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文追上朝官道前方进发的杨赛因不花所派的黑衣人,喝令随从,朝黑衣人进攻。当下有人相劝,赵宇文审时度势,不得不将一队黑衣人拿下。
他扬鞭拍马,朝黑衣人赶去。
众随从见状,不敢怠慢,已拍马前追。众黑衣人见身后的赵宇文追来,果然心慌,急急的拍马前行。
赵宇文冷笑一声道:“刘深就在前面,马上挥鞭力道较弱的那人,便是刘深。”
众黑衣骑士听罢,朝挥鞭力道较弱的那人赶去。赵宇文怕刘深有所闪失,慌忙策马追上,黑衣骑士将一众黑衣人分割成数队,首尾不能相接。赵宇文抓向挥鞭力道弱的那人,却不是刘深。不禁用力掐住那人脖子,怒喝道:“说,刘深在哪里?”
还没得赵宇文把话问完,那人也咬舌自尽。赵宇文喝令众随从道:“挨个查探,看看刘深是不是在此处。”
众随从拼命攻击一阵,却不见刘深。
赵宇文叹了口气道:“刘深此遭命休矣。我等快到播州城外埋伏,不得等黑衣人进城。”
众人领命,昼夜不停,朝播州城外赶来。
来到城外,赵宇文抬眼一望,只见今朝的播州城,旌旗腾空,呼呼作响。城上的守军,是以往的数倍。城楼各处,弓箭手随时换岗换防。远近的小山,都有探子出没。赵宇文冷笑一声道:“刘国杰行事,比杨赛因不花还细心。不过几处重将到此,当然要小心为妙。”
赵宇文说罢,朝前面的小山一望,见一人探头四下侦查。赵宇文冷喝一声,一粒铁弹打出,朝那人的腿上打去。当下一名随从,慌忙抢出,捂住他的口鼻,将他拖了回来。
赵宇文命将他放开,喝命一声道:“说,刘深是不是已被抓获入城?”
探子颤抖地道:“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刘深还未入城,杨将军正命小的出来打探消息,却被你们捉住了。”
赵宇文松了一口气,朝那人瞪了一眼道:“我今且饶你一命,回去告诉杨赛因不花,就说赵宇文的二十里外扎营,准备攻打播州城。”
探子忙匍匐在地,道:“多谢军爷饶命,小的一定将话带到。”
赵宇文冷笑一声道:“此时你也可以不照实说,不过本人也在你的身上点了穴道,两个时辰之后,你不出来见我,痛不欲生。当今武林,我点的穴道,除了我本人,是无人能解的。”
探子忙应命道:“官爷放心,我这就去办,办完即可回报官爷。”
赵宇文喝命一声道:“滚。”
探子爬在地上,连爬了十余步,朝慌忙爬起,朝城内奔去。赵宇文望着播州城,虽无顺元城大,却是个极佳的地理位置。此处不下,顺元也难守。
他朝众黑衣骑士望了一眼,低声道:“左近埋伏得有一支敌军,我们可趁着清晨朝露未下之时,将他们一鼓歼灭。”
众人得令,随着赵宇文,缓缓而行。行不一箭之地,但听喧哗之声,赵宇文喝命众人停住道:“诱我深入,想赚我一回。众人听令,每人削一根九尺长的木头,务必削得尖。”
众人不解,但军令如山,只得照行。过不多时,木头已备,赵宇文喝命道:“策马奔驰,将长木置前,不得退后。”
众人见赵宇文策马当先,但听啊的一声,赵宇文的长木,搓起一人,望半空摔去。众人见状,慌忙将长木朝前搓去,死伤不下数十人。赵宇文朝死去的敌军一看,他们都伏在草丛里,身上染满了毒药等物。就在埋伏的地方,掘有陷坑。
赵宇文命众人退后,不得追击逃散的敌军。冷笑一声道:“适才敌军探子去报我还在二十里之外,此时逃兵去报,我也在半里之外,非把杨赛因不花吓得胆颤心惊不可。”
众人大笑道:“主人计谋过人,一定让杨赛因不花亲自领兵前来。”
赵宇文冷笑一声道:“杨赛因不花也是难得的猛将,他决不可轻出。他怕我军偷袭播州城,他会同刘国杰等一干人,死死的守住城池,避我军锋芒。待我军撤退,他在开城挥兵掩杀。如此,则胜算在握。我要让他死死的守住城门,待刘深到此,也不敢大开城门。”
赵宇文正说着,忽见一队黑衣人驰来。
怒喝一声道:“这批人,正是从水西赶来的。大家提起十二分精神,觑准刘深,就奔过去抢夺。”
众人领命,只见众黑衣人策马前去。
赵宇文一声令下,将他们团团围住。铁弹声响,也倒下数名黑衣人。众黑衣人见同伴倒下,慌忙来救,却被赵宇文觑准一个貌似刘深的人,将他抓来一看,却不是刘深。赵宇文怒喝一声道:“一个也不能放走。”
众黑衣骑士将一干黑衣人团团围住,杀得片甲不留。
赵宇文叹息一阵道:“这批人也真狡猾,竟分批而来。每次都有一个貌像刘深的人。大家此次千万小心,不许再出差错。”
赵宇文才说罢,只见身后,又有十余黑衣人奔来。赵宇文朝众黑衣人望去,只见众人步伐身形,以及骑马的姿势,都没有多大分辨。不禁心道:“这一路武功极弱,想必不是从水西逃回的高手。我若放他过去,又太不细心。如若再与之战,城内的守兵必然知觉。我今用计将她们一鼓捉下,一一审视。”
赵宇文喝命随从道:“到前面的山丘上埋伏,敌人一到,用石子砸他,使他们惊觉,我再从后面突围,他们必惊走。到时再一人捉一个活的,来见我。”
众人低呼一声道:“主人请放心,一定将他捉得一个不留。”
赵宇文望定黑衣人,朝山丘后面绕过,转到众人身后。但听马蹄声响,前面的巨石扔下,阻住敌人去路。赵宇文舞动长枪,朝黑衣人中杀去。众黑衣人先是一惊,后见只有赵宇文一人,不禁大喜,慌忙冲突,将赵宇文困在核心。
猛听得几声暴喝,山上拥出一军,吓得敌人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赵宇文趁机挥动众人,将他们一股脑儿的擒住,带到山后。赵宇文喝命道:“你们可都是从水西逃回的杨赛因不花的亲信?”
赵宇文见一半人点头,一半却摇头,不禁怒喝道:“你们一半摇头一半点头,分明是糊弄本军师。待我一一将你们阵法,再送入播州城去,看你们还狡辩不狡辩。”
当下一人忙道:“军爷,我们的确有一半是从水西逃回的,一半是后来赶上我们,才杂在一起的。”
赵宇文冷哼一声道:“那谁是从水西逃回的?”
那人忙低头道:“小的便是。”
赵宇文微微一笑,走到那人跟前道:“这么多兄弟的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本军师问你话,只要你从实招来,他们和你一样,都可以活命。要是令本军师听出半句假话来,你和他们一样,都得死。不过你死,也有他们陪伴。”
赵宇文说完,做出要动手的样子。
那人早被吓得忙道:“军爷请问,如有半句不实,再请军爷动手不迟。”
赵宇文怒喝一声道:“刘深被你们赚出水西,实说他现在何处?”
那人沉声道:“也被送入播州城了。”
赵宇文听罢,大惊失色道:“已被送入播州城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慌忙道:“就在我们来之前两个时辰之内,已由杨赛因不花杨将军,亲自押解,从后门入城。”
赵宇文叹息一声道:“此老果然老谋深算,我今被他赚,恐怕刘深性命难保。”
赵宇文叹罢,朝那人喝道:“你可知后门的路径?”
那人为了活命,连连点头道:“知,知。”
赵宇文沉声一哼,朝众黑衣人身上点去。
那人吓得跪在地上道:“军爷,我所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不能杀了他们。”
赵宇文拍拍手,微微一笑道:“你放心,他们死不了,我不过给他们点了哑穴,两个时辰之后,他们自然会醒来。不过没有我的解穴,他们也不过是个废人,武功尽失。我知道,杨赛因不花狡诈,你们也狡猾得很。”
赵宇文说毕,喝令随从,换上黑衣人的衣服,再将铁葫芦拔下。冷笑一声道:“杨赛因不花的葫芦军还真有两下子,我今进城去会会杨赛因不花和刘国杰,看看两人是英姿飒爽呢还是灰头土脸。”
那人忙道:“军爷此去,一定吓得两人灰头土脸。”
赵宇文换罢衣服,朝那人的脸蛋上一拍道:“那就要看你怎么配合了,你放心,要想逃走,我手中的铁弹可是要认人的。杨赛因不花,竟用计赚我,还想害我性命,你也太给我赵宇文面子了。离间不成,赚走刘深。”
赵宇文朝众随从道:“跟着走,朝后门而入。”
那人又道:“没有杨将军的命令,是不得从后门而入的。”
赵宇文不过在试探此人,既然换了衣服,可大摇大摆的朝城楼奔去,为何还要走后门?他不敢轻易入城,在任何时候,都得提高警惕。面对强大的敌人,就像同高手过招一般,输往往只输在一招半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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