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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镇南关
50字

正当各方势力,在观察青丘,推测他们下一步举动的时候,在蓬莱回来后的青丘太子等人,选择了趁机。




反倒是重新打开山门后的无界楼,爆发出了大动作。




不是曾经被无界楼掌控的甄国,也不是最强大的大炎帝国,而是巫蛊盛行的南国,布局良久的无界楼,凭借这手中的正统国主,发动了反击。




挟天子以令诸侯?没有这么麻烦,不过是诱之以利,以力威之罢了。




南国的大王子,最初就是被作为国王继承者培养的,手下也有着早已经培养好的一批人,有着自己的幕僚,自己的军队,如果南国老国王正常去世的话,整个南国会被他完完整整的交到大王子的手中。




然而,老国王死了,死于中毒,还是死于旧伤,这些都不重要了,灵气衰退,不仅仅是法术道术的威力下降,国主可以直接调动的国运也在下降,看着被世家簇拥着的,想要争夺国主大位的小儿子,为了防止陷入内乱,老国王将王位传给了女儿。




随后,便是墨寻接受托孤,将南国的小公主南秀带走,最开始的时候,对于老国王的这个选择,苏荣止还是有些奇怪的。老国主不想要南国陷入内乱,那么无界楼参战,不就更加混乱了吗。




直到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看着和平的一分为二的南国,对于老国王的计划,苏荣止大体猜到了,很简单的方法,将两元对立,变成了三国鼎立,老国王不清楚误无界楼的实力究竟有多少,但他很清楚,无界楼不可能拿出超出南国的力量,同样,无界楼也不是随手可捏,他们倒向任何一方,都能让势力失衡。




最后,南国按照老国王的算计,尽可能的保留了元气。但是,苏荣止可不想吃了这个闷亏,被人当作枪使用,趁着青丘刚刚展现了一波威力,被用来当作青丘对手的无界楼,自然要亮出自己的爪牙,占据一些地盘了。




南国的都城被大王子占据,而相对繁荣的南方,则被小王子占领,最苦寒的北方,与甄国接界的要塞,按照划分,应该属于大王子,可惜最开始的时候,为了打败自己的弟弟,南国大王子将边塞的军团调回了王都。




随后的兽潮,更是逼迫他,将军队原地守城,近乎是放弃了那些要塞。




对于这个选择,大王子自然也是有过考虑,现在兽潮犹如一把利剑,悬在所有人族的头上,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大王子自然不会将安慰寄托在甄国的善良上。




可是,甄国本身也已经陷入了内斗,太子和新任女王之间发生了战争。




既然南国和甄国都在内战,大哥不笑二哥,打是不可能打起来了。




千算万算,大王子还是失算了。




他没有想到,封山的无界楼,这么快就出山,而且,在搞出手机发布会,在与青丘对垒,将自己弄到了风口浪尖的同时,还能抽出人手和精力,对着甄国和南国的交界地出手。




墨寻和白冥等人,都有自己的任务,这一次是苏荣止亲自出手。




想要求生,想要躲避兽潮,从来都不是一种方法,一个国家也不可能只用一种方法。




与城市中心的富裕之地,圈地建城,将农田,清泉,甚至山脉都圈起来不同,在南国的边塞,那些村民,饱受战乱之苦,是不可能圈地建城的。




但也已经不可能以一个又一个的小村落的形势,分布在边界的山野中了。




所幸,为了抵抗甄国的入侵,南国在边疆建造有厚实的要塞,足矣容纳边疆所有的人。




这也是苏荣止统合南国边疆的根本条件,不然,这些人散落在周围的,藏在各个山沟沟里面,南国和甄国的交界边境这么大,苏荣止要想把他们一个个收复,不能说痴人说梦,但也是事倍功半。




切换身体后,苏荣止先出发,御剑而行,抵达了边塞,站在了巨大高耸的城门面前。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他们身上,不时出来透气的小虫子,最后抬头,看了看倍命名为镇南关的巨大雄关,苏荣止大笑一声,足尖轻点,体内的妖力激荡,然后他悄悄启动了脚心的法术模型,取自轻灵鸟的血脉天赋被引动,苏荣止就这样轻巧地飞到了城楼之上。




随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苏荣止取出无色琴,站在城楼上,开始了弹奏。




琴声由舒缓,渐渐变得萧瑟,最后是无尽的肃杀,犹如这漫天飘雪的寒冬一般。




在这风雪中,突然传来了低沉的箫声,犹如一匹自由奔跑在风雪中的烈马,飞快地奔跑着,越过山丘和林地。




许久,琴声停了下来,箫声也停了下来,一名穿着红色长袍,酱色底衣服的中年男子,一步一台阶的慢慢走到了城楼之上,没有抢步,也没有迟疑,就这样走到了苏荣止身前,望着他手下的无色琴,随意地打了个招呼,“苏楼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苏荣止重复了一遍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好像与阁下,从未见过一面,这是第一次与阁下当面吧。“




“现实中确实是第一次,不过,”中年男子取出一方矮桌,“在下,北行路,是这方城市的城主,与阁下,早是神交已久,不知道苏楼主,是否愿意赏光,和在下在这城楼上,就着漫天飞雪,饮上一尊呢。”




看着北行路将一样又一样小菜放在矮桌上,苏荣止笑着取出一瓶酒,“原来是北城主呀,南国北城主,一南一北,着实有趣,当是大饮一杯。”




说完,苏荣止伸手一招,双脚上的法术模型被激活,轻灵术被是放在矮桌前的玉杯上,慢悠悠地飞到了苏荣止眼前。




将玉杯中斟满美酒,苏荣止重新调整法术,装满酒水的杯子,就这样平稳地飞到了北行路身前,稳稳地停住,没有任何一丝酒水洒出。




保持着北行路眼前的酒杯悬空不动,苏荣止故技重施,将另一个玉杯运到了自己的身前,斟满了美酒。




“喝呀,难道在北城主眼中,苏某是那种会在酒了下毒的龌龊小人。”说完,苏荣止举起酒杯,满饮了一杯,舒服的打了个酒嗝。




“自然不是,苏楼主实力高强,要对付在下,何须这般下作手段!”北行路伸手端起面前悬空的酒杯,竟未感受道一丝阻力,怀着惊叹,北行路和苏荣止一样,将杯中美酒,尽数饮下,感觉像是吞下了一口烈火一般,连忙操纵灵气炼化,将酒水暂且包裹。




“当真是好酒,够烈,”北行路大声地赞叹了一声后,“在下刚刚迟疑,是因为苏楼主对灵力的操控太过精妙,稳稳当当,并不难,难的是没有一丝灵气外露,感觉这个酒杯就是长在了空中一样,这才是最难的。”




对于北行路的称赞,苏荣止在心底发笑,“这可是百分百浓度的酒精,能不烈吗,自己能喝下去,是因为这只是分身,不是血肉,至于说,没有一丝的灵气泄露,用法术模型模拟的天赋,有时候就是这般不讲道理。”




不管心底如何吐槽,明面上苏荣止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伸手一抛,将酒瓶丢了过去,“北城主谬赞了,不过是一些小道而已,至于说这酒,也就是单纯的烈了,完全没有一丝的醇香。”




“话可不能这样说,”北行路接过酒瓶,给自己满斟了一杯,大口吞下后,“不管是什么,做到了极致,都是大道,酒的浓烈是,苏楼主对于这灵气的控制力也是。”




“北城主当真客气,我哪有这么厉害,就是一个小小的楼主罢了。”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苏楼主青年俊杰,现在无界楼也是风头正盛,在下刚刚所说,句句都是实话,绝对没有阿谀奉承之意。”




看着一脸认真模样的北行路,苏荣止捻起一颗茴香豆丢尽嘴里,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落寞,“坐看他起高楼,坐看他宴宾客,坐看他楼塌了,在下的无界楼,就差一点坍塌,封山数载,才勉励维持,苟延残喘。”




对于苏荣止的落寞,北行路那是一点也不信,一个新兴势力的领袖,历经起伏,岂会向一个刚见一面的陌生人,吐露真心,更何况,无界楼封山也就一年多吧,什么时候成了数载了。




北行路轻轻的咀嚼着花生米,同时也在咀嚼苏荣止话中的深意,“突然在自己面前说出这些话,排除脑昏,排除晕头,那么最大的可能只有一个,他想招揽自己。无界楼的招揽,要不要答应呢?还是再试探一下吧。”




有了决定后,北行路突然站起身来,举起自己大红色的袖子,笑着问苏荣止,“苏楼主,你猜在下为何要穿这红色的长袍。”




苏荣止盘膝坐在原地未动,看着风雪中一片白下,那醒目的红,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精,似乎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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