松树边一截打折的哨棒,他拿在手里,对着老虎的额头又打了一回。
那头白色的老虎最终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武松丢了棒,他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这也太刺激了,武松寻思起来,如今老虎已经被他打死了,那么他可以拖着尸体去领赏钱的。
想到这里武松说干就干,他起身就血泊里拖起老虎的尸体,然而刚才那一场争斗,他浑身力气都用光了,此刻他哪里提得动老虎尸体。
武松手脚苏软,他就在老虎尸体旁休息起来,准备恢复力气了再去拖那老虎尸体,然而他看着周围黑漆漆的景色,他心里又有些发毛。
武松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现在就怕这山岗上在跳出一只老虎来,那他必然会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武松看了一眼老虎尸体,赏钱虽好,可不如他的命好,想明白此处,武松急忙起身,这里都是血腥味,如果岗子上还有其他猛兽的话,难免不会引来其它猛兽追逐。
武松脚步踉踉跄跄的挣扎着朝山岗子下走去,穿过乱树林,走不到半里多路,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两侧枯草中有声音。
武松听到动静急忙停步朝左右张望起来,然而他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惊的他魂飞魄散。
原来在道路两侧的枯草之中,又各钻出一只老虎来,武松面色铁青,心道今日必死无疑。
然而下一刻,只见那两只老虎在黑影里直立起来,武松一看老虎怎么还会站着呢,在仔细一看时,原来不是老虎却是两个人把虎皮缝作衣裳,紧紧绷在身上。
武松心中松了一口气,而那两个人手里各拿着一把五股叉,他们两个看见武松都有些吃一惊,其中一人不由开口问道:“你……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然敢独自一个走这景阳岗!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人说完之后,看到武松那满身血污,他不由想起一个恐怖的传说,那就是被老虎吃的人会变成伥鬼继续祸害人间。
不说武松对面这两人惊疑不定,武松在确认对方是两个人之后,他放下心来,大声说道:“你两个又是什么人?大半夜在这里装老虎做什么?”
另一个人见武松说话言辞并不像伥鬼,他不由回武松道:“我们是本处的猎户。”
原来是猎户,武松闻言又问道:“你们这大晚上不睡觉上这里来做什么?”
那两个猎户闻言对视一眼,一人失声惊道:“你莫非不知道如今景阳岗上有一只极大的老虎么?这老虎夜夜出来伤人!我们猎户为了捉它已经折了七八个了,过往客人更是被这畜生吃了不知多少个了!”
“是啊!本县知县着落乡里里正和我们猎户捕捉。可那业畜势大难近,我们无法根本无法近身!为了它,我们都不知吃了多少限棒了!今夜又该我们两个捕猎,我俩带了十几个乡夫在这里埋伏,上上下下放了窝弓药箭等它来,谁知道没看见老虎,却见你大大剌剌地从岗子上走下来,所以我两个吃惊。你却是什么人?可曾看见岗子上的老虎?”
两个猎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而武松听了之后不由哈哈大笑,想起自己打虎的威风,他不由朗声道:“我是清河县人,姓武名松排行第二,乡里都叫我武二郎。刚才在岗子上的乱树林边打死了一头老虎。”
两个猎户听得武松如此说,他两个不由惊呆了,一人明显不信,他开口说道:“真的假的?你这汉子莫非疯了?那老虎何其厉害,你怎么可能赤手空拳打死它?”
武松见两人不信,他不由指着自身的衣服道:“你看我身上这些血迹就是那畜牲的。”
武松说着又把那打老虎的经过从头到尾与两个猎户说了一遍。那两个猎户听完之后又喜又惊,其中一人对着岗子下打了一声呼哨,随着呼哨声,没多久岗子下便传来火光脚步和人声,原来是两人带来的那十几个乡夫上来了。
这些个乡夫都拿着钢叉、踏弩、刀枪,上来之后,两个猎户将武松打老虎的事情与众人说了一遍,众人听了之后都不肯信。
武松见众人不信,他不由大声说道:“既然你们都不信,何不随我上山去看一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跟着武松一同再上景阳岗,当他们到了乱树林边,正好看见那老虎的尸体,曾经不可一世的白毛老虎,如今已经缩成一团死在了那里。
众人见了老虎的尸体,不由大喜过望。毕竟这老虎可给他们坑惨了,如今老虎已经死了,他们自然高兴无比。
两名猎户派一个人先下岗子去通知里正,剩下的则把老虎的尸体给绑缚好了,然后兴高采烈的朝山岗下走去。
等众人到了景阳岗下,山下早有七八十人等在下面,看到抬在前面的老虎尸体后,众人都沸腾起来。
山下的里正与猎户此刻都来迎接武松,到了里正家中,众猎户感谢武松把老虎打死了,他们纷纷献上自己家里的野味与武松来吃。
里正又问了武松姓名底细,众人可谓是皆大欢喜。喝了几杯酒后,武松因为打老虎累到了,所以里正便叫庄客打扫客房,让武松去歇息。
等到了天明,里正先派人去阳谷县里报给知县,一面又安排人做了一张桌子,把老虎尸体放在上面,又派人用一顶轿子抬着武松,就这样众人热热闹闹的朝阳谷县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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