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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清河武松
3212字

那庄客怕武二犯浑,他立刻撇了灯笼,向前来劝武二。他一边劝一边喊人,而武二只是揪着宋江的衣领不撒手。




  这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其他庄客,人群围过来,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劝武二放手。




  然而武二仿佛没听到一般,众人也不敢硬劝,毕竟武二的拳头他们都领教过。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远处两三盏灯笼飞也似的朝这里而来。




  外围的庄客一见,原来是柴进来了,众庄客们纷纷给柴进让路。柴进拨开人群,他看到武二揪着宋江不放于是皱眉道:“二郎休的胡闹,还不敢快放了押司!”




  “我若是不放呢?”那武二是个油盐不进的主,没想到此刻连柴进的面子都不给。何子期也跟着柴进来了,在看到那汉子的时候,他怀里一阵滚烫,原来是久无动静的黑铁牌又作祟了。




  何子期趁着人不注意,他将黑铁牌拿了出来,只见上面一行小字清晰可见,天伤星行者武松。




  何子期没想分揪着宋江的那个汉子竟然也能在天罡地煞令上显出名讳,本来何子期并没有对武二往心里去,以为只是一个寻常的庄客与宋江发生了些小冲突。




  此刻既然黑铁牌上能显出名讳,那么现在这个叫武松的汉子绝对不是普通人那么简单了。




  何子期借着火光打量起来,只见那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双眼寒光冷冽,胸脯横阔,骨健筋强,真是好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此刻何子期在看到这个武二的模样后,不由在心里暗暗喝彩。那柴进却有些脸上不好看了,宋江是他的贵客。不曾想却在这里闹了起来,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柴进阴沉着一张脸,他知道武松的脾气,如今见武松不给他面子,他脸上也有些难看,而原先引路的那名庄客早在柴进耳朵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柴进说了一遍。




  柴进听完之后,脸色好看了一些,毕竟武松犯起轴来,他也颇为头疼,听明白怎么回事之后,柴进指着宋江对武松说道:“二郎,你不认得这位押司情有可原,但是你若是没听过他的名字,我柴进把头割与你!”




  武二没想到柴进为了自己手里这黑不溜秋的糙汉子尽然把这话都说出来了,说实话他的气早已经消了,不过此刻他还是嘴硬道:“大官人真会说笑,天下押司无数,我只认得郓城宋押司!其他人一律没听过!”




  武松话音一落,柴进不由大笑起来,而何子期一听郓城宋押司也不由莞尔一笑,这宋江的名声果然是大,在这沧州城里都有人听说过他的大名。




  “大官人何故发笑?”那武二见柴进大笑,他不由皱眉问道,而柴进停下笑容问道:“你可认得宋押司?”




  武松摇摇头,他脸上带着出向往之色沉声道:“我虽不曾认得,但闻名久已,江湖都称他做及时雨宋公明,是个天下闻名的好汉!”




  “哦?如何见得他是天下闻名的好汉了?”此刻柴进反到是不着急了,他抱着胳膊打趣的问起来,武二听了之后便开口说道:“刚才我不是说了么,大官人何必再问!我如今只等病好了,便去投奔于他。”




  何子期听到武二的话,他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的消息真是不够灵通啊,浑然不知自己想要投奔的押司已经开始亡命天涯了!




  当然了这些消息晁盖都不知道,更别说这个武二了,柴进听了之后哈哈一笑反问道:“你要见他么?”




  武松眉毛一扬,他不知道今日的柴进为何如此多的废话,不过他也不想去想,只见他沉声说道:“我若是不想见他,又说他做什么!”




  “好汉,你想要见的那个押司,如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何子期看着宋江翘着脚被武松拎着实在是有些难受,只见他指着宋江道:“你手里的这位就是郓城县的及时雨宋公明。”




  何子期这话一出口,武松拎着宋江的手愣住了,他看了看何子期与柴进,见二人不似开玩笑,他极不情愿的将目光看向宋江。




  宋江被拎着有些时候了,此刻他见武二看向他,他可怜巴巴的对武二点点头说道:“没错,小可便是宋江。”




  武二听了这话简直犹如五雷轰顶,他定睛看了看宋江,联想到江湖上对宋江模样的描绘,武松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武松这突然一撒手,宋江没了借力的地方一下就坐到在地上。




  还不等他起来,那武松已经对着宋江纳头便拜,说道:“哥哥在上,小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无礼至极,还望哥哥赎罪!”




  武松说完叩首跪地不起,宋江哪里想到刚才对自己要打要杀的汉子这会竟然对自己行如此大礼,他急忙扶起武二道:“这位兄弟快快起来,正所谓不知者不怪,不知兄弟如何称呼,如何对在下如此错爱?”




  “哥哥容秉!”此刻武松已经被宋江搀扶起来,他抱拳说道:“在下是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因为在家排行第二,所以江湖人都管我叫武二郎。”




  “武二哥没个诨名么?”何子期疑惑,因为按黑铁牌上显示这武松应该有个诨名叫行者才对,他怎么不说。




  听到何子期的话之后,武松虽然不明白何子期为何如此问,但他还是笑着回答道:“武二便是诨名了!”




  何子期闻言不在多说,而宋江则又问道:“武兄弟既然不是本地人,可是因什么事来到这里么?”




  宋江说完自知失语,因为他这样问一来怕武松不好意思说,二来这样问容易让柴进误会,还好柴进并不以为意。




  而武松也没有藏着掖着,他直接了当的说道:“哥哥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全靠哥哥拉扯长大,有一日我见有人欺负我哥哥,我气不过,与那人争论,不料却失手打死了他,因此逃出家乡来到柴大官人庄上避难,大概快一年了。”




  宋江摸着胡子,原来武松是这样来柴进庄上的。他摇摇头道:“兄弟也是个性子烈的人,今日你我有缘在这里见面。也算是缘分不浅!”




  看来宋江很喜欢武松,而柴进也看出了这一点,他开口道:“既然今日豪杰相聚,真是实属难得。走,走,我们一起回堂上喝酒去!”




  宋江本有意多与武松多亲近,如今听柴进这样说了,他心中自然大喜,携住武松的手,众人一同到后堂的席上。




  此刻后堂里只剩这宋清和一名作陪的庄客。如今柴进等人进来,宋清起身相迎,他目光看向自己的哥哥以及他哥哥身边的武松。




  来者是客,柴进依然回到主位,宋江拉着武松坐在一起,而宋清则和何子期二人坐在一起。




  当下众人相见,互通名讳后,柴进见酒菜已经凉了,于是他命人再整杯盘,众人痛饮起来。




  宋江在灯下看着武松器宇轩昂仪表堂堂,心中欢喜的不得了,闲聊中他便问武松道:“二郎既然是避难到了这里,今后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




  武松闻言,答道:“近日听闻我当时打的那个人并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当初我以为他死了所以逃到大官人这里来躲灾避难。如今那人既然没有死,所以我想近日便回乡去。却不想动身之前染了疟疾,无法走动。”




宋江闻言也想起刚才武松确实在廊下烤火,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原来是患了疟疾。他立刻问道:“那兄弟,你这病好了么?”




武松闻言笑道:“本来没好,刚才浑身发冷,不过刚才哥哥踩了锹柄,把火燎到我的脸上,我吃了一惊,当时惊出一身冷汗,如今身体反倒轻快了,敢怕病已经好了。”




  “哈哈哈。”柴进听到这里笑了起来,他指着宋江对武松道:“如此说来,押司倒是救了你一命,真可谓是你的贵人那!”




  “大官人说笑了,武兄弟一表人才,我一舞文小吏哪当的起贵人二字!”宋江嘴上虽然谦让,心中其实也是美滋滋的。




  武松笑了笑没有说话,何子期看到武松笑容下的落寞,他想了一下之后便明白了,这个武松看来是对之前的冷落还是有些记挂于心。




  疟疾这种病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染上疟疾轻者高热不退,寒战不止,重者危机生命。




  可以说今天如果没有宋江,恐怕武松就算死在那个角落也没人知道,何子期叹息一声,想明白这一点,难怪武松有些不适应,这要是换成他,他也不适应,毕竟刚从鬼门关回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柴进,柴进人称当世孟尝君,每天投奔他的人有很多,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所以柴进并不会对每个人都感兴趣。




  不过当时武松来的时候,一身武艺确实是让柴进青眼有加,不过后来每次武松吃醉了酒,都会仗着酒劲乱来,庄客们可没少被武松打。




  武松这样的性格难免招人嫉恨,因此满庄庄客没一个说他好的,一有功夫这些庄客便会去柴进面前说他的不是。




  久而久之,柴进虽然不赶他走,但是也很少再去找武松谈天说地了,这就是人言可畏。




  随着酒过三巡,武松的怨气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当夜饮至三更,酒罢之后宋江拉着武松的手在西轩客房做一处安歇,是夜二人聊了半宿的话,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宋清与何子期二人住在一个屋子,他二人这一路下来也算是熟识了,所以很快各自睡去,次日起来,柴进又安排席面,杀羊宰猪,管待宋江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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