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90年代,我在滇西的一个地级市当兵。在我当兵的第一年,当时带我的班长老康身上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我们团是个步兵团,为了追求实战效果,每年团里都会在金秋十月左右举行拉练,然后进入实战演习。拉练就是部队从一个地方整体行军到另外一个地方,距离通常在80公里以上。到了那个地方以后,整团会化整为零,连队以班为单位,住在老百姓的家里。刚住进去的时候,战士们都会按连里要求,帮老百姓挑水劈柴,洗衣做饭,鱼水情深嘛。一来二去,大家感情也就自然深了。加上战士们个个人高马大,那身迷彩绿又格外精神,就特入当地小姑娘小媳妇的眼,所以每年部队都会发生一些你我都懂得的事。当时部队规定士兵是不可以在当地恋爱的,但这种事情屡禁不绝,部队领导通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我们驻的那个村,很是偏僻,而且不是汉族,具体民族我就不说了,怕过不了审。每三天赶一次集。我印象很深刻的是,那里的黄梨一斤只卖2分钱,而且味道特别的爽、脆、甜。当时老百姓都很穷,一天只吃两顿饭,住的房子都是直接从稻田里夯的土直接堆盖的。
我和老康还有另外4个战友寄住在一个一家只有三口人的老百姓家里,打的是通铺,并字排开睡。那家女主人死得早,父亲姓言,据说是个很古老的姓氏,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民,但会一丁点医术,偶尔也帮村民们看看病啥的。女儿长得很俏丽,而且上过卫校,毕业后就在村里开了个诊所,当了个赤脚医生,她还有个弟弟,还在读初中。这家人有几亩地,收割稻子的时候,全是我们班的战士帮他们收割的。他家女儿在一边一直倒水给我们喝,一直说着感谢的话。
那时我们几个新兵蛋子还不知道班长老康已经暗地里和他家女儿好上了,反正他是班长,不见了我们也不敢问,不敢找。我只有几次迷迷糊糊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班长没睡在床上,也没细问。
在老百姓家里住了十天左右后,帮他们收割完稻子,然后全团官兵就出动了,在那个村子刚收完稻子的地上挖战壕,开始搞演习,轰轰烈烈地搞完以后,我们每个新兵也打了几十发子弹,全团就接着拉练回去了。
如果这么顺利、平安无事的话,我写这篇故事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回到团部驻地后,部队又照常开展训练,我也因为会写点文章被调到了团部。班长老康一天闲暇之余,主动来团部找我,还递了根烟给我,当场让我受宠若惊地很。然后他开口叫我借点钱给他。当时部队士兵一个月才45元钱津贴,他是班长,又是超期服役的老兵,每个月应该比我多30块钱左右吧。我当时过来当兵时,老家也带了点钱过来,还没舍得用,就问他借多少,他说借500元。这就把我吓了一跳。不是我不愿意借给他,现在都快到12月份了,老兵们也快要退伍了,这时候借500元给他,他退了伍,我到哪里找他去要?要知道,那时候500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看到我沉默不语,老康掐掉了手里的烟头,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让你为难了,可是我也是没办法了。我也就看你这人平时嘴挺紧,我又实在憋得难受,就把事情都跟你说了吧。
原来,部队住在老言家里的时候,老康借着砍柴劈水的时候,和老言的闺女眉来眼去,就好上了。等到部队回到驻地时,老言的闺女刚好怀孕一个多月,这闺女就自己搭车,到市里来找他。幸亏卫兵是老康的老乡,悄悄打掩护,两个人见了个面。老康是想借这钱给那女孩把孩子拿掉。老康说了,他做通了那个女孩的工作,女孩也同意了。
我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老康坐在我旁边一会儿,看我没动静,也知道没戏,就自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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