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每三个月搬家一次,像候鸟飞离依恋的温床。 小镇的书店里,他说我像个过客,好似看透了整个我。 他……展开
我习惯每三个月搬家一次,像候鸟飞离依恋的温床。 小镇的书店里,他说我像个过客,好似看透了整个我。 他梯子上整理书籍的背影,读书会里共鸣的回响,悬崖边带着松香的吻,都成了我归航的锚点。 当北欧极光的邀约如期而至,我在安检口攥紧他书店的钥匙和写满承诺的笔记本。 “候鸟终会归巢,”他目光穿透人海,“而我永远为你留着一盏灯。”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