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哥说的也对!要不都说大哥仁义呢,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众人一边赶路一边说笑着。
“不过说起来那个领头的看起来和刘唐兄弟倒是有几分相似,刘唐兄弟长了一块朱砂痣,那人的脸上也有一块青胎,哈哈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个是兄弟呢。”
吴用打趣着刘唐,而何子期将这些话听在耳中,他楞了一下,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人影来。他急忙问吴用道:“先生能不能给我详细描述一下那个人的相貌?”
众人被何子期这一问,都有些懵了,吴用打量了一眼何子期然后将杨志的面貌和武器与他说了一遍。
何子期听完吴用的详细描述后,他不由皱眉大叫一声道:“哎呀!怎么会是他啊!”
“怎么了?那个人你认识?”何子期的话让众人有些摸不到头脑,晁盖开口问道,而何子期将杨志的事情说了一遍,当众人听到那个青面的汉子竟然是武侯杨令公天波府后人的时候,众人都有些惊讶。
“不行,我得回去看一看他!”何子期停下脚步,他想回去看一看杨志,虽然晁盖等人说那蒙汗药没事,但是保不准还有其他歹人也准备抢夺生辰纲呢?
万一再有歹人出现,而杨志又处在蒙汗药下没有还手之力,那些人没有得到生辰纲在准备杀了他们泄愤。
“等一下!”看着何子期转身就要走,众人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吴用伸手拦住了何子期,他盯着何子期说道:“何兄弟,你既然与那杨志有旧,绝对不能回去,虽然现场没有我们的蛛丝马迹,但是杨志看过我们的脸,你现在去徒惹他起疑心,到时候如果他追问起你来,你当如何说?”
“我……”何子期被吴用用话将住,他确实不知道如果杨志问起他来,他要如何回答,“唉!”何子期心里叹息一声。
此刻天色正值中午,一行人推着小车在路上停着,方圆几里看不到一个人影,吴用的话让何子期进退不得,而晁盖略一思索说道:“算了,何兄弟,我们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今生辰纲我们也取了,一旦事情泄露,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所以你先忍耐忍耐吧,那杨志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
“小兄弟,杨志虽然是杨令公的后人,可是如今帮着梁中书押送生辰纲,便是认贼作父,我等虽然钦佩他杨家后人的名声,但是我等并不后悔抢了这生辰纲。”
吴用说的话掷地有声,何子期心乱如麻,众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们先到了安桨村外,晁盖从小车上拿出一袋珠宝丢给白胜道:“喏,这一份是你的。”
白胜接过那一袋子珠宝,他高兴的将其拿在手中掂了掂,将珠宝揣进怀中后白胜笑道:“多谢晁大哥。”
晁盖摆摆手说道:“哎,你我之间都是兄弟,不用说那些客套话,不过这珠宝你可一定要保管好,想必生辰纲丢了后,官府一定会追查的紧,你近期不要花它,记住了么?”
“记住了,记住了。”白胜脸上笑容那叫一个灿烂,他本是安桨村的一个闲汉,平日里他游手好闲,喜欢赌,因为会些功夫在十里八村也算有点名声,不过正所谓十赌九输,因为他喜欢赌,所以他虽然小有名气,但是家中却是一贫如洗,如今得了这么多的财宝,他自然高兴坏了。
晁盖分给白胜一些珠宝之后,他们并没有进那安桨村里,他们要早点赶回东溪村中。
“行了,兄弟保重,我们走了。”晁盖等人对着白胜抱拳,白胜也回礼说道:“那各位哥哥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等等。”就在众人分别之际,何子期突然对晁盖开口道:“晁大哥,我能不能和白胜大哥一起去他的村里,我始终放心不下杨志大哥,打算夜里去看一看杨大哥。不过晁大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你们的半个字。”
何子期想了一路,最终他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杨志,错开了时间差,这样即使是杨志则也不会怀疑他了。
“你,你怎么死心眼子呢?”不等晁盖说话,吴用已经皱眉说话了,他指着何子期道:“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的身家性命可都在这上面,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岂容你胡闹?”
从吴用的语气里可以知道现在的吴用很生气,而晁盖见吴用生气了,他抬手制止了吴用的话。
晁盖一直盯着何子期的眼睛,何子期也盯着晁盖,二人就这样对视着,晁盖从何子期的眼睛里看出了决绝之色,良久晁盖叹息一声说道:“随你吧!”
“保正!”吴用见晁盖竟然答应了何子期,他不由自主出声道:“怎么连你也跟着他胡闹。”
晁盖看着吴用白皙的脸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他微微一笑道:“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他不会出卖我们的!”
吴用还想说什么,晁盖挥挥手,何子期没想到晁盖竟然真的同意了自己的要求,他对着晁盖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道:“多谢晁大哥成全。”
“你不用谢我,你是梁山的人,自然有你自己的路要走。所以江湖路远,我们后会有期。”晁盖说完推着小车率先走了,而刘唐也对着何子期拱拱手跟着晁盖离开了,吴用撇了一眼何子期,他现在有些生气所以他没有与何子期辞行。
而三阮倒是挺喜欢何子期的,三阮各自对着何子期抱拳,阮小七更是拍着何子期的肩膀小声说道:“兄弟你可以啊,竟然把先生给气到了!要不是今天你把先生给惹生气了,我还一直以为他是庙里的菩萨呢哈哈哈!”
阮小七说完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何子期对他们报以歉意的微笑,公孙胜是最后一个与何子期辞行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何子期的胸口处,然后大袖一挥飘然离去。
何子期明白公孙胜指的是什么,公孙胜指的应该是他怀中的天罡地煞令,因为有白胜在所以公孙胜只是以手指了指。
看着众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何子期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就在他出神之际,白胜拍着他说道:“何兄弟,别发呆了,走,你白哥今天带你吃大餐去。”
白胜带着何子期进了安桨村里,安桨村是一个以酿酒为生的村子,村里很多百姓都以酿酒卖酒为生。
这里远离湖泊没有水源,所以村名叫安桨村,安桨安桨,没有水船也自然不需要桨了,所以安桨村就是这个意思。
二人进了村子,酒香扑鼻而来,这村子里家家户户门前几乎都摆着几坛酒,白胜带着何子期左拐有拐来到了他自己的家。
到了白胜的家,何子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破,这白胜家里简直是家徒四壁,比之他小时候的家还有破。
“兄弟你先坐会哈,哥哥去给你去村里整点肉来。”白胜说完之后就一溜烟跑没影了,而何子期则留在了白胜的家中。
白胜去了好一会,终于回来了,他左手拎着一只烤鸡,右手提着几斤酱牛肉,高高兴兴的进了家门。
烤鸡撕开酱肉入盘,白胜自己又生火做了些饭弄好这些之后,白胜不知从哪里找了块木板当桌子,二人坐在木墩上开始吃了起来。
何子期心中苦笑,这还真是大餐,不过他也不是什么讲究的人,能有吃的就不错了,二人吃着鸡肉牛肉,白胜又拿来了一坛自己酿的酒,二人推杯把盏。
席间听白胜说起,原来白胜以前取过一个妻子,但是因为他好赌的原因,最后他那妻子也跑回娘家了,他也懒得去接。
因为多个女人还要多个吃饭的,白胜索性写了一封休书就把他的妻子给休了,如今他一个人有吃有喝过得倒也快活。
何子期听在心里,不由有些无语,十赌九输,这一个赌字可是害了不少人,如此百害无一利的东西,却还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实在是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何子期想不明白这些,所以借着席间何子期就问白胜道:“白哥,这赌博但让人家破人亡,为何还要赌呢?”
何子期的这句话问到了白胜的心坎上,他嘬了一小口酒,酒入喉,肉入肠他微醺道:“这赌啊,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刺激!他既可以让你倾家荡产,他也可以让你一夜暴富,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飞蛾扑火一般前仆后继啊!”
何子期听着白胜说的头头是道,他不由有些无语,这白胜看来啥都明白但是自己怎么还去呢?
白胜看出了何子期的不解,他拍拍自己的手,然后对何子期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你白哥我都把日子过成这样了还为什么老是去赌对不对?”
见何子期点头,那白胜哈哈哈大笑道:“因为你白哥已经搭进去太多的钱了,我就是想把本钱给赢回来,可惜呀,可惜呀!”
白胜说到此处摇了摇头,他继续说道:“十赌九输,那本钱可不是你想捞就能捞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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