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辉没有马上对刀疤脸进行‘宣判’,反将眼神挪向了另一个方向的老鸨脸上,老鸨一脸的惊慌失措,天晓得她这是走了什么霉运,竟然招惹了柳辉这样一个不好惹的主儿,老鸨在一群战战兢兢的妓女们的簇拥下底气仍然全无,一双阅尽世间男人那玩儿无数的眼睛此刻放出沧桑的目光,她极不情愿的主动开口,吩咐身旁的一个妓女道:“去,去账房取八百两金子给这位大爷拿来。”
柳辉嘴角冷冷一笑,说了句直接等于宣判老鸨的话。
“现在涨价了,刚才是八百两,现在是两千两。”
老鸨翻了下白眼险些晕倒,嘴角颤抖的蠕动了两下,想要说什么?说什么也是徒劳,搞不好还能惹来更为辛狠的敲诈,老鸨很识相,几乎用了一种死了儿子的悲伤口气无力的对先前的那个妓女道:“两千两。”说完整个人差一点就直接背过气了。
柳辉手里拎着沉甸甸的金子,往后背上一背,十足一副江洋大盗的范儿,眼前的刀疤脸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杵在那里等待柳辉的发落,拿了钱以后柳辉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扯出了一角还算和善的笑容对刀疤脸道:“楼上有一个死鬼,是花宫少主格尔多达身旁的一只老鼠,你把他给我送到花宫的门口我饶你不死。”
柳辉语气淡然的说完,殊不知让刀疤脸去送鼹鼠的死尸几乎和杀了他差不多,狗急了还会跳墙,更别说混黑道的刀疤脸,当即歇斯底里的暴怒起来,张口大骂一句道:“送你姥姥!”,旋即手中不知从哪儿拽出来一把短刀,劈头盖脸的就向柳辉劈来,柳辉嘴角微微一笑,恨生匕首直接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诡异的痕迹,铛的一声清脆响声,刀疤脸手中的短刀被抹根斩断,恨生匕首就像是划过了一块儿豆腐一样轻松,没有丝毫的停滞,直接抵在了刀疤脸的喉结上。
铛啷一声,刀疤脸手中的刀柄脱手掉到了地上,脸上一副惊惧至极的表情,混迹黑道这么久,实力牛x的见过不少,像眼前这个东方男人这样既牛x又深藏不露还能给他‘惊喜’的还真是第一个。
“去还是不去?”柳辉脸色阴冷了下来,语气里没有任何的要挟,却不容让人拒绝,更别说恨生匕首正抵在刀疤脸的喉咙上,他如何敢再拒绝生事?
“去去……”刀疤脸立马连声应道,一连串说了不下七八个‘去’字。
柳辉的嘴角满意的笑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咿咿呀呀的小喽,这些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演的就像浑身的经脉被震断了一样。
“要去死,要么去,你们自己选。”
柳辉冷眼道,话刚说完,这些人立马全都站了起来,纷纷道:“去!”
花宫门口,一行大汉蹑手蹑脚的抬来了一具一丝不挂的尸体,丢在门口的时候,立马吓的一群站在门口招揽生意的失足娘们尖声大叫,这些大汉丢掉尸体后扭头就跑,其中有一个刀疤脸的男人。
格尔多达安坐在那栋极尽奢华的小楼里,端坐在那张价值连城的红檀木椅上,闭目养神,左手反搭在扶手上,掌心上托着一杯刚泡好的名贵金茶,茶香淡雅,与屋内的极尽奢华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报…报告少主大人!”一个喽模样的大汉扑通一声跪在了珠帘门外,说话的语气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什么事。”格尔多达闭着眼睛问道。
“鼹鼠大人……鼹鼠大人他……”
“那只臭老鼠怎么了?你要再这么吞吞吐吐的,我保证今夜就杀了你全家!”
厉声恐吓的不是仍稳稳端坐在红檀木椅上闭幕养神的格尔多达,而是一直守在珠帘门外的猛汉穆图,穆图单手将跪在地上的喽拎了到了半空中,钳子般的大手死死的扣住喽的后颈,直疼的喽嗷嗷惨叫。
“够了。”格尔多达挥了下手,穆图一把将喽扔到了地上。
喽摔到了地上后,马上重新爬着跪了起来,声音颤抖的道:“鼹鼠大人他……他被人杀了,尸体刚被丢了回来。”
格尔多达这才睁开了眼睛,眼神淡然,神色平常,丁点也看不出死了心腹后的悲伤与愤怒。
“你下去吧,找个地方随便把尸首埋了就行。”格尔多达挥手道,依旧从容淡然,看不出任何破绽。
小喽领命,立马如临大赦一般的退了出去。
不等小喽退出门外,穆图就哈哈大笑起来,道:“太特么的好了,这只死耗子终于有人收拾了。”
格尔多达眉头轻微皱了一下,眼神里的光芒立马变的阴森起来看向傻笑的穆图,穆图马上就感觉到了一丝冷意,立马止住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大笑。
“穆图,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么?”格尔多达语气淡然问道。
穆图摇了摇头。
格尔多达略微笑道:“我喜欢你傻的一根筋。”
穆图闻言傻呵呵笑了起来,模样憨傻的让人不敢恭维。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么?”格尔多达又淡然问道。
穆图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呵呵,那就是你太傻了。”格尔多达笑意连连道。
穆图不敢在傻笑了,换上了一副正色的态度看向格尔多达。
格尔多达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道:“和鼹鼠比起来,你唯一好的地方就是听话,不会动歪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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