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着绿色袍的男子,长得霸气,却和一个人长的实在很像!每一个看过他的人经常私地里议论他。
可是他们并不敢大声说。
因为,他们知道跟着江湖上一个有名气的人,他们自己的地位也会得到提升的。
可是另一人呢,却是将武功最高的人,没有人敢去招惹他的!
可是他们都怕这两个人。
既害怕丢失利益。
也害怕一不小心就没有了命,这刻这位男子不停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脸上也带了很多的担忧!
“箫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此刻一位女主人问道。
尽管她大概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可是长得依旧如同美少妇,让人痴醉!说实话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真实的年龄!
但是他们知道,她就是曾经名震淮河一带的冷霜。
“有没有可能已经出事了?”她紧张的说了一句。
“柳媚已经把尹素素给杀了,他该不会也被?”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看看了旁边的男子。
哎!她主要是太心急,已经错误的理解我说的话了,我刚刚说完他们的目标是五蛇。这时她已经把箫剑拉到很远了,我原本还打算说,倘若看到了‘白蛇’,一定要记住,动武是不行的,我们只需要把她请回家来就行,可是没想到……这是男子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难道你不怕她已经被箫剑杀了?”这是冷霜好像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男子满脸看着冷霜,也不敢说什么话。
箫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上有几道不和睦眼光盯着她。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向四周看去。
这时一位穿着很亮的女子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她大概是二十岁左右,整体看是十分漂亮的,可以说有闭月羞花之容,可称得上国色天香。
“你为何在这里?难道你不想活了吗?”在女子凯凯而谈的时候,在两指之间已经夹着一枚梅花镖了。
“姑娘你不也是私自走进的木屋吗?难道说你就不想活了吗?”他讥笑道。
“倘若我说白蛇没有想杀我的意图呢?”女子很轻蔑笑道。
箫剑便笑道:“她肯定不杀你,只是她知道你叫莫琪琪。”
莫琪琪准备说话时,就听到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你以为花蛇就可以随意的走进我的小木屋吗?”
莫琪琪被吓到了连忙低头认错。
任秋菊也只是轻蔑的看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从她身边走过。
“你真是不懂规矩哈。”于是任秋菊找到一个座位坐下,用手拿起茶壶,给自己杯里倒了一点茶。
“我怎么在揪心呀。”莫琪琪慢慢走了过来,也找了个离任秋菊很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担心什么,他们也没有派人杀你?”任秋菊喝了一下茶,轻轻地问。
莫琪琪这时故意用余光看了看在床边坐着的冷狐萧。
任秋菊又笑了下,好像什么也没有地说:“你要知道,这些都不能妨碍我们做什么事。”
你“说他们两都被杀了,我还能不紧张吗?”莫琪琪刚说到这里,便小心地看了看任秋菊,看见她并不会皱眉,而且也根本没有注意过来,于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任秋菊突然笑起来了,便说道:“你该不会是害怕下一个目标是你吧?”
莫琪琪此刻吓得跪倒在地上,而且一直叩头说道:我才不是怕这个,我没有这个想法。
任秋菊讥笑道:“你到底是不是有没有意思,只有你心里知道,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和我在这乱说。”
她刚说完,便用很冷漠和傲然以及厌恶的眼神看了一下莫琪琪。这时莫琪琪她突然感觉这两道目光如同急雨,身体不禁的打了几个颤抖“你不需要在这说什么了,我明白事情的,但是,我有必要告诉你,我们的病是从进的,祸也是的,如果你能明白这个理,也许你能活的更长一些;要不然,将有祸从天而降!”任秋菊一开始是非常和蔼的,可是最后,突然大变脸色,她凶狠狠地看着已经在颤抖的莫琪琪,很生气地说道。
任秋菊淡淡地看了一下箫剑,看他正看着她自己,于是笑了。
箫剑高兴的准备说话,任秋菊可已经不见影子了。
这时惆怅代替他的喜悦。
可是莫琪琪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她走了的时候还说了一些什么话,他居然不晓得。
尽管过了三十年这里还是丝毫没有变化。
不过,曾经的歌舞升平;现在却是一片死寂萧条。
易幻香从远处就望到曾经震惊天下的妖绝杀破天孤自的伫立在荒草中。
这已有三十年了,但在他身上却找不到岁月留下的痕迹。
俊秀的外表,精湛的武功。
可,眼神中的警觉已不再,显得空洞。
在他身旁,少了一些无法描述的东西。
那一直在身旁的佳人,何处?
易幻香放慢了步子。
不管她如何走,不论是小步点、还是大步迈,都是无声的,没有一点声响。
一个以杀人为职业的人假如有这种技能,应该是很有益的。
以前的杀破天,已经是很有力例子。
“这位想必命不久矣,难道?”易幻香冷冷道。
“这人啊,总会老的。”杀破天未望来的是谁,就随意回了一句。
“只想必夫人难产死了的事,留下的阴影还是很深啊”易幻香有意的刺激他。
杀破天冷冷笑道:“那姑娘何苦接在下的老伤疤啊?”
易幻香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说:“若你不甚在意,又怎会怕我的戳伤呢?”
杀破天惊奇地观察起面前这位白衣飘飘的女人。
年龄未到二十,可能就是二八,貌若天仙,尤其是她的双眼,里面蕴含着智慧和睿智,但目光却又是淡淡的,给人以距离感,可其中又有一丝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从这些看来,他仿佛看到了另个女人的熟悉的影子。
“姑娘想必是带着目的而来吧?”杀破天敛起情绪,问道。
易幻香冷笑道:“姜还是老的辣。”
杀破天垂头道:“可我最后还是落在了你手上,就连那‘白蛇’无一人出来。”
“可以识得在下的人没有很多,易幻香还是情绪无变化。”继续笑着说。
杀破天平静说:“哈,那我还能认出白蛇来,那说明我不老啊。”
易幻香又笑了下,这其中还有深意呢。
此刻,闯进了个避风的过路人,他看起来十分紧张。
易幻香见此,便笑道:“您未老?这可未必。”
随即倏地白光一现,杀破天未得反应,那传入的过路人项上人头已不见,只有鲜血不停的喷出来,像雨水似滴落到地面。
易幻香手上的剑却未沾染一丝血。
就连她的衣裳她的身上都未沾染到。
剑此时被太阳照射着,闪着奇异的光芒,就像在对杀破天说,杀人真的能够如此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