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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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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乱了,变了2
6805字

我还是会常接到奇怪的电话,明明接通了却没有声音,回过去又是空号。我还是没有在意,这样的电话出现频率却越来越高了,我不再相信这只是骚扰人的垃圾网络电话。我下决心要查查清楚,却在此时接到一个更恐怖的电话,一个朋友告诉我小然已经在医院昏迷三天了,让我最好能回去一趟,怕是日后再也见不着了。放下电话——冲向马路——TAXI——飞机。和时间赛跑,老天我能不能让我再快一些。我的兄弟,你也要坚强一些。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墙壁,医生白色的制服,小然白色的脸。小然安静的躺着,我无意扫了一眼窗外废旧病房的断壁残垣,心情差到了极点。一片死气沉沉,我无法想象小然往日生龙活虎的景象。床前挂着的病历卡清楚地写着酒精中毒,1级监护。看来他真的在体验迷醉,这样三两年也好,忘掉过去,忘记一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一定会比现在更精彩。

医院的中央空调开得很大,不过还是好凉。外面的雪纷纷扬扬的下着,小然依旧浑然不知,苍白的脸对着天花板,他不是在发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飘雪,天哪,你是不是冻结了时间。就这样把一切冰封,等我们醒来了,却是一瞬又一年,一年又十年,十年又一世。雪啊,慢些下,我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没来急去做,可爱的上苍,我祈求您能给予多一些宽容,少一些磨难。

我不想去知道小然为什么会躺在这,却还是无意的听到了。因为一点误会,Boss一气之下买了张到新疆的火车票。小然追随而去,Boss却一直躲着他,从新疆到云南,小然花光了所有钱,卖了手机,最后连回来的火车票都卖不起,Boss看都不看小然一眼,自己回家了。小然爱面子,不想朋友们知道,就买干粮扒了几百里火车,剩下的钱才够买了张票回家。此后小然就天天喝闷酒。大白天同学们去找他只见灯亮着却敲不开门,找来开锁公司的把门打开,只见小然躺在地下已经奄奄一息了,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烟酒味,谁都不知道他昏迷多久了。医生说是酒精中毒,再来晚点儿就危险了。

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我不明白这叫做“爱疯了”还是“为爱疯了”,或是“一个疯子为了爱”。

在医院的日子Boss一直没有来过,小然的父母两个月前刚移民到国外,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我和小然从小玩到大,也算是半个家属,医院的事离不开我。琪琪也请假来照顾小然,还带了个男的,对他很关心的样子,应该是她男朋友。看到这些,我也惟有祝福了。

小然在我们几个和他保姆的精心照料下终于醒了。医生全面检查后带来了好消息,小然大脑并没有受到损伤。总算电视剧立场出现的昏迷后失忆的场景没有发生。Thankgoodness!

很快小然就出院了,我也打算收拾行囊回北京继续念书。小然让我多留两天,帮他一起答谢住院期间看望他,照顾他的朋友们,另外和我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了。小然很厚道,宴请朋友们的Patty很隆重,给在场每位都准备了礼品。那晚没有酒,大家喝的全是果汁,苏打水,酸奶之类的饮料,反而显得更加高兴。一直以来我认为酒像是催化剂,让高兴更加高兴,难过是更加难过,有时可以壮胆,有时可以分忧。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其实这一切并不在酒,而在于人。小然说无花无酒仍作乐,我说那是一种意境。超凡脱俗也是一种意境,却是常人难以达到。

晚上,小然让我和他躺一张床上。他好几天没说话了,说起来,有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小然说他失恋了,好难过。我笑了笑,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没有人告诉我,不过我能看出来,谁让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小艾呀,你觉得Boss人怎么样?说真的,现在你没必要骗我了,一段感情结束,总结一下经验教训,也算作学习吧。学习使人进步,我也要知耻而后勇。”

“我可真成了冤大头,大老远的跑回来,先是在医院陪哑巴,后是在家里陪屁精。Boss嘛,从上到下,圆盘子,搓衣板,两根细竹竿,跟你这稻草人面相上绝配,但是她心肠比你差多了。嗨,够精炼吧。”

“有文化人就是不一样,骂人还能顺路捎上个一并给骂了。还记得上次你代表咱们全班同学和那个体育老师吵架吗?体育老师小王急了,破口大骂,去你们爹娘。我琢磨着这话就够歹毒了,一句话骂了六十多个人。谁知道你就把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他就没脾气的跑了,你说,去你爹娘们。我也琢磨了一下,这句话就更狠毒了,不是她爹滥交,就是他妈不守妇家之道。你真行,平时挺文明一人,一开口毫不含糊。看来我要拜你为师了,先学学变本加厉,再学学该出手时就出手,以后好运用到泡妞中去,还有三十六计,四书五经,九章算术,易经这个一定要学。再有,我在电影里听过一句话,很欣赏却不理解,帮我解释一下,战乱年代是时势造英雄,和平年代是英雄造时势。还有,还有…”

“Stopstopstop.再不打断你,我怕你一晚上都是没完没了,那可就惨了。你的问题我不想回答你,有空翻一下初中的课本,比我权威多了。亏你还是大学肄业生呢。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样考上大学的。不如你给我透露些Tear的消息吧,我这次是专程回来看你的,没打算找她。够哥们儿吧。”

“哦,她?她挺好,天天有人追,不知道她能在糖衣炮弹下挺多久。你要加油了。不过你放心,你兄弟我淫威远扬,把话撂到那儿,就说Tear是我的人,估计还没谁敢碰她,她只要别远走他乡,兄弟我帮你看着她是义不容辞的事儿,你还能有什么不放心。还是说些别的吧,你看我那小保姆是不是有几分姿色。Boss说我和她有说不清的关系才和我分手的。妈的,那天他往家里领男人,我装病逃学回来了,她开门,我和他习惯性的抱了抱,这麻烦可就大了。先是她男人以为我俩不清不白,跑了,她去追,我去追她。后来我拉着她回家,Boss已经在家里坐着。接着Boss又跑了,她又拉着我不让去追,我真搞不明白,这一前一后的,真的是害死人不偿命。这小保姆虽说是新来的,我们两个可是清白的,你肯定会相信。”

“一半一半吧,你从小就教我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算不算肥水?叫她也来吧,正好凑一桌玩儿斗地主。”

“肥水?废水吧。那好吧,我去叫,先说好,老规矩:一圈5元,炸弹翻番儿,没钱脱衣服,脱guang了跳舞。呵呵,这地方姓萧,我们要整装待发,你完蛋了。等着,我去叫她。”

“没见过你号人,真是不折不扣的大浑球,你说咱男人玩就算了,人家姑娘家多不好意思。”

“It‘snothing,child。现在隆重介绍我的萧晓妹妹,这名字是来我家后,我给他起的,还能说过去吧。他真名叫艾爱,我天天艾完你再艾她,爱来爱去的,有损我威严。既然她进我家门了,就是一家人,随我姓好了。仔细看看,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瞧这模样多标致啊。别看她照顾我生活,拿我工钱,我们像亲姐妹一样,谁也别想欺负她,包括你。听见了吗?”

“你不是有给别人取名的嗜好吧,狗都不放过,人就更难逃你魔爪了。嘿,你不提我都忘了,“他妈的”死哪了?这半年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别提了,想起我就生气,不知道跑那乱搞,生了一窝贱种,我一气之下把它家抄了,扔的扔,送人的送人。听“他妈的”后来的主人说,一天来了伙哥们,实在没东西招待,把他妈的做火锅了,还说味道好极了。你说可气不可气?我当时抽起板儿砖就拍上去,好歹跟咱俩混了两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不说打狗了,咱们打牌。看来你没事,早知道你是骗我的,我明天的票,玩会儿早点睡,你还去送我,别起不来。”

“既然你不想帮忙,那就算了,你先回北京上学,我想好了再和你联系。明天咚咚也来送你,我猜你不会留两天,提前告诉同学们你明天走,咚咚代表大家逃课来送你。”

“好了,好了,出牌,3连到Q,我过了,该你了。”

“嘿,萧晓哑巴了,说话呀?”

……

天开始放亮了,我们还没有睡,BT下载的原版《魔戒》打斗了整整两个小时了还没完,漫长的有点像几年前好莱坞那部《铁达尼号》。我有点累了,说了句Goodnight发现没有人理我,我看看天,又说句早安。小然冲我摆摆手,GoodAM,我也学着小然,GoodAM,GoodAM。墙上的挂钟大概也能听懂。

屋子里很安静,小然床上铺着厚厚的棕垫,不软不硬也很舒服,我拉紧窗帘,黑得像夜晚一样,我却睡不着。刻意去让自己不去想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发呆,人死了是不是就这样,不知不觉,无知无觉。短信来了,先是一阵震动,接着响起我刚下载的《Tonight,Ifellclosetoyou》,很清澈,纯凈的一首歌,不知道这样形容合不合适。短信是秀秀发的,她说昨天刚买了张CD,有一首StefanieSun和MaiKuraki跨国合作的《Tonight,Ifellclosetoyou》,很好听,要我没事儿可以去买张听。我打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秀秀高兴地说等会儿给我送CD。

我告诉小然秀秀一会儿要来,小然说他早就想见秀秀了,总是听我说她有多么的好,这次正好有机会见识见识,看看是不是读书人说话都很夸张。艾爱去准备早餐,我还是喜欢叫她艾爱,听起来似乎和我沾亲带故。小然拉住她,很礼貌的说,乖,别做了,等秀秀来了我们请她吃饭。

时间差不多了,我下楼去接秀秀,关门的那一剎那,我忽然想起要对小然说一句话:“兄弟,凭良心说,艾爱比Boss更适合你。”至于以后小然说秀秀很适合我,我只有一笑了之。我承认喜欢秀秀,她的眼神,她的微笑。我毋需克制自己,干凈透明的喜欢,喜欢就是喜欢。有的人是用来放在心里喜欢,有的人是用来真心实意地去爱。

喜欢是明智的,爱是盲目的。

我的眼睛不是太好,我看见秀秀时,她早就看到我了。秀秀捧着很大一束花,面带微笑的向我走来。花看样子很重,秀秀走路有一些吃力,她画了很重的妆,因为我知道她的脸色不应该有这么好。我上前接住他手里的花和手提袋,无意碰到了他的手,冰冷的手,太凉了,似乎没有温度。我拉住她的手问你冷吗?秀秀靠住我说哥,好冷,我们回家好吗?那一刻,我仿佛觉察到了秀秀即将离开,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小然家里,他们在忙着洗澡或换衣服,桌子上有热过的早餐奶,秀秀双手捧着热乎乎的早餐奶,我双手捧着秀秀冰冷的双手。秀秀问我为何如此难过,我知道一切细微之处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问秀秀为什么有些是明明已经预料到了,却偏偏还要发生?有些东西明明懂得去珍惜了,她却依然要流走?人生一定是变幻无常吗?秀秀很聪明,她知道我的心思,她的回答也很巧妙:“有些事很难说,有些事很难做;有时些事了不想说,有些事说了不想做;有些事不是人为可能及,有些事却是人能及而不可为;人生就是在变幻莫测,人生亦是在反复无常。如果尽力了依然没有达到预期目标,那也没有什么值得遗憾了。做人要对自己严格,但绝不是苛刻。”久病成医,秀秀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了,我想去安慰她,她却先安慰我。我霎那间明白,过去的那些窗前的琴声并不全是巧合,那样的巧合是深藏在琴声下的一颗心。那些奇怪的电话也是秀秀思想上的寄托,不用表达,我还是理解了。

我很难过是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过去事情,很后悔,很惭愧。假使人生只需往前看,那么,理想背弃了理想,生活背叛了生活,我只怪自己没有人生经验;如果真的有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是有如果,我宁愿捡起人生的某一段,从拾最后悔的时刻。一切都晚了,现在已经晚了,世间本就不存在完全一样的人生,一些事情注定今生无法再回头了。

秀秀红着眼对小然说Hello,小然竟然不知所措。慌忙的从皮夹里抽出几张各种宾馆的早餐券,让秀秀选一家,秀秀让了让随便拿了一张广式早茶餐券。艾爱穿戴好先去开车。小然手搭在我肩膀上说,一会让你见识下哥们儿最近新改装的“BoraR”。我心想我过生日妈妈送我一块纪念版的“swatch”表能让我兴奋好久,小然都有车有房了,也没见他很激动。

楼梯间,电梯上来了,秀秀贴在我耳边对我说他很害怕坐电梯,飘忽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而且失重会让我剧烈心痛,你能陪我走楼梯吗?小然大概也听到了,抢先说我愿意陪你。秀秀很诡诈对我说,小艾,我不要你了,你自己坐电梯吧。我问小然如果我要走下去你是不是也陪我?依我看你一定会把我塞进电梯里,再把电给弄停了,困我三五小时的。小然摇摇头,“何止停了,再放点你最怕的毒蛇、蜘蛛、老鼠,您老就慢慢享受吧。”没想到啊,没想到,小然不仁不义,秀秀也变白眼狼了,好,我自个儿坐电梯,道也能图个清静。

小然家在十八层,电梯里,我只能按下17,此时我有必要守护在秀秀身边。小然根本不知道秀秀身体不好,我的突然出现,或许秀秀已经预料到了,我要背她下楼,她自然没理由对我说不。她轻轻的趴在我的背上,像没有重量一样。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希望这楼梯没有尽头,因为我知道下一次可能就遥遥无期或者无期了。三百多个台阶很快就完了,艾爱看到我们想说什么,看到秀秀从我背上下来,什么都不说了,我们在看着彼此。那一整天,我们都坐在那家宾馆的咖啡吧,好像又说不完的话,眼望着过来来往往的路人,浸没在斜阳洒下的光芒中,厚厚的玻璃橱窗折射出我们幸福的形状,阳光很柔和,照得我们心里暖烘烘的,但是我的手始终没有离开秀秀的手。

火车站的大钟敲响离去的讯号,列车快要开了。小然买了三张站台票,一定要把我送上车。11号车厢口,秀秀轻轻的靠着我,我依然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不愿松开,不敢松开,我怕松开后再也拉不回来了。我想秀秀一定是欲言又止,因为我也是,有太多话要说,没时间了,我看着她的眼睛,晶莹的瞳孔散出的是无比巨大的力量。我看见了蓝天白云,看见百合花漫山遍野,看见细水长流,看见袅袅炊烟……透过她的眼睛,我看到的是美好,是祥和,是我们共同向往的美丽新世界。此刻,我终于体验到无声胜有声。车开了,没有人和我说再见,因为秀秀和我都不太喜欢那两个字,再见的许诺太飘忽不定了,我们已经习惯Seeyoulatter,不管相隔多远,不要分离,我们永远在一起。所以小然用行动表示,追着火车跑。我摆摆手,秀秀也在后面跟着,那时我第一次见秀秀跑步的样子,美得像天使一样,是埋藏在心里许久的女神。但那也是唯一的一次。与其说人是感性动物,不如说人是感qing动物;与其说智商造化万物,不如说情伤感化万物,主宰万物。试问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一个“情”字。有时我真地说不出与秀秀之间是一种怎样的关系,是朋友,亦是亲人吧。哦,她是另一个我,她总是陪着我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她也许是为我而生,我喜欢我,别样的我,这已不是自恋。这样想我便有理由安慰自己了。

北京飘起了很大的雪,那是在我到后的第二天。很多南方来的同学用热情把冰天雪地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可惜我病了,严重的感冒,所以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同窗的笔记本计算机放着一部很老的片子,《勇敢的心》。乐乐和Dulce同时不在。暖气很热,我好冷,也从未觉得如此孤单。

Dulce他们晚上回来把我叫醒的。我看看天,已经黑透了,而我却不知道自己睡了很久。Dulce执意要请客,他说有喜事,一定要给他面子,我们便不好推托。喜事是Dulce的女朋友来了,要在北京租房子陪他住上一阵,Dulce为此兴奋不已。宿舍的楼下,我第一次见到Dulce的女朋友,黑黑的,很爱笑,虽谈不上漂亮,但骨子里散射出一种另类的美丽。用婚姻介绍所的术语说,苗条,高挑,丽质,五官端庄,皮肤健康。完美情人那种类型。我没有说话,只轻轻的点点头笑了笑,他同样以微笑回敬,我甚至没有说声你好之类的话,这应该不能算作是吝啬。我还是没去吃饭,不是不给Dulce面子,实在是我不想当电灯泡,说很多祝福的话会让我难以启齿,回避不见得是坏事。说实话当时我的心情是两面的,一面祝福Dulce,一面不想要他离开。因为幸福背后往往是孤独,幸福的出现只不过是暂时掩盖,所以我更喜欢在孤独中守望幸福,也习惯这样子,但Dulce不是。

最后,Dulce还是办了休学,他在感情和学业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感情。他走的是如此坚决,不带走一丝离别的忧伤。如果要我去形容那些所谓的爱,既是冲动的爱,盲目的爱,自由的爱,放纵的爱,漫无目的的爱,放荡不羁的爱。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离开,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家依然是朋友;他会回来的,他终究会回来的,而且不会是太久。这一点,我坚信不已。Dulce走得很干脆,搬家那天,宿舍里能留下的几乎都给了我,包括那把他最心爱的吉他。他走时只背了一个包,里面装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和我送给他的日记簿及钢笔。Dulce新租的房子在郊区,离我们很远,他说他喜欢新的环境和尝试不同的生活方式。Thatway,Ihopetheyarekeepingthisway.(Thatway,美俚,在恋爱中。)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但是他很喜欢,所以我要说给他听。

Dulce走后的几天,我深深的陷入他说的那种淡蓝色的忧郁。平静的天空,淡蓝色的天空,望着,望着,忽然伤心落泪。不要问为什么,只因为天空太美丽,太平静了。这样也便容不下半点瑕疵。夜幕可以掩盖一切,黎明可以改变一切,阳光下,我们愤世嫉俗,唾弃腐朽;阳光下万物新生,我们得到了重生。曙光带给我们抬起头的勇气,尽管我们仍旧懦弱,依然胆怯,但是我们勇敢的抬起头,睁开眼,天,原来不是想象中的完美无瑕。天为何大?有容乃大,天亦有无数的缺陷与漏洞,但天有无比宽广的胸襟,能够包容一切,世界仅在其中。但我们呢?天空下,我们重拾信心和勇气;天空下,练就了宽广的胸怀;天空下,我们诉出心声,打开心扉,敞开胸怀,原来天地在我心……我正在学法律,不应该说人要学会不害怕,但我要说的是,讲正义永不要怕,说真理永不要怕,天不怕,地不怕,人生也将因此而变得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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