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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限期捉拿
3545字

余庆延卑躬屈膝的模样让蔡耀清十分受用,那亲信看着余庆延很上道,他笑着说道:“余大人,您也别害怕,太师虽然很生气,不过还是给你留下回旋的余地了。”




余庆延一听有,立刻凑到蔡耀清身边谄媚道:“大人您给我说道说道。”蔡耀清低头附耳道:“临行前太师亲自吩咐小人让我给大人传个话。太师说要大人在十日内捉住这些强人。如果十日还捉不到,那么大人与我再见,恐怕只能在沙门岛了。”




  蔡耀清说完这句话之后,余庆延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当下额头瞬间冷汗遍布。蔡耀清的话已经说的十分明白了,如果捉不到这伙强人,那么自己就只能刺配充军了!




  余庆延此刻真的是胆战心惊有苦难言,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就让他给赶上了呢,此时此刻的他真的已经是如坐针毡了。




“余大人?”




听到蔡耀清的话,余庆延回过神来,他给蔡耀清安排了上好的客房,然后又派专人每日陪着好吃好喝,一切开销用度都从府衙里扣。




  安顿好蔡耀清之后,余庆延简直如同火烧眉毛一般,跑到了府厅之上传唤衙门负责缉捕么官员商议此事。




  余庆延风风火火的把负责缉捕的官吏都喊到了厅堂之上,这一次无论是有职位的还是什么小衙役,只要你和缉捕挂钩,他统统都给喊来了。




  这些州府衙役官吏们从来没看到余庆延这么着急过,余庆延其实也是没办法,毕竟他可不想刺配流放沙门岛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府厅之上,很快济州府负责缉捕捉拿的人都到齐了,余庆延看着大堂上的这些官员,他大声问道:“关于生辰纲的事?你们现在可有眉目了?”




  余庆延问出来之后,大厅上众人大眼瞪小眼,一片鸦雀无声。余庆延见此情况气的他骂道:“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




余庆延上来给那些官吏衙役们骂了一顿,他怒气未消,问道:“黄泥岗那一片归谁管?给我出来!”




  余庆延话音一落,只见一人从人群中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余庆延看着出来的这个人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六岁,国字脸掩嘴胡。




   余庆延并不认识这个人,于是他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




  那人闻言先是楞了一下,他是没想到自己的主官竟然不认识自己,等他回过神来,急忙回答道:“回禀大人,小人是府里的三都缉捕使何涛。”




  余庆延这个人很少上堂,所以对于这些缉捕的衙役一个也不认识,此刻他听了这个叫何涛的人的话之后,他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还是知道何涛这个人的官职是干什么的。于是余庆延开口道:“前日黄泥岗上生辰纲丢失的案子,是归你该管么?”




  “回禀大人,此案是归我管。”何涛害怕余庆延问罪自己,说道:“大人此案发生之后,便昼夜不休,马不停蹄的查询此案,然而那些贼人狡猾之极,小人至今尚未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也未见任何贼人踪迹。”




  余庆延耐着性子听完了何涛的话,最后听完发现却都是些废话,他不由打断何涛怒道:“胡说!放屁!一派胡言!你直接说你废物就行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众人看到余庆延又开骂了,众人不由都噤若寒蝉。要知道余庆延一直自诩是文人出身,虽然没什么作为,但是对待下属平常看起来还是很和颜悦色,风度翩翩的,今日他这一会的功夫已经骂两次了,厅上的人都看傻了。




  众人见余庆延生气了,急忙都跪在地上,而余庆延看着跪成一片的人怒气未消,他继续骂道:“我进士出身辛辛苦苦做到这知府的位置,如果十日内再捉不到这些贼人,我不但要罢官,还要被流放到沙门岛!你们都是负责捕盗的人,一个个的都不尽心尽力,你们放心,在我被罢官之前,肯定会把你们一个个都刺配到远恶军州去!”




  余庆延一通大骂过后,众人自然不敢说话,如今谁也不敢出声触他的眉头,这一次余庆延是真的被逼急了。




  他骂完之后,立刻唤来文笔匠人众人都不知道余庆延叫这文笔匠干什么,要知道这文笔匠可是给囚徒脸上刺字的人。






很快众人就明白了,只见余庆延让人按住何涛,然后吩咐文笔匠在何涛的脸上刺下一行字,而这一行字空着一个地方是留着写州名的。做完这些,余庆延余怒未了,以手指着何涛说道:“何涛!你要是再捉不到贼人,我决不轻饶,哼!”




  说完这句话,余庆延起身甩手就走了,大厅之上何涛完全懵了,他愣愣的坐在地上,过了许久一些同僚才过来把他给扶了起来。




  何涛起来之后,他伸手摸摸脸上的金印,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绝望,在众人的搀扶下,他们回到了府衙中的议事房。到了房子之中,屋里的人都面面相觑,此刻的他们鸦雀无声。




  最后还是何涛率先开口了,毕竟这件事他的责任最大,如今他的脸上已经刺上字,他再不做些什么,恐怕真的就要被刺配出去了。




何涛看着一众同僚,他神态低落的开口问道:“诸位兄弟,你们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和建议么?”






然而他问完之后,并没有人回答他,何涛看着这些人,心里有些不好受,这些人平常与他称兄道弟,如今真遇上事情了,却没有一个出主意的,眼见着从这些人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建议,何涛又说道:“诸位兄弟,就算哥哥我求你们了,帮帮老哥,我可以么!”




  众人听了何涛的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时候,有一人开口说道:“哥哥呦,不是我们不帮你。我们又不是草木,岂能不知哥哥你现在的难处?可是这一伙强人,来无影去无踪,那地上除了一地的枣子之外就再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依我看,这些人肯定是其他州府来的强人,此刻亦指不定跑到哪座山寨里快活去了,这让我们如何解决!”




  “是啊,就算他们不是其他地方来的,但是既然能做出劫取生辰纲这种大事来,想必也不是什么小贼,我就怕是不是那梁山做的?”




  何涛听了这些话,他此刻终于体会到余庆延听他话时候的心情了。这些人不说还好,这一说就越说越离谱了。




  他叹息一声,摇摇头离开了议事房,那些人看见何涛走了,他们立刻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可怜他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这一切都听在站在门口的何涛耳中,何涛本想回身去骂这些人一顿,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如果捉不到那些强人,那么最终下场肯定是要被刺配它州了,一想到这个,何涛就没了心劲儿再去和那些人争论什么了。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如今何涛自身难保,也难怪那些人中有人幸灾乐祸。毕竟他倒了,就能空出来一个位置来,留给有心人。




  何涛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府衙他上马回到家中,到了家里,何涛把马牵去后槽拴上后,独自一个坐在后院之中闷闷不已。




  这个时候只见有一名妇人从屋里款款而行来到后院,这妇人是何涛的娘子名叫白虞。这何涛长得并不算英俊,但是他这个娘子倒是出落的漂亮婀娜。




  何涛妻子从屋子里出来之后,她看到何涛坐在后院台阶上闷闷不乐,于是从后背环住何涛的胸膛小声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闷闷不乐呢?”




  何涛被妻子从背后环住之后,感受到后面柔然,听着妻子娇滴滴的声音,何涛心头烦恼也自去了一些。




  有时候何涛就想,他这一辈最成功的事情不是当了三都缉捕官,而是娶了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




  何涛抬头正好对上他妻子白虞的脸,看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里映衬出他自己的面庞,何涛叹息一声道:“唉,这不是因为黄泥岗上有一伙贼人打劫了梁中书送给他丈人的金银珠宝么。如今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太师府,太师府来人住在这里,定了十日期限要拿住这一伙贼人解赴东京。可我哪里有这伙强人的线索呢?这不是逼我死么!”




  何涛说到这里用手指了指脸颊一侧被纹上的那一行金字,白虞看了之后脸上露出心疼之色,她以素手轻轻在何涛脸颊上拂过,似是在安慰何涛,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二人相顾无言,正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何涛皱眉不知道是谁来了,没多久只见一个汉子从外面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这汉子眉目间与何涛有几分相似,进了他家之后他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涛的弟弟何清。




  何涛与这个弟弟关系并不好,说白了何涛有些厌烦自己这个弟弟,他这个弟弟不光喜欢赌,每次来都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妇人让他十分反感。




  看到何清进来之后,何涛松开白虞的手,他皱眉问道:“你不去赌钱,来我这里干什么?”




  何清被何涛这样一说也不以为意他看着何涛又看了看何涛旁边的白虞,他嘿嘿一笑道:“我听说哥哥要被刺配它州了,所以赶紧过来看看!”




  “你!”何涛被自己这个亲兄弟一挤兑,立马生气的站了起来,而何清也不甘示弱的盯着他。




  白虞是个心灵乖觉的人,她眼看二人要打起来,她急忙安抚何涛几句,然后又对何清招了招手道:“阿叔,你两个别吵,你跟我来,我让下人给你做点饭吃。”




  何清听到自己嫂子的声音之后,立马答应一声,他瞪了一眼何涛,然后就往厨下去了,而白虞则拍拍何涛的肩膀,让他不要着急。




  何涛看着何清走了,他冷哼一声坐下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虽然反感但又无可奈何。




  不说何涛在后院之中忧虑生闷气,且说何清与白虞二人到了厨下,白虞让人安排桌椅碗筷,让何清坐下了。




  很快下人就将桌椅上摆满了酒肉菜蔬,何清看着满桌子的菜和酒,他笑嘻嘻的对站在一旁的白虞说道:“还是嫂嫂好!我那哥哥也忒欺负人了!”




  这何清一边说一边去拉白虞的手,白虞急忙缩回来,白虞心中早已经将这个登徒子骂了一遍,就在她准备借故离开的时候,何清突然开口说道:“我那哥哥可是在为生辰纲的事情发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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