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这个自序是在整本所谓的小说写完之后才写的,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了,呵呵,想想真的有点不容易了,我先是用钢笔来把它写完,之后一年里用电脑来把它全敲了下来,一边敲字一边修改,大概修改了原来的五分之二,第一稿写得的确很俗,当然现在的成稿也是有点俗,但对我来说现在这部所谓的作品也是挺不容易的了。
我在高中时期就一直想写一本所谓的小说,因为那时是我在这么多年来最痛苦的几年,往往人处于痛苦的自我挣扎状态时都会产生对文学的不由自主追崇,或许就是因为敏感而促使了爱用文字来表达着自己感情的一种潜意识习惯,我是这样认为的。
大一时我开始着手写稿,但有点犹豫着不知何时动笔:当时和一个同学发生了一些矛盾,在第二天晚上我就在那昏暗的蜡烛下写了,可以说正是那位同学促进了我写这本小说的最终决心。不过我也并不是在记恨那位同学,(要是记恨的话我也不会写出来了,现在他也已经成为了我的好朋友了)。当初我开始也只是打算写三十万字的小说就可以了,毕竟以前没有写过真正的长篇,只是写一些中篇、短篇、散文。在这个写作的过程中,前一段时间我写得很慢,在第一个学期只是写了十万字而已,那时也没有刻意地要写成它,但写到了后面越写越有了感觉,并且生活中的压力越来越大,特别是老师同学们的不理解,重修补考让我那本敏感的心很是疲倦,那段时间真的如梦游一般,这就让我更喜欢投到了用文字来表达自己感情的那种逐渐形成的习惯之中。
有些同学看了我的稿,问我那是不是都是在里面的主人翁是写自己,我说其实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我的思想的烙印,每个人都是我心里的肉,所以在里面我没有刻意地把任何一个人写得坏坏的,但他们也并不是全是好的,就像宇川,他本身就是混蛋,或者本身就可以说是一种冲动的书呆子罢,他可为女人很拼命,但他却不知道什么是爱,到底爱不爱着对方。刘芸相信也并不是很完美,但或许我本身就对她有着爱意,所以我也不想太评价她,大家看了后再评价吧,钟冰是我最欣赏的一个姑娘,她很执著,但她能得到爱情其实也有着她能付出得合时,可以说她也是我的一个精神寄托吧,我像她那样子苦苦地恋了一场,并且像她那样子在刚开始并不懂得最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自己的爱越来越明确,我苦恋的过程也是这样子。要是说我大学里的最深一场爱是所谓的爱情的话,或许我主动的成分是百分之八十五以上,而对方一直都是被动。现在对方还是不是在有意无意地等,她徘徊么;而我是彷徨。以后再说吧。
我这个所谓的小说并不是为了表达着一种什么样的高尚思想,或许我也是和里面的当代年轻人一样吧——都不愿承认自己高尚,或许这个也是当代年轻人的一个通病,这和以前年轻人有点不同。我写这本书,仅仅是为让我在年轻时写一些年轻人的事,我不想等到自己不再年轻时再写,毕竟那样子只能算是回忆了,写出来的东西不太真实了。我想在我这段青葱岁月里面真实地感受着我身边、和我同时代这一批跨世纪的年轻人在跨入大学后即将要迈进社会前有意无意地把自己锻炼成一种独立而执著年轻人的那份感动。
我写的内容有相当一部分是北方那边的情节,于是有人说我造假了,因为我没去过北方。是的,我的确没有去过北方,但我的一个伯父去过北方,他在年轻时去过北方参加过当时全国有名的“大庆油田”生产活动,他也写了一些那边情况的日记,并且他也有着好几本那边情景的速写,所以从小我就对北方那边有着好感,对那边的北大荒也充满着兴趣,我觉得那一批把北大荒建成很多美丽的城市的前辈很崇拜,为他们的那种青春而感动。而我不禁开始对我自己的青春该如何去走也是充满着深思,更开始关注着我们这个时代里面的洪音。
西部大开发是我国现在发展的最大的一个趋势,但我不喜欢着刻意地叫着年轻人去那边为西部大开发作贡献,因为我没有去西部,我只不过是喜欢着那边的苍霜,或许是我血液里面本身就流着一种苍凉的东西。不知这是不是写作人的一种通病。以后我会不会也去到西部去,不知道。
我家乡现在也是处于西部大开发的上弦时刻,听说准备要建成全国南海最大的港口,我也以它作为我写作相当一部分的背景。
家乡是在中国和越南的边境地区,我所住的村里也有着相当一部分前辈人都参加过二六年前的那场和越南的自卫反击战,但他们从战场回来后却又娶了越南女人做妻子。我也感到有点疑惑。我不喜欢战争,但我对军人有好感,或许也是来自这个环境的感染。
当然里面也有着我大哥的很多影子,毕竟他是我成长的一个榜样,我一直感激他。他是个风liu之人,也是一个在痛苦之中挣扎的人,很多情节都来自于他,他也是有点软弱,但为了身边的亲人爱人却能超越自己的极限去努力着,说起他我忽然有着想哭的冲动,里面的王燕飞这个人有着他的影子,他为我的读书大学而哭过,为我弟弟的读书他也哭过,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那两次哭是他实在没办法得几乎走到了生活最困苦的极端而溢下的爱,他是一个为了兄弟能够把自己的所有甚至生命都能付出的大哥,我爱他,深深的感激他。但他也风liu,因为他本身是个美男子,他的风liu也是被迫出来的,宇川的那种风liu也有着他的影子,连私生子也是有一定的类同,但他很多东西也被迫的。他原来是个很有理想的年轻人,小提琴拉得一级捧,也当过记者,也作过曲,现在是一个经理,还是在生活中挣扎。人也长得高大。但出到社会后很多无奈逼得他很多时候迁就着去爱着他身边不爱的人,他曾经和他的女朋友分手时给了她二十五块的精神损失费,呵呵,人啊!
而我是一个很叛逆的人,很主观,是个混蛋,并且很个人为中心的一个家伙,习惯独来独往,不太重友情。所以我也不想说我自己太多。
当然很多东西都是高于生活的,而我能在这个为我写作提供了高于生活的氛围还要深深地感激着爱我的一切的人,那些不爱我的人我是不会爱的。我现在还学不会圆滑。
写作很累,真的很累,不知有没有意义?
张顾议
2005年11月13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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