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我和王一安听说市里的博物馆对外开放,而且还是免费游玩,这等好事,不去都不行。
说起这博物馆,曾经是以前官宦人家的老宅,解放后收纳投入公用。
一大早,门口便排起了长队。
五月的天,太阳光已经没有那么温柔。
站了一小会,就浑身发烫,热的难受。
好在王一安,身高接近一米九,经常撸铁,身子板也是壮如牦牛。
我这一米七出头的小身板,站在他后面,妥妥的就像戴了一顶巨型遮阳帽。
当然,我也是通人性的,见他热的满头大汗,还给他买了瓶,甚至我都没有舍得给自己买。
进去后,人山人海,与其说参观博物馆,不如说被博物馆餐馆来的恰当。
我和他哪经的住,这人潮拥挤,索性不如往人少的地方溜达,观他人遗漏的风景。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我俩找到了一间上锁的屋子。
上面挂着一个有些年代的牌匾叫桃花阁。
古时候,出嫁女子的住地叫做阁,看来这还是位已婚女子。
王一安凭借一身粗壮肌肉,就想破锁而入。
我抬眼看了下门上的房檐,立马叫住了他。
「看!」
只见房檐上贴着一道符咒样的黄纸,这玩意儿在古代一般都是用来镇压什么邪气用的。
难道这屋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想走,可他非要想到立马瞧一瞧,说不定有什么不想公开的宝贝。
并且嘲笑我,思想封建,胆小怕事,属实懦夫。
问题来了,这锁应该怎么开?
总不能破门而入吧,那才是犯法的事情。
他拍了拍胸脯,叫我找来一根铁丝。
没想到几下,那坚如磐石的铁锁,就被他轻松打开。
王一安见我吃惊的表情,连连谦虚的说道。
「这都是小场面,俗话说艺多不压身,男人嘛就得什么都得学点。」
我白了他一眼,先行走到屋里。
床榻,书桌,木椅,衣柜还有墙上挂起的红衣裳,再无任何东西。
很平常的一间女子卧房。
屋里特别的凉快,湿热的皮肤随之激起一层敏感的鸡皮疙瘩。
他跟进来,瞧了瞧,又对那件挂起的红衣裳有了兴趣。
中午刺眼的阳光,通过地面反射到屋子里,可以看到衣服上褶褶生辉的珠宝。
他拿起衣服,就想扣掉上面的宝石。
我话音未出,想要厉声制止。
王一安突然浑身颤抖,倒在地上,没了意识。
我赶紧联系博物馆内的工作人员,送他去了医院。
他醒后,脸面惨白,神色冷淡,像是一个罹患绝症的病人。
他告诉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拿起衣服,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就感到全身冰冷,瑟瑟发抖,之后就没了意识。
这对于一个强壮的年轻人,完全是不应该的事情。
他的家人也闻讯赶到,我想我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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