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稀碎地脚步声，我知道，是何皎皎回来了。我开心的跑过去，手里捧着蛋糕，眯着笑，在她开门的同时脱口而出。
「老婆，生日快乐」
何皎皎一眼便看到笑容满面的人，她一声不吭。
我抬头，看着她绝美的轮廓。脸上的笑意不自觉收敛几分，努力隐藏自己的情绪，假装镇定。
「皎皎，我不想离婚。我知道，他回来了。只要你不跟我离婚，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顾泽，顾泽我也不会去找他麻烦。」
我明显感觉到说这句话的时候，何皎皎的眼神变得阴沉，再看时已经没有了，除了冷漠还有厌恶。
我心里咯噔一声。
何皎皎移开视线，无视我手里的蛋糕。边走边上楼。
「何皎皎」我开口叫住了她。
何皎皎脚步没有停下，甚至一眼都不看我。
我五指收紧，握紧拳头。半宿，声音里有着莫名的委屈。
「何皎皎，你非得逼我跟你离婚吗？我已经让步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连你也不要我吗，你还记得结婚时说的话」
何皎皎如我所愿停了下来并且转过身，她的身形逆着光，越发令我着迷。
我眼神微弯，这是我爱了十二年的女人，五年的婚姻。惹得她厌恶，换来她年年无视，与一身伤痕。
我也不想拖她不肯离婚，是我心里还残留一点点幻想，就一点点。
「迟叙，收起你假惺惺的模样，令我觉得恶心」
我的话令她恶心，呵。
我放下蛋糕，选择性无视她的话。从茶几上拿起假刀，抿了抿嘴巴。
「皎皎，这个蛋糕我做了很久，你尝一尝。我知道你不喜欢甜的，没放多少糖」
何皎皎怒吼。
「他死了，你满意了没有。从今以后，你不用费尽心思讨好我。我也不会喜欢你，这婚，必离。而欺负他的人将会受到惩罚」
摔门的声音响起，进了房间。
我愣在哪里无动于衷，缓慢坐在沙发上默默吃着蛋糕。泪水莫名的留下，我咬着牙。
不可以！不可以离婚！
忽然，电话响起，那端是哥哥沙哑的声音。
妹妹病情加重，被送进急诊室。
我匆匆忙忙赶过去，这才从哥哥口中得知。妹妹看了一段视频。心脏病发作。
我忽然响起她的话。
当年，霸凌顾泽事件妹妹也参与其中。虽然没动手，可也是主谋之一。
这次妹妹心脏病发作和何皎皎脱不了关系，也一定是欺辱顾泽的视频。
哥哥捏住我的胳膊「迟叙，妹妹不会有事对不对。她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我扯着嘴唇，神色黯然，死心。
「哥，顾泽死了。你觉得妹妹还有活路吗」
哥哥摇头，哽咽「不，不是的。迟叙。她不是你老婆吗，你去求求她，求求她放过妹妹」
我呆木得望着急诊室，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我知道没用的。她要谁死，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我哥哭着求我「迟叙，当年是我们对不起你。可迟佳也是你妹妹啊，你不能见死不救。爸妈死了，她再怎么有错，不还是有你在吗，你可以替她去道歉」
我心瞬间凉了半截，叹气。
「嗯，我试试。要是不可以，我也没办法」
哥哥喜极而泣「好好好」
哥哥揣着手，在急诊室门口徘徊。我拿出手机，鼓起勇气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一连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没人接。
我心灰意冷走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哥。我哥黯然伤神，接着急诊室传来死讯，妹妹没挺过去，失去了。
我哥直接晕死过去，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脚麻木冰冷，毫无知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