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悠然来到大厅中央,双手抱拳郎朗说道:“独孤悠然给诸位见礼”。
“好,独孤公子不愧是世家子弟,果然是一表人才”。大厅众人听到独孤悠然的话后惊醒过来,赶紧起身站立。虽然他们年纪大,修为高,资格老;但毕竟身份地位摆在呢,他们哪敢托大。
独孤悠然给他们见礼,那是有素养,出于礼貌,给众人面子,要是自己摆架子,把自己当回事儿那就是不知死活了。别说他们就算是二流势力的掌门,也不敢丝毫轻视,怠慢独孤悠然这样的世家子弟,何况他们这些,勉强入流的势力,向他们这样的人,能在各大世家中当个小管事就不错了,和人家的身份相比,还相差十万八千里。
“独孤公子风姿神骏,气度非凡,真乃一代人杰。我等算开了眼界了”。金沙会会主赞道。
“诸位前辈抬举在求败了,诸位前辈乃是修炼界的老人,求败以还望诸位多多提携才是,只是小可初到贵地应该先拜见诸位才是,但又恐冒昧,恰巧碰到韩掌门邀请,悠然不好拒绝,本想日后再去拜会,没想到诸位前辈竟先到一步,悠然深感惭愧”。
“独孤公子客气啦,你天资绝顶,身份非凡,哪用得着我们提携,到是我们以后还要多多仰仗独孤公子的照顾才是”。沧海派掌门说道。
“韩掌门悠然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韩掌门能否答应?”独孤悠然朝掌门之位上的韩柏说道。
“独孤公子客气了,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只要韩某能做到的,绝不推辞”。韩柏回答道,但心中却是暗皱眉头,不知道独孤悠然在打什么主意。
“韩掌门言重了,这些前辈都是远道而来,想必已是饥渴难耐,求败想借花献佛,宴请下诸位前辈,这一切还的劳累韩掌门大驾”。独孤悠然说道。
“独孤公子,你这不是打我韩某的脸吗,诸位掌门都到了我落霞门,哪能让你独孤公子请客,要请也是我韩某人请才是”。韩柏嘴上说道,但心中却把独孤悠然和众人骂了个惨,你知道这些人来干什么的吗,你还当着他们难道面打我韩某的脸,真是岂有此理。还有你们这帮老货,有你们哭的时候。
“是求败考虑不周,让韩前辈难堪了。求败在此向韩掌门赔礼,希望韩前辈不要怪罪小可失言才是”。独孤悠然看着韩柏那不情愿的神情,心中暗道:“现在知道什么是烫手山芋了吧,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以后有你哭的时候,你慢慢难受着吧”。
独孤悠然心中那个高兴,你韩柏也不看看本少是什么人,全天下都巴不得本少永远在外面漂泊,流浪下去,你倒好把本少当作宝贝藏起来,你不是自找苦吃吗?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本少就让你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本少就是懒定你了。
落霞门亭台中,众人围桌而坐各种山珍海味摆满石桌,众人推杯换盏。独孤悠然从戒指中拿出从莫香楼里带出来的极品佳酿,为众人满上开口说道:“今日求败有幸见到诸位前辈,深感荣幸,也请诸位前辈尝尝这莫香楼的佳酿,聊表求败的心意”。
闻言,这些人眼中都是一亮,莫香楼的佳酿世间可是不多的,别看他们这些人是一派掌门,那也得分个三六九等,他在修炼界中他们这样的掌门可以说是多如牛毛,莫香楼偶尔去一次两次还成,那种花费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的。
独孤悠然身为独孤世家的嫡系子弟身份如同世俗中的皇族,平日都懒的看他们一眼,没想到今天独孤悠然竟然亲自宴请他们,这让他们这些人多少有点受宠若惊,更何况是独孤悠然亲自拿出来的,自然不会是一般凡品。
沧海派掌门端起酒杯,闻了一下说道:“果然是极品佳酿,今日我等有幸品尝,实在口福不浅”。
“不错,莫香楼的佳酿可是人间极品,外面难得一见,今日有幸尝到,这可是难得”。金沙会会主说道。
众人推杯换盏,酒兴正酣之际,独孤悠然站起来对众人说道:“今日求败和诸位前辈难得相聚,可谓是人生大幸,正值酒兴正酣,悠然就一露拙技,为诸位前辈弹上一曲助助兴,还望前辈们不要嫌求败琴技浅陋”。
“独孤公子谦虚了,你在浴血城做的那一曲刀剑如梦,可谓是道出了我修炼之人的苦辣酸甜,虽然我们没有亲耳听到,但也早就把独孤公子当作我们最知心的人,今日能在亲眼目睹公子的琴艺,实在是三生有幸”。铁掌帮帮主说道。
独孤悠然微微一笑,纵身出了亭子在水面上一点,整个人就像一只白色的翔云一样,飘然飞起,从空中冉冉落下,盘坐在水中央的莲花上颤颤巍巍,独孤悠然拿出一张琴手指挥动,琴音远远地荡漾开来。
“独孤公子果然修为不凡,展露的这套轻身之法就远非我等所能所能及,真是名不虚传,让我等大开眼界”。沧海派掌门感叹道,其余众人也是深感赞同,目中精光闪现,心中个自盘算着。
突然悠扬的曲调一变,一股浓烈的杀机扑面而来,让人感觉到有千军万马向自己围杀过来,凌厉的杀气带着冰冷的杀机,让人毛骨肃然,如坠冰窟,沉重的气息犹如一座大山压在自己心头,让自己呼吸急促,血液沸腾,骨子里那种嗜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忍不住要杀人的冲动。
琴音嘎然而止,众人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冷汗溻湿了,独孤悠然微笑着从莲花上站起,不见如何动作,就飘到众人的面前。
沧海派的掌门眼中还透漏着惊恐,上前一步向独孤悠然道:“独孤公子,不知你这一首曲子叫何名,怎么会如此可怕,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恐怕会瞬间疯掉”。
“十面埋伏”。独孤悠然声音很平静地回答道,和刚才完全是判若两人。“好了,诸位自便,求败深感劳累就此告辞”。
看着独孤悠然远去的背影,众人都楞在了原地,一脸迷茫不知所以然。不过众人都是就经闯荡的老人,一会儿的功夫众人就都明白过来了,沧海派掌门才叹了口气,说道:“独孤公子真乃坦荡之人,慈悲胸怀犹如菩萨在世,我等真是自愧不如”。
“是啊,越美丽,越有吸引力的东西,危险越大,独孤公子已经告诫我等了,你们有人要是还想继续的话,一切后果就自己负责”。金沙会会主说道。
“韩掌门,今日多谢你的款待,改日定会摆宴回敬韩掌门,我们就此告辞”。金沙会会主,铁掌帮帮主,沧海派掌门都如此说道。
韩柏看着远去的众位掌门,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时至今日自己还能怎么办,自己酿的苦酒只有自己来喝,已经走了这一步了自己还有回头路吗?
“韩柏,把独孤悠然交出来,不然今日我阴冥派踏平你落霞门”。
落霞门外咆哮声远远地传了进来,这时一位弟子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站到韩柏的面前说道:“启禀掌门,阴冥派大队人马已经把我落霞门团团围住了,让您出去见他”。韩柏面色一沉,整理了一下衣服脚步坚定地向外走去。
“韩柏,你给我出来,把人交出来,不然我阴冥派和落霞门不死不休”。阴冥派掌门大喝道。
韩柏从里面出来,众位弟子自动让出道路,韩柏看着对面的那些人道:“金秋掌门,你这是何意?”
“韩掌门,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请韩掌门把独孤悠然交出来,本座要给我阴冥派弟子讨回公道”。阴冥派掌门说道。
“金秋掌门,不是我韩柏看不起你,本座就是把独孤公子交给你了,你又能把他怎么样,你敢把他怎么样?”韩柏揶揄地说道。
“那是我阴冥派的事,与你无关,韩掌门还是先把人交出来,我阴冥派如何就不劳你韩掌门操心了”。金秋说道。
“金秋掌门,你不是在说梦话吧,独孤公子在我落霞门做客,你让我把独孤公子交出去,那我韩柏以后还怎么做人。何况你阴冥派昨晚杀了我落霞门的人,栽赃给独孤公子,本座和独孤公子还没找你阴冥派算账,你还明目张胆地找上门来了,你是不是寿星翁上吊,活得不耐烦了”。韩柏鄙视道。
“是,我阴冥派对弟子约束不严,出了如此败类是我金秋失职,事后我金秋自会上门赔罪,到时候你韩掌门是打是骂,我金秋毫无怨言,但独孤求败辱我阴冥派弟子的尸体,就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韩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白痴一样看着侃侃而谈的金秋,真不知他是哪儿来的自信,说道:“金秋,我看你是不是掌门坐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别说独孤公子侮辱了你门人弟子的尸体,我看是独孤公子心软,没踏平你阴冥派就不错了,你还在这吆五喝六的,你凭什么,我劝你现在回去,把阴冥派解散算了,不然等到独孤世家来人,你阴冥派就等着血流成河吧”。
金秋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是我阴冥派的事儿,你韩掌门就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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