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过年了,以前过年都是父母张罗着买东西。
今年过年只有我和水悠悠,我们都慌了手脚,不知道该准备点什么,该买什么。
我们吃过中午饭后,回到卧室,坐在沙发上,想着家里过年的时候都准备的东西,“鞭炮,”我第一个答道。
每年过年放鞭炮,妹妹们欢快的围绕在我身边,让我带着她们一起去,我吓唬着她们”鞭炮很危险的,你们要跟在我的后边喔。”我恐吓的话并没有让她们放弃,但还是害怕的躲在我的身后,好奇的向外探着小脑瓜。
等鞭炮响起来,她们就会双手捂着耳朵,转着圈蹦跳着,看着她们的笑容是那么的开心。
曾几何时,我不也有着这么快乐的表情嘛。
还记得小时候爸爸带我出去放鞭炮,我不也是高兴的手舞足蹈么。
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以前儿时的一些快乐已经找不到了。
“买排骨、猪肉、凉菜、鱼、小鸡、猪蹄子、、、、、、”。听着水悠悠说出一大堆出的后,我脑袋听的都要炸掉了,怎么脑瓜里想的都是吃的。
“你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吃货。”没有留情面,我打击着水悠悠。
水悠悠不满的嘟囔着小嘴,伸出小手,在我的眼睛比划着,悴不及防的掐我一下,嘴里还说“跟谁说话呢,恩?”
看着玩心大起的水悠悠,我也伸着手,你还别说女人的力量还真是不小,如果我不动点真格的,还真不一定能制服了水悠悠。
看着被我按到的水悠悠,已经开始向我求饶了,嘴里喊着,“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的话,我并没有那么好心肠,我也知道水悠悠品行,不狠狠的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老实的。
“哎呀,还要有下次?”我把手放在腰上,骚着痒,水悠悠已经露出惊吓的表情。赶紧说道“你不要动,我真的不敢了,没有下一次了。”
但是我没有罢休,动了动在水悠悠腰上的手,水悠悠已经乐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求求我?”我低头着水悠悠,
“求求你,我不敢了。”水悠悠强忍着笑意赶紧说着,接着又说了一大堆求饶的话。
不能救这么简单的放过她,我的心里这样想着,手也没有闲着。
这个时候看到的水悠悠,只省下表情在乐,没有了声音。
我知道水悠悠乐过了,就是这个样子,怕水悠悠被呛到,双手从水悠悠的身上拿了下来,扶起已经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水悠悠,拍打着水悠悠的后背。
水悠悠艰难的从口中说出“你等一会。”然后自顾的平静心情去了。
因为需要记得东西太多,索性把需要买的东西拿笔写在了本子上,但时候买东西,照着单子买就不会错了。
和水悠悠整整想了两个多小时,把要该买的都写在了纸上,看着写的满满登登的一张纸,我露出苦状,要买这么东西回来,肯定又要累个半死了。谁让是过大年呢。没有办法,干脆就不要想了。穿戴整齐后,我拉着不情愿的水悠悠下了楼。
过年的气氛充斥着大街小巷,左左右右都可以看到人群手里拎着东西,满脸的喜庆,偶尔碰到熟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大街上也出现了新年过节的景色,中国结,灯笼,本命属性等吉祥物也挂满了大街。
“彭”的一声,把我和水悠悠吓了一跳。
寻声看去,原来几个顽皮的小孩放鞭炮,仍到了人行到上,吓的过路人匆匆而过。
左瞧瞧,右看看,七拐八拐之下,我们走到了离家最近的一个生鲜市场。
平常都是在家楼下的超市买东西,虽然知道这里有市场,但是我和水悠悠却从来都没有来过。你还别说,这个市场还真挺大的,高高的房子,下面是商贩,一排排床子上排放着蔬菜。市场里充斥着商贩的叫卖声。
我们看着在家里写的单子,仔细的看着床上的蔬菜,选够着,我和水悠悠买菜还是少,虽然说不怎么会选,但是好东西、坏东西我们都还能看出来的。
水悠悠开了的采购着物品,而我则紧紧的跟在后边,甘当着苦力。
过年了什么新奇的玩意都有,勾引着水悠悠,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的,在后边的我真的是苦不堪言啊。
正当我痛苦不堪的时候,我一下看到了阿宽,让我幸灾乐祸了起来。
原来阿宽和秦怡也来市场买东西,看着前面秦怡悠闲的走着,而后边的阿宽和我的角色是一样的,充当着苦力。
好像秦怡已经看到了我们,冲着我们走来,在离不远的时候,冲着我们挥着手。
“水悠悠,水悠悠。”秦怡怕我们看不倒似的,把手举了起来挥动着。
随后我和水悠悠走了过去.走到秦怡身边水悠悠拉过秦怡“这么巧,来买东西啊?”水悠悠和秦怡熟络的聊着天“是啊,这不要过年了嘛,还以为你们今天上班呢?早知道的话,我们一起出来好了。我们还能有个伴。”
秦怡笑着说道“是啊,是啊。”水悠悠回应着秦怡的话,听到秦怡和水悠悠的话,我和阿宽互相看了看,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无耐。
“没有伴,那我们是什么?”叹了一口气,我和阿宽两个人苦难的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拿过买完的东西。
回到家,水悠悠就钻到了对面阿宽家,研究起今天白天在街上买的配饰。
我整理了一下东西,把该洗的洗。该切切的切,忙完后,把要过年的东西拿到阿宽家。
因为我们家没有冰箱,所以一直在用阿宽家的,使得他们家的冰箱总是满满的,因为这个事,秦怡还开玩笑的说我和水悠悠两个真是一对小抠,因为怕花电费,所以不买冰箱。
我和水悠悠解释着,“家里太小了,还有放冰箱的地方啊、?”也确实如此。
艰难的把东西都塞到冰箱里,拍了拍手。
冰箱里的东西还真实多,过年需要的东西实在是多,不得不把冰箱,当成冰柜来用。
和阿宽忙完之后,还要做饭,使得我的心里不平衡起来,我抗议着,但是在两个女人的夹击下我败下阵来。
看着在厨房洗菜一声不吭还傻了吧唧笑的阿宽,我就感叹,这个世界怎么变了,男人的地位怎么变的这么低微。
因为今天买菜太累了,我和阿宽两个人随便做了两个菜。
“张哥,你去叫她们两个吃饭吧,这个我来唰。”还在唰盘子的我,擦了擦手,出了厨房,看到了水悠悠和秦怡高兴的在手里摆弄着今天在街上买的饰品。
看着他们手上的饰品,让我真的说不出来话,家里一大把的东西,她们因为兴趣还是买了回来。女人买东西不一定是为了需要。这句话说的是多么的正确。
招呼着水悠悠和秦怡过来吃饭,我和阿宽也破例喝了两瓶啤酒,肯定今天秦怡比较高兴,所以没有管阿宽。
记得有一次,闹别扭,因为什么事情记不得了,反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随着事件的发展我和想最后吵的不可开交。
我不想和水悠悠在吵,随意出了家门,让我自己冷静冷静,让水悠悠也冷静冷静。
因为已经晚上很晚了,小区里已经看不倒人了,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心想着在溜达一会就回去的心思。
正当我要回家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向我走来,心想莫非碰到打劫的了,虽说我不害怕,但是心里也毛毛的,越着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疑问着说道:“阿宽,你不回家,出来组什么?”
阿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这不和同事喝了点酒,秦怡不给我开门了,我这步寻思出来溜达溜达吗。张哥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同病相怜啊。”我和阿宽找了一个地方聊了一会天,看了看实在是太晚了,我和阿宽回到了家,随着我的劝说,秦怡终于放了阿宽进屋,但是我也没得到秦怡的好脸色。
还真不值当,回到家的我在想,看着水悠悠看着电视,我把刚才遇到阿宽的事情和水悠悠说了,明显的水悠悠已经气消了,可能也想明白了,不是什么大事情,听到我和阿宽在外面的遭遇后,咯咯的笑着说”你们两个还真实同病相怜啊”,我装做不服气的样子大声的抗议到,我和他不一样,起码我是自愿出去的。
这么长时间的观察,阿宽为人老实厚道,平常话也少,不过喝完酒后,就变了一个人,话也多了起来。
心里的事也说了出来,可能是秦怡在身边,有些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来酒喝的还是少,如果喝的多点,阿宽就能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
有一句古话说的好,酒状怂人胆么
阿宽在一个工厂车队里开车,因为厚道老实所以被提拔到车队队长,对于新来DH市打工的来说,工资已经很高了,但是秦怡却还是不满意阿宽,闲阿宽赚的太少了,
“看着人家,人家怎么样的。”向阿宽抱怨着,但是阿宽从来没有顶撞秦怡,听你秦怡怎么说,阿宽就是不说话,一副微笑着的表情,一副欠揍的表情,秦怡一边说着阿宽的事,一边述说着自己嫁给他是多么的委屈,喝着酒的阿宽,还是带着微笑,一句话不说。
我和水悠悠劝说着秦怡,白着急,这才多长时间,阿宽都当上了车队队长了,老板这么赏识他,没准以后做什么了,听到我们劝说的秦怡,情绪才稍微的平静了下来。
因为我和阿宽喝了酒,收拾桌子的任务就交给了水悠悠和秦怡,阿宽和我说着当初他是多么的爱秦怡,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带着秦怡出来生活。因为这个已经和父亲断绝了父子关系。听着阿宽为了秦怡这么多,知道阿宽心里也有着很多的委屈,虽然嘴上没有说。
人都有一个限度,我知道秦怡有一天会超越阿宽的底线,阿宽也会爆发的、那时候事情边无法预料了。
有可能秦怡终于了解了阿宽,以后和阿宽过着日子。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秦怡受不了突然爆发的阿宽,各走各的路。
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只能劝说着阿宽,让阿宽心里的委屈释放着,秦怡那边让水悠悠想办法。
收拾妥当后,已经很晚了。
和秦怡阿宽告别后,我和水悠悠回到了家,可能是喝了点酒,头晕乎乎的感觉很好。
工作这么长时间,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没有换衣服躺在床上,就那么躺着。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伸了伸懒腰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做起来打开窗户,一阵清风略过,神轻气爽。
水悠悠上班去了,马上过年了,所以水悠悠今天最后一天上班,摸起手机,给朋友们发了祝福短信。
接着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父母得知我不回去过年后,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从母亲的语气里我感觉到母亲谈谈的失望。父亲则抢过了电话只说了一句话:“人活着,是一种责任。”之后又把电话递给了母亲,和母亲捞着家常,聊着妹妹们,妹妹们听到是我的电话,都向我打着招呼,希望我早点回来。
听着妹妹们的话,让我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流。放下电话品味着父亲的话,虽然父亲平时少言寡欲,但是说出来的话是这么的有内涵,不知不觉中父亲的身影在我的心里又高达了一分。
既然过年了,就得有过年的气氛不是,在门外挂起灯笼,在门的两边贴上了春联
整整忙活了一下午,因为是最后一天,水悠悠早早的下了班,手里拿着公司发的东西,不但有东西拿,还有一个500块的红包。这使我赞叹,公司好差不少。
水悠悠回来也没有闲着,把能洗的东西都洗了,过年,过年,过了这个年,把去年的晦气什么的都给洗没了,水悠悠家那边是这么讲的,
“你们家东西都在我们家,不如你们就在我家过年把。”这本来是一句秦怡的玩笑话,没想到的是,我们觉的这样还真的挺好,过年嘛大家就图个热闹,既然想通了,就这么办了。我们两家在一起过年。
除夕,指阴历十二月三十日,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为“月穷岁尽之日”,故又叫“除夕”,而北京人俗称大年三十,转眼之间就到了大年十三。
早早的起了床,还没等我们穿戴整齐,电话就波不急待的响了起来”张哥,起来没呢/?过来吃饭啦。”
“来嘞。”我回答着,没想到这么快就煮好了饺子。
大年三十都主食都是饺子,所以学着家里,昨天晚上就包起了饺子。
因为是第一次包,大家都有点手忙脚乱的,没想到在家里看到父母包饺子,那又这种无措感,不动手就是不行啊。
还好友着阿宽,看来阿宽在家也没少干活的样子,霍陷,包饺子是羊羊精通啊。
阿宽和水悠悠包着饺子,而是我秦怡打着下手。直到忙活到大半夜,水悠悠和阿宽还好点,看我和秦怡的身上脸上都像化了妆似的,到处挂满了白面。
阿宽已经把煮好了的饺子端了上来,水悠悠进屋后直奔厨房,看又没有需要忙的,而我则是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准备早上的第一挂鞭,点燃了鞭炮,在鞭炮声中,我们开始了大年三十第一顿早餐。
吃完早饭的我们学哲家里的样子,就赶紧忙碌着,做菜,呼肉,一边欣赏着电视,一边包着饺子,对着电视节目品头论足起来。
因为起了一个大早,忙碌的我们都有一些累了,按到家乡的风俗,大年三十的晚上最好不要睡觉,这样霉运才不会找上你,所以晚上我们绝对都不睡觉,看完电视打扑克。只有白天睡足了觉,晚上才能有精神不是。
我和水悠悠忙碌完之后,回家开始不觉去了。
一阵急促的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手机号,原来是张哥打来的,:”唉,张哥,新年快乐。”我先打着招呼。
“快乐,快乐,回家了吗?”张哥大笑,从张哥的声音里,我能听出张哥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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