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的日期赫然停在5.6日,那是我与晚凝相识的第二天。
第一天晚上她接过我的水后还要回去,被我拦了下来,摆了摆手让她回去,「里面我替你交代。」
她刚想拒绝我便打断道,「家里有困难也不要出来陪酒,不安全。」
她却沉默了,告诉我自己的弟弟需要钱治病,她没有办法。
向我道谢后便缓缓出门了,背影有些落寞,我的心情也跟着有些烦躁。
可等酒局结束我准备开车回家时,却看到她依旧蹲在马路边。
她双手抱着自己,似是有些冷,我脱下衣服替她披上,「我送你回去。」
自那天起我与晚凝见面的地点从酒吧里变成了酒店门外。
可是,为什么?这明明是一年前的事了。
想到这儿我突然拉起晚凝的手就往外跑,「去哪儿啊?」身后的晚凝有些不安。
「去医院。」
记忆里的晚凝死于胃癌,更可悲的是,直到她去世以后我才得知真相。
悬着的心终于在看到体检报告的那一刻平缓了下来,癌细胞还没有出现,晚凝还有救。
看着我拿着报告单反复确定的模样晚凝笑出声,「笨蛋。」
眼前的晚凝活灵活现,我掐了自己一把,不是梦,若这是幻觉,那请让我一直沉溺下去吧。
本以为有了晚凝的出现便会产生蝴蝶效应,可在那天我却接到了南之的电话。
我皱了皱眉,晚凝看到我的神情也很懂事走到一边让我先忙。
我接过电话,南之的声音与往常并无区别,「老板,你今天怎么旷工了?」
与南之的交谈中我发现她与先前一样还是我的秘书,不同的是我们的关系并不像之前那么亲密。
「南之,」我试探道,「我们有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