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仍是一片漆黑,韩真一脸懵逼的听着电子语音的播报,声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身体突然猛地开始下坠
阴云
耳边传来阴森森的音乐,伴着风声和若隐若现的喜乐。韩非睁开眼,远处若隐若现的建筑物让他瞬间清醒。
这是在游戏里?
想起刚才听到的电子提示音,韩真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刚才好像睡着了,所现在是在做梦吗?还是
周围笼罩着白雾,韩真的腿好像生了想法般不受控制的朝前走,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出现在他面前。
四四方方的院子,刷着古朴的红黑色漆,院中一颗很粗的老槐树,上面飘满白色的布缎,树下有一口井,好像已经干涸许久,树也已经枯死。
周围的一切都死气沉沉的,韩真打了个哆嗦,这梦怎么真实的有点可怕。
忽然,前方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影子,韩真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被吸引过去。一个女人穿着红色嫁衣,头上数不清的沉甸甸的头饰,背对着他,低着头,在雾中若隐若现。
韩真正想走过去,忽然眼前一黑,一阵失重感传来,再睁开眼已经是在家里。
耳边传来熟悉的闹钟声,他还没从梦中缓过神来,关掉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显示的界面正是他梦中看到的。
他这是梦中进入了游戏?
韩真忽然想起昨晚睡觉前正在加载的游戏,心中觉得越发古怪,忙退出界面想要卸载,却发现根本卸不掉
凌晨两点,夜色浓郁,月亮被云挡住,安静的可怕。
张文峰坐在车里看着手机,才三点,他深吸一口气,脑子嗡嗡的响。
前几个月父亲去世,临死前将一直经营的博物馆托付给他,说里面那些东西都是他毕生的心血,务必要好好保存。
看了眼远处阴森森的博物馆,张文峰咬了咬牙,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这博物馆,是他祖父传下来的,已经开了几十年。祖父和父亲一样,都喜欢摆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那些东西光看着就觉得阴森。
他大小就从心底里排斥鬼怪之谈,可父亲却深信不疑,还要他将来继承这些东西,他才不敢!
可如今父亲去得早,他又不能直接毁了父亲的心血。
想想前几天发生的那些事,张文峰就牙关打颤,心里发寒。
他和母亲都不喜欢那些东西,打小就不往博物馆来,前些天父亲去世不得已才搬过来,才住了没多久,就经历了许多怪事,
先是房间外和楼上总在半夜响起脚步声,夜晚起床上厕所时灯光也忽明忽暗。
起先他只以为是错觉,直到前天晚上突然停电,他拿着手电筒去修,却发现电闸都完好无损,正向打电话问怎么回事,身后却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张文峰惊出一身冷汗,转身就想回房间,却听到身后脚步声紧随,有什么东西紧紧跟着他。
他心里发怵,忙跑回房间,吓得一整晚都没睡着,那个脚步声在他,门口走来走去,直到五六点才慢慢消失。
他就匆匆雇了人,但是没两天,那人就给他说了博物馆里的事,他给多高的工资都死活不愿意继续干。
张文峰深吸一口气,看向手机上的简历,希望明天要来的那个人,能干的一些。这个地方,他是怎么都不想再来了。
他甚至都怀疑,父亲的死,是不是也和这里面的东西有关
博物馆二楼,一阵风吹的窗户哗啦啦响,里面的东西被风吹的摇摇摆摆,好像要活过来似的。
韩真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地方,原本他还打算缓两天再来,哪知老板非要让他今天就来上班,还说要是嫌工资低了再给他加一千。
不干白不敢干,不过他给的工资这么高,还这么着急,总让韩真觉得不对劲。但现在他缺钱的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看你和我差不多大,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张文峰自从一见到韩真就上下打量着,看着二十岁出头一小伙子,文质彬彬的,不知道会不会两天就被吓跑了。
“没工作,之前就打过几天杂。”
韩真苦笑,他这破专业甚至连实习都找不到,更别说是工作了。
“那你怕鬼吗?”
张文峰问道,又觉得有些不妥,忙补充道:“博物馆里有些东西年头久了,也有些是和某些地方的鬼神传统有关的,而且这地方偏僻。”
“放心吧,我能应付的来。”
韩真信誓旦旦道,他是个无神论者,这世上哪来的鬼。不过,不信归不信,对鬼神的敬可不能少。
“那就好。”
张文峰松了一口气,这人看起来还是挺靠谱的。
下了车,韩真才见识到他所指的博物馆到底是什么样。
这地方看起来颇有些年头,很旧,院子不小也不大,里面整理的很干净,甚至没有一丝杂草,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推开门往里走,里面是一排一排的展品,和别的博物馆不同,这里没有明亮的灯光,只有昏黄的小灯,似乎是为了衬托出展品的古朴和真实,都是些几乎已经消失在现代社会的东西。
最里面的地方甚至还摆着一排纸扎的小人,有些破旧,那纸人活灵活现,能看出来匠人的技术是很高的。
“这里平常真的会有人来吗?”
韩真疑惑道,作为考古专业的学生,他去过的博物馆也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是这么诡异的。而且这里面的许多东西,就连自认博学的他都没怎么见过。
况且这么诡异的玩意,真的有人会特地过来参观吗?
“应该是有的。”
张文峰尴尬的笑笑,不然父亲也不会在这地方待这么久了。
“这里是休息室,楼上还有很多东西,你也可以上去看看,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
张文峰带韩真在一楼转了一圈,把钥匙交给他之后就打算走了,这地方诡异得很,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待。
“水电要是出了问题的话你就打这个号码,会有人过来修。”
一番叮嘱完他就离开了,韩真一个人了解了下博物馆的构造,一楼东西大都是杂物,二楼他也没细看,只有一块木牌引起了韩真的注意。
非常古朴的纹路,纹路的走向总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但又绝对没在哪里见过,韩真摸了摸木牌,看着像是一块令牌,但又和普通的木牌没什么区别。
没待多久就开始犯困,反正也没人来,他索性坐在了休息室里打瞌睡。
这是哪里?
再睁开眼,韩真发现自己好像到了另一个地方,和刚才待的博物馆有些差异,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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