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通玄先是回到张夫人的地方,看到小宝生龙活虎的模样,他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张夫人看到赵通玄的时候,激动的不得了,脸涨得通红,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拉着赵通玄含蓄问暖,还非要留下来吃顿饭,赵通玄推迟不了,便又在张家吃了一顿饭才离开,从张家离开的时候,赵通玄异常的狼狈。
吃完饭后,正当赵通玄要走的时候,张夫人非要让小宝向赵通玄跪下磕头,拜赵通玄为师,而赵通玄哪敢答应啊,顾自己还来不及呢,加上小宝又是张夫人唯一的儿子,要是出了点意外,照张夫人这种性格,非得那把刀把自己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放过。
赵通玄使出浑身解数,才得以逃离张夫人家,他擦了把汗,感觉这张家比那邪祟的幻境还要难逃。
顺着指南针指的方向,加上上山时赵通玄做的标志,不到太阳落山,赵通玄就到了山脚的一个小镇子上。
他看着天色渐晚,又摸了摸肚子,没有一丝饥饿的感觉,于是他随便找了一个看上去还是比较干净的旅馆走了进去。
一看有客人来了,前台立刻招呼道:“这位客人,是来住店的吧。”
赵通玄点了点头,打量着四周,倒是比想象的还要干净。
前台给他开了一个单人间,接过赵通玄递过去的钱,笑嘻嘻地看着他。
赵通玄疑惑地问道:“房卡呢?”
“这位客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来的房卡啊,都是用钥匙开门的。”
“那就给我钥匙吧。”
那个前台笑嘻嘻地掏出钥匙,正当赵通玄要接过钥匙的时候,前台又将手一缩,赵通玄无奈的将手往桌子上一拍,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事啊,别光大喘气,一口气说完不好吗?”
前台见这客人急了,连忙陪笑道:“这位客人,是这样的,我们旅馆的规章制度规定了哈,要钥匙的话需要缴纳十元的借用费和一百元的押金,这押金第二天退房的时候没有问题就会退给您的。”
赵通玄掏出一百一十元钱,拍在桌子上,从前台手中夺过钥匙,拎着包向三楼走去,虽说他一个大老爷们不要钥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前台等到赵通玄走后,将十块钱揣进了自己的腰包里,他以为这个打扮那么土里土气的人会像其他来住房的人一样,听到要交十元钱才给钥匙的时候要么是不要钥匙,要么是讨价还价,所以才铺垫了那么长。
前台的那个男人叹了口气,瘫在椅子上,早知道那么爽快就多要点借用费了。
赵通玄来到房间,将房间小心的反锁上,然后将背包和篓子放在了床头的小桌子上,打量了一下房间。
这房间虽然简陋,但是设施还算是比较齐全的,空调电视淋浴间也是样样不少,虽说是有点老旧了,不过能在这个镇子上找到一个这种价格还算合理,设施又齐全的旅馆也算是很幸运。
赵通玄简单的点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一样没少,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进浴室冲了一个澡。
一切收拾妥当,赵通玄钻进被窝,打开了空调,现在这个天已经渐渐的热了起来,好不容易混上一个空调房,还是能享受一下就享受一下。
这几天下来还真是给赵通玄累的不轻,他刚合上眼没多久,呼吸就渐渐的沉稳起来,窗外被乌云遮盖住的月亮也渐渐地探出了头,仿佛预示了一切都在向好的一面转变。
第二天,赵通玄足足的睡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看了一眼表,快到退房的时间了,他又匆匆忙忙的收拾好。
退房的时候,赵通玄将钥匙放在桌子上,前台亲自上到赵通玄住过的房间里里外外的检查了几遍,才不舍得回到前台,将一百块钱递给赵通玄。
赵通玄接过钱,走出旅馆,乍一直观的接触到阳光,赵通玄还有一点不太适应,他慌忙低下头揉了揉眼睛,然后才算是能睁开一点眼睛了。
他向着镇上唯一一个公交站点走去,边走边开始怀念起在道观的日子,虽然每天不是修炼就是抄写道文,但起码吃穿不愁,每天也不用走那么多路,毕竟他是个道士,又不是战士,没必要天天锻炼身体,这两天不是爬山就是徒步走,真是给他累的都想直接坐车回道观了。
在公交车等车的期间,他无聊的翻看着手机,看看最近离这里最近的A市有没有什么奇怪离奇的怪谈或者杀人事件之类的。他这次下山就是为了完成历练,邪祟抓得越多,好事做的越多,他就可以更快的完成历练,早日适应那千年修为带给身体的负担。
如果不历练却身负千年修为的话,身体早晚有一天会垮掉的,打一个比喻,就像是不停的往气球中打气,总有爆炸的一天。
虽然这千年修为是自己长年累月辛苦修练出来的,但是赵通玄毕竟是反复俗体,长久下去只会与死亡无限接近。这一次历练便是师叔想出来的办法。
师叔取走了赵通玄一部分的修为存放起来,赵通玄自己又封印了一些修为,而之前之所以要向师父请求解除封存的一部分修为只是赵通玄长久以来积累的习惯罢了,师父是除了父母以外自己的至亲之人,他早已习惯凡事都要向师父报告一下,但是很不幸的是师父在不久前飞升了。
师叔为了避免赵通玄胡思乱想,又想借着这次历练让赵通玄完全掌握自己的力量,才放他出来历练的。
坐上了车,远处的风景拉回了赵通玄的思绪,赵通玄看着那座越来越小的山,逐渐变成了一个点,他掏出手机,拍下了这次历练第一站留作纪念。
随着车摇摇晃晃,他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隐隐约约之间他感觉有人在翻自己的背包,赵通玄立刻惊醒过来,一把抓住了那个手。
那手的主人也收到了惊吓,看上去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邋里邋遢的,此时脸上的表情异常的难看。
赵通玄也不多说,反手就将那个男人的手臂拧向另外一边,随着咯吱一响,那男人的手臂竟就这样被他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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