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个偶然的机会
钟池因为失眠将自己打晕
可他不知道这将是恶梦的开始
他的灵魂踏入到门中的世界
在这里,有着许多本该死去的人
空姐,女教师,政客,富二代,死刑犯,老板和员工
垃圾们,用你们低贱的生命和甜美的鲜血取悦吧
永远追在身后的丧尸,诡异的带武士刀的恐怖的女高中生,
为了生存
钟池带着自己的同伴们,开始他的求生之旅……
“警察!我妻子失踪了!你们快派人!”
警察局内,钟池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向疾步进来的那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开了线的蓝色高领毛衣,下身是深灰色的牛仔裤,胡子拉碴,一双浑浊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胡可迎了上去,“同志,您坐下来慢慢说。”
这是钟池的朋友,警局的骨干。
男人惊魂未定的坐下,“这是一件怪事,绝对是一件怪事,完全不可能……”
他微驼着背,口中喃喃自语,“她说她做了个奇怪的梦,然后、然后紧接着,她就消失了,不见了。”
出于职业的敏感,钟池打开了录音笔,坐在胡可身边,“您方便具体讲述一下,发生了什么吗?”
“好的……我,组织一下语言。”男人的身子晃了晃,端起桌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才哑着声音道,“我妻子的失踪,是因为一个奇怪的梦。”
“星期天那天晚上,大概十一点时,我妻子打来电话。
她说她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我那时正在上夜班,她请求我回家去陪她。
起先,我没有放在心上,还和她开了个玩笑,让她具体讲讲,那到底是怎样一个梦。
她说话的方式很奇怪,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声音又细又低,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也像是怕被什么人听见。
我这才意识到不对,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去一趟医院。
她没有理会,直接讲起了她的那个梦。”
“什么梦?”胡可皱起眉头,停下了做笔录的手。
“按照她的描述,她时常梦见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爬下床,从我们家的复式二层往楼下走,一直走到地下室的门口。
这个梦非常真实,简直就像是真的发生了一般。”
钟池眯了眯眼,以专业的口吻建议,“或许真的是您的妻子最近劳累过度,犯了梦游的毛病,实际上,这就是现实中发生的。”
这种案例他见过不少。
“不!”男人骤然抬头,猩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钟池,“我们家……根本就没有地下室!”
他的声音吸引了不少警局同事的注意,胡可回过头去,一脸歉意的笑了笑。
“您继续说。”胡可叹了口气。
男人的瞳孔逐渐扩散,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恐怖的回忆,“当天晚上我没有回去陪她,回去的话,这个月的全勤就泡汤了。
可没想到,我第二天回去时,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没准,她是生了您的气。”钟池推演出了一种可能性。
“我起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查了监控,她只穿了一件单衣,连手机都没有拿走。”男人神情激动,紧紧地抓住了胡可的手,“警察同志!”
胡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惊,抽出了自己的手,劝道,“这位先生,您可以平复一下心情,再告诉我们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我昨天晚上,也梦见了那扇门,梦里的内容和我妻子梦到的完全相似!”
……
翌日傍晚,钟池拿出录音笔,沙哑的声音经过机械的解析,滋滋啦啦的从其中传了出来。
窗外夜幕已降,钟池的办公桌摆在落地窗旁,透过咖啡升腾起的热气,他的目光落在了桌角放着的一份寻人启事上。
这是胡可刚送过来的,羊城晚报上刊登着的寻人启事。
在A4纸的正中央,印着一张放大版的证件照,照片上的男人面带微笑,穿着整齐的西服。
钟池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个男人昨日过来时,满脸憔悴又充满血丝的双眼。
胡可来时,还问了问他的意见——有关于这匪夷所思的梦境,以及新鲜出炉的案件。
不出一周的时间,夫妻俩接连消失的案件。
“咔哒、咔哒……”
录音笔中的录音走向末尾,钟池按下了开关,房间内重新陷入寂静。
他端起咖啡杯,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在这个位置上,他接待了一位熟人。
昨日报警来的,那个男人的妻子。
她的名字叫李婷,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第一次见她时,她穿着一袭扎眼的红裙,波浪式的卷发柔顺的贴在白皙的肩头。
那时她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就是黑眼圈尤为明显。
钟池闭了闭眼,从沙发靠背的空隙中,摸出了另一根录音笔。
录下自己与顾客的交谈,是他的习惯,以至于刚才胡可来时,他也录下了和胡可交谈的内容。
拿起录音笔按了几下,钟池的拇指扣下了播放键。
“钟先生,我最近做了个奇怪的梦……”
李婷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来,一边听着,钟池一边抿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顿时在唇齿间蔓延开。
咖啡杯见底时,他听完了和李婷的对话。
起身,将白瓷咖啡杯冲洗干净,又晾在了一旁的杯架上。
回味着李婷说过的“梦境”,第一次见面后,他便将李婷划入了妄想症的范畴。
在钟池的诊断报告里,他认定李婷缺少丈夫的关注和关心,故而产生了妄想,潜意识中期盼用这种方式来谋取关爱。
值得一提的一点是,李婷与往日里他见过的妄想症患者不同,她所描述的故事有头有尾,且细节清晰,例如,她连在下楼的过程中,余光扫到了楼梯上一个凸起的钉子都记得。
钉子,钟池在笔记中画了个大圈,圈住了这个名词。
这次的事件中,还有不少的疑点,从初见的印象中,钟池记得那是一位精致的女人,这样精致的人,怎么可能在离家出走时只穿一件单衣?
钟池的太阳穴跳得厉害。
他拧开药瓶盖子,倒出了一粒褪黑素,嚼碎后咽下,合上病案,拖着步子挪到床上。
在思绪中断时,他心中明白,到了休息的时候了。
这里是钟池的工作室,四米高的公寓被一分为二,打成上下两间,楼下用来接待顾客,二楼放上了一张床,作为他的私人空间。
倒不是这房间的利用率有多高,实在是因为……
他没有太多钱换更大的房子。
很快,钟池十分规范的平躺在床上,下半身盖了条薄被,准备进入梦乡。
再睁眼时,四周一片漆黑,他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眼前模糊又重获清晰,忽地,背后仿佛被谁推了一把,直挺挺地坐在床上。
钟池尝试活动着自己的手或者脚,可惜的是,他仿佛只能感知到自己的活动,却无法控制身体。
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趾伸入拖鞋,紧接着是整只脚,双腿微动,站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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