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被梦给惊醒,作了个噩梦,只是个纯粹的梦罢了,不过陈文也觉得梦有点太真实了,暗自打了
个冷战,看了看表,此时已经十一点半了,估计这时候马进可能已经背着新买的旅行包出发了吧。
昨天喝了太多的酒,估计也都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了。现在饿得心慌。走出卧室,穿过
客厅,不小心把客厅里放在电鼓上的鼓棒碰掉,啪啦啪啦,两根鼓棒齐刷刷掉下来,看着这个将要报废
的二手鼓,想想曾经买它的时候,也花了他三千多的银子。
厨房里已经没有任何吃的,甚至连方便面都没了。这时陈文才想起来,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在自
己的小窝吃过饭了。
此时手机嗡嗡直响,铃声和震动忙活个不停,老妈来的电话。
“喂,妈妈。”
“文文,中午回家里吃饭。妈妈饱的饺子。”每次妈妈叫他文文我都以为自己是个女孩。所以每次
都告诉妈妈,叫我陈文。可妈妈依旧如此。
“好的!妈妈,我现在没事,马上就过去。”对于陈文来说,这顿饺子来得是正是时候,此时的陈
文恨不得从阳台上直接蹦过去。
“那好的。马上过来吧。”妈妈把电话就这么挂下了。
妈妈每次和他打电话都超不过二十秒,因为经常如此,即使陈文有事要说,只要一停顿,也许那边
的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陈文飞快的穿上衣服。此时他的胃烧的厉害,饿得更厉害。砰关上门,他飞奔下楼。陈文住的房子
是2单元,妈妈住的在7单元。他们住的房子只是中间隔栋楼。
回到家,就是有种温暖。他们的家到处摆满了老物件,大部分老物件都是爷爷留下的。老收音机,
红格子沙发,这些占地方的大件老爹都不舍的扔,还继续使用着。此时老爸应该还在单位兢兢业业,以
前老爸是劳模,不过在机关劳模升官慢,因为劳模是榜样,得留在基层当表率啊,所以现在还混在几层
队伍里,再加上这么一把年纪了,这辈子在仕途路上算是交代了。前些日子,妈妈办了提前退休。以后
就天天在家等着老爸回来吃她的拿手菜了。
“妈妈,老爸还没回来呢啊?”
“没呢,他回来还不快。他开车几分钟不就到家了。”
“老爸还开从单位倒蹬的那桑塔纳呢?”
“可不嘛?这小车开得还有滋有味的。”
“是啊,老爸这辈子兢兢业业的,混到现在不也是个科级干部。别人都爬的那么快,难道我爸一点
也不眼馋吗?”
“你爸,是实在,也就是因为实在我才跟了她。这么多年了,平平稳稳的过来我就很知足。我想你
爸爸也是吧。”看到妈妈此刻幸福的表情,能让陈文想象出妈妈和爸爸热恋时的样子。
“你们能幸福的过下半辈子,儿子看着也高兴啊!”
“对了,听隔壁你王大妈念叨,现在股市都跌了。跌的老厉害了。幸亏咱家没听王大妈买那股票。
要不咱们的钱就打水漂了。”妈妈降低了声音,怕隔壁王大娘听到。正说到这时,老爸回来了。
“爸!”陈文对这刚进屋的老爸喊。
“陈文回来了。这些天都跑哪悠闲去了?晚上我和你妈溜达,你那房子都好几晚上没亮灯了。”
“我这几天回来的晚,有个朋友要出去自助旅行的,昨天给他践行。”陈文回答。
“呵。旅个游还用践行。”老爸打趣说。
“人家那叫独自旅行,徒步的。背着大包就游荡人世间。潇洒着呢。”陈文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
释这样的行为,随口瞎巴巴出来的。
“对了刚才听到你们说股票跌了。呵。这可忙坏了我们单位那些同事了。一个个的紧张劲儿。你看
你老爸我,不炒股,也不贪心。现在公道自在人心。”老爸还是那老样子。他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
只不过单位那些人确实不着调。
“什么公道自在人心,人家靠炒股活着的人们得罪你啦?”老妈端着香喷喷热乎乎的饺子走了进来。
“是,人家没得罪我。”老爸连忙点头向老妈认错。
“你们老两口,怎么还像小孩似的。”陈文对他们俩说。
“老陈,你看你儿子说咱俩老了。”老妈假装生气的说。
“得得得,妈赶紧来吃饺子。”陈文试图压灭一场纷争……
“陈文,来,陪老爸喝一杯。”老爸说。
“还喝呢,你看看你这身体。陈文,你别让你爸喝。”老妈从来没阻止过老爸喝酒,可今天却……
“爸,你生病了?”陈文看这老爸的眼睛,眼白有些发黄,看样子身体确实不怎么好。
“就是最近身体总是感觉很迟钝,还恶心。”
“等休息了,去看看医生,身体这事别耽误了。”陈文其实很关心老爸。
“吃饺子。陈文。等你爸爸休息了我陪他去看看去。”
陈文咬了一口饺子,肉汁流入口中,呵,真香啊!
家的温暖,像一场美梦,可人生或许就是一场未醒的梦。
吃完饭,陈文和老爸一同走了出来。他看着老爸开着这个不知道被接过多少手的桑塔纳,高兴地离
去。这桑塔纳给陈文的感觉似乎是鸟枪换炮一样。小时候看着爸爸骑着自行车上班的背影,此时已经离
陈文远去。陈文也不再是一角钱十个汽水糖,就能高兴一下午的小孩子了。
看了看手表,才一点多。想起老妈说股票大跌的事。老孙这最近玩期货不亦乐乎。打电话过去关心
关心也算是朋友应该做的。
“喂,孙哥。”陈文的语气轻柔了许多。
“陈文啊。什么事?”
“这股票大跌——”
“陈文啊!我就觉得我前天的梦准啊!我梦见好多人在空中往下坠,唯独我自己往上升。我觉得这
梦有说道啊。我最近不倒蹬期货呢吗?我看他们都买升。我就把所有的股票都拿来买跌。你猜怎么着了。我的钱都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
听到孙哥这么一说陈文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陈文连忙说了两遍。
“真他妈的邪门,有时候这梦啊!不信还不行。你在哪?哥哥请你喝酒去。”
“我在家楼下。”
“等着,十分钟赶到。”
陈文家楼下临街的三层楼都改成洗浴中心。去洗过几回,条件不错。洗浴中心外时常停着机关的车
,车牌子用报纸给糊上。这种情况一般白天居多。这里的保安也比较多,关于这点是根据这个洗浴中心
的大小比例而说,有一次陈文看到这里的保安都聚集在一起。陈文好事查了查,100多号人,按一人一千
一月。光这些保安一个月的费用就得十多万。你说这洗浴中心光洗澡能赚回钱来吗?说这话,似乎幼稚
了点。想着想着,陈文发现自己一直是盯着保安的,此时的保安已经被陈文看的毛楞了。
陈文转过头看着东面一家,一楼的阳台,中年妇女正在做菜。想想去年冬天,半夜两点,陈文发现
家里停水了,这肚子难受的。陈文跑下楼就在她家阳台下面解决了。到第二天,陈文就发现楼下鸡犬不
宁了。不宁又怎么招,谁让她不在她阳台外按个视频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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