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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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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乱了,变了1
6889字

春回大地时,我觉得一切都变了。并非沧海桑田,却像蝉儿一样,蜕变,脱胎换骨。有人在纸醉金迷中变得腐朽,有人在穷困潦倒中越发坚强。

即使生活放弃了我,我也不能放弃生活。TRYIT!COMEON!

无数个夜里,我曾望着深邃的天空,莫名其妙的就哭了,然后又不知不觉地笑了。身边的人总是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继续望着天空。

星象很美丽,很漂亮,斗转星移,变幻莫测。我想,上辈子大概我是一个占星师,法力无边,可以变换世界。我不相信冥冥中自有主宰,亦不相信宿命。唯有我,呼风唤雨,纵横天地,唾弃世俗,崇尚真理。

特立独行之人,也注定一世孤独。

这样说来或多或少带了些变态和自恋。还好了,只不过是一些怪怪的想法。

最近,我总是沉迷在一种心理游戏中不能自拔,夜深人静时我会把自己想成特定的时间里的特定一个人,然后反复揣摩体会他的感受和心情,我会感受到喜出望外,亦会感受到悲愤交加。所以我几乎不怎么去玩角色扮演类游戏。最近我突然觉得很可怕,想象的东西总是在现实中得到灵验,或喜或悲。我很疑惑我的思维是不是超越现实两年,身体只是了灵魂的傀儡,为思维服务而已。我咨询过心理学专业的同学,结论是我的第六感过于强了,感觉这种东西终归是要为人服务,而不是墨守成规的一定要跟感觉走。背弃了理想不一定是错的,你可以庆幸终于有机会去实现另一个理想了。其实很简单,人一定要务实。每当一个梦想破灭时,我会当作是放下了一个很重的担子,然后试着向下一个梦想努力。所以,这段日子我总是在前进中感受快乐,在快乐中不停前进。如今我停下了,我想,让一个快乐的人去做不快乐的事,或是让一个不快乐的人去做快乐的事,都是很难办到的。

大概这次我真地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就算以前是跌倒了,但我一定能站起来,因为我没有放弃,我始终不曾放弃。

咚咚此时应该正在市精神病看守所里抱着本儿棋谱。我去看过他几次,每次当他见我时都会失控,从头至尾之说一句话,“小艾,再杀一盘,这次我一定赢你,小艾,再…”说完就跑。他傻了,我也已经原谅他了,我没有必要去何一个精神分裂的人纠缠不清,因为那不会有结果的,我去看他只是为了曾经那份兄弟情义。看守人员告诉我以后尽量不要来看他,对他精神恢复不太好。我想,今后应该再也不会来看他了。

Boss在南方一所知名大学读新闻系。她利用课余时间当一家不知名小报社的兼职记者,很想知道我和咚咚、小然、Tear一些人这几年的事儿。其他人我不在乎,但咚咚的事我不想告诉任何人,包括Boss他们。Boss几次三番求我,最终我还是决定告诉她。年轻人做兼职赚那份微薄的薪水不容易,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她失去一篇对于她很重要的文稿,从而让她受到自信心和经济上的打击。佛曰:人心向善,我也一直这样要求自己。正好我也要当兵走了,这段记忆也留给她分享吧。

Boss一定要请我到三年前我离开时请他们喝咖啡的那家星巴克。一样的位置,一样的人,我的思绪很快回到了那时候。闭上眼,一场电影即将开始。Boss轻轻地按下录音笔的按键,很轻,但我听的到。

走的那天是雨天,还有Tear,我们三个在这里告别。当时我们一直在玩一个英文游戏,Tear说希望我会努力去追寻幸福,我不曾忘记,也接近过成功,可是成败却是一瞬间便可以改变的。

我是带着无尽的祝福和无限地望去的,去那座寄托无限梦想的城市。

8月27号,离开学还有四天。天气不是太好,去北京的一路上,雨时断时续没怎么停过,又遇塞车,天快黑时才到。晚饭过后,躺在宾馆的床上,乏力到翻身都不想。夜深了,中央空调有些吵,可能是太静了的原因。醒后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的幻想学校的样子,未知的同学和即将开始的大学的生活。打开电视,午夜剧场总是放一些老掉牙的警匪片,坏人弄好人,好人很坚挺,最后还是把坏人摁了。这样的剧情闭上眼都能想出来。中国人相信邪不压正,所以拍出来的片总是这样,和过日子一样有规律,每天起床,吃饭,做事,吃饭,再做事,再吃饭,再睡觉,无休止的重复,重复,重复。从人类诞生开始,向未知的岁月延续。

还是睡不着,就在想这些年来身边的人,他们的样子,他们的性格。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想写一些关于人性格方面的文字。写给他们,也写给我,勉励自己,也算为十八岁留点纪念。想啊,想啊,天就亮了。

去学校报到时路过一家书店,玻璃窗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海报,有新书,有音乐卡带。右下方的小角上一张红底的海报很吸引我,那样的书名《人性格的弱点》,作者没看清,但我觉得有必要去买一本,因为它彻底打消了我挥笔的念头。

那所学校小得可怜,应该是没有我们的中学大,人很多,大都是新生。也大都是慕名而来,我是表姐介绍来的,所以心里自然比他们踏实许多。手续办得很快,管财务的老师始终笑脸相迎,不像某些统招大学的会计,给人家交钱还要装孙子,钱收后就没人理你了,好像考上他们学校就欠下几万块钱似的。这样看来,民办大学也并非一无是处。

宿舍拥挤了许多人,现在都独生子,无论天南海北,孩子来上学,做父母的都会来送送,儿行千里父母担忧,送孩子一程,送自己一份安心。妈也来送我了,只是到北京后,她去忙她的。我理解她,我也确实需要锻炼一下,毕竟以后的世界还要靠自己闯荡,妈该做得都做了。我很知足,很满足也很满意。

母亲对于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却从来不敢奢望回报。母爱是伟大的,所以我发自肺腑歌颂母亲。

看惯了都市的繁华,尽管学校还不算是穷山僻壤,我却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如此新鲜,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没见过并不代表不熟悉,不熟悉并不代表不亲切,这之间没有直接的联系,或许应该有必然的联系。这样也好,这样最好。要得就是这种感觉,我喜欢。

简单的说,我喜欢的是那种简单生活,一种放飞自我的生活。我总会想,黯然中的快乐是记忆中永驻的快乐,陌生人的帮助也会一直念念不忘。有了这些,我会很快走出寂寞和孤独,融入新的集体。起码我是一个不甘寂寞,更不甘忍受寂寞的人。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又怎么对待我,大度就好。用有色的眼镜看无色的世界,或是摘下眼镜看有色的世界,效果是一样的。这里没有嫉妒,没有偏见,因为你会惊奇地发现,原来我们都是上帝的宠儿。

误会是无法避免的。人总是有七情六欲,难免起纷争。我讨厌拉帮结派,却也置身其中。我的眼中容不得沙,别人的眼中容不得我,呵呵,我笑我为一粒沙。我得到的正是别人想要的,受人冷眼,遭人鄙视,我无可奈何。我很安静,自然要有人狂放,本是志不同不相为谋,却遇无事生非者,我无话可说。本是梦寻希望至此,却因各为其利而变的残酷,自私,不念旧情。关于以上种种,我想说的是,出生在什么地方,什么肤色,什么家庭都是无法选择的,你不是天才,我不是庸才,我们没必要耻笑彼此;即来之,则安之,我们无须抱怨,可以携手共进退;我们从未有深仇大恨,何不学些侠士之风,畅饮一杯,一笑泯恩愁呢。

一切源于浮浅,对,是这一切都源于浮浅。

甲君财大气粗,则必有乙君,丙君等势利小人之辈追随。那时候,钱是身外物,千金易找,知音难寻,为朋友,值。树大招风,自然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地有金矿,其不闻结果如何,挖矿人绝非二三。丁君其貌不扬,处处小心,处处谨慎,做事沉稳,自有宽厚稳重之人愿与之为友。亦有草率,轻狂之人,自以为凌驾于他人之上,与人不远不近,自恃方寸不乱,独步其中,亦自得其乐。料想中事,在家混吃混喝混朋友,讲的是情义脸面;出来混钱混名混工作,靠的是文凭本事。来此混文凭者鱼龙混杂,无火眼金睛,暂分不清好坏,是自然而然的事。

我看不起那些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玩乐时,钱是身外物,是王八蛋,付账时靠边站,更恶心到向人家的钱包伸出黑手。这样的人很可悲,他没有朋友,也不会有朋友,和这样的人交往很可怕。君子坦荡荡,但善良不会屡次被邪恶欺骗。想了解一个人不难,言谈举止间即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何况他并不能瞒天过海。这种人的下场往往最可悲,被人识破后便是众叛亲离,没有人会给他痛改前非的机会,试问,由谁相信骗子口中的改过自新?相比之下我更讨厌那些溜须拍马,欺软怕硬的鼠辈。对付这样的人无需给他脸面,早生一百年准是个汉奸,叛徒,逆贼。天道昭昭,自不容这些人胡作非为。踢开他,教育他,当他醒悟时会记住你的好的。等到看透一切,做好一切时,自己也变了。与其花很大精力去改变别人,不如下很大毅力改变自己;变得麻木,是非不分很容易,可是我不能那样做。人是要进步的,退步没有任何意义。原始社会是绝对共产,尽管现在的我们仍然在追求共产,但我们不能像那时看齐,社会只接受进步的人。社会在不断的发展,人也要不断的进步才敢言立足于社会。在帮助别人的同时团结他人提高自己,不失为一件有意义的事。因此,我从不缺乏与我同行者。

值得一提的是甲君叫Dulce,丁君叫乐乐,阴差阳错,我们后来成了最好的朋友,关于日后一切也由此开始。

军训过后,大学生活便正式开始了。起初还不大适应新的环境,新的生活节奏,新的同学。身在异乡,各自操着不同的方言,本来沟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此时却显得十分复杂。说话累了,干脆沉默,干脆上网,干脆吃饭。

天很热,屋子里的烟枪们开始吞云吐雾,烟熏火燎的。电扇无奈的摇着头,却丝毫不能缓解体液的不断流失。打开窗子,一阵阵热浪拂面,有些头晕目眩。阳光很强烈,透过窗帘还能灼伤裸露的肌肤。远处的工地震耳欲聋的噪声不分昼夜地响彻在整座校园中,我们几乎成了炎炎夏日的牺牲品。起初还有忍耐着性子看书,听音乐,久了,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唯有躺在床上幻想一下冬季的来临。

嗨,这该死的初秋。

好在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也不用再坐在桑那房般的教室里上课。新的教学楼竣工了,我们也得以从寿终正寝的平房搬到了宽敞明亮的大教室。惹眼的落地窗帘,精致的花木恰到其分点缀着空旷的屋子。心情好了,课自然也上的轻松了。学生总是很容易感到满足,即便是小小的改变,也能收获大大的满足。而这一切还应该感谢那段最难熬的日子里,那些不辞辛苦,夜以继日的工人们。他们和我们一样是最可爱的人。

缓和的气氛中,适合人与人交往,一起久住的人说到底要搞好关系,被孤立的感觉是痛苦的。为此,人们开始挥霍金钱去营造彼此间的朋友关系。今天别人请你吃饭,明天你又要回请,仅仅吃饭还好,购物,唱歌,洗浴,游玩…从月初挥散到月末,直到再也拿不出一分钱,连吃饭都要看所谓朋友,结果反目成仇,大打出手,背后戳人脊梁骨。慢慢的成了谁有钱谁是大爷,当大爷的一出门,那些护法们跟的寸步不离。花别人的钱,还能搞好关系,何乐而不为。也就是那些日子Dulce看上去无比风光。

我和乐乐关系一直很好,乐乐原名叫允乐,我说听起来像晕了,就改称他乐乐。乐乐也就欣然接受了。乐乐说Dulce是浮夸的人,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成见,人各有各的活法,各得其乐,但我更愿意和朴实的人交朋友,乐乐那种。一群人帮Dulce研究那种化妆品好用,或是啫哩水的用法时,乐乐就给我将他是如何从山西一个边远农村才到北京打工,后来发现自己文化层次太低,来这里学习,希望能拿上文凭,让人生更有意义。我喜欢他的想法,一种高尚的想法,也正是有了这种想法让他成为一个努力拼搏的人,一个乐观向上的人。和乐观的人在一起,生活会多姿多彩,会充满阳光,会充满欢声笑语。所以我们会在一起分享快乐,分担忧愁,去追寻我们喜欢的东西。为了一场普通测验,街角的路灯下留下了我们朗朗的书声和爽朗的笑声,为一场球赛在小饭店赖着不走,为看喜欢的汽车一次次地去4S店,为听一场演唱会而省吃俭用,为一张年份久远的音乐卡带不辞辛苦四处寻找……都是一些生活中琐碎的事情,日子久了,培养巩固了真挚的友谊。我认为朋友之间莫过于相惜、相叹、相赞、相怜或者说是相投。如果说我和乐乐之间是相投,那么,Dulce和我应该算是相惜了。

浮夸是需要资本的,当再也没有可以拿来炫耀的以后,那么就会变得比一般人还要悲惨许多。Dulce是有钱,不过虚荣是个无底洞,硬要拿钱砸虚荣的话,那永远也砸不平。Dulce的那点钱很快被耗干了,没有了钱,他对于那些可以呼来唤去的人就失去了意义,也没有人愿意在追随他。人早已忘记了他那些往日风光,只看到他此时窘状,孤独落魄,食不果腹。乐乐说不要可怜这种人,自作自受吧。但是,我还是可怜他。从他身上我能看到小然的影子,一样的善良,一样的不计得失去帮助人。能打心底感到吃亏是福的人,非傻即善。Dulce不傻,只不过是太善良,他文笔很好,容易多愁善感,他能随意编造一个故事,让你感觉身临其境,或喜或悲。而他习惯晚上活动这点和我很像。半夜睡不着是我俩会在星空下饮酒畅谈,直到我们都累了,直到天亮了。学校出过不少因为喝酒闹事的人,所以规定不让饮酒,但我会私藏几瓶,愿与共鸣者同醉。Dulce买了一把民谣吉他,用于我们打发无聊的时光。而我们弹琴则完全是出于对BEYOND的崇拜,Dulce总是说比我弹的好,这就成了他那时候最得意的事情。有时我们用一整天的时间写歌,记录逝去的日子以及美好的心愿。缤纷的大学生活,我需要的是轻松美好,恰好,我需要的正是他所能给予的。

Dulce有时看上去很可怜,我总是看到他偷偷地掉眼泪。一个男人掉眼泪并不代表不坚强,眼泪是心灵升华的东西,是最纯凈的东西,那是感情所致,是解脱,是释放。当男人不容易,不必对自己太苛刻,太吝啬,有泪默默的流,有泪尽情的流。这当然是Dulce的解释,不过我也这么认为。他的泪全都流在男女之间情感上,他说自己是爱情的垫脚石,自然是要牺牲的。他总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长的是有几分帅气,如果要给花瓶定一个标准,他真的够格了。他自恃情场高手,却往往失意。女友远走他乡后就失去了联络,他留意过很多女孩,只要有一丝像她,就会穷追不舍,有人喜欢她的长相,有人喜欢他的钱。在他眼中,初恋女友是最完美的,用偏见的眼光看其他人都会有瑕疵的,他无法忘心中那朵白玫瑰。他在不停的更换女友,也在不停的流泪。据说,他们相识在漫天飞雪的隆冬,广场的长椅上,都是在等小区接送放学的班车,很浪漫。然而这几年中,Dulce为了这种昂贵的浪漫付出了太多代价,他在糟蹋自己同时又伤害了很多与之无关的人,在他伤害别的女孩后,会不停的为之祈祷,那是在赎罪;下雪的时候他会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发呆,看着自己变成雪人。他身体很差,他说在骗来骗去的世界里太空虚,于是拿出大把的金钱挥洒在精神的上消遣,抽烟,喝酒,上网。他会忘记吃饭,忘记学习,忘记生病,忘记一切,唯有放不下心底最深处的她。然而这一切,她并不知道。

可能是我也受了点影响,看着他的样子,我会忍不住的思念薇儿,那个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离她而去的女孩。当然也会想念Tear,这个在我无助的时候给我光明的女孩。我有时很不甘心用“姐姐”的称谓与Tear还清界限。她不了解我,也许我更不了解她,也许这根本是一个错,没有结果,已经开始,但不会结束。

街上的店面都用红色和铃铛装点起来,我才意识到秋天已经无声无息走过了。乐乐吃饭回来给我带了几封信,是家乡朋友寄来的,他们已经提早祝福我圣诞节快乐啦。随后的几天我在加紧回信的同时不停的接到新的信件,室友们很羡慕我,说我快成信使了。幸福正在升温,我收到了Tear的回信。简单几句问候,我收到的却是极大的满足。此刻,我的天空变得更明媚了,连空气中都洋溢着快乐。思念是美好的东西,美好的思念凈化人们的心灵。抚慰心灵的创伤,像夏季里的一阵清风,像冬天里的一团热火。这个冬天不太冷。

Stefaniesun在月末出了阔别歌坛一年后的新专集,Tear最喜欢的歌手,我当然希望她第一时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各大商场音像店门前排队的人很多,只知道Stefaniesun在那时很红,发片第一天购买还需要预约号码牌。我眼睁睁的看着手拿预售版的人进去,拿到正式版CD和海报后出来,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很着急,急也没有用,耐心的一家一家去找,连宣传画,海报都不放过。结果还是让我找到了。在邮政营业大厅,小心翼翼的包装好,写下熟悉的地址。Over。也算作是了结一个小小的心愿。如果真爱需要长跑才能得到,那么,我迈出了第一步,却没做好随时结束的准备。

“无缘无故,突然就想说这些:

曾经疯狂的喜欢Beatles,Blue,Beyond,Valen以及StefanieSun,记得有首歌这样写的:

thatiwouldbegoodevenifididnothing

thatiwouldbegoodevenifigotthethumbsdown

thatiwouldbegoodifigotandstayedsick

thatiwouldbegoodevenifigainedtenpounds

thatiwouldbefineevenifiwentbankrupt

thatiwouldbegoodifilostmyhairandmyyouth

thatiwouldbegreatifiwasnolongerqueen

thatiwouldbegrandifiwasnotallknowing

thatiwouldbelovedevenwheninumbmyself

thatiwouldbegoodevenwheniamoverwhelmed

thatiwouldbelovedevenwheniwasfuming

thatiwouldbegoodevenifiwasclingy

thatiwouldbegoodevenifilostsanity

thatiwouldbegood

whetherwithorwithoutyou

生活在美好的世界里,我们都是美好的,是吗?”

Tear的信中是这样写的。我们偶尔也会谈起音乐。我喜欢摇滚和抒情的女声,她喜欢健康向上,抒发心灵的歌曲。我们还算是有些共同爱好。我向往平静,安逸的生活,她也是。只不过我要用满腔热情和努力拼搏去争取,她要以平静心态去等待平静。小小的差别,就已经注定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爱慕一个人往往是盲目的,直觉也常常是错误的,我已经着魔,已经失去理智,已经不顾一切。

Tear,你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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