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是一座依山傍水,风景如画,四季迷人的城市。在此城的西南角有一座山庄,名曰龙虎山庄。山庄建在一座不大的小山山腰上,有龙腾虎跃之势。山庄的主人是恒通集团董事长刘自良。此时此刻,他正在二楼的小广场看猎豹捕食。只见工作人员把几只小山羊放进山上圈的铁栅栏里。开始,小山羊们并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悠闲地啃着山草。猎豹潜伏下来,两眼紧紧地盯着猎物,弓着身子,慢慢地向猎物靠近。十米、八米、五米、两米、近了,更近了,猎豹腾空跃起,一嘴叼住了小山羊。无论小山羊如何拼命地挣扎,如何撕心裂肺地狂喊,都是徒劳的,都是无济于事的,猎豹死死地咬住了小山羊,直到它一动不动为止。然后猎豹就撕扯它身上的肉,美滋滋地吃了起来,鲜血还顺着猎豹的嘴角肆意地流淌着,它全然不顾这些。是猎物吧!是美味吧!它不顾这儿,也不想那儿,甚至于危险,乃至于生命,绝不轻言放弃。这一切都被拿着望远镜的刘自良观察的一清二楚。他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狰狞的微笑,这笑靥缓缓地荡漾着全脸,涟漪般地一波波涌过。他满意地放下了望远镜,在老板椅上身子尽力地向后仰,尽情地享受着夏日的阳光,夏日的温情;一遍又一遍的在大脑里放映着刚才夏日里的血腥。咩!咩!咩——刘自良的耳畔仿佛又响起了小山羊们绝望地哭嚎。他重新拿起了望远镜,猎豹又开始追逐新的猎物了。小山羊们无助地哀嚎着四散奔逃,在丛林里乱蹿……
不知何时走上来的李秘书着急地来回踱着圈儿,她跟随董事长多年了,深知他的脾气:他在做事,不管正事与否;他在思考,不管时间长短;就是天塌下来的事也不能打扰他。可今天情况特殊啊!李秘书思忖着,脸上渗出了小小的汗珠,热的?急的?二者都有吧!她见董事长仍津津有味的观看着,便故意走到了他面前,刘自良慢慢地放下了望远镜……
“什么时候来的?”刘自良温文尔雅地说。他无论对谁,什么情况下都绅士风度十足。
“早来了!”李秘书急急地说。
“怎么不提醒我?”
“我看你正在,在……”
“什么事?”
“我们公司竞标城市广场的工程不顺利,请您定夺。”
“请我定夺?一定要拿下。”刘自良突然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又徐徐地坐下了,挥了挥手,示意李秘书先下去。
刘自良独自一人坐在老板椅上,目视前方:白云朵朵,丛林叠叠,绿意浓浓,溪水潺潺,小鸟欢歌,多美的景色啊!可他此时没有赏景的心情,他的大脑在飞速地旋转着,无论如何也得把广场工程拿下,这关系到集团地发展。小弟呀小弟!我说你不行,你偏和我逞能。他暗自思考着。
“大哥!”刘心宇匆匆地上来了。
刘自良努努嘴,叫他坐下,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问:“事情进展的顺利么?”
“不顺利,大哥!”刘心宇涨红了脸。“我方的价格合理,方案设计优秀,竞标就不成功,怎么就不按规则办事呢?”他有些愤愤然了。
“小宇!刚出学校门,有很多事情你不懂,需要学习,慢慢来!”
“你看这事如何办?”刘心宇着急地问道。
“会有办法的!”刘自良拿出了手机,“喂!玉清么!到楼顶的小广场来一下。”
不大的一会儿,便来了一人。此人四十五、六岁,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腰肥肚圆,臃肿的往前走着,七匹狼的红T恤,李宁得休闲裤,这样的着装和他的动作很不协调,他才不管这些呢!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这正是恒通集团的公关部长陈玉清。“董事长找我!”他边走边说。
“城市广场的工程你负责一下吧!”
“不是刘副总办着呢?”他用眼瞅着刘心宇。
“现在你负责,不论采取什么措施,一定要搞定!”刘自良握紧了拳头,像一位随时可以战斗的勇士。“你们两个马上协商一下,看问题出在哪里,我们如何应对?”刘自良瞟了他们俩一眼。
“好的!”陈玉清应声。
“大哥!你可不能乱来。”刘心宇在旁边说。
刘自良正色道:“我有我的办事原则,怎么能乱来呢?这些日子你没少受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两个人先后走了。
刘自良叫来了李秘书,“咱们去海滨浴场轻松一下。”他吩咐道。
海滨浴场。游人如织,美女如云。游客们尽情地嬉戏,尽情地欢乐,充分地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两个人换好泳装向海边走去。
海水温凉温凉的。刘自良慢慢地向深处游去,李秘书跟在身后……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两人从海水中上岸来,拿着避暑用具向离游人远的一个僻静之处走去。一路默默无语,但是两个人的精神极好,像两棵久旱逢雨的禾苗,神清气爽的。李秘书静静地用帆布围好一个圈儿,然后固定好,在沙滩上平铺一块花格子的毯子。刘自良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目不转睛地随着她移动。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然而她保养得非常好:婷婷的身材,楚楚的腰,丰腴的臀,仍透着少女般的魅力。
收拾妥当,子禾缓缓地躺下。两棵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瞅着刘自良。这是怎样的一种眼神!似凌空射来的一支箭,一下便射中了男人的心房;像黄果树瀑布流出的一股清澈的泉水,在这炎热的夏日温情浇灌着男人的身心,刘自良要醉了。他急急地躺下,一把搂过了她。“子禾!”他的嘴里喃喃着。她轻轻推开了他。她用手,用她的纤纤玉指,用她的身,更重要的是用她的心,轻抚着他。
……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便开始了日光浴,阳光开始肆无忌惮触碰他们的肌体。“子禾!嫁给我吧!”每每亲密以后,刘自良便对她说这永不变更的话。每每子禾都会委婉地拒绝。“子禾!你——”刘自良的双眸注满了无奈与期待。“老婆!老婆!我爱你!”子禾的手机响了。“关机!关机!”他不耐烦地嘟囔着。
“是他打来的。”子禾淡淡说。
他明白了,这事子禾老公的电话。
“孩子想你了!”电话的一端。
“公司有些事,这会儿我没时间,你照顾好孩子吧!”她匆匆挂了电话。
“子禾,我们接触六年了,我对你的情和爱,难道你还不了解么?我是敞开我的身前膛,袒露着我的心来爱你的!可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嫁给我?”刘自良的脸微微张红,激动着说。
“难道我不是真心爱你!”刘自良被女人这么一问,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是的!子禾是真心爱他的,子禾是天底下对她最好的女人了。这些年来,女人风里雨里没少跟他吃苦;女人在物质上、生活上没少照顾他;女人精神上没少安慰他;女人在他贫穷和富有时对他没有两样:都给他火热的情和爱。也许他该知足了,可是子禾还不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一想到他始终不能得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她,他的心就无尽地悲哀起来。
《月光下的凤尾竹》乐曲响起了。刘自良拿起了手机,是陈玉清的电话:“刘总!城市广场工程是新调来的牛市长负总责,和我们竞标的是华远集团,听说很有背景,这个牛市长也不好对付,事情有些棘手,你在哪?我找你面谈,商量对策。”
“你在总部等我们吧!”刘自良平静地说。内心却似涨潮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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