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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奶狗总想和我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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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五章 这双翅膀的…
50字

青翠欲滴的荷叶上顶着五朵红色的雪莲,跟盘绕在根绞上的是似风铃的草,周身泛着仙气,名为红荷花,一千年才开一朵花,其作用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唤醒灵魂,可将灵魂淬炼。


宋有芷从未见过有这种仙草,她弹起身来,提着书籍往草药园里寻找这这种草药,最终发现这株草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矮小,被许多草药给遮住了,很难发现。




红荷花上已经开了两朵花,三个花苞还青涩的鼓的,散发出的气息令人迷离,她抬手去触了一下花瓣,手指被割出了一条裂缝,血线滑落,顷刻间愈合伤口。


没想到只是碰一下花瓣,竟然有如此的杀伤力,殊不知这蔡榕是怎么得到这株红荷花的。






她用了几个时辰将草药园里的所有草药都熟悉了一遍,案上执笔将它们的特性分好,训者的本身灵力很低,所有灵力集中在兽宠上,但是如果要永久提升的话,升灵丹必须作为引子,她在大胆尝试一个法子,如果可以让灵魂提升灵力的话,是不是就能提升训者的灵力。




宋有芷思忖,附着灵力的手格挡住红荷花的伤害,摘下一片花瓣,先用花瓣来淬炼看看。


加入温性草药,五彩草、风日曼陀、清殇根、雾霭花,四种温性草药效果不同,五彩草是长时间内增快丹田吸收灵气的功效,风日曼陀是一定时间内可以吸收对方的灵力,从而转换为自己的灵力,清殇根是具有缓和灵力的效果,对于那些频繁使用灵力而导致疲惫,支透,心情焦虑等症状的人具有治疗效果,雾霭花是服用后可让自身一分钟内产生内心恨意的幻觉,可以爆发出强大的灵力。




她将四种温性草药分别磨成渣,放进了玄铁中,掌中湟火在眼影前缭乱,手法略微生疏,掌控着湟火,丹炉里腾腾泛出的热气扑脸而来,一阵炽热,一头汗水。




最终,炼制出一枚黑色的丹药,宋有芷捏着那发热的丹药,心里头总觉得很失败,将它装入瓶颈内,在用中性草药开始淬炼,最终炼出一枚清色丹药,她邹眉,似乎中性草药炼制得还要顺利些,冷性草药不宜放多,毕竟是提升训者灵力的,稍微放一些关键草药。




一日复一日,画眉逶迤树梢而来,蹭着树棕,露水滑落,被惊到的画眉飞到了窗棂前,那一手支颐着的人,闭着眼睑在熟睡,从眼袋的深浅便可知她有多疲惫。


均匀呼出的气息浅浅的,爬到窗棂前的画眉不断蹭着,将熟睡的人吵醒,宋有芷微微睁开迷蒙的湛眸,覆上了一层薄雾似的泪光,她打瞌睡了,低下头瞧了一眼自己发麻的手,揉了揉起身,朝着炼丹炉走去,炉内悬浮着一颗蓝色的丹药,她大喜。




“终于炼成了,太好了!”




蔡榕坐在大堂内,喝着清茶,淡望着今日的天气,“晨上的天气还是很暖和的,连鸟儿都来筑巢了。”




苏千梓也瞧了一眼院子前那几颗树,许多鸟儿叽叽喳喳的簇拥着,倒是一片欢喜,“前天还下着濛濛细雨,今日就春暖花开了。”


瞥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环着树腰在那里转来转去,托挞鼠爬上树梢,迅捷的速度吓得一群鸟儿都飞开了,有巢里孵蛋的鸟儿气嚣的用喙啄了托挞鼠好几下,疼得它怒火直冒。




苏尔在底下用树枝戳着躲着的托挞鼠,“小可爱,你快点下来啊,很危险的上面,别乱爬呀。”


“噗啾。”你才是最危险的,小爷要远离你!


宋有芷为了鉴定这丹药的效果,拿自己做了实验,她吞下那颗丹药,训者灵根炸裂,丹药裂开了一条缝,绚出的灵力像一股热流猛窜在她的血液里,一番炙热折磨后,她头疼欲裂的摚在地上,汗流浃背。




染上一层薄雾的湛眸瞬间清晰过来,托挞鼠忽然感觉浑身难受,缩卷成一团。


苏尔察觉到托挞鼠不太对,敛锯到蔡榕身边,“小可爱不知道怎么了,你快去看看。”




蔡榕连忙放下托盏,随着苏尔去瞧了一番,深邃的眼中闪过一抹神秘的光,他似是知道了什么,疾奔向炼丹炉的房内。




宋有芷背上长出庞大的翅膀,额间生钿,隐忍着头疼欲裂,万般痛苦着,蔡榕被那一双黑色羽翼给吓住了,须臾,她喘着气,一身轻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不利索地站起来。


“终于结束了。”




“你刚才做了什么?”蔡榕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看着那庞大的羽笼罩着他,径自又收了回去,要知道,只有灵帝才能幻化羽翼,她一个灵愈怎么可能幻化羽翼。




那羽翼泛着玄色,缭绕的黑气是那么诡异,并不虚幻,更接近真实,他不免猜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天赋高也就算了,竟然还有这么多职能,简直不是人,堪比第三层的那位!


“宋有芷,你这是...”




蔡榕步履无力,缓缓靠近宋有芷,瞥了一眼那垂着的羽翼,为了更加看清和了解真相,他从亵衣里取出一根银针,扎了下去,疼得宋有芷在此嚎叫一声。


她正胸腔发闷气,不解蔡榕这是何意,当她收起羽翼时,时常挂着从容的那张脸,此时此刻,露出了失措、惊滞,汹涌湍急般灌满他整个身体。




是真实的羽翼,幻化的羽翼根本就不会流血。


“这双翅膀,是你生来就有的吗?”




宋有芷捋了捋心情,目光直视着他,抿着唇,却没办法说出来这双翅膀的秘密,她该怎么说?


这双羽翼,是前世她被做人体试验而变异出来的翅膀,她总不能这样说吧。




“是,我生来就有。”她抵着头,神情不明,蔡榕愣住了,没想过要惹她生气,眼前的白衣女子,却是如断线的珍珠洒落一地般,隐隐泪水辗转在眼眶中,她纵目茫茫,泪在投降。


“它,是我痛苦的源泉。”




良久,蔡榕非常愧疚方才一举动,他真挚的道了歉,苏尔刚跟过来,看了这一幕,鼓着腮帮子敲打着蔡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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