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属于凌博延的公寓里面,方巧歌尽量保持着微笑说道。
“凌老师,你想要说什么直接问就是了,我一定会跟你说的很清楚的。”
尽管是方巧歌保持着震惊,可是看在凌博延的眼里也跟着有些心疼,犹豫着还是说了一句。
“我想要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包括我在没有见过她之前,还有没有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当然后面这句话是凌博延自己在心里面加上的。
方巧歌强忍着自己心里面那种要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的想法,继续事无巨细得把能想到的事情全部都说给了对面坐着的凌博延。
这边的柳笑如却满心的不开心,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学校门口,哪想到刚刚走到了宿舍楼下再一次引起了上一次的轰动。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的是,范左堂黑着一张脸坐在车上压根就没有开车门的意思,路过的人也没有敢转头瞎看什么,不自觉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宿舍的门。
柳笑如扫视了一圈周围人的样子,犹豫着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加快了脚步朝着门口走去。
也不过是走出去了几步,手腕就被一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低头只是扫视了一眼就足够让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她低着头小声问道,“范先生,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学校了?”
“谁让你夜不归宿的?”
完全没想到范左堂问出来这句话,柳笑如慌乱的抬起头看向他的脸,下巴上冒出来的轻轻胡茬,还有那墨镜都遮不住的黑眼圈,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结结巴巴追问了一句。
“你,你不会是在这里等了一晚上吧?”
范左堂并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只是拉着她的手臂大步流星朝着车的副驾驶走去,粗暴把柳笑如甩进了车里面,生怕是她逃跑一样,硬生生帮着她系上了安全带。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咬紧了牙关看着她的脸威胁了一句,“你要是敢解开安全带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去医院拔掉你妈的输液器。”
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掐住柳笑如的命脉,他的话音落下,柳笑如想要去解开安全带的手也跟着顿在了半空中,愤恨的看着他关上车门朝着驾驶座的位置走去。
一路上柳笑如只能用仇恨的眼神等着他,想要说什么却害怕得罪了他换来最不想得到的结果。
柳笑如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范左堂有些烦躁,攥着方向盘的手也跟着收紧了很多,沙哑着嗓子质问了一句。
“看够了没有?”
听着范左堂的声音,柳笑如慌张转过头去,小声解释了一句,“其实,其实事情不像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就是想要下车。”
“不可能。”他冰冷无比的声音让柳笑如乖乖闭上了嘴,转过身子无奈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着的景色。
终于再也没有那炙热的眼神,范左堂竟然有些接受不来的意思,再也抵抗不住心里面的想法,一脚油门直接停在了路边。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柳笑如来不及反应,身子惯性朝着前面倒去,又因为安全带的原因被扯了回来,后背重重的撞在后座上的动作,让她的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愤恨转头看向身侧范左堂,“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好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会忍不住心里面火气,淡然摊了摊手,可说话的语气还会让柳笑如不自觉的抖动着身子。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学校?”
“巧歌说她自己在外面住害怕,我就直接过去她租住的那个公寓里面陪着她住了。”
柳笑如的解释显然没有得到范左堂的满意,他脸上的表情再一次阴沉了下来,低垂着眼睑。
“就这么简单?我看上你要去看你个那个什么导师凌博延的吧!”
上一次凌博延关心柳笑如的语气他还历历在目,却不想换来的是柳笑如更加暴怒的声音。
“我跟你解释过了,我跟凌老师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我们就是师生关系。”
等到柳笑如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的闪躲着范左堂的眼神,张嘴不知怎么解释。
她越是这样范左堂的脸色越是难看,一拳直接锤在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也跟着传进了柳笑如耳朵里面。
车里车外的双重打击让柳笑如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也只能是用后脑勺对着范左堂,如芒在背的眼神让她接受不了。
两个人保持了这样姿势很久,范左堂才接受不来这样的沉寂,率先张嘴说着,“从进来开始,你除了能在我范左堂身边,其他的男人一概不能单独见面。”
“范先生,你是不是没有资格来干涉我的私生活吧!我就是想要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朋友,难道是都不可以吗?”
听着柳笑如的质疑,范左堂毫不犹豫的点头,“在我的身边你不需要那些无谓的人。”
“你……”
被范左堂一句话堵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柳笑如能做也不过是紧咬着嘴唇,直到口腔里面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才缓慢松开了咬着嘴唇得牙。
继续保持者自己愤恨的眼神看向范左堂,“范先生,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就算是我是你的情妇,你也没有必要我任何东西都来干涉吧!”
“我想要怎么干涉就怎么干涉,你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
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柳笑如扯到怀里面,唇准确无误落在了柳笑如唇上,粗鲁的掠夺让车厢里面也蔓延着血腥的味道。
等到范左堂松开了抓着柳笑如唇的时候,两个人早就已经分不清楚嘴上的鲜血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心满意足的看着柳笑如的样子,范左堂才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柳笑如伸手抹去嘴角有些干涸的血迹,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的说道,“范左堂我恨你。”
“那又如何。”
尽管是范左堂嘴上这么说着,心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样,钝钝的泛着疼痛,不是很疼但是持续的时间很长,在回别墅的路上,谁都没有再率先张嘴说话。
“先生你嘴上的这个伤口是怎么弄的,要不要我帮你把家庭医生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