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文叹息一声,朝死去的黑衣人瞥了一眼,两眼闪烁不定。
蛇节喃喃地道:“宋隆济必因你抢夺刘深,而深深恨你。如今唯有早死离开水西,方保无虞。”
赵宇文望着士兵们拖出的黑衣人,不敢相信地道:“我是该离开水西,但不是此时。没有找到刺杀我的真正主谋,我是不会轻易离开水西的。”
赵宇文心忖道:“阿节劝我离开水西,可能是这里旧制下的官员,怕我动摇他们的地位,才出此策将我置于死地。”
赵宇文走出府门,喝命黑衣骑士道:“守住总管府,不许任何人进入。”
赵宇文不放心蛇节,将守门的人,全换成了自己的亲信。蛇节看在眼里,却不说出。过了一日,赵宇文便去探望刘深父女。只见蛇节将他父女,照顾得妥妥帖帖。赵宇文才放下心来,暗道:“敌人如此奸诈,恐怕他们知道刘深的下落,也会用计将他赚走。”
赵宇文忙向蛇节道:“阿节,刘深父女在此虽好,但我怕敌人再次来袭,不但刺杀我,还刺杀他父女。”
蛇节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是想带他父女离开,我答应你。不过我想知道,你将他父女带到何地?”
赵宇文望着蛇节的双眸道:“我要将他们送出播州境内,回到他的老家安养。不过敌兵随时注意我们的行踪,我怕此事有点难。”
蛇节点头道:“绣娘怀有身孕,我又不能为你留下一儿半女的,你就等她在这里平安生产吧。自从上次我怀上,被刘深的长剑伤害后,我便再已怀不上了。我的心如刀割,真的想将他父女一刀刀的将肉割下。可你又不让我如此,相公,你知道我的一片心吗?”
赵宇文见她流泪,忙伸手替她抹了抹双眼,柔声道:“阿节,我知道。我知道你恨他们入骨,我也恨刘深入骨,可他不能死啊。”
蛇节轻轻吻了赵宇文的脸蛋一下道:“相公,你放心,这里很安全。他们会没事的,我已将他父女转移,让他父女不在一处。”
赵宇文忙道:“即使敌人来了,也只能抓住一人。”
蛇节默默的点着头,幽幽的道:“相公,你放心,我也发出讯息,让水西各处人马,追查刺杀你的凶手,我想不日便会有消息。据仵作验尸所述,刺杀你的黑衣人,并不是宋隆济派来的,而是杨赛因不花的密计。”
赵宇文一愣道:“仵作怎么会知道此事?”
蛇节伸手入怀,掏出一样东西,递给赵宇文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赵宇文接在手里,怔怔地道:“这是杨赛因不花身上佩戴的铁葫芦,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蛇节幽幽的道:“这是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江湖传闻中,杨赛因不花私养了一批敢死士,都是直接效命于他的。他们的身上,都有铁葫芦。以此为暗号,相见之时,便不会发生冲突。”
赵宇文细细回想,少女的身上,也有铁葫芦。
赵宇文怒喝一声道:“敌人的奸计,好毒。”
蛇节气色一凝,叹了口气道:“你在播州,声名远扬,不为杨赛因不花所忌讳。听到你的名字,就像见到了瘟神。我知道你作战辛苦,不敢离开城池半步。但你一日不离开播州,你就会有性命危险。你看,杨赛因不花也派人前来此地刺杀,足见他阴谋要置你于死地。相公啊,你在外面,可要多加留心。”
赵宇文点头道:“阿节,你放心吧。”
赵宇文知道蛇节的一片心意,他故意换防,蛇节没有反对,说明总管府内的刺客不是她的人。要是宋隆济的人,也不会在身上佩戴铁葫芦。赵宇文左思右想,回忆蛇节刚才所说的话,她即使狠辣,也不会连自己心爱的人也杀。
赵宇文回到总管府,四下里一望,见总管府内全换了一番布置,都是照他平时喜欢的布局摆置物品。
蛇节走进来,幽幽的道:“相公,喜欢吗?”
赵宇文搂住蛇节的腰,柔声道:“喜欢。”
蛇节将他的身子抱紧,低声道:“昨夜没有……,现在外面可以尽情的享乐了。”
赵宇文抱起蛇节的身子,朝里屋走来。她将蛇节放入床帐,望望天时,也黑漆难辨人影。他点起油灯,柔声道:“阿节,你的身子好柔好滑。”
蛇节拍了他的脸蛋一下道:“油嘴滑舌的,快点。”
赵宇文忙将她的白裙剥去,在她的身上来回不停的抚摸。蛇节猛地翻身,将赵宇文翻起,面部向上,使他半曲双腿,双膝并拢如同放置香炉的台几。蛇节却跨坐在他的大腿与胯骨间,面向赵宇文的脚,背对他的头。蛇节将臀股悠地前移,徐徐将桃源吞夹赵宇文的熔岩。蛇节轻柔的晃动娇躯,犹如貂禅焚香拜月,动作徐缓。
赵宇文躺在床上,并不需要他晃动,任凭蛇节在上摇动。蛇节嘤咛数语,弄得赵宇文香尽撤炉。
一席作罢,赵宇文柔声道:“阿节,这招叫做貂禅拜月可好?”
蛇节吻着赵宇文的脸,将身子扭转,骑在他的腰上道:“相公,时隔多日,没有与你身体交融,恍惚不如从前了。”
赵宇文格格笑道:“阿节,我也似乎没有从前那么勇猛了。不过久别重逢,胜过新婚燕尔。”
蛇节埋着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热吻,幽幽的道:“相公,要是你从此守在我的身边多好。我们再也不分离,天天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赵宇文叹息一阵,良久才道:“阿节,如今刘国杰到来,我军岌岌可危,我可不能在此坐享安宁啊。一时的享乐,只能将你我毁掉。走上不归路,就不能回头。”
蛇节吻着赵宇文的脖颈,幽幽的道:“相公,我还要。”
两人正在亲热,忽听一阵骚乱道:“大事不好了,刘深被杨赛因不花派来的刺客夺走了。”
赵宇文大骇,慌忙爬起身道:“杨赛因不花也派刺客来此,我得出去看看,不得让他们带走刘深。阿节,倘若我不回来,绣娘救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好点,她可是无家可归的人了。”
蛇节点头应允道:“相公,你放心,如今我们的敌人,不是绣娘,而是强大的刘国杰。”
赵宇文将衣服穿好,朝门外追去。只见他的随从,同一干黑衣人打作一团,兵刃交接的声音,不断的传到总管府内。
赵宇文见从人早准备好快马,忙喝一声道:“你们怎知是杨赛因不花的人?”
随从忙道:“主人,杨赛因不花私养之人,在江湖传闻中早有传闻,难道你不知?”
赵宇文叹了口气道:“管不了那么多了。”
随即拍马,朝一干黑衣人追去。
随从怕赵宇文有失,也快马加鞭,跟在他的身后。只见刘深,被一干黑衣人押着,他们的腰间,都挂着个细小的铁葫芦。
赵宇文拍马上前,只见有数十人之众,冷喝一声道:“留下刘深。”
正当此时,蛇节也率着一队水西兵士赶到,将一干黑衣人团团围住。众黑衣人见水西一到,乱了阵脚。只见他们互相点着头,似说些什么话似的。赵宇文一见情况不对,他们必是在想法趁机溜走。
赵宇文怒喝一声,当先飘身驰起,朝最前面的黑衣人驰去。众黑衣人见赵宇文亲自驰来,经过几次的激战,众人识得是他,蜂拥的朝他赶来,一阵乱劈乱刺。赵宇文见众人围攻他一人,不禁冷声道:“这些人恐怕是针对我来的,刺我不成,才用计将刘深掳走。”
正忖间,水西兵已与众黑衣人交手。众黑衣人见水西兵以及赵宇文的黑衣骑士云集此地,料难脱身。遂分作两队,一队攻击敌人,一队带着刘深,朝前面的官道逃去。赵宇文见刘深在前,喝命众人,朝前追去。
众人追了一阵,却不见了刘深。赵宇文沉声喝道:“不好,被他们掉包了。”
赵宇文正说着,忽见蛇节赶来道:“他们把刘深的衣服换了,已朝后路奔逃。前队的刘深,是假的。”
赵宇文顿足道:“敌人狡猾如此,看来我又得暂时离开水西了。阿节,你先回去,以免水西总管府空虚,被他们攻击。我这就带着我的人手,朝前面追去。绣娘交给你了,你帮我好好照顾照顾她。”
蛇节朝赵宇文深情的瞥了一眼,幽幽的道:“相公,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赵宇文翻身上马,朝前疾行而去。他要赶在刘深被抓入播州城之前,将刘深救出,否则刘深就会有性命危险。
赵宇文昼夜兼程,带着他的随从,朝播州进发。
一路山风斜斜,令人神清目爽。想到刘深,他哪有心情细细的品味。
清香袭来,木叶摇晃,青翠盎然,绿水萦绕,哗哗不绝。赵宇文望定前面的黑衣人,朝黑衣骑士下令道:“迅速包抄前面的一队人马。”
一随从慌忙道:“主人,我们要先找到刘深,否则被送入播州城,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赵宇文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一时疏忽,才让敌人有机可趁。如今前面的一队人马,想必就有刘深杂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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