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梦里花落
书架
书页 | 目录
加书签

五、似乎是她
8088字

五、似乎是她

转眼又到了国庆节了,学校里放假一个星期,很多同学都有到其它邻近的市去寻找他们老同学或老乡去了,宇川则还没有什么明确的打算,傍晚他拿着小提琴到学校的桥底之下小亭下静静地随桥下的流水拉着《高山流水》改编的曲子,接着一首接一首地拉着,此刻他的心真的已经随着琴声音飘到了极远极远,,琴声音让他的那颗伤疲的心渐渐找到了一处宁静的世界,一如高中时自我封闭的他的一份依托。

良久良久,宇才慢慢地张开眼,托着提琴地左手已经麻木,忽然感受到几片如鹅毛一般的东西从天而降,瞬间宇川还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一般,待看清楚琴身的确有着几片没化的冰花,他才知道这的确是下雪了。

“哇呵!”这可是宇第一次看见雪,被琴激活的心顿时活跃起来,“哇呵,下雪了!”他顿时像小孩子一样跃出了亭子,“下雪啦,呵呵呵,哟呵!”连提琴从亭子的横凳上掉下来都有没有发觉。

这时忽然一支清扬如从心底传出的提琴声音从琴箱里流出来,刚开始宇川以为是耳边犹在的错觉,那琴声音仿佛让纷纷扬扬的雪花也能灵动一般,宇川透过那如梦一般的雪花巡琴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插着蓝紫色长裙的姑娘正握着自己的提琴,琴弓在她手里如水一样在琴弦上划过,一首宇从没听过的音乐把这个雪景衬托得是如此的美丽,飘渺,那瞬间让宇意识到或许所谓的浪漫就是这样吧,竟能那样清楚知道那姑娘手中所拉的提琴里所要倾诉的是什么,拉的音乐似乎和自己先前所拉的音乐互问互答般。

那散落的长发轻轻地披在她的肩上,偶尔随着那灵动的右手轻轻散开又聚合,在这意料不及的飘雪中还穿秋裙的她犹如云间的仙女,海中的海鸥飞掠,松涛中的白鸽,这支旋律更如黄雀让那刹时肃杀的天气变得春暖起来。

这正是东北地区铜鞍市的第一场雪,在白天天气还充满着炽热时意料不及地傍晚地下起了雪,这似乎极如众小说所说的那样,但它毕竟是来了。

“拉得不好。”那姑娘轻轻地转过头,轻轻地拨了一下头发,朝宇川侧着头嫣然一笑,不过这可把宇川吓了一跳,这并不是她不美,而她是和宇川有点“梁子”的素描老师刘芸,他的手顿时有点无措起来,有点紧张地望着她,要不是琴还在她手里,宇就要惊惶而去。

望着宇川虽然身材高大但由于紧张而露出如婴儿般惊惶的表情,刘芸又是抿嘴一笑,宇川那被那微风吹下长发正遮的双眼,他那雕塑一般分明的五官和西方大卫是如此之相像,不禁望得有点痴,这益让宇川浑身无措。

“其实你的胸襟很宽广,只不过太性情中人了,或许你更应该拉着二胡而不是小提琴。你的琴声里面总是有着一些淡泊之味。”刘芸轻轻走过来把琴递给宇川后就转身离去,她那修长的身材及合身的紫蓝色连衣裙让宇川忽然有点眼熟的感觉。

“你就是那个在车站的接待人!”宇川顿时脱口而出,在那瞬间宇川认出她正是那天到车站接待人的姑娘。

“正是。”刘芸转过头来悄然一笑,不过似乎她皮肤过白了一点,不过让宇川瞬间觉得她甚美,“你的琴已经练到了用心感悟了,不过技术熟练一点或是更好。”说着踏着路上飘积的雪悄然而去,一如她刚刚来一般。

“那她岂不是在那儿等了两天?”宇川用手理了理头发,来了校第二天和父母通电话时知道接待人已经往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那时校里去车站的接班员全部都退了,唯一那个熟悉声音的姑娘仍不时地打到宇川家,宇川蓦然记得打电话到自己家的就是刘芸,顿时有点感动地望着这上负责任的老师背影身上。

宇在往宿舍赶时,还在回味着刘芸离去时说的那句话,她何以知道自己的性格,但难道就是从已这段时间来,由于颓废而显得是那样的冷漠,把自己那颗火热的心包裹得是那样的严密,就像一个刺猬一样,连自己都有难以理解,她何以能这样对自己作出评价。

“或许是从自己的琴声音来评价。”宇川想起刚才所拉的《高山流水》,难道她真的能够如伯牙被樵夫从琴声音中所悟那样难得的知已,这似乎不太可能,但宇川一想到她那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琴技,他不由相信这种猜想。

“或许若果能被军校录取,自己就是半个军人了,这样就如父亲把自己整个青春挥洒在那执血沸腾的军营之中了,男儿本来就应该是那样活。不能再那样颓废了。”想着想着宇川的腰背瞬间又变直了,那头发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吹得向后拨去,瞬间他那异于往日的憔悴,露出他极为青春活力的一面,令路过刚刚穿上棉衣的同龄人被吸引地望几眼。

回到宿舍,发现宿舍已经空空如也,汪平他们全部出去了,连平日最沉默的“书呆子”谢涵也出去,可以想象得出曾峰这青海大伙子已经出去喝酒,校里的规定让他从小养成的酒性如蛔虫一样折磨着他,汪平这比全班平均年龄小三岁的少年大学生早熟得可以,成天在宿舍里吹着泡妞的经验,的确或许他太小,每每引得那些比他长几岁的女生们在他身上付出了多解余的母爱,看来他的确是去泡妞了;谢涵这比宇还沉默的家伙或许是出去玩电脑了,他的学习又好,电脑游戏玩得更是没得说,来大学才开始玩戏,但现有已经是全班的游戏“无敌手”了,听说这家伙成绩比清华招线高出许多,但估分太低不敢填清华,最终与这所中国顶尖学府无缘,或许从他的身上让宇找到一此心理上的慰藉。

在宿舍里显得真冷清,又没有什么朋友,而窗外正不断飘落着白雪让初见雪的宇川这个南方小伙子多少有点新奇,于是他信步走出了门口走进了已经有鞋跟高积雪的校道,那“吱吱”的踏雪声音多少让宇川有点激动,这时暮色已浓,但由于积雪的缘故罢,让这冷清的学校并不晦暗,唯有仍穿一件秋衣的宇川仰望着这平生第一次见到的飘雪。

宇川打算把这个接近四千亩的校园走完,毕竟来这里已经半个多月,对它还是不甚熟悉,但经过大礼堂时发觉平时都有放电影的大礼堂并没有放电音,只有不时地传来一些弹是相当不错的钢琴,并偶尔伴随着一阵歌声,或许是音乐的吸引力宇川信步迈了进去,只见几个年轻人正在上面“咪咪吗吗”地唱一些宇川听不懂的东西,但从高中就开始喜欢歌剧的宇知道他们在唱的是威弟尔改编小仲马长篇小说《茶花女》里的选片段《饮酒歌》。上面五男四女,在唱的是意大处美声音唱法,正是宇多年来练习的唱法,于是宇川找了前排的一个们置坐了下来。

这几个年轻人大概都有是二十多岁,一个姑娘正在弹钢琴,为几个不同角色的女歌唱者作伴奏,她们的音色非常漂亮,但都有属于女中低音,接着的是由男唱者来演唱,但似乎那个唱主角的小伙子高音上总是冲不过,一到高音区就开始不停地发抖,宇川一听就知道他并没有把所有的气息连接,这是阶段问题,时日之后他应该能很自由地唱上去,当年宇也经过这样比较痛苦的阶段。

“你的肩膀应该尝试放下来,”果然那弹钢琴的姑娘走过矫正那小伙子,听她这话宇川不禁点了点头,因为当年宇也是硬强迫自己把肩放下来才渐渐走进美声殿堂的;但或许这东西真的需要悟性,那小伙子一下子总做不到这样的要求,并争辨地说女高音本身就比男高音高两个八度,说他已经到达了最高音,那姑娘似乎很是无奈,台下的宇川也不禁为这苦笑地摇了摇头,或许是同感,那姑娘也无意中看见台下的宇,这瞬间宇川也认出了她正是那个上建筑历史坐在自己身边的黄衣姑娘,而她也是认出了宇川一般微笑了一下。

“你上来一下,”那姑娘犹豫了一下,指着宇川示意他上去,或许是对音乐的好感,宇还是巡言上了去。

“会弹钢琴吗?”那姑娘询问。

“不太会。”宇照实地说,毕竟他主修的是小提琴。

“那这个你会吧?”那年轻姑娘从钢琴底下拿出一把小提琴。

“这个勉强。”宇微笑着。

“那你为我伴奏”,这姑娘也不顾宇川懂不懂,就把小提琴递给他,并帮他支好谱架,看她挺相信宇川,宇川不觉把头发甩一下,抿嘴笑了笑,先在心里默念一下谱,紧接着那姑娘如夜莺般的歌声响了起来,让所有的人不禁把目光地投到她身上,连习惯于闭着眼拉琴的宇川也不禁张开眼欣赏地望着她,尽管这是宇川第一次拉这曲子,但由于歌唱者在歌声上地不经意提示,让本身曾听过这曲的宇川把原本生疏的谱也是第一次看就能拉得非常娴熟,和这姑娘配合得非常默契,那姑娘也不只一次把目光望向宇川,含笑的双眼充满着欣赏。

一曲唱完,所有在场的人不禁鼓起掌来,唯有那个想当主角但高音区上困难的年轻人眼中似乎有点不屑,偶尔鼓一下掌而已,这时台下也传来一阵鼓掌声音,巡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神采飞扬的中年妇女边鼓着掌。

“凌老师。”学生们都有朝她尊敬地叫着。

“拉得不错,拉得不错,”那个凌老师热情地拍了拍宇的肩膀鼓励励着,“没想到你和重敏配合得这样之好,大有前途。”接着把手中的包放在横式钢琴上,施然的坐在凳上,一切动作都是那样优雅,让宇川瞬间就产生了对她的尊重,“你是我们请来的小提琴手吧?”她指的当然是宇川。

“没有,是我叫他上来的,不过我想他完全可以的胜任。”重敏边说边有点调皮地望着宇。

“但我不这样认为,”那老师才刚要开口,那高音困难的年轻人先开口了,“我认为他的技术还需要多练习,”说着他从宇川手中接过小提琴,很自然地反搭在肩上。

“文阅,你的提琴虽然已过八级,但音乐需要的不是技巧,而是悟性,懂么?”那慈祥的老师劝着这个年轻人,宇川也因此知道这年轻人叫文阅,的确这年轻人目前唱男中音更为合适,文阅脸上浮现一丝不快地退到后面去了。

“我觉得你的音色不错,特别是你说话很通,你要不要来一下。”凌老师边按着琴键边对宇说,果然是专业人士,“应该是练过四五年了”。

“那我试一下吧”,或许是知遇之乐吧,平时不喜表现自己的宇今天也来了兴趣。毕竟经常听这种音乐及练习之故,先哼了一会后找到感觉的宇川那如大提琴般的男高音响了起来,在视谱及重敏的带引下很快就把《饮酒歌》唱了个囫囵,高音很自由不露痕迹地上去了,高音区的透亮令那老师也不禁惊讶起来。

“那好,既然是迎接新生的,那这个角色就由你来演唱。”那老师显得很是高兴地说着。

“不不不,我看还是由文阅来吧流不息。”不喜欢夺人所爱的宇川细心地发觉了站在后面的文阅的脸色很是沉郁,这时没想到所有的人都有把目光投了过去。

“哦”,那个老师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不,文阅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他的技巧练熟一点后再让他唱,下一次吧,好么?”这老师就如母亲一般温柔地询问着,那年轻人倒没有说什么。

“不,老师,文阅的肩膀沉一些及胸的气灵活一些,他的高音也是很容易,再见”,宇那不习惯抢别人所好,说着就走了,

“哎,宇”,重敏开口叫住,“宇,”并跃进下台似乎相拉住宇。

“哼”,没想到文阅一摔手也跃了下来,抢收先到宇面前丢下一句,“假慈悲,叫你唱你就唱,何必这样惺惺作态!”说着抢先地走了,没他的脾气比宇的还大得多。本来宇川也想一走了之的,但在望着那姑娘那双微微带泪水的双眼,忽然有种非常熟悉又隔阂的东西,让宇不禁有点怔了,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脑海里一晃而过,但怎么也捕捉不住。

由于宇的留下,这《饮酒歌》排练得很好,之后宇川才知道这是为了十天后的全校大型迎新生晚会举办的,那个老师其实也知道文阅是个好料子,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来是难让他有这么大的进步,而临时让宇川先上。

或许在音乐里才能找到真正的慰藉,平时很少参加演出的宇川欣然答应了一起排练。

晚上十点多宇才走出了大礼堂,只见外面已经堆积上厚厚的雪,不觉感到颇有凉意,或许衣服穿得太少了。

“注意穿多一些衣服,雪融时特别泠,不像你们南方。”身后传来钢琴姑娘关切的声音,宇川有点讶异她何以知道自己是南方人时,她已经悄然离去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天气可真的变冷多了,宇川按南方的习惯想不穿大衣都有不行,还要戴上厚厚的耳塞方可,其实宇也不相起来这么早的,只不过一个电话吵得他不得不起来,一个温柔悦耳的声音让宇川怎么也想不起来到是谁,对方只是叫宇川一定要呆在宿舍一个小时,说她一会儿就到,让宇川有点摸不透脑壳,但又不得不爬起来,其他三个同舍还是刚刚进入睡觉的状态就被这电话扰乱,自然要抱怨两句。

或许是音乐的影响,宇川还意犹未尽地闭着眼摸拟地拉着小提琴。

“哎呵!”

宇川张开眼打开门,只见外面一个留着齐耳长发的大姑娘正笑盈盈望着自己,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透沏让宇川一望上就忙避开了,任何男子在这双温柔大眼注视下不会没有到压力。

“早上好”,宇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唇红肤白的漂亮姑娘就是开学时的那个“小子”钟冰,不禁有点怀疑地审视着这白净皮肤是不是已抹上了化妆品。

“早上好!”那声音一出来让宇更是不敢相信那又清又亮全异于半个月前的声音,现在让宇开始有点难以接受地孤疑,再看她那身材更是穿得有型有款。

“走,我哥刚刚回,四年可不容易,我爸叫我来接你,你不会拒绝吧?”要不是她那依旧直率的说话风格,真难以相信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就是钟冰,“你不让我进屋坐一下么?”

“那,进来吧。”依旧有点愣的宇川忙让她走进来,这时其他三位仁兄都有从被窝里探头出来。

“嘿,兄弟们,还认得么?”钟表爽朗地和他们打着招呼,让他们不禁都有张大眼,毕竟这可是全异于往日他们带回来的那些女友那样羞答答,都很是讶意一望着这漂亮姑娘,汪平这“色狼”更是忙着找眼镜。

“认得,认得!”他们三个爷们忙连忙地回答。

“宇川,你把帽子也戴上。”她那直爽的声音像是在命令下属一般,不过此时心境已经趋于平静的宇川再没有计较什么,地按她的吩咐把大绒帽戴上。

“她是谁?”待钟表冰走出了门口,汪平马上探出他那乱蓊蓊的头悄悄地门,这让宇川不禁一愣:

“你们不是认得她么,她就是开学来帮我整理床铺的那位。”

“噢!”汪平,谢涵,曾峰这才恍然大悟,里面似乎包含着遗憾,“早知道这么热情的竟然是姑娘,我早就下手了,太合我心意!”这句话出自于据说是只要是有心仪的姑娘就拼命去追的曾峰,宇只是苦笑地摇摇头:他们不知其中个苦滋味。

“你们还没有开学么?”宇川登上了她那辆帅气的摩托车边问,因为在他印象中军校是没有假期的。

“我是军校文学系的,文学是来自生活的,所以我们有点特殊,”没想到钟冰用全异于开学时炯异的口气说着,但在看着这新兴城市那漫漫白雪的宇川并没有看到钟冰脸上的两抹红云,但钟冰很快就把声音提高了:

“宇,最近在大学里混得如何,。有没有找到了女朋友,否则就暴殓天物了。”

“什么暴殓天物?”宇一时回不过神来。

“你能不能把抱在我腰上的手放松一点?”钟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好好好!”宇川忙把手松开,“上次你不是叫我搂紧一点么?“

“这次不同。”钟冰有点艰难地说着。

“有什么不同?”宇川更是迷惑。

“这”,钟冰的口气都有点打紧了,好一会才说出一句,“因为上次我是个男的,而现在我变成个女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宇有点惊讶。

“得了,你怎么有完没完,”钟冰一急又恢复她女军人的豪爽,“原本以为你是一根筋,却没想到你这样贫皮。”

“今天我的心情好。”宇川那未泯的童心被激活起来。

其实钟冰这还是第二次这要贴近成熟男性;上次宇川的拘谨让她觉得好欺骗负,没想到这次他竟主动把自己搂得这样近,他身上的气味让她的芳心不由自主地猛烈起来。这种情况以任何男生身上都有没有此反应的。

“你现在的声音可比以前好听多了。”宇还是头一次问这样的话题,或许来这里的普通话标准一些的缘故吧。

“我们可不像你们一考完高考就病恹恹地苦着有等候通知的大学新生,我们还得到特种部队训练的,声音都被叫得粗粗的,胸也被子练得平平的,一点女性特征都有没有,什么时我教你摔跤。”一说军训,她说话可就不太注意了。

“你真的很哥们,不过这种机会相信不大,”宇微笑地说。

“什么哥们?”钟表冰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呵,你的确可以把我当作哥们的。”

“有男朋友么?”宇川见她这样说,很是“放肆”地问。

“哟,我的男朋友可有一连队,你想我是谁流不息!”不知她是吹嘘还是开玩笑,“不过没有一个够你帅。”

“我也觉得,”宇川接过她的话题,顿时引得钟表冰又是一阵狂笑,宇川也是莞然。

在钟冰那风疾电掣的摩托车速下二十分钟后就回到钟期海的家,“嘟嘟”钟冰按着车笛一下,就诡异地躲在门口处,一会儿铁门“叽”地打开了,一个伟岸的男子站在门口削瘦的年轻人望一眼:

“你是宇……,唉!”那伟岸男子话未说,忽被从墙角伸出的一双手掀住他的胳膊,顿时整个身子就被轮起来,但忽然紧接“哎呀”一声清脆的痛苦之声,宇川一瞬那被这情景惊呆了。

“妹,你没事吧?”那伟岸男子站起来关切地问着刚才偷袭他,但被他反制住的钟冰。

“我不太服,进院里面再跟你摔,”钟冰一把跃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望了眼宇川辨解着,“我这是照顾你,怕在这狭窄的门伤着你!”说着又跃跃欲试去摔她大哥。

“得得得,我不如你,先让宇进来吧。”那伟岸男子忙躲着钟冰。

“你好,我叫钟厚,是我爸的第一个儿子,这是我爸的第二个儿子钟冰,你认识的,”钟厚边介绍着自己边拍着“小子”妹妹的肩膀边说,看来他也是挺风趣的。

宇随着他们走进了院子里,忽然钟厚出手眼看钟冰将被他抓住,但“呛”地他反被摔跌在院子里的白雪上,宇川这才发觉他被他妹一矮身拦腰抱住揣在地上,

“如何,是不是不能再小看我这个军校摔跤女冠军了。嘿嘿嘿!”钟冰那白净的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宇,你和她摔一下,杀杀她威风。”钟厚边缓缓地站起来边示意着宇,但宇看出钟厚是有意让给他妹妹的。

“哟,都有回来了,”这时慈祥的钟期海夫妇走了出来,钟厚马上露出了恭敬的表情,钟冰则有点撒娇意味地走到她爸身边。宇川忽然感受到身子一阵发冷,钟冰那撒娇的表情让他感到有点肉麻,并且东北地区的严寒让宇这个南方小伙子一下子能习惯过来。

“快进房吧。”还是眼尖的钟冰先发现了。

在饭桌上宇川知道钟厚被放两个月的,回家娶老婆婆的,毕竟是快三十的人了,部队也特体凉这个已经在部队里呆了十年的优秀干部。

“妈,什么时候帮我介绍一个,我的要求不高。”钟厚似乎比他妹还要豪爽,直截了当地说出回来的意图。

“是不是能生能养就可以了,我系里有一个一米六二的,体重两百磅,哥我介绍给你,”钟冰边挺着她那似乎永远都不会累的肩膀边挟了块扣肉给宇川。

“可以啊,只要爸妈能够接受,”钟厚接着他妹的话题,“我们部队也有一个一米七多,但才八十斤不到,就像钟冰那种身材那样,我硬没看上。”看来他这是在“射映”他那“男性”的妹妹。

“哥,你这是怎能这样说话!”钟冰嘟起了小嘴,但弯月般的双眼,充满着笑意,瞬间让宇川觉得她还是算得上是美女的。

“得得,”钟厚看见她的那种表情忙摆着手,“我们连队很多人追她的,她可没够你漂亮。”

“宇,说一下你大学里的生活,”还是李姨周到,发觉有些冷落了沉默的宇川,于是宇没话找话说一些大学里的生活,当说到愤然从素描考试走出,“易拉罐”事件,及“小提琴偶遇”,及昨夜的“歌剧排练”,钟冰他们几个笑得喷饭。

“原来你也是挺幽默的,”终于忍住了笑的钟冰夸了宇一句,宇瞬间觉得得她的话和刘芸昨晚说的话似乎有点相似,其实宇川一向把生活中的事权当作小事,唯有高考这种打击才让磊落的宇一下子难以接受,一旦渐渐接受了现实,他就会变回以前虽然沉默但对生活充满着激情的小伙子。

“走,我们去滑雪去,这么早就有着这么大的一场大雪,可真是难得。”钟冰提议着,“宇川,说不定我会比你利害。”

“你肯定会比我厉害,我们那边从来不结冰。”宇往上推了推眼镜。

“哦,呵”,钟冰恍然,旋即快速地冲进去“叭”地把一双冰鞋扔在宇川面前,“这是我爸的冰鞋,看适不适合?”

“怎么你一有宇就把你老爸排除出年轻人的行列了,”钟期海边从看报纸的老花眼镜子上望着钟冰边说,责备中充满着慈爱。

“爸,以前是照顾您的自尊心,现在不用了,您的确是老了,呵呵。”钟冰又粗着喉咙说话了,不过是压着喉咙,顿时引得这家子又呵呵地笑起来。

钟厚兄妹和宇他们把车开到原野地区,大街上早已经有早起的小朋友有打雪仗、有的滑雪、有的堆雪人,孩子们嘻闹的声音在原野上飘来扬去,奔跑时在雪地上留下一片片足迹,互相追逐的身影让这雪景热闹了好几分,宇川见这情景也是童心大发跟入了孩子们的行列。由于宇的身高及突然的加入,便很快成为了打雪仗的孩子们共同攻击的目标,一团团雪球从不同的方向袭来,砸在宇的帽上,颈上,刚开始宇川还能趁机进行反击,但这就更激起孩子们的斗性,渐渐宇川也有点招架不住了,特别“叭”地一下脸被子一团大雪球砸中,顿时一片模糊,眼镜也被砸中,重心不稳“呛”一下了掉在地上,顿时引起了孩子们的一阵哄笑,他们更“趁他病要他命”般地漫天的雪球更是从各个方向狠狠地砸向他。

忽然想站起来的宇川被一双有力的手拉着在雪地上奔跑起了好一阵,宇才能摆脱他们们的攻击,这才发现了是钟冰“救”了自己。再回顾只见那群孩子中有着不少的有力少年,难怪宇川会被子砸得那么痛,宇川顿时耸耸肩膀作个无奈状,顿时从孩子群中又爆发出更响的哄笑声。

【推荐阅读】 一个死相凄惨的千年女尸,被考古人员挖出后,仍然冤魂未散。当天晚上便将考古实习生刘云送到了唐朝...... 点击阅读

精品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