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老妈子火了,这世界上有哪一个老妈子愿意花了半两银子买回来一个丫头,一个月里从头到尾只接了两次客,第一次宁死不屈把客人咬了,第二次在客人面前哭的稀里哗啦,不说那半两银子的本钱没给赚回来,这一个月的吃喝拉撒睡还有上一次自己教训这样一个小贱人时废的九牛二虎之力,找谁讨要去?
老妈子一脸肥肉的笑脸马上就横了起来,与方才的笑面虎状看起来完全判若两人,不得不说这个老妈子丑,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丑,丑陋中更是带了一股女人最不应该有的凶。
“你这个小贱人,骨头刚好又痒了是吧!老娘我买你回来不是光赔钱的!”愤怒的老妈子扯着那粗暴的大嗓门开骂道,扬起手便欲用她那和熊掌足有一拼的大手抽下来,目标正对幽兰的小脸。
呼的一道掌风暴起,幽兰感觉到了耳边的强大杀气,头本能的向另一旁歪去,样子楚楚可怜,就如一朵即将在大浪中颠覆的浮萍一样。
论抽人耳刮子,老妈子绝对是高手,奈何她这个高手今天运气有点寸,遇到了一个杀人的高手,所以她败了,败的彻底,败的即将脸命都要丢了,这失败从她花了半两银子从那个斗鸡眼的人贩子手里买来这个声音叮咚的小妞那一刻就埋下了伏笔。
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子,紧跟着哎哟一声轰隆一声,幽兰整个脖子缩成了一团,却没有挨到任何的耳刮子。
老妈子一个翻身扑到在地上,肥胖的身躯砸的整层的木质地板都跟着发出了一声哀怨的呻吟,几乎老妈子倒下的那一瞬,旁边的两侧走廊里瞬间就奔过来了四个手持棍棒的大汉,这四个大汉皆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如果这个世界上不需要用实力来决定孰强孰弱,而是用长相的来决定,那这四个大汉足以盖过柳辉数十倍。
柳辉实在不像高手,尤其那一副苍白瘦削的脸颊,配上一副并不算健硕的显眼的身躯,所以这四个大汉冲出来的瞬间,早就打铁定主意要狠狠的蹂躏一顿这个敢砸他们‘饭碗’的小白脸,砸的越狠日后越有脸跟‘饭碗’要工钱。
那个老妈子看来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很是溜道的一个驴打滚,滚到了两个大汉的身后,而后一个不堪入目的翻身而起,掐着腰就冲这四个大汉吼道:“给我废了这丫的小白脸!”
饭碗发话了,大汉脸上的表情更是狰狞起来,似乎从他们的眼神里就能看到柳辉被蹂躏后模样,起仰八叉、不堪入目……
这四个大汉太过沉浸于意淫之中了,以致根本没有注意到柳辉脸上的淡定与不屑,平常敢在四个如此凶神恶煞的大汉面前敢表现出如此沉着的态度,答案只有两个,一个是这个人是个傻子,天不怕地不怕,到死才害怕,另一个是这个人一定是一个高手,具体高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个人的造化。
结果很明显,柳辉只拍出了两掌,一边一掌,四个大汉就起仰八叉的飞了出去,其中一个更是将刚以不怎么华丽姿势站起来的老妈子直接撞飞,然后以一个华丽的叠摔落地。
哎哟声四起,还差的那一个晕了过去。
整层的地板又是一阵呻吟,这一次明显较上一次眼中的多。
斜对门的一间客房把门打开,一个赤裸着上身胸口长了一层浓密的黑毛的大汉站了出来,本来想借着自己这健硕的大身板长足的底气大肆的呵斥两句,一看斜对面那个看似病态男人的眼神,马上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嗓子眼边的话又生生的给塞回了肚子里,剩下一个张大嘴将要咆哮的姿势尴尬在那里,旋即变成了打瞌睡状,马上退回了屋里关上房门。
“瞧你那怂样,见鬼了啊,你平常得能耐哪去了啊!”
“你个娘们知道什么,那眼神就像毒蛇一样让人不自在。”
斜对面的房门里传出。
叠摔的大汉发现自己竟压了哥几个的‘饭碗’后马上惊慌失措,一个翻身就从那肥腻宣呼的肉垫上滚了下来,这时才发现,这个老妈子、饭碗、肉垫多重身份叠加的肥婆晕了,于是和旁边的兄弟立马开始一人一只胳膊摇啊摇。
幽兰从惊慌中回过了神,眼神中马上浮现出一阵睿智,擦了一把眼泪就要给柳辉跪下,结果被柳辉一把拦住,柳辉什么也没说,只是简单的笑了一下,幽兰也没有再说话,她确定这个男人一定能救她。
老妈子毕竟身体好,否则年轻的时候也经不起那么的男人样,方才才一个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如何也不能被压死啊,要是真的被一个男人就给压嗝屁了,那即便到了阴曹地府她也没脸去见她那些昔日的姐妹啊,所以怀揣着强大的生存意志力,老妈子苏醒了过来,醒过来后一点也没有晕过的迹象,直接一个暴跳起来,看着依旧不温不火站在门口的柳辉,冲身边的两个大汉,以及对面不远的两个大汉大骂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把他给我卸了!你们谁要是能卸了他,那个小贱人我就让你们xx!”
四个大汉一听这话,倍受鼓舞,眼神里又开始露出了凶残的目光,迈开脚步就向柳辉再次冲了过来,这次不等冲到柳辉的眼前,四个人同时就痿了,生生的止住脚步,再也不敢向前一步,而后在柳辉一圈冷眼的巡视下,全都如丧家犬一般扭头就跑,毕竟这世界上没有谁和自己的命过不去吧。
“他们有哪一个打过你么?”柳辉语气平和的问向幽兰。
幽兰摇了摇,模样里带有一丝怯弱。
四个大汉一溜烟的跑了,老妈子想拦也拦不住,剩下她一个人站在走廊的尽头杵着发愣,看向柳辉的眼神马上就变了,她意识到今天这事儿恐怕难收场了。
身边的打手都跑了,剩下自己这个光杆司令吓唬吓唬小姑娘还成,眼前面对的那个看似病态的年轻人保不准如何变态呢,老妈子越想越怕,就欲赶快逃离现场,有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她从这家合作的客栈逃出去,回到自己的花宫里,那可就是到了自己的地盘,就是对方有再大的神通她也不怕。
“站住。”
老妈子刚要跑,却被这一句两个字丝毫不带感情色彩的话给揪住了,吓的杵在原地不敢动弹,这一瞬间她似乎又想起了街头那个曾经花了二两银子嫖过她半次的那个鬼算子,鬼算子前两天见到她的时候对她说了一席话:“你最近的路不太平啊,要不要我给你调一调啊,陪我一次,我就给调。”
想着不免想起了鬼算子说话时的猥琐表情和他那满口黄牙,老妈子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唾了一口,但同时也有些后悔,要是真让那神棍给自己调调是不是就能免了今儿这坎儿了?
木质地板被踩的咯咯作响,像老人不深不浅的惆怅,柳辉硬拉着幽兰向集肥胖丑陋万恶集一身的老妈子走去,幽兰是怎么也不肯靠近这个让她连晚上做梦都害怕的老女人的,所以柳辉只好硬拉着。
老妈子的眼神里愈来愈恐惧,那个正向他走过来的年轻人眼神毫不犹豫的让她想起了去年在玄字斗兽宫里看到的那一条二十米多长的眼镜蛇,几乎一样的冰冷,没有人情味儿。
楼梯上正走上来一个人,这个人的身后跟了一群人,看样子各个都是武打的好手,在这群人的最前头更有两个拿着法杖相貌俊逸的年轻人,带头的这个人身穿一身正统西方的大衫,面料与绸缎都是极品货,挂饰也都是真金白银,更有两个硕大的珍珠分别镶嵌在左右的胸口,很多人背地里都喜欢将这两个珍珠比作女人的奶头,但却没有一个敢搬到明面上来说的,因为这个男人虽然看似一般的严肃,实则凶神恶煞荼毒的狠,绰号二奶。
二奶是花宫里出名的打手之一,手下有一帮子能干的兄弟,专门负责笼罩各个派别的老妈子,花宫是一个大型的娱乐场所,就是西方的王室贵族也经常光顾,里面各种娱乐项目,可以说没有你看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花宫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位列比萨城四大斗兽宫之首的天字斗兽宫的后花园,这里提一句,此后花园非彼后花园。
柳辉正对面的这个老妈子是花宫里众多老妈子里的一个,妓女要熬到多少年,经过多少的浪淘沙才能走到这个老妈子的地步,只有亲身体会的老妈子才知道,二奶恰巧是负责笼罩这个老妈子的,所以他来这儿的目的很明显,杀人维护花宫的名誉。要杀,就必须杀一双,这是二奶一向的原则。
老妈子看着站在面前的柳辉,吓的险些尿流,当看到旁边迎面走来的二奶后,这种害怕立马就消失了,这源自于她对二奶更深的惧意与深信不疑的信任。想来这个老女人也够可怜的,年轻时候勾引有妇之夫自己扮演二奶一样的角色,等老了做老妈子了,反过来怕二奶了,当然这两个二奶不是同一类。
二奶脸色铁青,据刚才四个屁滚尿流的大汉回去禀报,对方好像是个很棘手的角色,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棘手的角色没见过,但还是头一次撞见两掌就能拍飞四个大汉的狠人,当然比萨城里比这更变态的人肯定还有,只是大多人还是会卖花宫的面子,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么。
由于刚才飞奔而后的四个大汉没有讲清楚这个棘手人物的模样,一路上二奶始终将其想象成了一个高大威猛的主儿,直到见到柳辉的这一刹那。
二奶依旧存在侥幸心理四处看看,见周围果然没有旁人了,才阴测测的问身后的老妈子道:“是这个人么?”
“是是。”尽管底气来了,但老妈子的声音里还是充满了畏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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