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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成功进发1
7617字

秋风送爽,天高云淡。市中心广场上彩旗飘飘,锣鼓喧天,人群涌动。早晨的阳光渐渐铺满了天空,也铺满了大地。空中的彩球在朝阳的映照下更加鲜艳夺目了,这彩球简直就是人们早晨心中升起的火红的希望。刘自良频频地向来宾致意。刘心宇、陈玉清等人喜笑颜开梭子般的在来宾中穿来穿去,招呼宾客,安排他们,一切都井然有序,气氛热烈而隆重。八点整,几十辆高级轿车悄然而至。唰地停在了主席台一侧。工作人员依次站在车旁迎候。第一辆车下来的是牛市长,西装革履,脸上洋溢着红光,官气十足;第二辆车下来的是华远集团董事长赵普,其他人等也下了车。“牛市长好!赵总好!”刘自良赶紧奔过去,脸上堆满了笑。

“希望你们二位以后合作愉快。”牛市长挤出了一点笑。

“我们会合作愉快的。”赵普笑哈哈地说。

“一定会的,一定会的。”刘自良补充着,和赵普的手握在了一起。

他们鱼贯走上了席台落座。

陈玉清手一挥,鼓声戛然而止。刘自良站了起来:“各届朋友!盼望已久的城市中心广场工程要破土动工了,为了让这一造福子孙后代的工程永远成为我市的骄傲,永远恩泽后代。我集团特和华远集团联合开发,我们保证高质量地完成这一重大工程。下面请牛市长为我们的开工剪彩。”

鼓声又起,掌声又响起来了,人群沸腾了,汇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几声铁炮过后,挖掘机轰!轰!轰!地怒吼了;装卸车隆!隆!隆!的开始奏鸣了。曲终人散,工地上人来车往一片繁忙。刘总叫来了刘心宇。

“今后这工程你负责,放下架子,虚心学习,搞好团结,把事做好!”他谆谆地告诫。

“我知道,哥!”刘心宇一脸的朝气,满脸写着崇拜。

“哥!我们有能力独立完成这项工程,为什么要拉来别的集团瞎掺和”他不解地问。

“如何跟他谈起,他真不愿意他过早的知道、体味世事的维艰;人冲动的虚伪;生活的残酷和血腥。”刘自良微微一笑,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工作吧!以后我再和你讲!”

刘自良他们坐车而去。

车内。李子禾手握方向盘,“你这招棋真高!”她笑吟吟的。

“既给了市长面子,又和他缓和了关系。同时华远集团的加盟又解决了我公司资金的不足,也为和牛市长进一步搞好了关系,继续和政府各个部门打交道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一箭数雕啊,刘总!”她头头是道。“小宇要像你这样悟冲动好,我就放心了!”他不无失望地说。

“世上的美味多的是,你能吃尽么?你不能!”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了子禾听的。

“有的东西你可以吃,且独吞都没有问题;有的你想吃也不能吃,大伙儿饿狼似的盯着呢!你能吃么?那就让别人吃吧!有的需要一人一口酥,即便是你最想吃的,也不能独吞,独吞了别人就叫你反刍不了;有的摆在了你的面前,你也不能吃,吃下去消化不良导致肌体能力下降何苦呢?还可能截肢,部分器官功能丧失,乃至生命失去。”他加重了语气。

“你别煞有介事,夸大其词了!”子禾反驳他。

“没有,我可是极懂养生的。”他愈加认真了。扑哧子禾笑出了声,“得!得!我说不过你。”

“是么?”刘自良一边说一边把手抚向了她的柔软。

“这可真是生命问题了,要出事了,我开车呢!”她着急地说。

刘自良抽回了自己的手,幸福地看她麻利地开着车。

子禾停下了车,“到了!”

“到哪了?”他问。

“我家呗!”她的表情凝重。

“你要家走啊,你们不是早就分居了么?”他内心酸溜溜的。

“可我还有两个孩子!”她幽怨地说。

“跟我就不能有孩子了?”他有些生气。

“那不一样,这两个孩子是我青春妙龄的花蕾,我付出了多少,你不可能清楚,只有我自己清楚。”她很激动,表情有点痛。

“你们曾经爱过?”她摇了摇头。

“现在呢?”她又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愿跟我生活在一起?”他用眼直视着她,仿佛要从她的脸上,不!是她的心里找到答案——自从跟她交往的那一刻起也不说出的答案,这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痛,除非她嫁给了他。这种痛犹如千金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坎上,有时他一犹豫可能立马把他压垮,再也起不来了。

“我们现在不是很好么?天天在一起,天天拥抱,真心相爱,为什么你偏偏苦苦追寻那个结果,那个结果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她的身前脯一起一伏的,情感在心中猛烈地撞击着。

“真的很重要!”他一字一顿地说。

“你说,没有结果的事情,我们做它有什么意义?”他用手轻搬着她的肩凝视着她的明眸。

“过程难道不是很美,不是很幸福,不是很令人神往,不是很令人惊心动魄,不是很令人回味无穷,不是很令人刻骨铭心,不是很让人珍爱一生么?”他好似高山的流水倾泻不止,眼中噙满了幽怨的泪花。什么我们非要在一起,难道我们没有天天在一起,那个名分对你那么重要么,拥有了那个名分我们就能比现在更幸福么?”

“那我们结束吧!六年了,我等到了什么?”他刚一出口就后悔莫及了,急的用拳头捶了自己一下。

子禾痛楚地闭上了眼睛,头靠在车座上,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涌出,一滴一滴的在脸上滚动,俄而,犹如小溪的流水潺潺了。“你怎么能说这话呢,你怎么还不满足呢?”

刘自良的内心也翻江倒海似的,紊乱极了,并没有抚着她的意思。她用手拉车门,想冲出去安静一会儿。他下意识地攥住了她的手,用力把她揽入了怀里,触碰她的面颊,吸走一滴一滴的泪水。“子禾,对不起,你愿意如何就如何,可是我太渴望你嫁给我了,今后我保证不说这话了,不惹你生气了。”他轻声地说。用手慢慢地梳理她额前的刘海儿,用温润的唇触碰她的额。她躺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犹如睡在了大地的怀抱里,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么?”她温情地看着他。“我要回家看看。”

“我不让你走!”他搂的更紧了,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溶在自己的心里。“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她在哀求他,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

“不要想的过多,我是你的,永远!我爱你!”她深深地给了他一个触碰,慰藉他激荡的内心,推开车门,袅袅地走了。

望着她风姿绰约远去的背影,他的心头无限迷茫,无限惆怅,还有丝丝的悲楚痛着他的心。是的,他不仅得到了女人的这个人,而且得到了她的精神,并深深占据了她的心。他们相亲相爱,至真至纯。都六年了,子禾为什么不同意嫁给我呢,怎么就不能完完全全地征服她呢?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个巨大的缺失,不能很好弥补,失落至极。

“我们不真爱么?”他扪心自问,“不是,我们用我们的心灵,我们的生命彼此来爱!”子禾温暖的声音又在他的耳畔响起。“让我们彼此珍惜吧!”

“妈妈!”两个孩子小马似的飞奔过来,又见到了自己的孩子,子禾的眼微微潮湿了。“又长高了吧!让妈妈抱抱,看看我的宝贝乖不乖。”

“我们乖!”两个孩子齐声说。

“好!好!”她不住地点头。

“妈!妈!今天还走么?”

“不走了,陪我的宝贝!”

“哇塞!”两个儿子大声地欢呼着,拿着子禾给他们买的食物撒起了欢儿。

站在一旁子禾的丈夫——李景文始终一言不发。本来他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经历这场婚姻的变故愈加木讷了。子禾看也不看他。自己最美好的韶华之年都是在废墟上度过的,猛然醒悟,青春已逝,春光不在,只有斑驳的阴影。李景文看着她,这曾经自己的女人早已另有所属了。他的心里酸溜溜的,像刚吃多了山楂;他又恨恨的,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

“你——你——好——”他结结巴巴地说。她点了点头,懒得搭理他。他是一个男人么?怯怯地,无知,粗鲁,没有心智!那些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一场噩梦。想起这些她就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她没有哭,对谁也没有哭过!她来到了阳台上,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舒畅一下压抑的心。极目远眺,因这幢房临街,她还能清楚地看到刘自良的车纹丝不动趴在原地。刘自良站在车旁注视着她。她的喉咙里的喉结抽动着,她哽咽了,一股热流涌遍了她的全身。眼睛再次地潮湿了,她再次被感动了。这么多年来,男人对她用情太深,用情太专了,像他这样风流倜傥的男人,追的女人一大群,可除她之外,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也真够难为他的。她觉得自己不能有丝毫地对不起他,否则,真是害人害己了。“子禾,珍情吧!爱你的人是多么好的一个男人。”她对自己说,手本能地冲着刘自良使劲儿地挥着,他也冲着她挥手。

子禾拿出了手机:“别等我了!你对我的情和爱让我刻骨铭心,今生的情来生的缘。路上车多人多,你要当心。深深地触碰你!”

车内的刘自良读着短信,心潮起伏,风风雨雨,起起伏伏的六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女人的感情如陈年的老酒,久而弥香了。近一年来,一股强烈的愿望执着地强烈的占据着他的灵魂,彻底征服子禾,让她嫁给我!可她……,他的心情很沉重。

“你这车走不走,不走要罚款了!”一位警察过来敲着车窗。他不愿意废话,徐徐开动了车,车爬的一般。茫茫然没有了方向,他不愿回去,也不想回去,更不愿停下来,就这样的行驶着。后面的司机不耐烦的嘀嘀按着喇叭,有的还要摇下车窗大声指责他:“嘿!会不会开车,这是你家的甬路,散步呢?”要在平时他立马下车干他丫的了。这时这刻,他懒得理会别人。猛然车内一提速,迅疾地冲出了人流车流。人们都惊呆了,认为这人肯定疯了。车子一溜烟向郊外开去。街上冷清了许多,行人时不时地冒出一个,车速慢慢放缓,犹如蜗牛地爬行,他依旧是迷迷蒙蒙的,不分辨目标,也不想方向,有一种任其自然,到哪哪歇的架势,车子不知不觉到了海边。

刘自良下了车。海风吹拂着他的脸,风里夹杂着潮湿的水汽,裹挟着腥味、咸味、苦味吹进了他的鼻孔,流进了他的身前,他尽情地享受着,没有半点的不舒服,他站在海边一动不动,任凭风吹浪打。凝眸远视,一望无垠的海水波浪层层,远处水天相接处,云雾缭绕。海上渔帆点点,百舸争流。近处蓝蓝的海水哗哗地击打着海滩。他沿着海边走,身后的沙滩上留下了一串串的脚印,深深浅浅的,但他努力前行着。一层波浪冲向了沙滩,留下了一湾一湾的海水,在一层波浪冲过来,已没有了什么痕迹。然后他又走过来,如此反复。他想证明什么,没有人知道,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喜欢这样,他喜欢这儿,他喜欢海的一切。多么心身前狭隘的人,经过大海的熏陶也能变得虚怀若谷;心身前宽广的人,经过大海的洗礼,会变得更加博大;一切的忧愁烦恼经过大海地浸染,会像海上的小气泡一样随风破灭,融入到大海的洪流中去。

不知在海边站了多久,太阳已经西沉了。片片晚霞洒向了海面,海面波光粼粼,金光闪闪了,一会儿风平浪静了,大海犹如一个即将入睡的婴孩,很恬静,很纯美。

刘自良的手机嘟嘟地响了。“刘总啊!大家都在总部等你,今晚不是召开庆功会么?”陈玉清的声音,“你在哪?我们去接你!”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到了。”哎!差点忘了正事,有子禾在就好了,刘自良的心里想,手机上显示着两条她的信息:

“其一:爱无需过度的表白,也无需过多的证明,爱需要细心地呵护,爱需要无微的关怀,爱需要用心去对待,爱需要一生的守候!”

“其二:爱一个人,就要爱对方的一切,请你包容我吧,我要你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今晚不要多喝酒,为了我,你也要保重你自己,我要拥有一个健康的你。”看完之后,他笑了,心里美滋滋的。这分手还不到半天就发了两条短信,有时还嘴硬,说不想我,女人哪!他摇了摇头,上了车。

一眨眼的功夫车到了总部。刘心宇他们恭迎多时了。刘自良下了车,浑身湿漉漉的。“刘总,你这是……?”众人不解的问。他挥挥手。“没有什么!让你们久等了,我随后到。”

刘自良换了装,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宴会厅。“对不起!大家!”他朝众人拱拱手,并端起了酒杯,“这一杯,算我自罚也算是敬大家得的。来!干杯!”他一饮而尽。“刘总好豪气!”陈玉清说。“再说几句吧!”众人也随声附和。

“既然大家这么盛情,我就说几句,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广场的工程我们成功了。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的目标一致,上下团结一心,今后我们还会碰到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是我深信,只要我们具备了这种精神,就能在风口浪尖上胜似闲庭信步!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公司的利益就是大家的利益。我们要恪尽职守,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处处时时为公司着想,那我们的公司就能是常胜将军,就能永远坐在霸主的宝座上。今晚大家开怀畅饮,一醉方休。来!我再敬大家一杯!”他逐一的和各位碰杯。席间觥筹交错,人声嘈杂,热闹非常。

刘自良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下子把自己摔倒在榻上,从早忙到晚,就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一停下来就想睡觉。他四肢平放,静静地躺在榻上,想心无挂的彻头彻尾地放松一下,并强迫自己的大脑发出指令:“我累了,我要休息。”并在心里反复默念着,可就是睡不着,眼睛可以自由的开合,思想如脱缰的野马在空旷的原野上随意地奔跑着,一刻也不曾停留,前方木屋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他溜了进去,嗅着久违的芳香。嘟!嘟!手机响起,他快速地拿起手机,以为是子禾的,却是陈玉清的电话:“刘总!今晚兄弟们非常高兴,想再去享受享受,请您指示。”

他似乎闻到了熏天的酒气,听到了放荡的笑声,沉吟了片刻,“可以!但不要太放纵,老陈你把把关!”他缓缓地放下了电话。若有所思,若有所失。他又仿佛看到了陈玉清等人在和妖冶的女郎打情骂俏,触碰拥抱,狂热地缠绵。他想吐,连忙喝了一杯水。他又看了一下手机,仍没有子禾的信息,他是多么渴望她的电话,她的信息,犹如一条涸辙的鱼渴望着雨水。他烦躁不安起来,一遍又一遍地看手机,音信全无。

夜色越来越浓。刘自良就怕黑夜地来临,这是他最想子禾的时候,孤独悄无声息地慢慢爬满了他的全身,仿佛全身都沾满了毛毛虫,又悄无声息地侵入了他的心灵。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来回踱着,寂寞难奈!

嘀嘀嘀门铃想个不停。这么晚了,谁呀?他心里很纳闷儿!“进来!”

“大哥!”

“小宇,有什么事?”

“我认为陈部长他们那样做不好,会对公司有影响。”他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什么,只是玩玩嘛!我已经告诉他们了,不允许出格,你放心吧!”刘自良安慰他,“工地上有事么?”刘心宇本想说说工地上的事,但看到哥哥脸上挂满了疲倦,便欲言又止了。

刘自良懒懒地坐在了榻上。再次拿起了手机,没有任何显示,只有屏幕上那几只美丽的鱼儿在海水中自由自在地游着,他呆呆地看了几分钟,怅怅地,如果人是一条无思想的鱼该多好啊!我那天生丽质的美人鱼为何还不愿游到我这海里呢,他感慨着。无奈地放下了手机,向后一仰,重重地倒在了榻上。不一会儿,他又起来,拿起了手机,拨了子禾的号码,通了,他便挂断了。他想对她说的很多,此时此刻却不知从何说起,说些什么,心里闷得慌。他的头又向后仰,又重重地倒在了榻上。他是爱子禾的,可他又要维护男人的尊严。其实,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的感情此刻脆弱的多么不堪一击。屋里那柔和的灯光似乎都能把他击倒。他想:如果子禾在,他会哭的,对!一定会大哭的。他的双眼潮湿了,室内的挂钟,指向了十二点……

家里的子禾也睡意全无,在榻上辗转反侧着。嘀嘀手机响了,是刘自良打来的。她是多么的惊喜,拿起了手机,断了。嘟嘟一片盲音,由远而近,敲打着她的心。她多么失意,生气地把手机一扔,她是多么想听听他的声音,想和他说说话,哪怕是一句,足以让她的心中像开了花,结出很多幸福的花蕾。想着想着她又抿着嘴笑了。时间加深了一切,时间凝固一切,时间定格了一切。她是了解他的。这个大男人,在她的面前是一副坚强的样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然而内心脆弱地如一根芦苇。她真想无所顾忌地咯咯笑出声来,又立刻拿起手机给刘自良发起了短信:

“我知道你有多爱我,你有多想我。此时此刻你孤枕难眠,想在这个温馨的夜晚,我们相亲相爱,我也是啊,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个,为了你我愿献出我的一切。钱钟书说过婚姻如同金漆的笼子,里面的小鸟想飞出来,外面的小鸟想飞进去。我既不想飞出来,也不想飞进去。只要我们真爱就够了,不要伤感,我的身心每时每刻都陪伴着你。爱你永远!晚安!”

刘自良读完了子禾的短信,对她的思念更重了。漫漫长夜,如何排解呢?他想起了陈玉清等人,他们是快乐的,但快乐属于他们,与他无关。他对那种事不屑一顾,嗤之以鼻。这些年来,风流场他没少出入,媚态十足、风情万种的美女看多了,然而他始终恪守住自己的信条,不越雷池一步。先不说有身体之病的隐患,就是两个不相爱的人怎么能在一起缠绵,怎么能够快乐迭起,怎么能够愉悦身心呢?他很不理解。爱之于人,应该是非常纯美和高尚的事,应该是甘之如怡的;爱之于人,需要身心相和,你唱他随,才会愉悦,才会烙印于心,才会幸福于人。如果只是被动地接受,一味地任人摆布,那有什么快乐而言?后来他渐渐地理解有一种缠绵是动物缠绵,满足的是人原始的动物冲动的欲望,得到的是动物冲动的快乐,根本没有情和爱。假如让他和一个不相爱的人缠绵,那还不如杀了他,这句话他对子禾不止说过一遍。

“子禾,你是一条美丽的小溪,融入到了我生命的长河里,激起了无数精美的浪花,我拼命地采撷着,把她放在我心灵的深处,用我的坚强之躯守护着,用我的鲜血浇灌着。我的生命也因你有了更多的华章,更多的难忘。我爱你!”

子禾读着刘自良的短信,瞅瞅一左一右的两个孩子,这事她割舍不掉的。怎能让孩子在一个破碎的家中成长。刘自良呢?她也割舍不了,她甚至贪心地想两个都要,鱼和熊掌兼得岂不更好。她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子禾!不要离开我,我带你走。”刘自良嚷着从梦中惊醒。“喊什么?我就在你身边。”天已大亮,子禾不知何时坐在了他身边。

“子禾,我在梦中见到你了,泪流满面,哭着嚷着让我带你走。”他认真地说,“每次我梦见你都是这样,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有人不是说过么,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子禾解释说。

“子禾,你不想我么?”

“怎么会不想你,要不我会回来这么早么?这一宿比一万年还长,你看看。”她拿起刘自良的手机让他看。昨晚两点、四点半、早晨六点钟三条短信仅两个词挤满了他的手机屏幕:想你!爱你;爱你!想你,反反复复。“子禾!”他深情一声呼唤,两人便开始了长时间地触碰。她下意识地抚着他的头,很热!

“你发烧了吧!”子禾关心地问。光顾亲热了,她这么一说,他才感觉头有点疼,脸热乎乎地。

医生给刘自良打起了点滴。子禾在一旁默默地守护着,不大一会儿,他又昏昏沉沉地入睡了。“子禾,不要离开我!”他又大嚷起来,差一点跑了液。她抓住了他的手,用另外一只手轻抚他的额头,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在轻轻抚慰自己的孩子。

“我不会离开你的。”她注视着他。

“我又做梦了。”他笑了,很轻松,很甜美。子禾温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其实,男人也很柔弱,尤其是成功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冲动面前这一点尤为突出。

子禾俯首轻语:“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虽然这话听了上千遍,但是每次他都情不自已,他笑的愈加灿烂了,如春天的阳光,似茂盛的绿叶,呼呼地又睡了。

一阵急促地敲门声,还没等子禾开门。刘心宇急急地走了进来,此情此景他惊呆了,嘴巴动了动。李秘书赶紧把手放在嘴边小声嘘着,并努努嘴,两人走到了外屋。

“我哥他!……”

“没有大事,感冒了。你有事么?”

“广场搬迁的工程碰到了钉子户。”刘心宇有些上火。

“这不是华远集团负责么?”

“是他们管,可是遇到这事儿,他们就往咱头上推,说咱们会有办法的,不然就影响了工期。”

“你答应了?”

“没有!”

“先别管他们,让他们瞧着办吧!一会儿你哥醒来,我再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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