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文见菊花退后,知她为自己被人糟蹋介怀,忙道:“菊花,咱两都无依无靠,我们在一起,也相互有个照应。”
菊花抿了抿嘴,眼神灰暗,声音发颤,良久才道:“公子,以后我两,哥妹相称,你看如何?”
赵宇文忖了半晌,点点头道:“妹,以后你就留在哥的身边,哥照顾你。”
菊花的眼泪,从腮边滚落,硕大的珠花,凝聚在眼眸,将她灰暗的眸子,一下清洗得透明光洁。赵宇文伸手将她的身子埋在怀里,拍拍她的肩膀道:“以后凡事有哥,没人再敢欺负你。”
菊花边哽咽边叫道:“哥,哥,我的好哥哥。”
赵宇文连忙应声,忽听马蹄声响,朝赵宇文和菊花驰来。赵宇文拉着菊花的手,朝一旁闪开,只见那人拍马来到跟前,勒紧马缰。赵宇文朝他望去,是个总管府的卫士。
赵宇文还未答话,那人便道:“请问公子是否赵宇文赵公子?”
赵宇文点头道:“正是在下。”
卫士翻身下马,朝赵宇文一礼道:“我家长官有令,赠与公子五十两黄金,聊表歉意,还望公子笑纳。”
赵宇文很想接受赠金,可又不愿这样接受,只得道:“请代我致谢长官,他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以后只要长官有事,在下必尽全力,报答长官厚恩。”
卫士忙趋身上前道:“公子若不收,小的回去难以复命,长官怪罪下来,小的可担当不起。”
赵宇文无奈,只得收下道:“回去多多复上你家长官,在下铭感于心。”
卫士见他接了黄金,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赵宇文朝菊花一笑,指着不远处的客栈,道:“好妹妹,今晚咱们好好的饱餐一顿,再好好休息休息,明早再来擂台观战。”
菊花也喜道:“还是哥哥结交了如此慷慨的朋友,要不然小妹也沾不上光。”
两人说说笑笑,朝客栈走去。
行不多时,两人已来到客栈。天幕降下,西边天空,犹如火烧一般。菊花指着远处的天空道:“哥,你知不知道远处的天是否和地相连?”
赵宇文觉得她的问题好幼稚,但同时一想,她哪里知道那么多,便耐心的讲解道:“走到远处,你会看到更远的地方,和你现在所见一样。我们所在的地球是圆的,无论走到哪里,天都在我们的头上。”
菊花微微一笑,一撇嘴道:“哥是不是去过很远的地方,那里的山水是不是很美?”
赵宇文点头道:“很多地方很美,只可惜哥去的地方很荒凉,你听说过沙漠吗?”
菊花摇了摇头道:“我从小生长在山里,没见过世面,也没听人说过沙漠。”
赵宇文边朝客栈钻去,边对菊花道:“等有机会了,我一定带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看看大漠,看看那里的风光。”
菊花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她的心,同时一暗,迟疑了一会才道:“等哥有了嫂子,那时我也不能跟在你的身边,大漠……。”
赵宇文拍拍她的脑袋,拉长嗓音道:“你放心吧,哥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会办到。”
两人说着,早见店小二将抹布望肩上一搭,迎上两人道:“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赵宇文扫视四周一眼道:“住店,小二哥,有没有上好的客房,给我开两间。”
店小二扫了菊花一眼道:“客官,这么漂亮的媳妇,小两口刚才是不是闹别扭了?”
赵宇文瞪了他一眼,喝道:“少废话,又少不了你的店钱。”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锭黄金。店小二见黄灿灿的一锭金子,忙吆喝道:“有呢,客官少待片刻,小的这就去安排。”
过不了片刻,店小二慌忙走出来道:“客官,上房已备好,不知是在这里用酒菜,还是端到房里?”
赵宇文道:“端到房里来,越快越好。把你这里上好的酒菜都端上来,要是被我发现没有拿手的好菜上来,小心你的店。”
菊花扯了扯赵宇文的衣袖道:“哥,我们吃得了那么多吗,可浪费钱的。”
赵宇文微微一笑道:“小妹放心,今晚吃过饱,明日擂台观战,才有力气助威。过了明日,你哥我就不再受穷了。到时我要给小妹穿最好看的衣服,住最好的房子。”
赵宇文见菊花心花怒放,心里也开心地道:“难得她露出笑颜,这辈子就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也不为过。”
忽听菊花道:“哥明日真的要去擂台?”
赵宇文点头道:“我观此处形势,蛇节因我一病不起,才将擂台赛推迟到明日。你刚才在擂台旁,没见到免战牌三字吗?旁边有一公告,说是明日最后一日和蛇节决战。当然之前会有两人决战,一个想必是阿那,他送我黄金,又救我性命。我必须帮他,这也是我欠蛇节的。”
菊花点头道:“哥想得真周到,小妹见着倒是写有一些东西,可一个也不认识。”
赵宇文拍拍她的脑袋道:“以后跟着哥,哥教你识字。”
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两人来到客房,赵宇文觉得优雅,房内暗香袭来,令人陶醉。两人吃罢酒菜,说了一会话,便各回房,朦胧睡去。次日清晨,两人洗漱一番,吃了些果品什物之类,便来到擂台比武场。
赵宇文突然觉得,自己的全身发软,腿脚行动不便,心里大加疑惑。他猛然一想,昨晚住的客栈,必有问题。客房内的檀香,难道是种令人筋疲力尽的慢性毒药?
赵宇文这么一想,但转念又一想道:“谁都不知道今日会来擂台,那谁会下这样的毒手?难道是早有阴谋?不好,我要早为之计。”
赵宇文忖罢,只见菊花走到跟前,低声道:“哥,你看擂台四周,都站着许多双手抱拳的人,我看这里,恐怕有刘文通的余部。”
赵宇文心头一震,心道:“菊花说得没错,恐怕是刘文通的手下为了报仇,才在客房里布置了毒药。他们又要弄得让人毫无知觉,难道他们想趁此将我迷倒,再下手?”
忽又听菊花道:“哥,我觉得肚子好疼,头好晕。”
赵宇文听她一说,也觉得自己肚疼头晕,忙道:“小妹不好,我们中毒了。你稍忍耐片刻,待哥想一完全之策。”
菊花满脸苦涩,朝赵宇文点点头道:“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觉察出来。”
赵宇文见菊花如此,心里焦急,但他恍然间想起,武侠小说里都有用内力将毒逼出来的。既然白发老人说了我的内力惊人,那我何不试试?赵宇文暗自运气,从丹田到肺腑,又从肺腑直逼太阴太阳两穴。赵宇文似觉全身舒畅,暗自提气,竟没事了。
赵宇文大喜,朝菊花道:“小妹,你走在我的前面,站着不动。见到前面有高大身影的地方,你就停在他的后面,装作观战。”
菊花不解,只得一言而行。
行了片刻,只见前面,站着一人,犹如金刚。赵宇文险些叫了出来,可他想着周围可能险境环生,自己那么一叫不要紧,要是被人知道,大事不妙。
他早想到,刘文通的余部不会善罢甘休,会对蛇节和阿那不利。这是他不愿离开水西最主要的原因,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蛇节和阿那受到伤害。
就在菊花站定的瞬间,赵宇文的手,轻轻在菊花的背上一滑。菊花但觉一股暗流袭来,全身一阵痉挛,但就在那一霎那,她的全身像有一个热流迸发一般,令人兴奋不已。她又觉全身一热,肚子不再疼痛,头顶直冒冷汗。
稍过片刻,菊花觉得全身舒畅,就连疼痛难忍的头,也不再疼痛。菊花转身朝赵宇文点头道:“哥,你真棒。”
赵宇文将手一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别出声。”
菊花慌忙转过身,朝擂台上望去。只见擂台上站着两个雄赳赳的武夫,正要展开一场激烈的争斗。她又朝四周望去,只觉阴森恐怖,杀气逼人。菊花大惊,但觉那些面孔,都非常熟悉。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赵宇文离开水东的那个晚上,她的身子,再一次剧痛。
一个个扑向她的身影,她永远也记得,就在梦里,她也想将他们撕得粉碎。她想用刀,将他们一片片的切割。菊花的双手,紧紧握着。赵宇文注意到她手的变化,心道:“看来此地,真的伏有不少的高手,那些人都是水东刘文通的属下。”
赵宇文同时一惊,他害怕蛇节和阿那,也被他们用药迷倒。当然,他们不会要了蛇节的命,但他们会夺取蛇节的贞操。像蛇节这样的烈女,在被人践踏过后,她不会去死,但当她杀完所有要杀的人以后,她也不会活在人间。
赵宇文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远远地见蛇节的身影,在擂台之侧闪动,他的心才落了下来。晃眼间,见阿那领着众人,从远处赶来。尘土飞扬,马蹄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就在这时,但听一声呼喝,场上的打斗更为激烈。
赵宇文扫视四周,轻轻一拍菊花的肩膀,示意她离开人群,朝擂台左侧的方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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