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两个伙计足足愣了将近半刻钟才回过神来,而后一起到了顶楼的一间最高级的客房里请出了老板,客栈的老板正在房间里和他新买来的小老婆床地之欢,被搅了兴趣自然是要发怒,眼睛瞪的仿佛一头饿极了的老虎一样,可不等发怒两个店小二就大汗淋漓的将二楼的楼梯口卧了一堆的尸体事情粗略的说了一下,当听到其中有一个是二奶的时候,客栈老板马上就如他裤裆里总喜欢早泄的玩意一样,瞬间就蔫了,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嘴里对着两个伙计喃喃道:“快去通知花宫,快!”
两个伙计又是气喘吁吁的向两条街外的花宫跑去。
某些时候,柳辉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但有些时候他又是一个非常冷血的人,冷的就像一条穷凶恶极的曼巴毒蛇一样,从柳辉看到一脸哭泣、悲伤、委屈的幽兰的时候,柳辉心里马上就想到了那个昔日在司徒府里贤士府的那个每天给他送饭的小丫头,她总喜欢用幽兰的声音喊自己吃饭,也总喜欢用那清澈叮咚的声音喊自己一声无名大叔。
当看到一个这样活泼幽兰的女孩,遭受了折磨后变的无比的憔悴,柳辉的心一下子就冷了起来,杀念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升腾,所以今天晚上无论他遇到谁,只要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的,柳辉都会不遗余力的去杀。
面摊上,柳辉点了两碗面,幽兰的一碗里多加了一份牛肉,面上来了,幽兰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没过多久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吃完了碗里的肉还巴巴的看向柳辉,柳辉会心一笑,又让面摊的伙计多加了两分肉,结果幽兰依旧全部消灭。
柳辉脸上笑着,心中却不是滋味,幽兰到了如此境地,那司徒静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想起那个曾和自己有荒唐一夜的女人,柳辉心中的愧疚之意一时间又来的排山倒海无法抗拒。
“慢点吃。”柳辉看着狼吞虎咽的幽兰笑道。
幽兰停住了动作,生硬的咽下了嘴里的面,冲柳辉报以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而后又继续埋头吃面,刚吃的时候很矜持,结果没两下子又恢复了狼吞虎咽。
柳辉捧着一碗面慢悠悠的吃着,边吃边看着幽兰,然后语气平淡的说:“幽兰,我是你无名大叔。”
幽兰的动作马上停住了,就好像生硬的僵在了那里一般,缓缓的抬起头看向柳辉,一脸的震惊加疑惑。
“我真的是。”柳辉笑着解释道。
幽兰看了一会儿,而后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
柳辉苦笑一下,道:“之前在司徒府我是易容的。”言罢,柳辉又讲起了两个在司徒府里发生过的趣事,最终幽兰犹豫了好半天,终于还是相信了,这一相信,眼泪马上就不受控制了,瞬间泪如雨下。
“司徒小姐呢?”
幽兰马上止住了哭声,抬起眼楚楚的看向柳辉,紧接着却又哭的更加汹涌起来,哽咽道:“小姐被卖到了玄字斗兽宫,起初斗兽宫里的二世祖强占了小姐,后来发现小姐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就把她当狗一样拴在了斗兽宫里,小姐她……小姐她……”
“司徒小姐怎么了?”柳辉一把抓起幽兰的手紧张问道。
“小姐她每天不知道要挨多少男人的奸辱打骂,活的这女的偶读不如一条狗,呜呜……”幽兰彻底的嚎啕大哭起来。
柳辉缓缓的站起了身,望向周围,又望向那黑暗的让人压抑的天空,心绪瞬间乱如麻,悲伤与愧疚交织,成了一张无形的魔王将他整个人罩在了里面……
“无名大叔,小姐在等你,否则她一天都活不下去的。”幽兰声音哽咽沙哑的道。
“啊!”
柳辉仰天怒吼,体内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浑厚强大的声音直震的周围的大地都跟着一阵颤抖,眼前的一张桌子更是被他直接一掌拍的粉碎。
本来只想悄匿声息的谋划杀掉哈里斯,满足燕不朽老人的遗愿,可现在看来注定是悄匿声息不了了,柳辉愤怒的吼叫过后,眼神里的萧杀之气陡然飙升到了几点,似乎黑暗压抑的苍穹都感觉到了这股强大的杀念,一阵冷风不着边际的掠过比萨城的街巷,周围所有的人都像看一个疯子看着柳辉,没有人敢上前招惹,就连面摊的伙计也不敢上前一步问他拍碎了桌子的罪。
柳辉又看了一圈周围那些金发碧眼的面孔,突然觉得肺腑里一阵浓厚的仇恨,直欲拔剑砍掉他们所有人的头颅,眼神过处,所有触碰到眼神的人都不由的向后退去,很快这一条街上就人满为患了,柳辉心中的情绪实在不稳,以致他的手都有些轻微的抖动,幽兰这个时候抓住柳辉的胳膊,道:“无名大叔,不干这些人的事儿,我带你去找小姐,你一定要救救她。”
柳辉马上平复心中复杂的情绪,冲幽兰点了一下头,并道:“把害你们的人,一个都不落的告诉我,即便屠了这座城,我也在所不惜。”
“嘿,年轻人你脑子有病吧,说台词呢?”
说话的是一个一脸鄙夷的西方青年,二十几岁的模样,一脸的市井痞子气,边说边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打量向柳辉,这人有这份胆量要归功于他的满身酒气。
砰…哧…
接连两声响动,柳辉不多说,直接一掌拍碎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市井无赖的脑袋,周围的所有的人哗然,柳辉显然不怕把事闹大,冲幽兰递了下眼神,幽兰带着柳辉就向玄字斗兽宫走去……
冷汗浸透了幽兰的手心,幽兰把头压的老低,周围的这一群西方人全都怔怔发愣,比萨王国不是没有法规,在比萨城杀了人也不是不用偿命,眼看着这个身材削瘦的东方男人把同族的脑袋像拍西瓜一样给拍烂了,愣是没有人一个人敢站出来,不是围观的这群西方人太怂,而是柳辉所表现出来的跋扈阴冷的接近疯狂,眼前这个东方人士个疯子,但是谁要敢站住来揪住他,那才更是一个疯子。
所有的人给柳辉让开了一条路,玲玲走在前面给柳辉带路,身后的那群人没有一个敢跟上来的,直到柳辉走了老远,身影将要消失在茫茫然还的大街上,才有人想起来去报官。
比萨城最大的青楼花宫内,一个长相极其中性的西方男人端坐在一栋豪华的楼宇里,楼宇不高,仅三层,占地也不广,只占了整个花宫的一小角,花宫占地极广,丝毫不亚于楚国皇宫的大小,其中也是分九宫十二院的,每一宫每一院的奢华程度不尽相同,严格的按照等级划分,比如说一般的富贾能进到三院之下就算不错的了,稍微好一点的能进到六院一下,再强势一点的富贾,可以达到富甲一方的,可以十二院之下随意进入,王宫贵族以及一些富的变态的人,自然可以进到九宫之中。
中性男人所在的小楼,不属于这花宫里的九宫十二院的任何一个,但却比任何一个宫院的装潢都要极尽奢华,白玉铺地,红木雕廊,上等的千年珍珠做帘……(由于其奢华程度意境大大的超乎本作者的想象,所以此处省略一万个字。),梵天仙境大地说的就是这种地方了。
中性西方男人面前有一张茶桌,古朴的青色,上面摆放了一套看似古老,却价值连城的茶具,男人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茶香顿时沁满心扉,好茶,绝对上等的好茶,恐怕就是比萨城的王宫里所喝的茶柳大多都不如它。
脸上波澜不惊,眼睛狭长,长长的睫毛令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女人,换言之,就是普通的美女也并不一定能生出这么细长漂亮的睫毛,青年男人又轻轻的对着茶杯吹了一口气,眼睛微微眯起,像极了一头想要瞌睡的猛兽。
离男人十步外的正对面,站了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一个凶神恶煞,一个贼眉鼠眼,两人的脸色虽然也算平淡,但那双各怀诡异的眸子里却蕴满了恐惧,这种恐惧是一阵发自肺腑却又刻意隐藏的恐惧,不是一种小人胆小的惧怕。
“鼹鼠,去查一下那个东方人的来历,穆图,你去斗兽宫里盯着点。”男人语气平淡的道,声音听起来也是极其的细腻,但却不是阴阳怪气的那种,听了让人心中不禁泛起寒芒。
被称作鼹鼠和穆图的两人领命退下,空荡的大房间里只剩下男人一个,他是天字斗兽宫的少主,也是这花宫的正主,格尔。多达,名字虽然普通了些,但却有一个十分响亮同时也阴柔到了极点的绰号,白骨精,白骨精自然是那个躺在皑皑白骨堆里的狡猾妖女,用这样一个绰号形容一个男人,可见其的阴狠辛辣一斑。
天字斗兽宫的老主叫格尔。梵天,在比萨王国,乃至整个西方大陆,都是一名响当当的人物,比萨王国的皇爵贵族,光明圣教的挂名长老,整个西方富豪排行榜前十位,比萨王国最大的斗兽宫天字斗兽宫的主人,生了三个各自心怀鬼胎的儿子,其中大儿子最为飞扬跋扈,二儿子其次,三儿子最为阴柔狠辣,整个西方都流动着一种说法,格尔。梵天的三个儿子中,一个如虎,一个如狼,另一个则是狐狸。
不得不说比萨城真是超乎意料的大,幽兰一直带着柳辉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直到夜已至深,街上的人流逐渐散去,距想到到达的地方还有相当远的路程,奈何只得先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
幽兰害怕一个人睡,柳辉只要了一个房间,幽兰睡床,他自己盘腿坐下窗边闭目养神。
月光清冷的普照在比萨城这座西方大陆的野兽身上,荡漾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柳辉坐在窗边,借一点星辉,再吸一点月华,身体内的力量开始涌动起来,缓缓的随着呼吸的牵引运转在五脏六腑七筋八脉之内,整个人慢慢陷入了空灵状态,等一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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