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十二位骑士中的一个人,但是查尔德的确是很不想撕破脸皮。
并没有人打算找出这个偷偷说话的人,但的确是这个人的存在叫查尔德有些尴尬,自己如果再不作态的话,肯定会被质疑,那么自己的身份不仅是会被拆穿,而且身后的朋友们也会遭殃。
“是我的哪一位同袍兄弟啊,你到底对我的不满有多大呢,你想说就说吧,为什么还要跟我装模作样,为什么还要在后面窃窃私语,为什么要在队伍里惑乱人心,你诋毁我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呢,是你的灵魂得到解脱嘛,还是你可以离开这个你一直想离开却又离不开的地方呢?”查尔德的这一番话可不仅仅是狠这么简单了,简直都有些损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往着人家的伤口上戳,简直就是可怕,可恶,可恨。
就连查尔德本人都觉得这是一种很不友好的问话,但的确得这个样子。
兰斯洛特这时眯着眼来到了查尔德的面前,“王,队伍里不免有人心中有苦闷的心情无处宣泄,但我宽阔胸襟的王啊,您绝对不能叫这些兄弟们受到伤害,他们的确不是专门冲着你的不是嘛?”
查尔德自然是没有把自己当成亚瑟王,所以自己体会到了他们对亚瑟王的埋怨,自己自然是不可以得寸进尺,于是双眼禁闭,两行热泪已经是落了下来。
这或是悔恨的泪水,着实叫人有些动容,但也仅仅是动容而已。
加赫雷斯这时嘿嘿一笑,“罢了,罢了,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呢,王既然不追究你,你也休要再多言,要不我加赫雷斯手里的利斧绝对不留情。”
加赫雷斯是十二骑士里面唯一一个裸着上身的骑士,不负圣战骑士的名声,这个家伙与生俱来的阳光不仅仅是留在眼睛里,反而是浑身都散发着阳光,这或许是真实,但绝对是刚正不阿。
在其他骑士都是长枪或长剑的同时,他的武器却是一把长柄的利斧,开山断流绰绰有余。
加赫雷斯大笑一声,“我们走,”说着,已经是带着人们往前去了。
这条路似乎是真的,因为他走的是如此的肯定。
他大笑一声,十分爽朗的笑就像是万丈光芒的灵术,竟是那诸邪退避,叫人心中欢喜。
跟着加赫雷斯往前而去,不出二里的路,便来到了一处依山傍水的庭院。
看到的虽然是庭院,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座庭院不过就是一处幻境而已。
这个地方如果不细看的话,绝对是最美的一个地方,且看这蓝天白云,天上的一朵朵白云,是那样的白,是那样的美,是那样的一动不动。
再看那条小溪,是那样的清澈见底,甚至还有几条鱼儿在游来游去,但就像是一个时钟一样,周而复始,总是那么几条鱼儿在同一个地方,游来游去。
查尔德轻轻的把压在自己胸口的闷气给吐了出去,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会叫这些人感觉到异样。
但他这时候却是看到了这十二个人的一样,他们果真就像是大时钟那样,以各个点位站住了位置。
而自己一行人则是站在最中央,这个可怕的阵势,着实叫人有些害怕。
可若是单单是害怕,还则罢了,偏偏这个时候,地底下就像是启动了什么样的开关一样,一块巨石已经从地下破土而出,就像是一根针刺破了薄膜一样,那样的轻松。
而这块不规则的巨石上则是插着一柄围绕着黑魔法的宝剑,这把剑长有五尺,说是剑,实为刀,材料看似钢铁,呦像寒冰,怎么看都不知道这是一种哪里得来的材料,这通体全黑的外表就像是刚刚用黑色油墨粉刷了一遍一样,但虽然是全黑,但黑暗之下也隐隐放出一阵红色的微光,而这把剑最不像剑的地方就是他的双锋似有似无,两边像极半圆形的圆球,少说也得百斤有余。
看来这就是普天之下最叫人梦寐以求的权利象征,石中剑,阿波菲斯了。
果然,站在第一根时钟位置的第一骑士兰斯洛特,看了眼查尔德,说道,“王,请您拔出石中剑吧,这把由您重新放回石槽中的佩剑,拿起了他,您就可以重回巅峰,您就可以成为大陆上,全世界最强大的人,没有人能和您再比肩同行,包括这群不自量力的人,就像您当初杀了爱德华那样,杀了这群命如蝼蚁一样的家伙。”
查尔德有些害怕,怕的不仅仅是这句话给自己思维带来的冲击,害怕的更是这位亚瑟王的恐怖。
虽然说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但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亚瑟王有杀过什么无辜的人,或者说这位爱德华又是谁?
查尔德是个聪明的人,他想要知道这一切的原因,这有利于自己利用这个身份来统一大陆,只要得到了这个身份的认可,以后的以后,起码可以不再有生命危险。
“爱德华?我的兄弟啊,你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你但凡能把眼光放长远一些,你就知道爱德华他是非死不可,你但凡把眼光放长远一些,你就知道你和我的差距在哪里了!”查尔德说的是那样的理所应当,说的这样的理直气壮。
他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切都在他的猜测之中。
“王,您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兰斯洛特这个时候开口了,这位血液里流淌着诗和远方的骑士,第一次生气,是被查尔德的妄言激怒了嘛,“爱德华是那样的伟大,但他仅仅是犯了一个小错,您就把他铸成了石头,这块巨石在您面前摆着,难道您就这样的心安理得嘛?”
查尔德欲擒故纵,哼的一声,说道,“是我老了嘛,是我糊涂了嘛,她犯的罪是那样的滔天,我就该原谅他嘛?”
加赫雷斯也急道,“王,爱德华当年与我们同为骑士,所立战功绝不在我们的下头,也是我们之中最年轻的,十八岁的他就是那样的无懈可击,可偏偏是爱上了您的母亲,您就没有再给他一次机会。”
查尔德一听这话,一口口水差点儿啐出来,心说,敢情不是和你们的老妈搞暧昧,你们为了兄弟把自己的母亲给献祭出来嘛?
查尔德心里苦笑不得,说道,“你们再说与他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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