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严冬苍然凉薄的光线,照进会议厅的透明窗,投射在身上,给她带来些微的温暖意味。
聂凌希很高兴自己能在窗边的座……展开
严冬苍然凉薄的光线,照进会议厅的透明窗,投射在身上,给她带来些微的温暖意味。
聂凌希很高兴自己能在窗边的座位,既可以太阳浴,又可以独自地躲着做想做的事情。
星期一早晨是照例早会,冗杂沉郁。公司BOSS唾沫飞溅,激情洋溢,听着的人则一个一个低垂着脑袋,昏昏欲睡。
很明显,在这种冷风阵阵的鬼天气里,一大清早就把所有每人从暖和的棉被里拉出来,来听这样一个丝毫没有意义的会议,真的是很令人太郁闷了。而且这位BOSS大人的发言还像老太太的缠脚布,不仅臭而且长。前面有好多人哈欠连连。恐惧撞上到BOSS怨毒的神情,立即捂住嘴,非常尴尬窘迫紧张,让人看着认为想笑。
凌希垂着脑袋,手里攥着一只笔,像模像样地在笔记本上面写字。BOSS来自广东,说的话里浸着很重的广东口音,所以她只能在他难以听懂的讲话里,听进去好几非常多个“这就是”。大家都懂,这是BOSS的嘴边话。
身边洛佳周围拍拍凌希的肩膀,笑嘻嘻地凑到跟前问:“有几回了?”
她瞄了瞄笔记本上划着的“正”形符号,悄声道:“三十三回。”
洛佳笑弯了小蛮腰:“本姑娘还猜着觉得你是在记下BOSS的洗脑课程呢,结果你是数‘这就是’!聂凌希啊聂凌希,我早就说你假装正经了!”
凌希白洛佳一眼,接着用笔往纸上轻轻描绘。等她察觉发觉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笔记本的扉页处,已然勾勒成了那张棱角清晰、眉眼清俊的面容。
这么长日子了,她依然没办法忘怀那张面孔。
日子如一把锋利的刀,将每一丝线条,都清晰地印刻于她的记忆中,还有那些美好的青葱回忆……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