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期与朱贵见了面,将山上的事情与朱贵说了之后,朱贵一听何子期又要走他不由问道:“几时动身?”
“今天就走!”何子期说完看见店里空荡荡,没有一个喽啰伙计,他不由开口问道:“柱子他们都哪去了?”
朱贵指了指后面说道:“今天酒店里来了两个人,被他两个麻晕了拖到后面去了,现在应该是正忙活着搜那两个人的财物呢吧!”
何子期对于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上梁山已经有年头了,身为强人,抢人财物那是家常便饭,路过的人多,他们就会给山上传消息,让山上派人来抢。如果只是落单的就更好说了,左右无人就直接在店里蒙汗药麻翻拿了财物。
如今梁山上的人已经收敛了很多,现在的他们只是取人财物不杀人,何子期去后堂,路过厨房,他拿了个鸡腿啃了起来。
到了后堂,那个叫柱子的伙计正带着几个喽啰翻拣包裹里的财物,何子期一拍那个叫柱子的问道:“柱子哥,怎么样,货肥不肥!”
柱子回头看是何子期,他也嬉笑着回道:“嘿,你别说,这两人还真挺肥的!”
柱子说着拿出一个袋子扔给何子期,袋子入手沉甸甸的,这手感初步估计得有一百多两银子。
“还真挺沉啊,我得看看财神爷长什么样,人呢?”柱子听了之后随手一指,何子期看过去,那里有个柜台,此刻有两个人正赤条条的躺在那里。
“你们够可以的啊,连个衣服都不给人家留!”何子期笑着跟柱子说着,而柱子哈哈一笑道:“这不怕他们里衣里也藏金子嘛!”
何子期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他打眼一看愣住了,鸡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何子期揉了揉眼睛,他看了又看,最终何子期惊呼一声卧槽。
此刻的何子期已经是认出了柜台上的那个人,他前些日子刚见过宋江,所以还记得宋江的容貌。
柱子听到了何子期的惊呼声之后,他不由抬头问道:“子期,怎么了,这大惊小怪的?”
何子期回过神来,他急忙拉住柱子对几个喽啰说道:“哥几个别动了,把东西都放回去,你们可知道这黑汉子是谁吗?”
“啊?谁啊?”柱子被何子期的话给弄懵了,他有些迷惑的皱眉问道:“不认识,他是谁啊?”
何子期深忽了一口气,他指着柜台上被脱的赤条条的宋江开口说道:“这个就是咱晁天王的恩人,郓城县的及时雨宋公明啊!”
柱子和其他几个小喽啰听完何子期说出宋江的名字,哥几个也是傻了眼,他们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宋江,停顿片刻后,这些人急忙将拿出来的财物都放回包裹里,然后有人给宋江穿上衣服
这几人手忙脚乱的将宋江和宋清二人的衣物都给穿了回去,此刻何子期已经把朱贵给请到后堂了,朱贵神情严肃。
这由不得他不严肃,毕竟宋江可以说是梁山上很多头领的救命恩人,如今在自己的酒店被麻晕了,这上面的头领要是怪罪下来,他们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宋江与宋清被放在后堂的床上,何子期与朱贵二人亲自给他们两个喂解药,喝了解药没多久,宋江哼哼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扶着头痛欲裂的额头迷迷糊糊的说道:“我这是在哪里啊!”
很快他就想起自己可能被黑店给下了蒙汗药,他急忙跳将起来,他这一起来,朱贵连带着何子期与一众喽啰急忙跪了下去,朱贵率先说道:“公明哥哥在上,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哥哥赎罪赎罪!”
宋江正在戒备,他听到这些人的呼喊声,急忙低头一看,在床下跪着好几个人,这让他有些迷惑,回过神来,宋江急忙开口说道:“各位快快请起,这是怎么回事?”
何子期与朱贵各自抬起头来,何子期率先开口问宋江道:“哥哥可还记得我么?”
宋江看到何子期的脸后,他自然没有忘记,此刻宋江不由诧异道:“何兄弟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到哪里了?”
不等何子期说话,朱贵已经开口了,他沉声说道:“公明哥哥在上,这里是梁山泊不远处的李家道口。我是梁山泊的旱地忽律朱贵,负责梁山的情报工作。”
“哦,朱头领,幸会幸会,这是怎么回事?”宋江听到朱贵自报家门,他此刻还是没有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朱贵有些尴尬的将事情的经过与宋江说了一遍,宋江苦笑,此刻宋清也醒了,他不由对自己的兄弟说道:“没想到咱竟然到了梁山泊了!”
宋清身为郓城人,自然也听过梁山泊这个地方,没想到他们竟然稀里糊涂的到了这里,而且竟然险些梁山泊给抢了。
宋清后怕之余还是佩服自己的哥哥人脉之广,不过想起自己哥哥的秉性,宋清也就释然了,自己这个哥哥交友广泛,三教九流都有,一开始他还不理解,现在看来这交友广泛也是挺好的。
朱贵给宋江陪着不是,宋江也是大度之人,如今化险为夷,他并没有将这些往心里去。
朱贵一面安排二人休息,一面让人通知山寨巧合的晁盖等人说宋江来了,本来宋江不打算打扰晁盖的,但是既然路过了,如今盛情难却,他也只能随了朱贵了。
朱贵与何子期陪着宋家兄弟在酒店中聊天,没过多久,就听到湖面上锣鼓喧天,水泊中,几艘大船出现在湖面之上。
此刻宋江他们立在水亭上看去,大船上许多喽啰正在敲锣打鼓,随着大船越来越近,船上的晁盖与吴用等人的脸也都能看清了。
大船上载着晁盖吴用等梁山头领往水亭而来,晁盖在山上听说宋江在山下的酒店里,他立刻喊了所有的头领一起和他去迎接宋江,这是梁山接待客人的最高规格了。
大船缓缓靠近之后,晁盖等人鱼贯而行,晁盖大步流星下了船,他一把抱住宋江大笑道:“兄弟可想死为兄了!”
宋江也笑了起来,晁盖松开宋江后,吴用等人也过来见礼。其中林冲,杜迁,宋万以及阮氏三雄和白胜,宋江都不认识,所以晁盖又给众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寒暄过后,晁盖不由好奇问道:“兄弟这是准备去哪里啊?既然路过此地,哥哥我一定要尽一下地主之谊,走我们一起去山寨上饮酒,不醉不归。”
晁盖说完便拉着宋江的手准备上船,宋江急忙推脱道:“晁兄,这可万万使不得。小弟我这趟是北上公干,不想路过此地,小弟不知道竟然是到了梁山泊的地方。本来小弟不应该推脱哥哥的盛情邀请,实在是小弟有公务在身,真的是耽搁不得呀。”
宋江说了一大堆,其实他就是不想上梁山。而且他对晁盖也没说实话,而是随便编了个谎言说自己是去公干。这是因为宋江在心里并不想与晁盖等人太多的牵连。
如今他虽然杀了人,成了一名逃犯。但是那海捕文书其实连郓城县都没出来,他只需要等到天子大赦天下的时候,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到郓城县继续当他得良民了。
而他一旦和梁山牵扯太深的话,对他反而不利,一旦被人知晓,即使天子大赦天下,也有十恶不赦,其中就有这当强人的是不在大赦的范围内的。
当然宋江的这些心思并没有跟晁盖说,晁盖自然也就不知道宋江心里的许多小九九,他当然是极力挽留了,最后宋江实在是盛情难却,跟随晁盖上了梁山。
此刻梁山之上更是鼓乐喧天,晁盖让人准备庭宴,当晚众人于聚义厅中大吃大喝起来,晁盖一众头领作陪,而宋江和他的兄弟宋清成了这次的主要客人。
酒宴进行的酣畅淋漓,宾主尽欢,当然宋江深知自己走酒后多嘴的毛病,所以席间他并没有喝多少酒,晁盖等人以为他以赶路为由所以也就没有怪他。
宋江能说会道,为人谦卑又讲义气,所以满座头领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谈天说地滔滔不绝,说起政事来更是见解独到。
众人相谈甚欢,席间晁盖问起宋江此行准备去往何处公干,宋江心里寻思自己哪里是去公干哦,自己其实是去逃命啊。
当时在家中的时候,他就想好了三个去处。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想好决定去哪里,所以如今晁盖一问,他也不由深思起来自己到底要投奔谁呢?
宋江想了一会,很快他便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对举杯的晁盖说道:“哥哥,这次是县令大人让我去沧州送一封书信,此行路途遥远,所以我带着我这兄弟一起去。”
晁盖听了之后点头说道:“说起沧州我倒是想起一人。久闻江湖上都说沧州横海郡柴大官人名字,说他是大周皇帝嫡派子孙,只是我一直无缘拜识,兄弟既然此去沧州公干,何不也去拜会这柴大官人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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