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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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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3303字

  但当时我没心情去认真的看,后来那本书在大火中和修道院一起化为灰烬了,好在我的记忆还可以,那本书记载着都是鲜为人知的事情,还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故事曲折,但我之记得一个大体的意思,具体的就记不全了。可以说,那是地狱版的圣经。不管怎样,那是一本转移注意力的好书,不去想糟糕的修道院,糟糕的诅咒,糟糕的生命。


什么是绝望。明明知道痛不欲生,却无法逃避。


第二个月半之夜就在一片恐慌中慢慢推进,直到来临。现在看电视的时候,有些镜头在临刑的犯人最后一夜上花了很多功夫,用了很多时间。有人嫌啰嗦,我就很理解那种感觉,第二个月半之夜来临时,真个修道院就像一座死城,寂静无声。猛然间,一声凄厉的喊叫打破死城的寂静,紧接着两声,三声到后来就分不出了,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的。那时,每个人都在忍受极限的痛苦,全身的骨头像过分滋润的植物一样,再此疯狂的生长着骨刺,时间漫长无助,除了剧痛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也许是上帝的庇护,在第二个月半之夜痛苦的时间明显减少了,这是我在打扫骨刺时,荣子跑过来告诉我的,不多久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修道院,


兴奋的人群像是在过复活节。虽然已是深夜,但所有人都走出房间在星光点点的夜空下,虔诚的凝唱圣洁的赞歌:宽容的主,感谢您拯救垂死的子民,用您的温暖驱赶心中的魔鬼,。


我也加入了人群,在漫天的赞歌中,大声凝唱。平生那时第一次感觉离上帝那么近,似乎他就在我们中间,安详,微笑的看着他的这些弱小的子民。


斑斓


这就是宗教的力量。虽然现在我已经脱离了宗教,但m每当也看到宗教人士,我总是有亲切感,宗教不同于爱情,友情,亲情,它是一种独立的情感。在这里,请恕我才疏学浅,说不出那是怎样的感情。比爱情虔诚,比友情简单,比亲情难忘。


从那时后,每一个月半之夜,诅咒的疼痛的时间都在减少,强度也在减弱,,三年后,微弱的疼只存在几分钟,骨刺也不再长出,那时阿鲁纳的诅咒已经不影响我们的生活了,这时后话,一提而过。


当时虽然所有人都说上帝在照顾我们,但也有一小部分提出疑惑,秋叶就是其中一位,她悄悄告诉过我,每一个月半之夜前,修道院总有一个人会失踪,不知原因。很多人都知道。但比起阿鲁纳的诅咒,这样的事不值一提。呵呵,如果圣徒都是这样想的,那么我们都应该下地狱。


其实地狱离十五岁的我不是很远,


不知是不是命运,有一天,我和荣子,秋叶,海蓝四人凑在一起,商量一下,就想把修士失踪这件事情摆平,算是对修道院的一点奉献。其实说到调查,真的不怎么难,修道院外城的人,经过五年的相处,我们都挺熟悉的,再说,修道院再大能大到哪去?想查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于是我们四人就把我们查找失踪修士的计划告向赛尔德主教报告了,那老混蛋装的跟没事人似得,还表扬了我们四个一番,并命我们全力调查。(请不要在这里怪我骂那赛尔德主教,我是有原因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参与了,而且还是主谋)现在想想他在我们面前义愤填膺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呸!还是主教呢。


事情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主教当然不会允许我们去查他自己。结果,一星期后,当我们把关于调查的详细计划书放在那老混蛋面前时,他告诉我们,这件事不用我们管了,我们去后山煤矿修炼。(这老东西就这样一脚把我们四个人踢到后山挖煤去了)。


大家不要一提到煤矿就想到山西的那种黑煤矿,其实不是,我们后山的煤矿是专门提供给修道院的能源,在那里劳动的人也全是修道院的修士,大多是苦行曾一类的,想通过对肉体的苦修,到达上帝的天堂。还有一部分人,犯了错误。亵du了上帝被发配到这里,美其名曰:“用躯体的汗水驱除心中的魔鬼。”我和荣子去挖煤,海蓝和秋叶也被发配到一个小地方去了,以后就断了联系,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至今还记得我们去后山煤区的那天是下暴雨,大暴雨。两个年长的修士一前一后像押解犯人一样护送着我们两个心情很郁闷的人。尽管被赛尔德主教莫名其妙的发配到后山去体力修炼。但那毕竟是我们两个人平生第一次踏上修道院以外的土地,对于我们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


感谢上帝,让我们第一次感受这个花花世界是在雨中,浮尘被洗净,干涸被灌溉,噪杂被代替。我们眼前是一个全新,纯净的世界。以前只是在书本上见过的花草树木真实的展现在我眼前,触碰中冰凉的感觉透彻心扉,就连湿润柔和的空气也觉得新鲜。


修道院里不是没有花草树木,也不是没有雨天。因为心情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斑斓”,不是色彩斑斓。只是“斑斓”。这就是那个煤矿的名字。之所以叫做“斑斓”是因为这里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矿坑多的数不过来。另外这里的管事是个女的。


这地方虽说是在修道院的后山,但我们在暴雨中走了接近三个个小时的山路,在百山中曲曲折折的转来转去才到。


从门外看,我还以为又进了一所修道院呢,拱形的大门上圣母玛利亚安详的注视着我们两个陌生的访客,可能她老人家早就知道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三年,只是不想开口告诉我们,不然那嘴唇上扬的微笑有代表了什么。


这里的城墙和多利亚修道院的城墙一样高和破,杂草丛生。就在我正在打量城墙时,有人开了一扇门,我们跟着领路的修士进了那门,我们刚进来,门随即就被关上了,我似乎还听到了上锁的声音。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对未知生活的担忧,但无处不在的好奇心又在催促着我快点向前走。


这时,雨已经小了很多,在雨雾中可以看到一座座房屋,每一座都孤独的立着,看起来就像坟冢中各不相干的墓碑。窗户上有着亮着灯,有的一片黑暗。我们跟着开门的人踏上了一条很宽的碎石路,那人走的很快,我们也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拼命跟上,脚下的水花飞溅,这样大约走了五分钟,领路人引我们转了一个弯,带进了一个干净的房间,便一声不响的出去了。


房间的温暖与雨夜的寒冷正好相反,我止不住的打着寒战,顺势四处打量,房间里因为没有开灯的原因而很暗,只有圣像边上的两根蜡烛在闪烁着光芒,裱了纸的墙壁看起来很华丽,深红色的厚厚地毯踩上去很舒服,还有放在各处的艺术品,反光的红木家具,一切的一切都在向我们证明,这是一个主客厅,主人会在这里接待我们。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位女士,我至今还记得她的身材很好,长相就有些模糊了,估计应该差不到哪去,不能忘记的是她的鼻下有一颗黑痣,后来我才知道,矿山上的人背地里都称她“一点梅”。


他们两个走了多长时间?“一点梅”问身边紧跟着进来的一个人,由于那人是低着头的,所有当时也没看清他的脸。只听被问那人忙说:“大约走了三个小时,雨天路滑,山路难行。”


这时,有人把灯打开了,“一点梅”仔仔细细新的看了我们一会,猛然恼怒的对身后的那人说,主教怎么跟我派的是几个小毛孩,我要的是劳力。”


一点梅的声音很大,都盖过了屋外的雨声,没有人再说话,屋里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几分钟,她的怒火平息了些,接着说:“先让他们休息一晚上吧,有事明天再说。说完她就走了。


“请跟我来“刚才跟在一点梅身后的那个男子对我们说。有没有点饿?我和荣子忙点头答应了,刚才见一点梅有些紧张,连饿都忘了,现在他一说起,肚子立刻叫了起来。


在去餐厅的路上,他问了我们俩很多问题,问我们有没有父母,我们说没有,他又问去世了多久,还问我们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认不认识字,教母是谁,原有的灵魂是天使还是驱魔师,虽然我和荣子被他问的很忧伤,但我们还是好呢客气的一一回答。后来在餐厅里他又自我介绍,他叫王虎,卡罗琳朱莉的助手。


王虎是一个长得很唬人的家伙,一开始我和荣子都很怕他,慢慢发现其实最容易相处的就是她,最善良的也就是他了。他虽善良,可结局去很残酷,就像某位伟人说的那样,痛苦的死去,是为了能在天堂享受安宁。


斑斓


在斑斓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在餐厅里随便吃了些东西,那天实在是太饿了,能下肚的全吃了,后来想想,吃的那饭,连狗都想不吃。而那样饭,我还吃了三年。


从餐厅出来,雨已经停了,走了几分钟。眼前猛然出现了一座三层楼房,在这个大楼房里,我们走过一个个房间,穿过一条条走廊,一二层的房间里毫无生机,黑暗一片。转个第三层的楼梯口,就听到许多人在嗡嗡的朗诵者圣经,我们穿过那个房间时,我发现那里似乎是个小的祈祷时,里面有很多人,但都消瘦的很。他们一律穿着土黄色袍子,神情呆滞,我突然感到很害怕,我怕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他们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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