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霞没听明白，布谷鸟的事情她不知道，也不关心，她只是听到了电话那头女人叫张彦柯亲爱的。

  张彦柯看袁海霞的表情也知道她没有听懂，道：“这件事很复杂，有些东西我没办法解释，但是我希望你帮我保密。”

  袁海霞淡然一笑道：“我们什么关系，我们是哥们，当然会替你保密······我去下洗手间。”

  张彦柯伸手示意请自便，拿起手机拨打皇甫悠悠的电话。皇甫悠悠接通后，张彦柯道：“你接了欧阳文菲的委托调查布谷鸟？”

  “恩，你是怎么知道的？”皇甫悠悠问道。这件事情调查社里面只有皇甫悠悠、杜亮和邢晓伟三个人知道。

  张彦柯道：“悠悠小姐，这件事不是我们调查社能处理的，现在中止委托吧。”

  皇甫悠悠道：“今天已经发现了布谷鸟的一个据点，虽然没什么收获，但是布谷鸟也损失了一个据点。我相信继续查下去，布谷鸟的身份很快就会出现。”

  张彦柯心道，大姐，布谷鸟可是杀手，还不是一般的杀手。张彦柯道：“虽然布谷鸟损失了一个据点，但是也了解到了你们的信息。你们再查下去，布谷鸟很有可能对你们下手。”

  皇甫悠悠道：“我接委托的时候，就知道有面临布谷鸟的可能。我们三个已经被欧阳文菲派人保护起来，应该不会事情。”

  张彦柯道：“你们的目的是要杀布谷鸟，就算布谷鸟被你们逼上绝路，也会有拼死一搏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布谷鸟刚才联系我说，你们如果再不罢手，她就要对我下手。”张彦柯对皇甫悠悠撒谎，既然对皇甫悠悠说布谷鸟对她有威胁她不在乎。那就说布谷鸟要杀你自己，按照皇甫悠悠的性格肯定会罢手的。这是感情牌，张彦柯对皇甫悠悠管用身段，百试百灵。

  皇甫悠悠道：“布谷鸟是合格的杀手，不会随意杀人吧。”

  张彦柯道：“狗急了还跳墙哪，你们都要杀人家了，人家当然会做出一些违反规则的事情。”

  “好吧，我这就去中止委托。不过会赔偿一大笔的违约金。”皇甫悠悠道。

  命比钱重要。张彦柯一直想办法保护皇甫悠悠的安全，其实也不全是张瞎子说的那样，皇甫家对自己有恩，自己要报答。还有就是自己的身世。张瞎子一直不肯告诉自己，张彦柯只能自己调查。其实张彦柯也挺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张瞎子很唐突的告诉了自己，就没有趣味了。就现在来说，自己想知道身世，只有一条线索，那就是皇甫悠悠的父亲皇甫晨楠。皇甫悠悠也不知道皇甫晨楠的下落，也在寻找皇甫晨楠。皇甫晨楠是皇甫悠悠的父亲，总有一天会出来见皇甫悠悠。

  皇甫悠悠是调查社的老板，中止委托后，杜亮也就一起退出。张彦柯认为还得找个时间和杜亮聊一聊。

  袁海霞从厕所回来，拿上手机道：“张彦柯，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么急？”张彦柯道。

  “恩。”袁海霞转身点头。

  “等等。”张彦柯道。

  “恩？”袁海霞回头，难道他看出来了？可是已经有人称呼他亲爱的了，这说明了什么?莫名的一股心酸涌向心头。

  “记得买单。”张彦柯道。

  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只在一句话之间，。前一秒，袁海霞觉得心酸，委屈，还有一份期待。后一秒，袁海霞想把张彦柯摁在地上，狠狠的踩上九九八十一脚。不过这句话直接干掉了袁海霞除了恼火意外的其他情节，袁海霞转头对着张彦科捏了捏拳头。

  “我买。”张彦科立即回答，没必要吧，不就是买个单嘛，死土豪和小白领赖账。不对啊，就目前来说，自己的收入比袁海霞高，自己买单时应该的。

  袁海霞生气跺了跺脚，转身，但是因为不适应高跟鞋，加之力度太大，结果鞋跟被剁掉一个。袁海霞看四周的人全部都在看自己，大声吼道：“看什么看。”说完，拿起另外一个高跟鞋，双手一拧将鞋跟拧了下来。鞋跟就地一扔，穿上鞋走了。餐厅内一片安静，没有人会和一个把鞋跟拧下来的人过不去，因为那是和自己过不去。

  张彦柯装作不认识袁海霞，怎么袁海霞去了趟厕所就变样了。难道刚才是去打电话表白遭到拒绝？张彦柯看袁海霞表面上镇定，但是情绪上有些波动。张彦柯想了想在最终还是确定，袁海霞去洗手间打电话表白，然后被那个小王八蛋拒绝。所以······张彦柯思考要不要打电话告诉皇甫悠悠。

  张彦柯手机震动，张彦柯看了一下是唐凯打来的。张彦柯接电话道：“喂！”

  唐凯道：“查清楚了，丐帮的儿童来源全部是一个人贩子的组织。这个组织主要是偷窃儿童，贩卖。一旦卖不出去，就交给丐帮处理。我已经找到人贩子的几个成员，看情况像是有动静。”

  张彦柯道：“这事不能硬来，需要帮忙吗？”

  “我自己能处理。”唐凯道。

  张彦柯道：“那就有是什么事情再联系吧。”张彦柯忙了一天，又是找丢失的儿童，又是帮袁海霞演戏。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第二天上班，皇甫悠悠和杜亮还有邢晓伟都到了公司，因为皇甫悠悠中止了欧阳文菲的委托，所以公司的人员都没有出勤。

  杜亮找上张彦柯问道：“这件事情是你让皇甫悠悠中止的吧。”

  张彦柯道：“我一直认为悠悠小姐不适合和那些人接触。布谷鸟是杀手，无疑是黑色世界的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招惹那些人。”

  杜亮道：“不是招惹，只是······算了，中止就中止吧，我只是对布谷鸟感兴趣。”

  “只是感兴趣？”

  “好吧。”杜亮道，“布谷鸟算是我一个朋友的徒弟，前几天我们联系。得知布谷鸟参加了蜜蜂的考核，最后被淘汰。我朋友告诉说他能帮助我，并且告诉我布谷鸟是女性，但是上一次刺杀政要，报告写得是男性。所以我怀疑······”

  “女性伪装成男性并不困难。”张彦柯道。

  杜亮道：“我想证实一下是伪装，还是布谷鸟不是我朋友嘴里的那个布谷鸟。如果真如我朋友所说，我也许需要她的帮助。”

  张彦柯道：“她电话给我是是用的女性声音，不想是模拟出来的，猜测她是女性，或者是由两个人组成。对了，你说布谷鸟参加过蜜蜂的考核？”

  “恩。”

  布谷鸟既然参加过蜜蜂的考核，也就是张彦柯和杜亮在博弈中出现过的蜜蜂三号、蜜蜂四号和蜜蜂五号。既然蜜蜂三号和五号都身份暴露，就只有一个蜜蜂四号。蜜蜂四号又被自己怀疑是很火的一个叫木辛的明星，这么联系下来，布谷鸟很有可能就是木辛？

  “怎么了？”杜亮问道。

  张彦柯没有写结论，这些只是推测。手机响起，是唐凯达来的。

  唐凯道：“连夜追踪，发现这个人贩子的组织对一名婴儿下手，看手法和配合和我说的那个很像。小孩子被带着，但是他们的有人落在我的手里。”

  “你想？”

  “找出他们的老大。”唐凯冒充被拐儿童的家人，和人贩子人换人。用自己手上的人去换被拐婴儿。唐凯详细的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但是顾忌怕对方玩阴的，自己的火力不够强大，所以在交换的过程中想拉上几名帮手。

  张彦柯道：“这个好办，我这有S级打手（杜亮），能文能武全能型人才（邢晓伟），还有人肉测谎仪（皇甫悠悠）。你需要那个？”

  “打手和人肉测谎仪就不必了。我需要一个电脑专家和一个专业的演员。”唐凯道。

  “演员啊。你等等。”张彦柯挂了电话，又拨打一个号码道：“志鹏兄······”

  唐凯的计划很大胆，或者说离谱。唐凯开了一辆厢车，张彦柯等人上车。一男子被绑在车内，扣上粘了胶布。唐凯看后视镜，伸出两根手指算是和大家打了招呼。汽车发动，张彦柯钻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唐凯把平板拿过去上面是导航路线。

  车上除了被邦的男子还有邢晓伟和杜亮。唐凯没想要打手，张彦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加上了杜亮。

  张彦柯看导航的地图道：“有可能在这里被跟踪。”唐凯点头。接电话道：“喂······我随意，要不我们一人卸掉一只手，这样就确定我不是警察，神经病。”

  唐凯挂了电话，邢晓伟问道：“担心我们是警察？”

  张彦柯道：“我们现在对团伙的性质没有定论，无法判断对方有什么反应。但是肯定的是对方不是普通的人贩子，并且还有一点就是，对方是想把自己的人拿回去。”

  张彦柯猜的没错，人民广场附近，一辆车跟上了厢车。交接地点在郊区的一片草地，曾近这块地是A市的地王。开发商拿到地以后，并不急着建设，五年下来，地皮将近翻了一倍。这片地是有简单围住的护栏，还有两件板房，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草已经长到膝盖的位置。

  杜亮把金秀恩带到厕所，在自己在一边等候。在一旁的皇甫悠悠也走进厕所，过了一会，皇甫悠悠大喊道：“来人啊，有色狼。”

  人手不够，皇甫悠悠暂且客串一下角色。皇甫悠悠叫声吸引了附近很多人观看，身穿保安制服的张彦柯立马出现，了解情况。原来皇甫悠悠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人用手机拍照的声音。

  于是张彦柯拦住女生厕所里的所有人，一女子自告奋勇去女孩说呢过厕所检查一遍道：“厕所里没人了。”

  张彦柯道：“麻烦你们把手机交出来，我要看一下里面是否有不雅的照片。”

  杜亮翻译张彦柯的话，金秀恩点头同意，和其她女子一起交出手机。张彦柯打开金秀恩的手机，按了几下，软件开始下载。张彦柯把是、金秀恩的手机交给一名女志愿者，然后开始检查下一部手机。

  金秀恩见手机检查完毕，问杜亮道：“现在可不可以把手机拿回来。”

  杜亮翻译道：“如果手机没问题，我朋友想把手机拿回来。”

  “可以。”

  这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喂。”袁海霞从人群中走出来道，“这个手机是我的。”这就是袁海霞的神秘任务，作为一个不知内情的的群众演员，袁海霞的热情还是很高的。

  张彦柯看了看，果然有一部是和金秀恩同样品牌，同样外观，同样型号的手机。张彦柯道：“我先查一下手机，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辨别了。”

  杜亮向金秀恩翻译，金秀恩看看了袁海霞。袁海霞嚣张道：“看什么看。”

  杜亮低头小声道：“不要惹这总无事生非的女人。”

  “谁无事生非，别欺负我不懂英语。”袁海霞上前一步，单手推了杜亮一下。

  金秀恩用手拦住袁海霞用英文道：“小姐，请礼貌点。”

  袁海霞不理睬，推开金秀恩的手。没得想到金秀恩反手抓住袁海霞道：“你在过分，我就不客气了。”

  袁海霞抽手，没收抽开，抬脚踢向金秀恩的头部。金秀恩发现不对躲开，袁海霞趁机撤回手，接着又是一拳。

  张彦柯在一旁看着心里呐喊道：“大小姐，只要你演手机相同者，没让你演武打片。”

  杜亮在旁边接过袁海霞这一拳，推下袁海霞，袁海霞后退两步。袁海霞没有在上，心里不爽道：“妈的，这么憋屈的角色。”

  就在不知道怎么收尾的时候，警察出现，厕所狙击一群人被警察发现。一男一女两位警察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张彦柯非常淡定道：“有人说偷拍，我在检查手机。”

  女警察道：“手机交给我看看。”

  男警察看袁海霞和金秀恩道：“你们又是在干什么。”

  袁海霞眼睛盯着金秀恩没有理会她。杜亮在一旁解释道：“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

  “这手机是谁的？”女警察检查完手机道。

  “·····”没有人回答。谁也不知道女警察在手机里发现了什么。

  女警察看向张彦柯。张彦柯道：“打电话认领啊。”

  袁海霞道：“谁有手机，借我拨一下。”

  一名男子将手机给袁海霞，袁海霞拨打自己的手机，拿回。杜亮翻译道：“金小姐，他们要求你拨打自己的电话。”同时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

  “恩”金秀恩接过手机，拨打了自己的电话。

  张彦柯见情况不妙，真的保安要来了，悄悄地溜进人群，进入男厕所。金秀恩接过手机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道：“谢谢。”

  “不客气。”女警察回答。

  男警察在一旁喊道：“散了，散了。”两人走出人群，继续开始巡逻。

  金秀恩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机道：“杜亮，你还有功夫。”

  “小时候和父亲学的。”杜亮继续拿这个理由扯淡。

  窃听成功，皇甫悠悠和张彦柯都选择第一时间离开现场，只有袁海霞不入戏道：“喂，你给我记着。”

  金秀恩没有理会带着杜亮走开，路上金秀恩笑着对杜亮道：“杜亮，我发现你们中国男人比较软弱，女人都很彪悍。”

  杜亮道：“未必是软弱，可能是宽容。”杜亮心里想到，老子是美国人，不要用你们中国人的字样。

  金秀恩点头道：“宽容？恩！有道理。”

  吃过午饭，杜亮带金秀恩到网球场。“杜亮，你会打网球吗？”金秀恩问道。

  “会一点。”

  “陪我玩会。”两人在一直在网球场带到下午五点，才离开网球场。杜亮把金秀恩带到酒店，金秀恩下车后挥手离开。期间张彦柯一直在监视金秀恩的手机，没有任何动静。

  杜亮从金秀恩的酒店离开开车去公司集合，皇甫悠悠三人都在那里。袁海霞提议去吃宵夜，另外三人顺从，既然有土豪请客，当然不能客气，不要放弃任务一次打土豪的机会。

  饭做上，张彦柯道：“杜亮，什么是蜗人，能和我详细的说一下吗？”

  “蜗人是一个臭名昭著的职业，是以商业机密为目的一伙商业间谍。专门盗窃大公司的商业机密，然后出售给他们的竞争对手。”杜亮看了看皇甫悠悠继续道：“我以前接触过一个国际性的蜗人组织，他们明面上是合法性国际商业调查组织，接受因为商业间谍遭受损失公司的雇佣。但是却在暗地里收集各个集团或者公司的资料，同事他们还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组织。”

  张彦柯好奇的问：“组织的名字叫什么？”

  “蜜蜂。”

  “蜜蜂？”

  “对，这个名字的真实意义是组织里每个人都想蜜蜂一样，游荡在花丛中采取蜂蜜。但是当你招惹她，或者她想对你攻击时候就会亮出自己的毒刺。但事后就会被组织驱逐出去，所以蜜蜂这个组织在国际上的名誉一直很好。”

  张彦柯问道：“那这次出现的蜗人会不会是蜜蜂组织里的？”

  “不会，蜜蜂不会明面上接受刺杀的任务，就中国蜗人已经暴露出来的孙钰超来看，他们不是蜜蜂。并且也不算是一个合格的蜗人，蜗人是不会提倡暴力的，除非迫不得已，她们是在禁抢国家里用枪谋杀。”

  皇甫悠悠赞道：“杜亮，你知道的真多。”

  “不，悠悠小姐我骗了你。”

  “没有，不，杜亮。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对你的身份好奇，在古堡的时候，我就开始很相信你。”皇甫悠悠补充道，“还有张彦柯。”

  “谢谢你，悠悠小姐。”杜亮诚恳道。

  “搞什么，你们说的我完全听不懂。”袁海霞在一旁抱怨道。

  皇甫悠悠道：“是在古堡里的事情啦，我回头再给你说。”皇甫悠悠又想起杜亮扭了脚还冲在前面的那一刻。

  “哦。”袁海霞郁闷的吃起火锅。

  “蜜蜂是不是国际上最牛的组织。”张彦柯对这些事情非常感兴趣。

  “不，蜜蜂暴露出来实力最不强。现在最热门的一个组织是煞。”

  “煞，这是也是一个组织吗？”

  “你也可以把他理解为一个组织，因为他们全部都是有极端分子组成。他们主张正义，或者说在自己理念里的正义。假如一个权贵杀了人，可是权贵通过特殊的手段躲过国法律的制裁，这是时候煞就会出来伸张正义，通过自己的手段来制裁权贵。煞里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全武装成员，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死尸，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目前为止煞还没有是失过手。”

  “难道没有国家出来制裁他们吗？”张彦柯疑惑，像这种意义的人是在国家看来跟像恐怖分子。

  “没有。第一，煞杀死目标后，都会把目标的罪状和证据留在现场。第二，煞里面的每个人都是死死士，如果有人阻挡他们执法，他们也会把攻击阻挡人。第三，煞有自己的武装，并且攻击能力特别强。第四，煞的人分部在全球各部，没有那个国家有把握一具消灭所有的人，负责会有得到疯狂的报复。第五，煞成立时间，创始人，总部设在那里，内部的管理方式都不被外人知道。第六，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煞不会接受雇佣杀人，除非拿到反人道的犯罪证据。”

  “这么说煞是正义的？”

  “不，煞虽然有自己的准则，但却违背大多数国家的法律，在很多地方是不欢迎他们的。不过，也正是这些准则，才让他们存在到现在。”张彦柯道，“他们和蜜蜂一样，主要的市场在欧洲、美洲和亚洲、非洲的极少数国家。因为中国的法制原因，煞很难渗透进来，所以中国还没有关于煞的传说。”

  “像我们这次面对出现在A市的蜗人，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背景，但是他们存活不久这是铁定的，因为他们违反这一行的规定。就拿孙钰超来说，虽然有着国际雇佣军的身份，早晚都有失手的时候，或者被业内人士复仇。抛开这些不说，我记得在中国武侠小说里面看到过这句话，这场由剑开始的游戏，必将有剑结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油画上有卫星这个不符合时代的标志，才判断他是赝品，其余的地方都是的画料的材质都没有问题。张彦柯听后，偷偷在卫星用力在卫星那里蹭一下，发现掉了颜料。其他地方没有，张彦柯就开始做出假设。

  油画的质量足以以假乱真，如果油画是真的，只不过被人加上一个小东西。这一点张彦柯和皇甫悠悠不同，皇甫悠悠了解事情后是找线索，然后推理。张彦柯则不然，他先把事情先看成一起诈骗，然后寻找诈骗的漏洞诈骗需要的东西，寻找关键点。

  至于是谁加的小东西，张彦柯没有再说，可能是鉴定专家，他有专业的知识，也有时间可以造假。也可能是点破赝品的教授，受人指使完成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油画找了回来，其余的都是刘氏集团内部的事情，张彦柯不想也无权多问。

  不过，让张彦柯没有想到的是，来盗窃的小偷会是怪盗凯，这是漏算的地方。相比刘先生，穆雪莹跟关心的到是怪盗凯。等张彦柯说完自己的推测后，拉倒一旁开始上政治课。张彦柯问穆雪莹是谁报的警，穆雪莹说是一位匿名群众。张彦柯听后大骂混蛋，怪盗凯失手后还想恶心自己一把。把警察找过来，又是询问又是笔录，还得去警察局。

  穆雪莹一直惦记着怪盗凯在古堡救命的事情，想当面感谢。不过出于警察的职责，抓捕还是必须的，于公于私都应该见到怪盗凯。可以说是这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结果自己事后才知道。面前这个叫张彦柯的还和自己打太极，很不甘心啊。

  最后还是刘先生来结尾，期间皇甫悠悠一直在看张彦柯出风头，什么都没有说。到是袁海霞有些不满，再怎么说自己没功劳也有苦劳，自己这个到哪都是焦点人物，怎么能成了配角。刘先生发现这一点，最后也给足了袁海霞面子，袁海霞很高兴的带着自己的彪形大汉的小弟离去。刘氏集团拿到油画，悠悠调查社得到委托金，一百万。张彦柯最喜欢这些土豪，亲爱的土豪。皆大欢喜啊。

  不过，有一个人不欢喜。唐凯，上一次因为在袁海霞面前丢人。这一次又是张彦柯，全都是悠悠调查社。自己虽然很恨悠悠调查社，不过······怪盗凯回到自己的小窝，觉得这几天风气不正，小偷也是看黄历的。准备老实几天，先把手上这件重要的事情结束了。

  ······

  新的一天，天气晴朗。皇甫悠悠坐在办公室里开会，杜亮手上的委托也结束了。皇甫悠悠问道：“杜亮，你对新人怎么看？”

  “全部都是战斗力为五，智力为一的渣。不过都有相当高的文凭。”杜亮回答。这些天快把杜亮郁闷死了，这些大学毕业生什么都不懂，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毕业的。

  “你那？”皇甫悠悠问张彦柯。

  “有两个合格，一个是张京赫，另外一个是邢晓伟。”张彦柯道。

  “你上一次不是还说张京赫不适合吗？”

  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前面，唐凯距离其二十米左右停车。跟踪的车辆在唐凯后面的二十米左右停下。由于天色以晚，三车打开近灯，关闭发动机，四周静悄悄的，偶尔有远处公路上传来的喇叭声。

  杜亮和邢晓伟偷偷打开后车门，只要一推两人就能下车，电话响起，唐凯接电话道：“我先看人。”

  大约十几秒，对面的汽车打开门，一个蒙面男子抱了小孩车现在车灯之中，然后转身回车。唐凯看张彦柯，张彦柯摇头，唐凯点头道：“杜亮，麻烦你把那家伙拉下去。”

  “我？”杜亮道，“好。”杜亮打开门拉人质下车，扔在路边。唐凯打电话道：“同时走？”

  “你开玩笑，我这是小孩。”对方道，“我把小孩放在五十米的地方，你开车过去去接人，我接走我的人。”

  “好。”唐凯答应，道：“张彦柯，你把人拉开点。

  张彦柯下车，拉人质到一边，然后回到车上。前面的车开动到唐凯五十米左右的位置，有一个小石堆，孩子就放在小石堆上。唐凯开车向孩子走去，对方开车朝人质过来。两车交错之时，人贩子的汽车突然加速冲向人质，唐凯踩刹车，大喊道：“现在，快。”

  杜亮、邢晓伟拿枪打开车门跳下车，朝人质的位置狂奔。唐凯停车，张彦柯下车去看被拐的小孩，唐凯回头。人质已经被人贩子接上汽车，而杜亮的离对方的汽车还有十几米。人贩子的汽车一个甩尾准备离开，突然白光一闪，汽车一拐撞上旁边石堆。

  唐凯喊了一声：“张彦柯，照顾好小鬼。”

  “好。”张彦柯道，这种事情自己是不会上的。

  跟踪的车辆好在犹豫是不是逃离，唐凯快速撞击，撞击的力度不大，但是巨大的马力将车退成侧翻。杜亮已经到达另外一边，但是颇有无从下手的感觉。后面跟上来的邢晓伟手上拿了一个大铁锤，二话不说直接砸了车窗。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反抗，车窗被砸开，杜亮拽出一个男子，邢晓伟给他拷上塑料手铐。接着是第二个······

  第一辆汽车一共三个人，人质出来的时候，邢晓伟没在上手铐。因为是自己人，如果不是他扔闪光弹，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控制对方。

  唐凯在跟踪的车辆上只找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额头流血，还在昏迷中。唐凯一路拽到另外两名人贩子钱扔下道：“拷上。”

  张彦柯拿了矿泉水给“自己人”洗脸，许久后“自己人”才出声道：“靠，下次这种活别找我，如果不是鹏哥的面子上，不才不愿意来。”眼睛闭上虽然抵消了一些闪光的效果，但是耳鸣还在持续。

  张彦柯问道：“能自己走吗？”

  “还行。”自己人挥手道：“走了。”说罢，边走边打电话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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