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每日款待宋江,看来是真喜欢宋江,沾着宋江的福,何子期与宋清,武松等人也每天都跟着蹭吃蹭喝。
就这样过了数日,宋江看武松的衣服有些破了,于是他拿出些银两让武松拿这些钱去做衣裳。
柴进听说了之后,自然不肯让宋江花钱。这不是打他柴进的脸么,要知道他这庄上什么没有?当时柴进就让人从库房里取出一箱上好的绸绢,然后又叫来裁缝量了宋江,武松等人的尺寸。
他柴进既然要送,肯定不会就单单送一身衣服。挑的都是上好绸缎,选的都是技术好的裁缝,然后每人都有了两三身衣裳。
等何子期穿上柴进给的新衣之后,他可是高兴坏了,摸着身上上好的布料,何子期爱不释手。
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何子期人不丑,只是平常穿的破,所以显得人有些不精神,如今换上好衣服,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一个人。
而武松则更是如此,他本就高大威武,仪表堂堂,有了新衣服,那更是光彩耀人。不过虽然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也有例外,就比如宋江,宋江的衣服穿起来并没有提高他的形象,毕竟硬件条件跟不上,外部条件在好也难以弥补。
就这样众人在柴进庄上过了十几日,武松本就思乡,所以这日他对众人说要回清河县看望他的哥哥。
柴进、宋江两人一听自然是要苦留他再多住几日。然而武松确实铁了心要走,他对二人道:“二位哥哥在上,小弟已经与我大哥多时不通信息。他性格软弱,经常被人欺负,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他,二位哥哥就不要再留我了。”
宋江也明白武松有武松的难处,他于是轻声道:“既然二郎执意要去,我们也不敢苦留。他日兄弟有空,你我二人再相见不迟。”
武松谢了宋江,柴进则取出些金银送与武松,武松再三推让,最后还是收下了,他对柴进谢道:“多谢大官人,前些日子小弟不知天高地厚,打扰大官人之处,还望大官人海涵!”
“二郎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柴进说完之后又问道:“二郎打算何时动身回乡?”
武松闻言沉声说道:“事不宜迟,小弟打算今日就走。”
“怎么走的如此快。”宋江又出言挽留道:“要不二郎今日就别走了,你明日再走如何?”
武松此刻归心似箭,一门心思就是想走,最后宋江与柴进拗不过他,终是答应放他走了。
武松下厅自去收拾包裹行囊,收拾妥当之后,他来大堂与宋江与柴进告别,如今他身上穿着一领新衲红绣袄,戴着个白色范阳笠,背上包裹,手中提着一根哨棒。
大厅上,宋江看着已经收拾妥当的武松,他忽然想起一事开口道:“兄弟你等我一下。”
说完宋江就忙三火四的跑出了大厅,宋江这一出,大厅上的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没多久,宋江又风风火火的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小袋银两塞给武松道:“二郎,这些钱你拿着!”
武松见宋江竟然又给自己钱,他已经拿了柴进的钱,如今怎么好意思在拿宋江的钱,然而他推脱不过,最后没办法只得将银子收入包裹里。
当下送了银子之后,众人送武松到了庄门处,临行告别,宋江心中不舍之情溢于言表,他开口说道:“大官人,我在送二郎兄弟一程。”
柴进自然不会反对,当下宋江便和武松一起离开了柴家东庄,当然宋江走,宋清自然也得陪着,剩下何子期与柴进留在庄上。
武松三人离了柴进的东庄,三人都有武功的底子,所以脚程都不慢,他们走了有七里路,武松对宋江作别道:“哥哥已经送了很远了,您就送到这里吧。要不然柴大官人该担心您了。”
宋江闻言不以为意,他继续往前走道:“无妨无妨,我再送你几步。”正所谓离别总是不舍的,一路上,二人说着闲话,不知不觉又走了三里。
武松眼看着宋江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急忙挽住宋江手道:“哥哥就到这里吧,千万别再送了。”
宋清听了武松的话之后,他也开口说道:“对啊,大哥,武二哥说的对,常言说的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如今我们已经送武二哥很远了,我们就到这里吧!”
宋江没有说话,他抬眼看到前方有一处酒馆,他以手指道:“兄弟,容我再送你几步。你看那官道上有个小酒店,我们进去喝些酒,就当为兄我给你饯别了。”
三人顺着路来到了酒店里,进了店宋江找了个位置坐下了,武松倚了哨棒也跟着坐下。
宋清没着急坐,他喊来酒保打了些酒,然后又买了些热菜凉菜之类的,没多久酒保将酒菜都搬来摆在桌上。
三人饮了几杯,此刻窗外红日半西,眼看天色不早了,武松便开口说道:“哥哥天色将晚,如若哥哥不弃武二时,就此受武二四拜,我今日与哥哥结为异姓兄弟。”
宋江本就喜欢武松,如今武松提出和他结为异性兄弟,那么他自然在乐意不过了。
当下武松见宋江同意了,他纳头对着宋江拜了四拜,宋江在武松拜完之后,让宋清又取出十两银子送与武松。
武松已近收了宋江一袋银子,如今宋江又给他,他哪里肯接受,只听他开口说道:“哥哥你如今也是出门在外,自然也需要银子,怎么能都给我呢?”
宋江见武松推脱,他佯怒道:“兄弟你不必多虑,只管收下便是,若是再推脱,我可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啊。”
武松听宋江如此说,他没办法只得对着宋江又是一拜,然后伸手将银子接过放入缠袋里。
宋江扶起武松,三人又吃了些酒,虽然万般不舍,但是终究要结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宋清结了酒钱,武松拿了哨棒,三个出酒店前来作别,武松挥泪拜辞,最难是分离。
拜别了二人,武松提着哨棒大步流星顺着官道而去,宋江和宋清二人立在酒店门前,望着武松的背影。渐渐地,宋江已经看不见武松了,他才收回目光,与宋清一起朝回走。
二人行不到五里路头,就看见前方官道上尘土飞扬,远远的原来是几人纵马在官道上疾驰。
等这些骑马的人到了进前,那些马停住了,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柴进带着何子期与几名庄客来迎接宋江他们。
柴进看到了宋江,他勒住马对宋江说道:“哥哥怎么去了这么久,害得我好生担心!”
原来柴进见宋江二人一直不回来,他放心不下,所以这才骑马追了过来,宋江见柴进来了,他还礼道:“让大官人挂心了!”
柴进想的周到,这次来他还让庄客牵了两匹空马,他请宋江二人上马,宋江本就走的累了,如今不用走着回去,心中自然欢喜。
二人上了马与柴进一同回到了庄上,进了庄早有酒宴已经置备妥当,众人自然少不了又是一番酒宴佳肴。
就这样宋江在柴进的庄子上一连住了半年,期间也无官府之人打扰,每日饮酒打猎好不快活。
期间何子期回了一趟梁山,本来他就是来给柴进送信的,如今信已经送到,他自然得回去了,拿了柴进的回信,何子期回到梁山上。
上了山之后,何子期去聚义厅找晁盖,他将宋江这次杀阎婆惜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想到此刻晁盖已经知晓此事了。
原来宋江他们走了之后没多久,江湖上就传开了,说宋江杀了阎婆惜已经开始逃亡了。
当时晁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不信,再三确认之后发现原来是真的,本来晁盖想要派人请宋江上山,最后还是被吴用给劝住了。
吴用是个聪明人,他看出了当时宋江并不想上山,所以在他的劝说下晁盖最后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后来何子期回来,说了这件事之后,晁盖自然也没有多惊讶,他接过柴进的回信看完之后就又让何子期去柴进的庄上去了。
这一次倒不是送信,而是让何子期照应一下宋江,毕竟江湖险恶,宋江虽然也是喜好练武的人,但是他本身武艺说实话,也就是比普通人厉害一点,所以这一次晁盖是让何子期去保护宋江。
他明白宋江不愿上山,但是江湖的危险他又放心不下,所以为了宋江的安危,晁盖就又让何子期去找宋江去了。
等何子期回到柴进庄子上的时候,宋江正好在向柴进辞行,柴进自然是万分不舍,但是宋江去意已决,柴进挽留不住,只得同意了。
本来宋江在柴进的庄上住的挺好,但是俗话说的好,花无百日红,宋江毕竟是寄人篱下,虽然柴进对宋江一如既往的好,但是宋江自己心里终究也是过意不去了,所以他才主动辞行,而下一个行程他也想好了。
而在看到何子期后,何子期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遍之后,宋江没想到晁盖竟然为了自己的安危还特意派何子期来,本来他不想麻烦何子期,但是何子期在山上也没事,酒店现在有白胜帮着朱贵打理,所以何子期现在就是一个闲人,在何子期好说赖说下,宋江最终也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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